海贼王之仙途误入海贼船

贝贝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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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4章 哥视角:彩色迷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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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呋呋呋呋……”

低沉的笑声在胸腔里滚动,带着一丝我自己都未察觉的、被压抑的兴奋。我靠在训练场边缘冰冷的石柱上,指尖无意识地把玩着一缕几乎看不见的透明丝线,目光却像被磁石吸附,牢牢锁定在广场中央那个月白色的身影上。

阿青。

不,现在或许该叫她“水星”,或者“地狱猎人”。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换上了那身该死的、不染尘埃的流云法衣,重新背上了那把看一眼就让人灵魂发冷的赤红魔剑。前几天那个裹在白色毛绒大衣里、像只无害猫咪般的女人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从骨子里透出冰冷疏离、周身萦绕着若有若无死寂之气的“审判者”。

这种转变,让我喉咙发干,心跳加速。不是恐惧,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征服欲和毁灭欲的亢奋。就像猛兽看到另一头踏入自己领地的、同样危险的同类,血液会不由自主地沸腾。

她开始主动“拜访”巴基。每次看到那个红鼻子小丑被她吓得屁滚尿流、满基地乱窜,最后哭爹喊娘地掏钱(或宝石)买下那些奇奇怪怪的“护身灵玉”、“疾行符”,我就忍不住想笑。不是嘲笑巴基的狼狈,而是欣赏她那副公事公办、敲骨吸髓的冷静模样。明明做着勒索的勾当,神情却像在完成一项神圣的使命。这种反差,该死的迷人。

更让我在意的是,她对鹰眼的态度。每天饭点,准时出现在那个冰块脸的私人厨房,安静地吃饭,偶尔交谈几句。鹰眼那家伙,居然真的会给她做饭?那个拿惯了黑刀“夜”、斩过无数强敌的世界第一大剑豪,系着围裙在厨房里煎鱼排?呋呋呋……这画面光是想象,就荒谬得让我想放声大笑。但事实就是如此。他们之间有种诡异的、旁人无法插足的默契,像两块严丝合缝的冰,寒冷,却自成一体。

这让我很不爽。非常不爽。

所以,我出手了。不止一次。

弹线,寄生线,甚至尝试用更隐蔽的线缠绕她的脚踝。没有杀意,只是试探。我想看看她的底线,想撕破她那层平静的伪装,想逼出点别的情绪——愤怒,惊慌,哪怕只是一丝厌恶也好。

但她的反应,让我既恼火,又……更加着迷。

轮回瞳。那双该死的、仿佛能看穿一切虚妄的眼睛。我的线,无论从多么刁钻的角度、以多么隐秘的方式袭去,她总能提前“看”到。不是见闻色霸气的预判,而是一种更本质的、洞察轨迹的“看见”。配合她那鬼魅般的身法,每一次攻击都落在空处,她甚至能在闪避的间隙,用那种清冷的、带着点不耐烦的语气质问:

“多弗朗明哥,我好歹也算间接帮过你,你这算恩将仇报?”

呋呋……恩将仇报?她管那叫“恩”?在推进城给我一拳,留个破烂符咒,叫“恩”?这女人的逻辑,和她的人一样,不可理喻。

但我没生气,反而笑了,用我最惯常的、带着疯狂意味的笑声:“呋呋呋呋……帮?有趣的说法。老子只是对你这身本事好奇得很!”

然后,她停了下来。转过身,面对着我。那张清冷绝艳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但那双黑眸里,闪过一丝极其细微的、类似于“无聊”和“嫌弃”的光芒。接着,她红唇轻启,吐出了那三个让我瞬间血液上涌、杀意暴涨的字:

“看、报、王。”

“!!!”

周围倒吸冷气的声音清晰可闻。我太阳镜下的眼角狠狠抽搐了一下,嘴角咧开的弧度僵硬得像冻住。这个该死的、阴魂不散的绰号!她怎么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又一次!

还没完。她像是找到了什么有趣的乐子,语速飞快地乘胜追击,声音清脆,却字字诛心:

“你天天‘服服服’的,是扶老太太过马路扶上瘾了吗?”

“……”

死寂。然后是周围海贼们拼命压抑却依旧泄露出来的抽气声和闷笑声。扶老太太过马路?把我那标志性的、充满威慑和疯狂的笑声,解读成……扶老太太?!这他妈已经不是羞辱,是把我摁在地上用最恶毒的幽默感摩擦!

“五色线!!”

“超击绞鞭!!!”

我再也忍不住,狂暴的攻击倾泻而出!线切割空气发出刺耳的尖啸,鞭影如同巨蟒横扫!去他妈的试探!我现在只想撕烂她那张嘴!

她大笑起来。不是冷笑,不是讥笑,是真正开怀的、如同银铃般清脆的笑声。一边笑,一边身形如电,在狂暴的攻击中穿梭,飘逸得像在跳舞。甚至,她还顺手把躲在一旁看热闹、吓得蓝毛倒竖的巴基拽过来,当了几次挡箭牌!

“哇啊啊啊!救命啊!要死啦!本大爷的财宝还没花完啊!!” 巴基的惨叫声和她的笑声混杂在一起,场面一度极其混乱,也极其……滑稽。

我气得牙痒,却不得不承认,在这种狂暴的攻击下,她依旧游刃有余,甚至……乐在其中?她在享受这种追逐,享受激怒我,享受看我失控的样子!

这种认知,像一盆冰水浇在怒火上,滋生出更危险的兴奋。她在玩。把我,唐吉诃德·多弗朗明哥,当成取乐的玩具。

好,很好。那就看看,谁玩死谁。

一次,在基地中央广场,我再次把她逼到鹰眼和佩罗娜所在的高台下方。鹰眼那混蛋抱着手臂,一副看好戏的冷漠样子。佩罗娜那丫头则飘在半空,眼睛瞪得溜圆。

就在我准备发动更密集攻击时,她突然一个诡异的折返,身影几个闪烁,竟直接出现在了鹰眼面前,微微喘息,脸颊因运动泛着健康的红晕,向他伸出手:

“米霍克,我的小球,还我。”

那么自然,那么理直气壮,仿佛鹰眼是她专属的保管员。

而鹰眼,那个万年冰山,居然真的从口袋里掏出了那三个红黄绿的绒布小球,放在她掌心。没有一句废话,甚至没有多余的眼神交流。

这一幕,像根细针,猝不及防地刺了我一下。那种不容置喙的熟稔和信任,比任何亲昵举动都更刺眼。

然后,她转身,面对追来的我,扬了扬手中的小球,朗声道:

“多弗朗明哥!不躲了!正式切磋一下,敢不敢?”

正式切磋?用那三个玩具一样的小球?呋呋,有意思。

我压下翻腾的情绪,怒极反笑,但想到“扶老太太”的梗,硬生生把笑声憋了回去,变成一声冷哼:“好啊!正合我意!”

我倒要看看,你这三个小球,能玩出什么花样。

她手一扬,三个小球悬浮而起,滴溜溜旋转,红、黄、绿三色光晕扩散,交织成一片不断变幻的彩色光雾,瞬间将我和她笼罩其中。

嗡——

视野被色彩吞没。不是简单的视觉干扰,这光雾带着一种奇异的能量波动,直接作用于感知。方向感瞬间错乱,上下左右仿佛颠倒,连见闻色霸气的感知都变得模糊、迟滞,像隔了一层毛玻璃。耳边只剩下色彩流动的细微嗡鸣和自己略微加快的心跳。

“幻象?雕虫小技!” 我冷哼一声,全身武装色霸气爆发,想震散这恼人的光雾。但霸气冲击如同泥牛入海,光雾只是微微荡漾,旋即恢复原状,甚至色彩更加浓烈,那种眩晕感更强了。

“呋呋……有点意思。” 我舔了舔嘴唇,非但没有惊慌,反而更加兴奋。这种超出常规恶魔果实能力范畴的诡异手段,才是我想看到的!线线果实能力发动,无数透明的丝线如同蛛网般以我为中心向四周扩散,既是探测,也是攻击。但在光雾中,线的延伸变得异常缓慢,感知也模糊不清。

就在这时,左侧红光一闪!炙热的高温扑面而来,仿佛有烈焰凭空生成!我迅速侧身,线网收缩防御。“轰!” 火浪擦身而过,在光雾中留下一道扭曲的痕迹,高温让空气都发出噼啪声。

还没站稳,脚下传来异动!翠绿色的荆棘藤蔓凭空从地面钻出,缠绕向我的脚踝,带着勃勃生机,却充满束缚的力量。我抬脚震碎藤蔓,右侧又亮起刺目的黄光!如同正午的太阳在眼前炸开,即使隔着太阳镜,眼睛也感到一阵刺痛,视野瞬间白茫茫一片!

“啧!” 我暗骂一声,闭上眼睛,纯粹依靠见闻色和线感知。一道凌厉的破空声从正前方袭来!是拳风!但力道似乎……并不强?

我下意识地用缠绕霸气的线拳迎击!

“砰!”

双拳对撞!预想中的巨力没有传来,对方拳头上包裹着一层晶莹剔透、仿佛琉璃般的能量层,硬度惊人,竟堪堪挡住了我的线拳!透过接触,我能感觉到那股力量并非霸气,更凝练,更……奇异。

是阿青!她竟然用拳头硬撼?!

光雾中,她的身影如同鬼魅,时隐时现,三个小球环绕她飞舞,不断释放着不同属性的干扰和攻击。火球的爆裂,荆棘的缠绕,强光的致盲,配合她神出鬼没的身法和那双能看穿我线轨迹的轮回瞳,竟然让我一时有些手忙脚乱。

“呋呋呋……这才像样!” 我大笑,战意飙升。线线果实能力全开,弹线、鞭线、蛛网墙、鸟笼雏形……各种招式信手拈来,在彩色光雾中与那三个烦人的小球和她诡异的身法周旋。我们身影交错,拳脚相交,气浪在封闭的光雾空间内翻涌。她在刻意压制实力,我感觉得到,她在用和我相近的水平战斗,更像是在……喂招?或者,测试什么?

这种被当成陪练的感觉让我更加不爽。卖了个破绽,我佯装全力一击轰向她的左肩,线拳上黑红色电弧闪烁!

她果然中计,轮回瞳微闪,侧身欲避。就是现在!我真正的杀招——从脚下阴影中爆射出的、无声无息的“影骑线”直刺她后心!

然而,就在线尖即将触及她背心的刹那,她仿佛背后长眼,身形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扭曲,险之又险地避过。同时,那颗黄色小球骤然在她掌心爆开更刺目的光芒!即使我有所准备,闭着眼,那光芒也仿佛能穿透眼皮,让视网膜一阵灼痛!

就是这瞬间的致盲和迟滞,一只包裹着晶莹灵力、看起来轻飘飘的拳头,印在了我的胸口。

“噗!”

并不疼,但一股柔韧却沛然莫御的力道穿透武装色防御,直透内腑,震得我气血翻腾,踉跄后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形。

光雾缓缓散去。

我站在原地,胸口微微发闷,太阳镜后的眼睛死死盯着几步之外、气息平稳、三个小球乖巧飞回手中的阿青。她脸上没什么表情,仿佛刚才那场激烈交锋只是热身。

“承让。” 她淡淡一句,收起小球。

我盯着她,半晌,扯出一个笑容,声音因为刚才的激斗和那股透体的力道而有些发沉:“呋呋……有意思的能力。” 岂止是有意思,那三个小球,那彩色光雾,那灵力拳铠,还有她战斗时那种精准到可怕的预判和掌控力……这女人的手段,层出不穷,深不见底。

她没理会我的评价,径直走到我面前。我身高超过三米,即使刚才退了几步,她也只到我胸口。她需要仰着头看我,这让我有种微妙的、居高临下的感觉。但她那双黑色的眼眸里,没有任何仰视的意味,只有平静,和一种……不容置疑。

“坐。” 她说,语气平淡得像在吩咐手下。

我挑了挑眉,依言坐下,想看看她又要耍什么花样。身下的椅子是手下刚才搬来的,还算结实。

她依旧需要仰视我,但这回,她似乎有些不耐烦这种身高差带来的压迫感。她突然伸出手,不是攻击,而是……一把抓住了我搭在膝盖上的右手手腕。

我浑身肌肉瞬间绷紧!线几乎要本能地反刺而出!但她的动作太快,也太出乎意料。她的手很小,手指纤细冰凉,却像铁钳一样牢牢扣住我的腕脉。不是霸气,是另一种更凝实、更诡异的力量,瞬间截断了我手腕处线线果实能力的流转!

“!” 我瞳孔骤缩。她能如此精准地捕捉到我发动能力的节点?甚至能暂时封锁?!

她仰着脸,黑色的瞳孔直直看进我的太阳镜深处,仿佛要穿透镜片,直视我的灵魂。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只有我们两人能听清,在渐渐散去的能量余波中,显得格外清晰:

“如果你进了圣地,要做什么?”

我愣了一下,随即,被压制的能力、被看穿的恼怒、以及她这个问题本身所隐含的意味,混合成一股复杂的情绪。我咧开嘴,露出一个充满恶意和疯狂的笑容,同样压低声音,用只有她能听到的音量回答:

“当然是……报仇了。呋呋呋……把那些自以为是的‘神’,从他们的王座上拖下来,踩进烂泥里,让他们也尝尝,从云端跌落的滋味。”

我说的是真话。毫不掩饰的、血腥的、毁灭性的真话。面对她,似乎没有必要撒谎。

她听了,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那双黑眸深处,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类似于“果然如此”的了然。然后,她做出了一个更让我意外的动作。

她空着的左手抬起,没有用多大力气,只是揪住了我羽毛大衣的衣领,然后,轻轻向下一拉。

力道不大,但我配合地、或者说,猝不及防地,顺着她的力道微微俯下了身。我们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近,近到我能看清她根根分明的睫毛,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淡淡的、仿佛深海雪原般的冷香。这个角度,她不需要再费力仰头,可以近乎平视地看着我(虽然还是矮一点)。

她的目光扫过我大衣的领口、肩线、袖口的特殊缝制工艺,然后重新对上我的眼睛,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

“我衣柜里那些衣服,是你做的?”

“……” 我心脏猛地一跳。她发现了?什么时候?怎么发现的?

她没等我回答,继续道,语气笃定:“风格很像你这件。”

短暂的沉默。我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平静无波的脸,突然笑了,这次是真正的、带着点玩味和恶趣味的笑:“呋呋……怪不得你后来没再穿。是发现了吗?” 我顿了顿,目光落在她抓住我手腕的、那只白皙纤细的手上,又缓缓移到她脸上,语气带上了一丝刻意的、暧昧的拖长音调,“送给你的……算你救了我的……谢礼?”

我在试探,试探她对这份“礼物”的态度,试探她是否察觉到我更深层、更扭曲的用意。

她松开了我的手腕,也松开了我的衣领,后退了半步,重新拉开了距离。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抬手理了理并不凌乱的鬓发,然后,用那双清澈见底的黑眸看着我,说出了让我瞬间血液凝固的话:

“嗯。手艺不错,下次可以做点别的。” 她的语气自然得仿佛在评价裁缝,“比如,适合打架的。料子要更韧,活动要方便。”

“……”

我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太阳镜完美地遮掩了我一瞬间的错愕和……某种难以言喻的荒谬感。她接受了?不仅接受了,还……下了新的订单?用这种讨论晚饭吃什么的平淡语气?她到底有没有理解这“礼物”背后的含义?还是说,她理解了,但根本不在乎?甚至……觉得有趣?

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已经转身,背对着我,声音清晰地传来,恢复了正常的音量,带着一种公事公办的冷淡:

“圣地的地图,给我一份详细的。”

我回过神,看着她的背影,那股被看穿、被无视、又被理所当然“使唤”的复杂情绪再次涌上,但更多的,是一种棋逢对手、对方不按常理出牌的兴奋。我大笑起来,声音在空旷的广场回荡,充满了唯恐天下不乱的恶意:

“呋呋呋呋!圣地的地图?那种地方,你以为你能上去?”

“别管我能不能上去。” 她没回头,声音冷静,“你只需要知道,总有一天,我会去把那群自以为神的天龙人,从他们的象牙塔里揪出来。到时候,越乱越好,不是吗?”

越乱越好。这句话精准地戳中了我内心最阴暗的快意。混乱,崩溃,秩序崩塌,正是我乐见的景象!

“说得好!乱点好!越乱越有趣!” 我大笑着,毫不犹豫地从体内隐藏的线团中,抽出了一张薄如蝉翼、却用特殊药水绘制、极其精细的皮革地图。那是我凭借唐吉诃德家族残留的关系和多年暗中搜集情报拼凑出的、关于玛丽乔亚核心区域的部分地图,虽然不完整,但足以让任何闯入者有去无回。我甩手扔给她。

她接住,看也没看,直接塞进了那个云朵小包。然后,她终于回过头,看了我一眼。那一眼很平静,甚至可以说没什么情绪,但我却仿佛看到了一丝极淡的、类似于“合作愉快”的意味。

“好好养伤。” 她丢下这句莫名其妙的话,转身,月白色的身影几个闪烁,便消失在广场尽头。

我坐在椅子上,看着她消失的方向,胸口被拳劲震到的地方隐隐作痛,手腕被她抓过的地方还残留着冰凉的触感,衣领被她拉过的地方似乎还萦绕着那股冷香。

“呋呋呋……” 低笑声再次从喉间溢出,这一次,带着更多难以辨明的意味。

手艺不错?下次做点适合打架的?

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疯狂,冷静,强大,神秘,难以捉摸,却又在某些方面……纯粹得可怕。

报仇?搅乱圣地?看来我们的目标,至少在颠覆天龙人这一点上,有那么一点重合。

很好。

我站起身,拍了拍并无灰尘的羽毛大衣,转身离开广场。胸口的闷痛提醒着我刚才的交手,手腕的触感提醒着我她的碰触,衣领的褶皱提醒着她刚才的靠近。

这场“切磋”,我似乎没占到便宜。但似乎……也不亏。

至少,我知道了她的“尺码”,不是吗?呋呋呋……

下次,该做什么样的“衣服”好呢?要更韧,要方便活动……还要,足够特别。

特别到,让她穿上之后,再也脱不下来。

我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太阳镜后的目光,灼热而危险。

游戏,越来越有趣了,阿青。

我等着看你,如何搅动那片“圣地”的风云。

也等着……亲手为你“量体裁衣”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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