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末的某晚,时代少年团的练习室突然闯进一只不速之客——一只拖着信封的信鸽,脚环上刻着个小小的“梦”字。信封上没有地址,只画着浮生若梦楼的剪影,里面装着半片桃花瓣,和一张字条:“楼中故事未了,速来。”
七人面面相觑,最终还是马嘉祺拿起外套:“去看看。”
再次推开那扇雕花木门时,大堂里竟坐满了“老熟人”。孙悟空正和沈腾掰手腕,金箍棒被当作赌注压在桌上;猪八戒捧着贾玲做的桂花糕,吃得满脸都是;唐僧坐在王俊凯身边,手里捧着本《现代社交礼仪》,看得津津有味;张艺兴的鼓和华晨宇的吉他靠在一起,琴弦还在轻轻震动。
“你们可算来了!”贺峻霖从柜台后探出头,手里举着块新的宝珠碎片,“这楼又吐出个新包厢,叫‘重逢’。”
“重逢?”丁程鑫挑眉,“难道还有没了却的心愿?”
“不是心愿,是牵挂。”严浩翔指着二楼亮灯的包厢,“里面是所有我们帮过的‘剧情人物’——阿星在练新歌,老邮差在整理寄往‘那边’的信,戏班学徒成了教孩子们唱戏的先生……他们说,想谢谢我们。”
宋亚轩抱着吉他走上楼,包厢门一打开,就被漫天飞舞的乐谱和花瓣包围了。阿星抱着新写的歌词跑过来,眼睛亮得像星星:“我把你们帮我写的副歌加进去了,还加了段戏腔,你听听!”
戏班学徒拉着他的手往戏台走:“来,我教你唱《长亭送别》,上次你唱的那句,我记到现在呢。”
楼下,孙悟空终于赢了沈腾,正得意地把金箍棒扛在肩上,却被猪八戒一把抢过去:“让俺老猪也玩玩!”结果棒身太长,“哐当”撞翻了酒坛,里面的“忘忧酒”洒出来,在地上化作一条小小的银河,映着众人的笑脸。
唐僧突然指着窗外:“你们看。”
夜空里,浮生若梦楼的虚影正在慢慢变淡,却有无数光点从楼里飞出来,像萤火虫般散向人间——那是被解开的执念,化作了真实的烟火气。
“这楼要消失了?”刘耀文有点舍不得。
“不是消失,是融进日子里了。”张真源笑着说,“就像阿星的歌,老邮差的信,都成了真的。”
离别的时候,每个人手里都多了样东西:孙悟空的金箍棒上多了个刻着“少年”的吊坠,宋亚轩的吉他盒里躺着那片桃花瓣,沈腾的快板上沾着桂花糕的碎屑,唐僧的手机里存了张所有人的合照。
马嘉祺最后一个走出酒楼,转身时,看见门楣上的字变了:“此心安处,即是归途。”
第二天,练习室的镜子上多了行字,是孙悟空的笔迹:“下次再聚,俺老孙请吃蟠桃!”
贺峻霖拿着马克笔,在后面添了句:“记得带花果山的wiFi密码!”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落在散落的乐谱上,落在少年们的笑脸上。浮生若梦楼的故事结束了,但属于他们的夜话,才刚刚开始——在练舞的汗水里,在合唱的和声里,在每个为了“未完待续”而努力的日子里。
毕竟,最好的故事,从来都不是封存在楼里的执念,而是活生生的、热辣辣的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