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鸿开始和菲尔财团的人开始谈判,但对方还是坚持500万绿币。
刘光鸿冻得缩缩脖子,笑着结束谈话,返回去上班,让涉外部的人员送他们离开。
第2天,莫妮卡的越洋电话打到三机部的值班室,线路里还夹杂着电流的滋滋声。
“刘,菲尔财团的人快扛不住,你这边千万别松口,到时平分。”莫妮卡的声音带着笑意,背景里似乎有香槟杯碰撞的脆响。
一直到第三天,菲尔财团的欧洲市场份额掉三成,再耗下去,连老底都得赔光,他们的律师来找莫妮卡,说愿意出一千万绿币和解,专利授权费每年十万。
得到消息的刘光鸿,最终同意这个补偿计划。
刘光鸿正对着图纸画新机器的截面图,闻言笔尖一顿,墨点在纸上晕开个小圈:“一千万?他们倒是舍得。”
“不是舍得,是没办法。”莫妮卡轻笑,“我把他们偷偷给小厂送劣质零件的证据,捅给欧洲的工业联盟,现在不光是专利的事,再拖下去,怕是要步洛克家族的后尘。”
刘光鸿想起那些被劣质零件坑过的小厂厂长,眼睛红得像兔子,他敲了敲桌面:“告诉他们,钱必须一次性到账,少一分都免谈。另外,赔偿款到账,咱俩六四分。”
“六四分?”莫妮卡的声音拔高些,“刘先生倒是大方,大家合作愉快,记得我在白头鹰帝国等你过来,当个大顾问。”
刘光鸿无奈地笑,“顾问可以当,但得等我把新生产线弄好。还有,别总打让我出国的主意,监听电话的同志听见,又得给我记一笔。”
莫妮卡的声音里满是戏谑,“那我更得天天说,说不定能逼他们早点放你出来,钱到账后,我直接转到你指定的账户?”
“不用,转到国内的外汇账户就行。”刘光鸿叮嘱道,“这事别在声张,免得又引来一堆麻烦。”
挂了电话,旁边的小张凑过来,一脸好奇:“刘厅长,那位莫女士是不是对您有意思啊?听着像是在追您呢。”
刘光鸿照着他的后脑勺拍一下:“小孩子家家懂啥,赶紧给我把图纸整理好,明天还得送下面的厂子呢。”
小张捂着脑袋跑,心里却嘀咕:明明就是有意思嘛,不然谁会放着五百万绿币不要……
赔偿款到账的消息,还是没能瞒住,财部的人比谁都消息灵通,刘光鸿刚收到银行的到账通知,两辆绿色的吉普车就停在三机部的老楼下。
为首的是个戴眼镜的中年干部,姓赵,握着刘光鸿的手笑得格外热情:“光鸿同志,恭喜恭喜啊,为国家挣这么多外汇,还得是你!”
刘光鸿把他们请进办公室,赵干部就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份文件:“这是外汇兑换申请表,五百万绿币,能兑换两千一百万龙币,这笔钱特事特办,直接给你兑成现金。”
“两千一百万?”刘光鸿看着文件上的数字,心里暗暗咋舌,这两千多万,简直像天文数字,必须捐出去。
赵干部以为他嫌少,赶紧解释:“这是最优汇率,比市场上高一点,国家确实比较穷,主要是国家现在外汇紧张,你这钱来得太及时,能换不少进口设备呢。”
刘光鸿摆摆手:“赵同志,我不是嫌少。是这钱……我用不到这么多。”
赵干部愣住了,“你下面的厂里不是要扩生产线吗,添置设备、发奖金,哪样不要钱?”
“生产线有三机部和厂里的拨款就够,又不是私人厂子,那是国家的。”刘光鸿想了想。
“这样吧,给我留一百万就行,剩下的两千万,全部捐给军工研究,那边搞项目正缺钱,用在那儿正好。”
这话一出,不光赵干部傻眼,连跟着来的年轻干事都惊得张大嘴,两千万啊!就这么捐,这刘厂长是不是疯掉?
赵干部推推眼镜,“这可是两千万,多少人奋斗一辈子都挣不来……”
刘光鸿笑得坦然,“我造洗衣机是为了让老百姓过好日子,军工研究是为让国家硬气,都是正经事,我一个月工资200多块,留一百万都够我花一辈子。”
他想起在那些老研究员,拿着微薄的津贴,却在山沟里干一辈子,连台像样的实验设备都没有,这笔钱给他们,比放在自己手里有用多。
赵干部盯着刘光鸿看半天,突然站起身,给他敬了个标准的军礼:“光鸿同志,我代表财部和军部,谢谢你,你这觉悟,比我们这些天天跟钱打交道的高多!”
“别别别,赵同志快请坐。”刘光鸿赶紧扶他,“我就是做该做的事。对了,捐款的事别声张,就说是财部给军工拨的款,免得又有人来找麻烦。”
赵干部拍着胸脯保证,“这事我亲自办,保证神不知鬼不觉。”
不过刘光鸿捐款的消息,还是像长翅膀似的飞回到高层之间,后面连续开除3个副职,才停下议论,二大妈提着一篮子刚蒸好的包子,非要让他把包子带回家。
“光鸿啊,你傻不傻,两千万说捐就捐,留给后代多好!”二大妈往他手里塞包子,心疼得直叹气。
刘光鸿咬口包子,韭菜鸡蛋馅的,香得他眯起了眼:“妈,国家强大,咱才能安安稳稳造洗衣机不是,再说大家都穷,你那么有钱,不是自找麻烦?”
二大妈还是不理解,但是尊重,毕竟刘光鸿可是他们家最聪明的人。
正说着,罗芸快生的消息传到刘光鸿这里,他和二大妈连忙坐车回家。
接着刘光鸿的司机开着红龙2代,直接前往医院,没多久,罗芸便生下一个儿子,二大妈可高兴,刘光鸿让她不要太高兴,他发现有几道羡慕嫉妒眼神看着他们。
“妈,您不知道,经常又换孩子和偷男娃的吗?而且有些孕妇生的是女儿,本就难受,要是他们的家人听到,更加埋怨,到时候报复我们怎么办?”
二大妈,连忙住嘴,然后让司机带她回去煮鸡汤,还有去给罗家报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