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废你江山做女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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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雪泥鸿爪·哑婆惊魂递血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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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婆那微微的一点头,如同在冷焰漆黑一片的世界里划亮了一根火柴,短暂却足以燃起滔天野望。

那佝偻的身影消失在细雪帘幕之后,冷焰背靠着冰冷的门板,缓缓滑坐在地。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震得耳膜嗡嗡作响,方才强装的镇定如潮水般退去,留下的是一片虚脱般的战栗和后怕。

她竟然真的做了!

将那份足以掀起腥风血雨、让她死无葬身之地的血图,交给了那个身份不明、敌友难辨的哑婆!这无异于将一把淬毒的匕首柄递到他人手中,将自己的性命全然交托于一次渺茫的信任之上。

「疯了……我真是疯了……」她捂住脸,低低地喘息,指尖冰凉。柴房的阴冷空气吸入肺腑,带着霉味和尘埃,刺得她喉咙发痒。

但下一秒,她猛地抬起头,眼中那点脆弱的彷徨被迅速压灭,取而代之的是破釜沉舟般的狠厉。

不疯魔,不成活。在这座吃人的王府里,按部就班只有死路一条。既然退无可退,那便赌上一切,搏一条生路出来!

她侧耳倾听着门外的动静,除了风雪之声,再无其他。哑婆似乎安全离开了。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目光落在那碗尚且温热的粟米粥上。

吃!必须吃下去!无论接下来发生什么,她都需要体力。

她端起碗,几乎是狼吞虎咽地将那碗寡淡的粥和那块咸菜囫囵吞下。胃里有了暖意,连带着僵硬的四肢也似乎恢复了些许力气。她又迅速将哑婆给的新伤药藏好,将现场恢复成毫无异样的状态。

然后,便是煎熬的等待。

时间从未如此缓慢而粘稠。每一息都像是在油锅中煎熬。她竖着耳朵,捕捉着府邸里任何一丝不寻常的声响——会不会突然响起抓捕哑婆的呼喝?会不会有侍卫凶神恶煞地冲进来将她拖走?

没有。一切平静得可怕。

这种平静,反而更像是一种凌迟。

她时而蜷缩在草堆里,试图汲取一点微不足道的温暖;时而又像困兽般在小屋内踱步,脑中闪过无数种可能:哑婆成功了吗?她被发现了吗?那血图会不会已经被雨水、或是她的汗水浸染模糊?接头的石狮子下,真的会有人来取吗?就算取走了,那人又能看懂吗?会相信这来自王府深处、一个和亲公主的绝命传递吗?

疑虑如同毒藤,一圈圈缠绕上来,几乎要让她窒息。

窗外,雪渐渐停了,但天色依旧阴沉得如同傍晚。就在冷焰的神经快要绷断之时,外面终于传来了一阵不同寻常的喧哗声!

不是针对她这里的,而是从王府的前院方向传来。人声、脚步声、马蹄声杂乱地交织在一起,间或夹杂着几声惶急的呼喊,打破了午后死寂的平静。

出事了!

冷焰猛地扑到门边,透过狭窄的门缝向外望去。视线所及有限,只能看到偶尔匆忙跑过的仆役身影,个个脸上都带着惊惶不安。

「快!快去书房院外守着!」

「太医呢?快去请太医啊!」

「王爷的伤……严不严重?」

断断续续的词语飘进门缝,像一把把重锤砸在冷焰心上。

王爷的伤?萧绝受伤了?!前线军报的内容竟然是这个?

她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是了,那八百里加急军报!原来不是捷报,而是噩耗!至少对萧绝而言是噩耗!

狂喜的泡沫尚未升起,就被更深的疑虑压了下去。萧绝受伤?那个如同战神般不可一世的男人?是真的,还是……又一个陷阱?他会不会是诈伤,以此来试探府中众人的反应,引出所有潜藏的不安分因子?

冷焰强迫自己冷静,继续倾听。

外面的混乱持续了一阵,渐渐又平息下去,似乎被某种强大的力量强行弹压住了。但那种山雨欲来的紧绷感,却愈发浓重地弥漫在空气里。

又过了约莫半个时辰,脚步声再次朝着她这小院而来。

这一次,来的不是莲姬,也不是哑婆,而是两个面无表情、腰间佩刀的侍卫。他们径直推开冷焰的房门,冷硬的目光扫过蜷缩在角落里的她。

「王爷回府养伤,王府戒严。」其中一人声音平板无波,如同冰冷的铁器,「即日起,没有命令,你不得踏出此门半步。饮食会有人送来。」

说完,根本不给她任何回应或询问的机会,「砰」地一声重新将门摔上。外面传来铁链滑动和落锁的刺耳声响!

他们把她彻底锁起来了!

冷焰的心沉了下去。果然!萧绝一回来,她的处境立刻变得更加艰难。这不仅是囚禁,更是一种警告和绝对的掌控。

是因为他受伤后疑心病更重,要对府内所有人加强控制?还是说……他察觉到了什么?那军报背后,是否还隐藏着与她、或是与北狄相关的信息?

未知才是最可怕的折磨。

她被彻底隔绝在这方寸之地,变成了真正的聋子和瞎子。哑婆怎么样了?血图有没有顺利送达?萧绝的伤势到底如何?前线战局究竟怎样了?所有的问题都没有答案,只能在脑海里反复翻腾、发酵,几乎要将她逼疯。

锁在屋内的日子变得异常漫长。送来的饭菜又恢复了馊冷的状态,量也更少了,显然有人刻意刁难。寒冷和饥饿无时无刻不在侵蚀着她的意志。

她靠反复回忆那幅羊皮舆图的每一个细节来保持头脑的清醒,靠咀嚼那份深埋心底的恨意来支撑自己不至于垮掉。

第三天夜里,雪又开始下。寒风从门缝窗隙钻进来,发出呜呜的尖啸。

冷焰裹紧所有能御寒的东西,缩在草堆最深处,昏昏沉沉地半睡半醒。就在她意识模糊之际,窗外极近处,似乎传来一声极其轻微的、像是雪块从屋檐坠落的「噗嗒」声。

她猛地惊醒,屏住呼吸。

紧接着,又是一声极轻极轻的、仿佛指甲划过木头的「嚓」声。

不是幻听!

她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悄无声息地挪到窗边,透过最大的那条裂缝向外望去。

外面一片漆黑,风雪迷眼,什么也看不清。

就在她疑心自己是否听错了的时候,窗缝底下,极其缓慢地、一点点地,塞进来一个小小的、裹着冰雪的油纸包。

冷焰的瞳孔骤然收缩!

她几乎是屏着呼吸,看着那油纸包完全被塞进来,掉落在地面的干草上。窗外那极其细微的响动也随即消失,仿佛从未发生过。

她等了足足一炷香的时间,确认外面再无任何动静,才颤抖着手,小心翼翼地捡起那个冰凉的油纸包。

油纸包得很紧,外面沾着的冰雪正在融化,浸湿了纸张。她压抑着狂跳的心,一层层将其打开。

里面没有字条,没有信息。

只有一小撮……已经干涸板结、呈现出暗褐色的……泥土?

不,不是普通的泥土。这泥土的颜色和质感十分奇特,里面似乎混杂着极细的、不易察觉的……沙砾和金粉?

冷焰的指尖捻起一点,凑到鼻尖。一股极其微弱的、混合着硝石和某种特殊矿物腥气的气息传入鼻腔。

她的心脏猛地一停,随即更加疯狂地跳动起来!

这泥土……这气味……

她见过!在那幅巨大的边境布防图上,在标注着某处隐秘矿脉的位置旁边,图例旁就用小字注明了当地土壤的特质!正是这种混杂着金砂和硝石气味的红褐土!

哑婆……或者说,取走血图的人,用这种方式向她传递了信息!

他们不仅收到了血图,看懂了血图,甚至……已经去实地验证过了?!这撮泥土,就是来自那个标注点附近的证据!

这是回应!这是证明!更是无声的承诺和联络!

一股巨大的、几乎让她晕眩的狂喜席卷而来!成功了!她赌赢了第一步!

哑婆没有背叛她!那个接头的势力,拥有着她难以想象的行动力和效率!

然而,这股狂喜只持续了短短一瞬,就被更深的寒意所取代。

对方用这种方式回应,本身就充满了机锋和算计。

第一,这证明了他们的能力和可信度。

第二,这同样也是一种警告和展示——他们能轻易拿到矿脉的土,也能轻易决定她的生死。

第三,他们暂时不愿暴露更多身份信息,保持神秘和主动权。

这更像是一场交易的开端,而非盟友的坦诚相见。

但无论如何,通道打通了!她不再是孤身一人在这龙潭虎穴中绝望挣扎!

冷焰紧紧攥着那撮泥土,仿佛攥着一团火,驱散了周身的寒意和绝望。她小心翼翼地将泥土重新包好,藏入最隐秘的角落,和那枚碎瓷片放在一起。

希望的火种已然点燃,接下来,就是如何让这火种燃成燎原之势。

萧绝受伤回府,王府戒严,这对她而言,是危机,但何尝不是更大的机遇?一个受伤的、疑心病更重的猛兽,它的破绽也会更多。

她需要知道更多!需要知道萧绝的伤势究竟如何,需要知道前线的确切战况!

第二天中午,来送饭的换成了一个脸生的小丫鬟,年纪很小,眼神里带着怯懦和害怕,放下食盒就想匆匆离开。

「等等。」冷焰开口叫住她,声音刻意放得柔弱嘶哑。

小丫鬟吓得一哆嗦,僵在原地,不敢回头。

冷焰慢慢挪过去,看着食盒里那点可怜的、结着油污的冷粥,轻轻叹了口气:「小妹妹,别怕。我只是……只是想问问,这府里是怎么了?为何锁着我?外面为何那样喧闹又突然安静了?」

小丫鬟飞快地瞥了她一眼,又迅速低下头,手指绞着衣角,声音细若蚊蚋:「我……我不知道……王爷回来了,受了伤……上面吩咐,不许乱打听,不许乱说话……」

「王爷受伤了?」冷焰适时地表现出恰到好处的惊讶和担忧,「严重吗?老天保佑,王爷定要平安无事才好……」

她一边说着,一边极其缓慢地、看似无意地将腕上一个成色极其普通、甚至有些发黑的银镯子褪了下来。这是她身上最后一件稍微值钱点、却又不起眼的东西。

「小妹妹,我瞧你面善,这屋里冷得厉害,我怕是……唉,这个你拿着,去换个暖手炉也好……」她将镯子递过去,声音里充满了哀戚和无助。

小丫鬟看到那银镯子,眼睛眨了一下,脸上露出挣扎的神色。她飞快地左右看看,然后一把抓过镯子塞进怀里,语速极快地低声道:「王爷伤在左臂,听说是箭伤,流了很多血,看着吓人,但太医说没伤到要害……回来那天发了好大的火,摔了好多东西,还……还处置了几个前院伺候不当的人……现在书房那边守得跟铁桶一样,谁都不敢靠近……」

她一股脑说完,像是怕极了,转身就跑,连食盒都忘了拿。

冷焰没有阻拦,看着她仓皇逃走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锐光。

左臂箭伤,未伤要害,但怒火滔天,处置了下人。

信息虽少,但极具价值。萧绝确实受伤了,而且因此情绪极度不稳,掌控欲和疑心病达到了顶峰。这对她而言,有利有弊。利在于王府内部人心惶惶,更容易找到漏洞;弊在于她自己被彻底锁死,行动受限。

但既然信息通道已经建立,她或许可以……

一个大胆的计划开始在她脑中逐渐成形。

又过了两日,风平浪静。那份小小的油纸包和泥土仿佛只是一个幻觉。但冷焰知道,那不是。

这天夜里,风雪再度肆虐。当那极其轻微的刮擦声再次在窗外响起时,冷焰几乎没有丝毫犹豫,立刻挪到了窗边。

这一次,塞进来的不再是油纸包,而是一个小小的、卷得极紧的纸卷。

冷焰迅速捡起,展开。上面只有寥寥数字,是用一种极其生硬、仿佛刚刚学写的笔迹写就,内容却让她浑身血液几乎冻结:

「图真,谢。欲何求?」

简单,直接,切中要害!

对方确认了情报的真实性,然后问她——你想要什么回报?

冷焰深吸一口气,没有丝毫犹豫。她早就想好了答案。她撕下另一小块里衣布料,再次咬破指尖——旧的伤口还未完全愈合,新的剧痛传来,她却毫不在意。

她用血,清晰地写下两个词:

「萧绝伤况,前线实情。」

她不需要金银,不需要承诺,她当前最需要的,是信息!是判断局势的依据!只有知道敌人确切的情况,她才能决定下一步如何走。

将血布卷好,她小心翼翼地从窗缝塞了出去。外面风雪声掩盖了一切细微的动静,纸卷很快被取走。

又是一轮等待。

这一次,对方的回应来得更快。第二天傍晚,那个小丫鬟又来送饭时,食盒最底下,粘着一小块被油浸透的纸。

纸上不再是文字,而是两幅简单却传神的图画!

第一幅:画着一个高大的男子,左臂缠着厚厚的布,布上渗出血迹,男子面目狰狞,正在挥剑砍向一个跪着的小人。旁边画了一个药罐。

第二幅:画着两座山,中间一条路,一队打着胤字旗号的士兵丢盔弃甲,狼狈逃窜,身后有箭矢射来。山路旁画了一个狼头图案。

冷焰的心脏狂跳着,几乎要破膛而出!

第一幅图:印证了萧绝对左臂箭伤怒火中烧,处决了下人,并且仍在用药。伤势或许不致命,但显然影响了他的行动和情绪。

第二幅图:更加惊人!这描绘的似乎是前线的一场败仗!胤朝军队溃败逃窜……而那狼头图案,是北狄某个部落的标志!所以,萧绝不仅受伤,他还打了败仗?!这场败仗,是否与她那幅布防图有关?北狄是否已经利用了她的情报?

巨大的信息量冲击着她的脑海,让她一阵眩晕。

如果真是这样,那萧绝的归来养伤,就绝非那么简单了!他是因为伤势,还是因为战败需要回来稳定后方局势?朝堂之上,他的政敌们会不会借此发难?

王府之内,这看似铁板一块的格局,是否也早已暗流涌动?

一个绝佳的机会,或许已经悄然出现在了眼前!

她需要一把火,需要一点催化剂,来让这暗流涌动的王府,彻底沸腾起来!

而点火的最佳人选……

冷焰的目光,投向莲姬院落的方向,嘴角缓缓勾起一丝冰冷笑意。

那个愚蠢、善妒、又恰好最近能接触到一些信息的女人,再合适不过了。

她仔细地将那幅画着溃败军队和狼头的油纸撕碎,一点点吞入腹中,毁灭掉所有证据。然后,她开始安静地等待下一个送饭的人。

这一次,她等的是莲姬的人。她知道,以莲姬的性格,在萧绝回来并且受伤的情况下,她绝不会安分守己,一定会想方设法来自己这里炫耀或者打压。

果然,第二天上午,莲姬身边那个尖嗓丫鬟又来了,依旧是那副趾高气昂的模样,踹开门,将一份更加馊臭的饭菜扔在地上。

「吃吧!王爷回来了,也没空搭理你这贱货!识相点就自己了断,省得污了王府的地!」

冷焰抬起苍白的脸,看着那丫鬟,眼中不是往日的麻木,而是用一种带着一丝诡异好奇的语气,轻声问道:「王爷……伤势好些了吗?我昨夜似乎听到外面有哭声,好像……好像在说什么‘狼来了’、‘败了’……是不是前线……」

她的话还没说完,那丫鬟的脸色骤然一变,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声打断她:「你胡说什么!什么狼来了败了的!王爷只是小伤!前线好得很!你再敢胡说八道,我撕烂你的嘴!」

她的反应如此激烈,恰恰证实了冷焰的猜测!连莲姬身边的一个丫鬟都似乎隐约听到了风声,并且对此惊恐万分!

冷焰立刻低下头,恢复怯懦的样子:「是是是……我胡说的,我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听到……」

那丫鬟惊疑不定地狠狠瞪了她几眼,似乎想从她脸上找出什么破绽,最终只是恶狠狠地咒骂了几句,匆匆忙忙地摔门走了,连以往的羞辱程序都忘了做完。

看着她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冷焰知道,种子已经撒下去了。

以莲姬的智商和多疑,听到丫鬟回报的这些“胡话”,她绝不会轻易放过。她一定会去打听,去求证。而在这种敏感时期,她的打听行为本身,就是一种扰动,极易引起萧绝的注意和怒火。

如果……如果再能让她“意外”地发现一点什么“证据”呢?

冷焰的目光,再次落在那小小的油纸包上,里面还剩下一小点红褐色的泥土。

一个极其冒险,却可能收益巨大的计划,在她脑中彻底成型。

她需要找一个机会,将一个沾着这种特殊泥土的“证物”,“不小心”地遗落在莲姬必定会经过的地方。

而机会,很快就来了。

下午时分,雪又大了些。王府的下人们开始清扫主要道路的积雪。或许是看守的侍卫觉得她一个被铁链锁着的弱女子根本不足为虑,也或许是偷懒,他们打开了冷焰的房门,命令她也出来帮忙清扫院外的积雪。

冷焰低眉顺眼地拿起扫帚,走出囚禁她多日的小屋。寒冷的风雪扑面而来,她却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清醒。

她刻意磨蹭着,扫着院门附近靠近莲姬院落方向的积雪。目光则飞快地扫视着地面和周围的环境。

终于,她看到了目标——莲姬那双做工精巧、鞋底沾着明显泥泞的绣花鞋印,正从她自己院落的方向延伸过来,看样子是刚去过小厨房或是哪里。

就是这里了!

冷焰趁着一个转身假装滑倒的时机,极其迅速地将一小撮早已准备好的红褐色泥土,混着地上的积雪,小心翼翼地抹在了莲姬那清晰的鞋印旁边一个不起眼的凹坑里。看起来,就像是无意间从什么地方带过来掉落的一点浮土。

做完这一切,她若无其事地爬起来,继续低头扫雪,心脏却跳得飞快。

接下来,就是等待莲姬再次出门,发现这点“不寻常”的泥土。

然而,最先等来的,却不是莲姬。

傍晚时分,天色将暗未暗,风雪稍歇。一阵沉重而略显虚浮的脚步声,伴随着金属甲片的轻微撞击声,由远及近,清晰地朝着她这偏僻的小院而来!

冷焰的心猛地一揪!这脚步声……

她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扫帚,指尖冰凉。

脚步声在院门口停住。

冷焰缓缓抬起头。

暮色与雪光交织的朦胧光线里,一个高大挺拔却明显带着伤后虚弱的身影,正站在那里。玄色的大氅裹着身躯,左臂处微微鼓起,显然是包扎着的伤口。脸色有些苍白,薄唇紧抿,但那双深邃的眼眸,却如同淬了寒冰的利刃,穿透稀薄的暮色,精准地、死死地锁定了她。

是萧绝!

他竟然亲自来了!

四目相对的一刹那,空气仿佛都凝固了。风雪似乎也识趣地屏住了呼吸。

萧绝的目光在她身上扫过,从她冻得通红僵硬的手,到她沾满雪沫的单薄衣衫,最后落回到她那双沉静无波、却又似乎藏着无尽深渊的眼睛上。

他微微眯起眼,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玩味的弧度,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伤后的沙哑,却依旧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本王不在这些日子,你倒是……安分得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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