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之下之二公子的绣春刀》第482章：军备量产、海防升级与北疆防务筹备
嘉靖三年七月初七，辰时，内阁议事厅内气氛肃穆。徐阶端坐主位，张居正手持卷宗立于左侧，户部尚书马森、兵部尚书杨博、工部尚书雷礼分坐两侧，桌上摊着《嘉靖二式步枪量产实施方案》《大明海军舰船升级规划》与各地军镇分布图，墨迹尚新。案头还放着一本大明银行手工账簿，泛黄的纸页上用毛笔工整记录着过往拨款明细，17位数字户号清晰标注在户部专属账户页——自今年四月初一大明银行在京城开业以来，仅在户部旁设1家总行，另在京城东、西、南、北四城各设1家分行，暂未向外地拓展；国库收支已全面启用“转付+纸币”双模式结算，以国库内十五亿两白银、六亿两黄金为发行背书，目前纸币发行总额仅一亿两白银，尚不足存银七成，流通稳定且信誉卓着。按规划，待年底运行稳定后，明岁将先向京城周边城市增设分行，计划5年内实现全境覆盖；当前转付业务虽不限额度，小到民间商贩几十两货款，大到官方上千万两拨款，均需人工审核后手工记录台账，但凭借熟练的账房团队，效率已远超传统白银调拨。
“陛下既已下旨，各部需按分工推进，不得有误。”徐阶指尖轻叩桌面，声音沉稳，“马尚书，此次嘉靖二式量产涉及三条生产线扩建、原料采购、工匠扩招，所需款项不菲，户部需在三日内备齐拨款文书，连同军工总院的17位账户号提交至大明银行总行，申请转付两千万两白银——待银行账房人工审核文书合规性、核对双方户号无误后，军工总院即可凭审核通过的文书使用款项，无需准备实体纸币，避免押运风险。此外，海军舰船蒸汽动力改良项目也需同步推进，所需三千万两专项经费，也需在五日内整理好拨款文书与造船局账户信息，提交审核以确保下月启动升级工作。”
马森躬身应答，手中捧着叠放整齐的拨款文书与账户信息单：“首辅放心，户部已核算完毕。此次两千万两步枪量产拨款，文书中已明确标注用途为‘生产线扩建与原料采购’，军工总院的17位账户号（开户行：京城总行）也已核对无误，今日午时便可提交至银行总行审核。银行账房会逐页查验文书印章、比对户号是否与总行备案一致，确认无误后，便用毛笔在专用账簿上手工记录：出款账户为户部总行账户，收款账户为军工总院账户，文书标题《嘉靖二式步枪量产拨款文书》，金额两千万两白银——整个审核记录流程不过一个时辰，比从前调拨白银节省大半时间。海军改良的三千万两经费，已初步拟好分阶段拨款文书，首笔一千万两的文书将在下月初一提交，审核通过后手工登记台账，后续款项根据升级进度逐步提交，确保每笔支出都有迹可循。如今我大明靠海贸关税、工业税及商税，每年税收已达六千七百万两白银，这些拨款完全在可控范围内；就连北疆各镇粮草转运所需的五百万两，也计划备齐粮商总号账户信息与拨款文书，待审核记录后，粮商凭文书即可调度粮草发往北疆——虽暂无法直接转付至北疆本地商户，但已比从前押运白银至边境高效得多，待明岁银行向周边拓展后，便可进一步简化流程。”
杨博接过话头：“此事好办，兵部可暂缓非紧急军饷拨付，优先保障步枪量产与海军改良。目前海军已完成舰船清点，待蒸汽动力升级后，各舰船航速均有提升：龙王级重型铁甲战舰100艘，航速22节；巨龙级大型铁甲战舰300艘，航速26节；猛龙级中型铁甲战舰500艘，航速32节；迅龙级中小型铁甲战舰800艘，航速35节；鲲鹏级运兵船1000艘，航速30节。此次升级主要优化蒸汽轮机续航能力，同时提升航速，确保远海巡航与兵力投送效率。至于换装训练，军校已抽调二十名优秀学员，联合枭龙卫藏锋队张泽、秦康二位指挥佥事，组成十六支教官队，三日后分赴九边各镇。所需的三百万两训练经费，已备好拨款文书与军校西城分行账户号，提交审核后，银行账房会手工记录至军校专项台账，待审核通过，军校凭文书即可支取，避免款项挪用；经费主要用于教官津贴、弹药消耗及学员食宿，后续若需追加，只需补充文书与账户信息，审核记录后便可使用，无需往返总行。只是九边各镇暂未设银行分支机构，教官队携带的小额经费，需提前到京城四城分行提交小额拨款文书，审核记录后兑换纸币，待抵达后再发放。”
雷礼补充道：“工部已责令军工总院开足三条生产线，每日可产嘉靖二式步枪三百支，月底前可完成首批五万支交付。赵小匠侍郎已立下军令状，每支步枪均需经过三次试射检测，故障率严格控制在千分之一以内。海军舰船改良方面，造船局已与军工总院对接，计划优先升级迅龙级与鲲鹏级——前者需提升航速以适应近海巡逻，后者需强化续航以保障跨海域运兵，目前改良图纸已完成初稿，待经费文书审核记录后，即可启动零部件生产。此次生产线扩建新增的八百名工匠，月薪将以‘转付+纸币’结合的方式发放——基础薪资需提交工匠个人账户信息与薪资明细文书，银行审核后手工记录至个人账户台账，工匠凭文书即可到就近分行支取；绩效奖金则发放五十文、一百文面额纸币，方便他们日常购物。另外，蒸汽轮机舰上测试筹备也已同步推进，待首批舰船升级完成后，将选取不同级别舰船各一艘，开展为期一个月的海试，确保改良效果达标。”
张居正提笔在卷宗上批注，抬头道：“首辅，臣以为还需增设督查机制。可由内阁选派御史赴军工总院、工部造船局与各军镇，核对大明银行手工账簿中的审核记录——每一笔支出都需对应拨款文书编号、出款与收款账户号，确保文书真实、记录完整，避免虚列开支。尤其是海军改良项目，涉及舰船数量多、经费规模大，需重点核查文书中列明的零部件采购清单与账簿记录是否一致，确保每一分钱都用在实处。再者，《操作手册》需加急刊印，所需五十万两印刷费可从内阁专项账户支出，需提交印刷厂账户信息与印刷合同文书，银行审核后手工记录至内阁台账，再凭文书兑付；手册中除附上陆承熠学员整理的实战技巧，还应标注京城总行及四城分行的审核窗口位置，告知将士若有大额军饷支取或转付需求，需提前准备好账户信息与用途文书，方便银行快速审核记录。”
徐阶颔首赞许：“张翰林所言极是，就依此办理。三日后，老夫将率各部赴军工总院督查首条生产线投产，同时核查大明银行的拨款文书与手工账簿记录，务必确保每笔款项都‘文书合规、记录清晰’。另叮嘱大明银行总行，年底前需优化账房分工，将官方大额拨款的审核记录时间稳定在一个时辰内；工部造船局需每月提交海军改良进度报告，附上月度经费使用文书编号，方便核对账簿记录，确保明年底前完成半数舰船升级，为后续远海防御奠定基础。”
众人齐声领命，议事厅内的阳光透过窗棂，落在卷宗上“强兵固国”四字，笔力遒劲。案头的拨款文书与大明银行手工账簿并排放置，账簿上工整的毛笔字迹记录着过往交易，无声彰显着大明金融体系“手工为基、规范高效”的现状，而一旁的海军舰船清单上，升级后的航速数据则昭示着大明海防的崭新实力。
同一时辰，大明军校的战术训练场上，猎鹰营指挥使李颖正率学员进行嘉靖二式步枪实战演练。三百余名学员分成十组，依托掩体交替射击，平拉动枪栓的清脆声响此起彼伏，与远处的呐喊声交织在一起。
“注意节奏！平拉枪栓时肘部贴紧身体，避免暴露目标！”李颖手持步枪示范，动作标准利落，“陆承熠，你带特勤组学员演示风沙环境下的操作！”
陆承熠应声出列，带领五名学员走到模拟风沙区——地面铺着细沙，几名士兵正摇动手摇鼓风机扬起沙尘。他单膝跪地，先快速清理枪身滑轨，随后拉动枪栓上膛，连续射击五发，动作行云流水，弹无虚发。
“记住，北疆风沙大，每日执勤前需用绒布擦拭滑轨，再涂抹专用护油，避免沙尘卡顿。”陆承熠边演示边讲解，身旁学员纷纷提笔记录，正是他整理的《实战操作手册》中的核心要点。此时，军校后勤官正拿着一叠个人薪资文书与银行账簿副本核对——学员月度津贴中，八成需提交个人账户信息文书，经银行审核后手工记录至个人账户台账，学员凭审核通过的文书即可到北城分行支取；剩余两成发放小额纸币；不少学员训练间隙正讨论着，等周末带齐账户文书去北城分行，既能查询账簿记录，也能顺便用纸币在周边商铺购买生活用品。
不远处的操场角落，陆承轩与陆承?正协助藏锋队边军组指挥佥事王泽勇调整沙盘。沙盘上，宣府、大同、延绥等九边重镇的防御工事标注清晰，嘉靖二式步枪的部署区域用红色标记突出，沙盘边缘还摆放着简易的海军舰船模型，标注着升级后的航速数据。
“按陛下旨意，苍狼卫将首批列装八千支嘉靖二式，驻守宣府的三个千户所先行换装。”王泽勇指着沙盘，“此次换装所需的一千万两军费，已由兵部备好拨款文书，连同苍狼卫总行账户号提交审核，银行账房会手工记录：出款为兵部账户，收款为苍狼卫账户，文书标题《苍狼卫枪械换装拨款文书》——虽超过五百万两大额标准，但并非强制使用转付，主要是考虑到苍狼卫需分批次采购，每批都需提交补充文书，审核记录后凭文书支取，可避免一次性拨付导致资金闲置。此外，海军此次舰船升级后，鲲鹏级运兵船航速提升至30节，从登州港运送援兵至北疆边境，比从前缩短两日航程，若鞑靼敢大规模来犯，我们可借助海军快速投送兵力支援。只是宣府暂未设银行分支机构，后续下发至各千户所的经费，需派专人携带分拨文书与千户所代理账户信息，到京城总行审核记录后兑换纸币，再押运回去；你们兄弟二人下月随教官队返回苍狼卫后，还需协助核对每笔分拨的文书编号与银行账簿记录，确保款项去向清晰，同时负责将兑换的纸币安全押送，待明岁银行向周边拓展后，这一步便可省去。”
陆承轩眼中闪过一丝期待：“请王指挥佥事放心，我们定不辱使命。有海军舰船升级后的运力支持，即便北疆战事吃紧，也能快速获得援兵，再配上嘉靖二式的火力，定能守住边境。只是不知父亲近来可好？苍狼卫将士对大明银行的文书审核与手工记录流程接受度如何？毕竟每次转账都需准备文书、核对户号，会不会觉得繁琐？”
王泽勇轻笑一声：“镇北大将军一切安好。你放心，苍狼卫早在大明银行开业时就备案了总行集体账户，如今将士们的军饷八成需提交薪资明细文书，银行审核后手工记录至个人台账——虽需准备文书，但账房审核效率很高，半个时辰内就能完成，比从前托人捎带白银安全得多；不少将士家人已搬至京城周边，可凭家人账户文书到四城分行查询记录、支取款项。就连边境的牧民，现在跟我们交易马匹、牛羊，超过百两的款项也愿意准备交易文书，先到京城总行审核记录至临时账户，再通过转付结算，既不用担忧白银成色，也省得长途押运。只是北疆鞑靼部近来动作频繁，已多次袭扰边境哨所，或许这也是陛下急于推进步枪量产与海军升级的原因之一。你们回去后，既要协助换装，也要提醒负责携带文书的士兵，务必妥善保管审核通过的文书与账户信息，避免遗失导致无法核对账簿记录。”
陆承?握紧拳头：“若鞑靼敢来犯，我们定让他们尝尝嘉靖二式的厉害！届时缴获的战利品，价值高的可先登记造册，准备抵款文书与军工总院账户号，提交审核后手工记录至抵款台账，凭文书即可抵扣部分枪械采购款，比运回京城更方便。等5年后银行覆盖全境，就连边境的战利品结算都能就地准备文书、实时审核记录，效率会更高！”
此时，校长陆崇渊在军校助理的陪同下巡视场地，看到学员们热火朝天的训练场景，脸上露出欣慰笑容。他走到陆承熠身边，拿起桌上的《实战操作手册》翻看，点头道：“不错，把实战中遇到的问题都写清楚了。手册末尾可补充一条：当前大明银行仅在京城设总行及四城分行，将士在边境执行任务时，若需办理转付或兑换大额纸币，需提前准备好用途文书与账户信息，到京城审核记录后凭文书办理；若对方没有银行账户，可协助其准备临时账户申请文书，审核通过后再转付，虽多了几步流程，但比携带大量纸币安全。待年底银行启动外扩、增设账房团队后，这些不便都会逐步解决。往后军校教学，也要把银行的文书准备要求、审核记录流程，以及海军舰船升级后的运力优势跟学员讲清楚，让大家提前适应多兵种协同作战的新模式。”
午时过后，军工总院的枪械生产车间内，机器轰鸣不绝于耳。三条生产线并排运转，工人们各司其职，有的锻造枪身，有的组装枪栓，有的进行试射检测，每个人都神情专注。车间角落的公告栏上，贴着大明银行总行及四城分行的审核窗口位置示意图，旁边附有文书准备指南——详细列明了采购、薪资、奖金等不同场景需提交的文书类型，方便工人理解如何通过转付收取薪资、结算货款；公告栏另一侧还贴着海军舰船改良的零部件需求清单，明确标注着蒸汽轮机核心部件的生产标准。
赵小匠身着工装，手持卡尺仔细测量着刚生产出的嘉靖二式步枪枪栓，额头上布满汗珠。“这批次的滑轨精度再提升百分之二，不然在低温环境下可能影响操作。”他对身旁的技术主管叮嘱道，“通知锻造车间，调整模具参数，下午生产的枪栓必须达到这个标准。今日下午将结算上月奖金，每人五十两，已备好工匠个人薪资文书与账户信息，提交银行审核后，账房会手工记录至个人账户台账，工匠凭文书即可到就近分行支取；若需兑换纸币，可直接在分行窗口办理，比从前排队领白银、等待清点节省不少时间。另外，海军蒸汽轮机改良所需的耐热钢材，已完成首批样品生产，明日将送工部造船局检测，若达标，下月初便可启动批量生产，需提前准备钢材采购文书与供应商账户号，确保审核记录后及时拨付采购款。”
技术主管连忙应下，手中拿着的笔记本上，除了生产数据，还记录着各车间的文书准备进度：“赵侍郎，冲压车间需要向附近农户采购一批清洁棉纱，价值两百两，已协助农户准备好交易文书与北城分行临时账户信息，提交审核后，银行会手工记录至农户账户台账，农户凭文书到北城分行取款，不用跑总院来取纸币；试射区需要支付靶场场地租金五百两，靶场的东城分行账户信息与租金文书已备好，提交审核记录后即可完成支付，比走报销流程快多了。海军蒸汽轮机的耐热钢材检测费用三百两，已准备好检测合同文书与检测机构账户号，提交至军工总院专项账户审核，记录后便可支付。”
赵小匠点点头，走到试射区，看着士兵连续射击二十发，枪栓运转顺畅，弹壳落地整齐，脸上露出满意笑容。他拿起记录册，在“合格率100%”后签下自己的名字，又俯身拾起一枚弹壳，指尖轻轻摩挲着边缘的刻痕，仿佛触摸到了匠人心血的温度。阳光斜照进车间，映在整齐码放的枪栓上，泛出冷峻而坚定的光泽。他轻声说道：“每一处精度，都是对前线将士的承诺。”转身走向账房，步伐沉稳，心中默念着明日送检的钢材参数，不曾有半分松懈。账房先生已将今日所有支付文书分类归档，工匠奖金、农户采购款、靶场租金及检测费用均在专用台账上逐笔登记，待银行审核确认后同步更新状态。赵小匠翻阅着即将提交的钢材采购计划，目光停驻在“耐热极限1200摄氏度”一行，低声叮嘱助理：“明日送检，务必随行记录数据偏差，一丝不得马虎。”车间外，北风渐起，蒸汽管道发出低沉的嗡鸣，仿佛与他内心的节奏共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