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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儿，想过工作的事吗？林卫东回家后问赵盼儿。
当然想！赵盼儿立刻点头，她不愿做靠丈夫养的金丝雀。
但随即眼神一暗：可现在工作难找，我还是农村户口。
这有什么，包在我身上。林卫东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
真的？赵盼儿眼睛一亮。
研究所建好后，来当我助理怎么样？
助理？我什么都不会啊。赵盼儿连连摆手。
赵盼儿心想自己只有初中学历，林卫东他们的工作都需要文化人才能胜任，她恐怕做不来。
别担心！林卫东笑着解释：是让你做生活助理，不是工作助理。
主要就是帮忙递文件、泡茶、传话这些简单的事。
这样的话，我应该没问题。赵盼儿连忙应道。
那就这么定了。不过先说清楚，虽然是我安排的岗位，但不会有特殊待遇。
刚开始只能按十二级办事员的标准，每月23块钱，表现好再调整。
林卫东现在经济宽裕，不想因为这点小事惹人非议。
赵盼儿郑重地点头：卫东哥，我理解的。
能有个工作转城市户口，不给林卫东添麻烦，她已经很满足了。
对了，我去上班的话，曦曦怎么办？赵盼儿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这个简单，轧钢厂有专门的托儿所，还有专人照看。
实在不行就带去研究所，反正那里我说了算。
林卫东早就考虑过这个问题。
这也是为曦曦着想，不能让她连个玩伴都没有。
这样也好，但曦曦会愿意吗？赵盼儿还是有些顾虑。
问问她就知道了。林卫东朝曦曦招手：曦曦过来一下。
正在看电视的曦曦跑了过来。
过几天盼儿姐姐要去上班，带你去轧钢厂和小朋友们一起玩好不好？
有很多小朋友吗？曦曦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当然！
那我要去！曦曦迫不及待地点头。
看，问题这不就解决了。林卫东笑着说。
......
与此同时，易中海几人回到四合院。
老阎！老阎！刚进前院，刘海中就扯着嗓子喊。
什么事？正在浇花的阎埠贵抬起头。
我们要开全院大会，你快通知一下。刘海中急切地说。
又开全院大会？这次是什么事？阎埠贵皱起眉头。
虽然他现在是四合院的一大爷，但每次听说要开全院大会，心里就发慌。
这次真是好事。刘海中连忙解释，轧钢厂要招工了，咱们院里不少人还没工作呢。
待会通知下去，明天都去轧钢厂报名。
真的？阎埠贵一听就来了精神。
他家三个儿子，阎解旷还在上学，但阎解成年龄正合适，阎解放也差不多够格。
那还能有假？快去通知吧。刘海中笑得合不拢嘴。
自从刘光齐离开后，他还是头一回这么高兴。
许大茂被抓了，二大爷的位置空了出来，他要是表现好，下次选举说不定就能重新上位。
阎埠贵急忙朝屋里喊：解成解放，快去叫人开全院大会！
没多久，全院的人都聚集到了中院。
老易，老刘，这事还是你们来说吧。阎埠贵推辞道。
毕竟他不是轧钢厂的工人，具体情况不太了解。
咳咳，我来吧。易中海还没开口，刘海中就抢先站了出来。
他清了清嗓子，高声宣布：轧钢厂要新开一个车间，这次招工名额不少。
有想法的，明天一早就去报名。
轧钢厂招工？刘光天和刘光福对视一眼，眼里满是期待。
要是能进厂工作，他们就不用天天在家挨训了。
现在，我来说说招工要求......
刘海中刚要继续，几名公安突然走了进来。
这......又来了？阎埠贵嘴角一抽，心里嘀咕这次倒霉的会是谁。
同志，他就是傻柱，就是他干的！许父许母紧跟在后面，指着何雨柱高声喊道。
带走！公安员厉声喝道。
凭什么抓我？何雨柱满脸困惑，聋老太太的事不是已经跟他没关系了吗？
同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易中海快步上前询问。
何雨柱涉嫌故意伤害致人伤残。公安员冷冷地回答。
您是不是搞错了？柱子最近没跟人动手啊。
是啊，我这段时间可没打过架！何雨柱急忙辩解，他可不想再进局子。
同志，别听他狡辩，他以前经常欺负我们家大茂！许母愤怒地说。
易中海和何雨柱这才明白，原来是许大茂报的警。
这怂货打不过就找公安。何雨柱愤愤不平。
同志您听，他自己都承认了......许父立刻喊道。
柱子，别乱说话！易中海心头一紧。
一大爷您怕啥，我打他怎么了。何雨柱满不在乎，都过去那么久了，能有什么事？
承认就好。公安员点点头，转向众人：何雨柱殴打许大茂的事，有谁愿意作证？
院子里一片寂静。谁都不愿招惹这个混不吝的何雨柱。
公安员早有准备：现在请大家单独跟我到旁边谈话，内容绝对保密。随即点名：你先来。
走远后，公安员开始询问。面对询问，那人不敢隐瞒，将何雨柱平日横行霸道的事全都说了出来。公安员越听眉头皱得越紧——这个何雨柱不仅打过许大茂，院里多数人都挨过他的拳头，仗着厨师的蛮力横行无忌，竟被称作四合院战神，实在嚣张。
为核实证词，公安员挨个询问院里的住户，最终确认了事实。
带走。问话结束，公安员对同事说。
看着何雨柱被押走，阎埠贵摇头叹息：又进去一个。
你们还有没有点邻里情分！易中海怒斥众人。
易大爷，我们可什么都没说啊。
对对，我们什么都没说。众人矢口否认，心里却暗骂：现在讲邻里情分，何雨柱打人时怎么不见你主持公道？
易中海知道多说无益，长叹一声追了出去。
......
同志，柱子这种情况要关多久？可不能耽误工作啊。易中海一路追到公安局打探情况。
“关几天？走运的话三年内能放出来，倒霉的话怕是永远别想出来了。”公安员冷着脸说。
易中海惊得瞪大眼睛：“同志，这处罚太重了吧？柱子虽然脾气冲，但打架 ** 不至于判这么重啊。”
“不至于？”公安员厉声道，“把人打残废了还敢说轻？”
“残废？”易中海倒吸一口凉气，“柱子下手有轻重，从没把人打坏过啊。”
“自己看！”公安员甩出许大茂的伤情鉴定。
易中海接过报告，越看手抖得越厉害。那些医学术语他虽不懂，但结论却看得分明——看完后，他嘴唇直打颤：“许...许大茂他...断子绝孙了？”
“全是何雨柱干的好事。”公安员敲着桌子，“医生诊断这是外力重击导致的。”
“可这也不能证明就是柱子打的啊！”
“所以我说，运气好判三年，运气差就等着吃枪子儿吧。”
易中海后背发凉，这要是再折个养老人选......
“同志，我要见何雨柱。”
......
“一大爷来啦？”
拘留室内，何雨柱晃着膀子踱步。见他这副散漫样，易中海火冒三丈。
柱子，你摊上大事了！
能有多严重？关几天就放出去了。何雨柱漫不经心地掏着耳朵。
你把许大茂打废了！
啥？许大茂成太监了？何雨柱先是一怔，随即拍着大腿狂笑，活该！就这 ** 还想攀高枝？现在连男人都当不成了！
易中海望着癫笑的何雨柱连连叹气——许大茂伤势越重，刑期就会判得越长。
笑着笑着，何雨柱突然僵住：一大爷，那我......
至少三年，严重的话要吃枪子儿。
何雨柱顿时慌了神：您可得拉我一把！我不能折在这儿！
除非许大茂撤诉，否则谁也救不了你。易中海沉重地叹息。
完了，许大茂那龟孙肯定不会放过我。
要不找许大茂爹娘商量？他现在不能传宗接代了，给些补偿或许能松口。易中海提议。
那一大爷您快去啊！
可要让他们点头，恐怕得破费不少。易中海面露难色。
他手头宽裕，但贾东旭借钱未还就丧命的事让他再不愿往外掏钱。
何雨柱脸色也难看起来，他哪来的钱......
等等，还真有！
聋老太太先前给了他三根金条，值不少钱呢。
一大爷您尽管去谈，钱我来出。何雨柱拍着胸脯保证。
易中海诧异地看着他：柱子，别逞能，这事没个百八十块办不成。
我真有钱！何雨柱四下张望，凑近低声将金条的事告诉了易中海。
太好了！易中海顿时眉开眼笑。
所以您放心，钱的事交给我。
好，我这就去许家谈。易中海转身离去。
可刚背过身，他的脸色立刻阴沉下来。
他们夫妻伺候聋老太太这么多年，金条居然给了何雨柱！
出了派出所，易中海直奔许家。
老许，开门，有事商量！他拍门喊道。
易中海，滚！我知道你想干啥，这事没完！许父怒喝。
我理解你的心情，但事已至此，总得想个解决办法。
你们撤诉，我们给补偿。
滚蛋！
五百块行不？六百......八百......一千！撤诉就给一千！
说了没完！许父仍不松口，但语气已不似先前强硬。
易中海察觉变化，心中暗喜。
一千五，这是最高价了。
老许，大茂现在不能生育，你们不为晚年考虑？多攒些养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