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5 年,对赵家和二部来说都是一个丰收的一年。这三年里赵乾、赵刚在二部一直在四处忙碌着,这三年里数个研究所和生产基地在西南等地落地。在大批的科研人员日以继夜地奋斗下一个个科研成果从想法变成图纸,在工厂变成装备,入列部队。
这三年里这里诞生了一系列的共和国第一:第一台自主研发世界先进的地空雷达;第一台自主研发的机载雷达;第一辆反炮兵雷达车;第一枚自主研发的空空导弹;第一枚自主研发的低空导弹;第一架自主研发的喷气式战斗机;第一台电子计算机。
这一系列的成果在现代化管理的工厂大批入列西南、东南的各个部队,与北方装备的苏式装备一起守卫着共和国的国防线。
9 月 26 日,北平的清晨带着秋末的微凉,97号四合院的大门早早被打开,门檐下挂着的红灯笼在微风中轻轻晃动,像是在提前庆祝即将到来的荣耀时刻。
院子里,全家出动擦拭门窗、摆放桌椅,空气中弥漫着桂花糕的甜香和新煮茶叶的醇厚气息,处处透着热闹的光景。
“奶奶,爷爷什么时候回来呀?” 四岁的赵悦萱穿着粉色小袄,扎着两个羊角辫,拉着赵母的衣角来回晃悠。其他三个儿子正被几个姑姑、小姨抓着在后院帮着擦拭桌椅,老三琳琳正陪着师父、师叔在葡萄架下喝茶。
她怀里抱着一个布偶兔子,眼睛亮晶晶地盯着门口,昨天父亲赵乾说,今天爷爷就要回家了,爷爷可以带他们去吃糖葫芦。
赵母笑着摸了摸孙女的头,将一块刚出锅的桂花糕递到她手里:“快了,你爷爷坐的火车应该快到了。你爸爸和小叔去接了,估摸着就快到家了。”
正说着,院外传来汽车的鸣笛声,紧接着是赵乾爽朗的声音:“妈,我们回来了!”
赵母立刻起身,带着家里人迎了出去。只见赵乾穿着一身便服,身边跟着身着军装的赵刚和小婶冯楠及抱着的两个小弟赵山、赵高(今年2岁)。
副驾驶下来一位头上已有白发却神情坚毅的中年人—— 正是赵父赵毅。赵毅穿着洗得有些发白的旧军装,肩上还没佩戴军衔,却难掩一身威严,他刚走进院门,目光扫过满院的亲人,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爸!” 赵端和赵倪同时喊道,声音里满是喜悦。
赵毅点点头,目光落在赵母身上,语气柔和:“老婆子,我回来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赵母拉着他的手,眼眶有些发红
“路上累坏了吧?快进屋歇着,我给你炖了鸡汤。”
两个孙女一见赵毅,立刻围了上来。赵悦萱跑在最前面,抱着他的腿仰着小脸:“爷爷!你可算回来了,爸爸说你要带我们去买糖人、奶糖、还有糖葫芦!”
赵毅弯腰抱起大孙女,在她脸上亲了口,笑着说:“好! 好! 好! 等爷爷吃完饭,就带你们去街上买糖人,想买多少买多少!”
“太好了!” 孩子们欢呼起来,赵启晨、赵启阳三兄弟也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跟赵毅提着要求,院子里顿时热闹起来。
娄晓筱、陈雪茹、徐慧珍三个儿媳忙着给赵毅端上面条、小菜,娄小娥也懂事地帮着端水果。已经考入军校的赵端和赵坤站今天也回到家中,看着父亲,眼里满是喜悦,自从50年父亲被调到东北负责那边的军工生产后,已经好几年没见到父亲了。
赵倪拉着小娥和月牙的手,小声跟他们讲着以前的在陕北的生活。
“爸,这次授衔,您被授予中将军衔,小叔也是中将,我也被授予了上将,” 赵乾坐在赵毅身边,语气里满是自豪。
“咱们赵家一下子出了三位将军,这是赵家的荣耀!也是国家对我们的认可”赵毅放下面碗感慨道
赵毅喝了口茶,点点头:“这都是国家对咱们的认可,也是这些年辛苦奋斗的结果。乾儿,你在二部做的事,我都听说了,自主研发战机、导弹、雷达,不容易啊!”
“是啊,这三年可忙坏了,” 赵刚接过话茬,笑着说,“天天在外面跑,一会儿去贵州钻丛林,一会儿去新疆戈壁,家里的事全靠嫂子和侄媳妇们操持。不过现在好了,二部现在已经稳定了,咱们的付出总算没白费。”
赵母笑着说:“你们在外头为国家做事,家里的事不用操心,有我们呢。你看小妮他们都大了也帮着照顾家里,一个个都是大学生,几个小的也乖巧,知道照顾弟弟妹妹。”
正说着,厨房传来消息,午饭准备好了。一家人围着桌子坐下,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有红烧肉、糖醋鱼、炒青菜,还有赵毅最爱吃的饺子。
小婶和几个妹妹在旁边照顾着几个儿女和小弟吃饭,三女则给一排儿童椅上的6个一岁多的小萝卜头喂饭,去年三女又给赵家生了3对双胞胎,也满足了陈雪茹的愿望。
其中徐慧珍、陈雪茹是一对男孩,娄晓筱是一对女孩。孩子的名字还是首长给取的,同时送来了几位首长的祝语。老六赵启昀(徐)老七赵启昫(徐)老八赵启曦(陈)老九赵启旸(陈)老十赵悦彤(娄)老十一赵悦宁(娄))
赵父和师父、师叔看着旁边那群孩子的童言童语,一边聊着明天的授衔仪式,气氛温馨又热闹。
“明天授勋仪式在中南海怀仁堂举行,主席会亲自为咱们授衔,” 赵毅放下筷子,语气严肃
“这是对我们过往的肯定,但不是我们持功自傲的资本;赵家绝不能做出有损国家和人民的事。不能给国家丢脸,也不能给赵家丢脸。”
“放心吧,爸,” 赵端说道,“我和赵坤上学都隐藏了我们的家庭关系,一定和大哥一样为祖国的强大去奋斗。”
赵毅点点头,看着桌上的家人,感慨道:“想当年,那么多战友为了革命壮烈牺牲,就盼着有一天能让国家强大起来,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现在战争结束了,他们已经不在了,我们这些幸存下来的国家给了我们足够的认可。但这不是我们的自傲的资本,我们只有继续努力,让国家越来越强盛,咱们赵家能为此出一份力,我就满足啦!”
饭后,赵乾带着赵毅和赵刚去试穿授衔礼服。礼服是深蓝色的,虽然现在还没肩章,但也得显庄重威严。赵毅穿上礼服,站在镜子前,挺直了腰板,虽然头发已有白发,但眼神依旧锐利,仿佛又回到了年轻时在战场上的模样。
“爸,您穿这身礼服真精神!” 赵乾由衷地赞叹道。
赵刚也穿上了自己的将军礼服,笑着说:“小乾,等明天授勋后,我和你爸见到你可就要敬礼啦!”
赵乾笑了笑:“不过我更想看看李叔给我敬礼的样子。”
孩子们看到大人们穿着礼服,都围了过来,好奇地摸着礼服上的配饰。赵悦萱拉着赵乾的衣角:“爸爸,你穿这身衣服真好看,明天我要看你授完勋后的样子,那样肯定更霸气!”
“好啊,明天回来给你们看,” 赵乾笑着说,“让你们看看爸爸和爷爷、小爷爷最光荣的时刻。”
当天晚上,赵家老宅灯火通明,家人和师兄们都来庆祝,院子里摆满了桌椅,大家一边吃着点心,一边聊着天,欢声笑语不断。赵毅和老朋友们聊着过去的革命岁月,赵乾和赵刚跟亲戚们讲着二部的发展成果,孩子们在院子里追逐打闹,雪球和琥珀也兴奋地在院子里跑来跑去,整个赵家都沉浸在欢乐和荣耀的氛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