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的点卯结束,歇会儿,”何雨柱一屁股坐下,拿起桌上的大茶缸子端起来喝了一口。
眼霜扫荡,看着忙碌的后厨,何雨柱忍不住苦笑一声,“唉,这样的生活怕是过不了多久了。”
“以后,就是想接着享受也不可能了,唉难搞哦。”
正苦恼着,余文兵走了过来,坐在了何雨柱身边,“何师傅,想啥呢,这么出神?”
“啊?没什么,”何雨柱回过神来,笑了笑,然后对着身边余文兵说道,“咋啦,今天不咋忙啊?”
“还行吧,其实就是想来看看你的小徒弟啥时候来,”余文兵说完凑近道,“这徒弟上哪儿找的?”
“这也忒好了,这年纪就已经有了如此手艺,未来不可限量啊。”
“怪不得你要把他弄到咱们这儿来了,不来咱们这儿真可惜了。”
“听说原先是丰泽园的?”
何雨柱笑着点点头,“嗯,这小子跟我有缘,之前我们那边的二灶师傅带来的,我见这小子骨骼惊奇。”
“初见时,有道灵光从天灵盖里喷出来,你知道么?”
“年纪轻轻,虽然看着瘦小,但就有一身横练的筋骨,简直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厨艺天才。”
“所以,当时我就喜欢的不行,直接表明要收他当徒弟,没曾想这小子傲的很,提出跟我比试。”
“结果可想而知。”
余文兵仿佛看傻子一样的看何雨柱,“不是,何师傅,没看出来啊,你这编瞎话的功夫倒是一套又一套的。”
“你啥时候有看相的本事了?”
“要不你帮我看看?”
“额,”何雨柱笑着轻轻拍了一下嘴巴,“这东西,虚无缥缈的,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都是我闲下来瞎掰扯的,这人不能太闲,不能吃太饱。”
“不然就会想方设法干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余文兵冷哼一声,“靠,你点我呢是吧。”
“不行,你今天一定得帮我看一看,不然我可不能放你走。”
“唉唉唉,干嘛呢你,我可没有龙阳之好啊,”何雨柱鄙夷的翻个白眼,“行行行,帮你看,帮你看。”
“说的不准,你可不能骂我啊。”
“当然,这种听一乐也就。”
余文兵信誓旦旦的说着,何雨柱仔细打量一下后掰了掰指头,然后念念有词。
“你已娶妻,育有一子一女。”
“嗯,众所周知,继续了。”
“幼年丧双亲,而后被族中长辈送往寺庙学武。”
余文兵眉头皱了皱,顿了顿开口道,“有点意思。”
“学成后,刚好下山杀鸡,而后遇到贵人,再之后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何雨柱说完环手抱胸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的余文兵,后者的表情要多有意思就有多有意思。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余文兵脸色巨变一副不相信的样子,眼神左右摇动,“我靠,你小子翻我档案了是不是。”
“我曹,说啥呢,我是那种人么,”何雨柱笑骂一句,“做人得凭良心啊,我是那种人么?”
“我连你的档案在哪儿都不知道。”
“靠,那你是真大师啊?”
余文兵脸色由惊转喜,“你小子厉害啊,你到底还有哪些是我们不知道啊?”
“我算算啊,”余文兵掰着指头,“会厨艺,会武艺,会看相,嗯...”
“哦对,你还会俄语,你这脑子到底咋长的,怎么什么都会的。”
“还有你不会的么?”
何雨柱笑着摆摆手道,“哎呀,没那么多,我只会亿点点,真的就亿点点。”
“我去...”
话还没说完,后厨门口就有人喊,“何师傅,门口保卫处说有人找,让您去一趟。”
“好,来了,”何雨柱站起身往外走去,他也没想到南易能来的那么快,快步走到门口后。
赫然看到南易扶着车站在门口,看到何雨柱出来笑着挥挥手道,“师父,师父!”
“你怎么今天来这么早,”何雨柱走近轻笑一声,“事情都办好了?”
“是啊,经理连工资都给我结了,今天也是有些奇怪的。”
南易说完,何雨柱愣了愣,“咋啦?”
“感觉经理比以前温和很多,以前都是板着脸的,也没什么笑容,但是今天一反常态,感觉变了个人似得。”
南易说完,何雨柱拉着往里边走边说,“走,咱们先去停车,然后再去找主任去。”
何雨柱也是猜到了,这公方经理怕是应该是得知消息了,本来还想卡一手,怕是直属领导发话了,不然南易也不会这么容易。
停好车后,何雨柱带着南易去了江德福的办公室,抬手敲了敲门,“咚咚咚。”
“请进!”
里面的江德福听到敲门声没抬头喊了一声,何雨柱轻轻推门进去,连带着拉了一把南易,顺手把门关上了。
“主任好,我们来了。”
江德福放下眼镜和手中的笔抬起头看到来人,笑了笑,“哟,来这么快?”又看了一眼后面的南易继续问了一句。
“南易,你的事情都弄好了?”
何雨柱则是自来熟坐在了江德福的对面,而南易则是站在了桌边笑着点了点头道,“主任好,事情都办好了。”
“这是介绍信还有其他一些文件什么的,”说着把东西递了过去,江德福点点头接过粗粗看了一眼。
“嗯,没啥问题,我等下把东西办好,让你师父跑一趟人事那边把你办好入职。”
“就从今天开始算,你的岗位职级就按照班长算,基本工资是58,算上补助补贴杂七杂八的一共是78,。”
南易一听这个这个工资整个人都麻了,不是有这么多?
之前在丰泽园因为合营之后,他这个三灶工资也就四五十,而且还没什么假期,这边还有假期不说,待遇好福利好。
“干嘛呢,”何雨柱看着南易有些吃惊的样子,“搞什么呢 ,傻掉了?”
“啊?哦哦,”南易回过神来,嘿嘿一笑摸了摸头道,“不好意思啊,师父,我这...”
“干嘛呢,臭小子,你就这么对你徒弟的?”
江德福忍不住笑骂一句何雨柱,“人家孩子多实诚,谁跟你似的,这来我办公室跟回家似得。”
“可不敢这么说啊,”何雨柱哈哈一笑,“我这不是跟您亲切么,”说着已经拿起桌上的烟抽出给江德福叼上一支,自己也叼着一支。
“啪嗒,啪嗒,”火机点燃了两人的烟开始吞云吐雾。
“少贫嘴,”江德福翻个白眼,然后又对着南易笑呵呵说道,“南易,你以后就好好干,别跟你师父似得,跟个老油子似得。”
“唉,好,”南易点了点头,何雨柱瞥了一眼,“你小子,现在就叛变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