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昔啊,这是我大学同学,今天他救了我,我和你姐夫要请他吃饭,你要一起去吗?”
苏酥笑着把事情解释清楚。
柳楚昔看着成州,这就是王军安排得的人?长得还真帅。
苏酥认识的人怎么都是英俊帅气的男人。
不对,这是苏酥抢了她的人生,她才有机会认识到这种人。
不过,这人跟王军有关系,王军是敌特,这人应该也是敌特吧!
柳楚昔脸上堆起热情的笑容,“当然要一起啦,这么热闹的事我可不能错过。”
说着,她把菜篮子放在一边,挽住苏酥的手,“姐,姐夫,成州同志,我们快去吃饭吧!”
饭桌上,柳楚昔不断地撺掇着成州和苏酥多聊大学的事,还故意把话题往暧昧的方向引。
“哎呀,你们大学的时候是不是关系特别好呀?”她边说边观察周喜安的反应。
周喜安心里明白柳楚昔的算盘,却也不拆穿,只是默默看着苏酥。
苏酥被柳楚昔说得有些不好意思,解释道:“就是普通同学啦,成州同志今天就是顺手帮了我一把。”
成州也赶紧附和,“是啊,老同学有难,我肯定不能袖手旁观。”
一餐饭,吃的各怀心思。
接下来的日子,苏酥总能因为各种原因碰到成州。
柳楚昔每天都会过来给周喜安送早餐,美其名曰,姐姐怀孕了,不好做早餐,她来送。
周喜安拒绝过,拒绝不了,又因为经常看到成州和苏酥一起回来,便同意了。
晚饭后,苏酥坐在灯下缝补周喜安的工装,指尖捏着银针轻轻穿梭,屋里只听得见挂钟滴答的声响。
周喜安从身后走过来,却没像往常一样替她揉肩,只是靠在门框上,语气带着几分冷硬,“最近跟成州同志走得挺近啊。”
苏酥的手顿了顿,抬眼看向他,眸子里带着一丝疑惑,
“不过是碰巧遇上,他帮了我几次罢了,怎么突然说这话?”
“碰巧?”周喜安扯了扯嘴角,语气里的醋意几乎要溢出来,“我看你们天天碰面,聊得热络得很,倒像是我成了外人。”
他想起柳楚昔白天在他耳边嚼的舌根,说苏酥跟成州在大学时就互生情愫,如今重逢怕是旧情复燃,心里的火气便止不住地往上涌。
苏酥放下针线,站起身来,眉头微蹙,
“周喜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跟成州只是同学,清清白白的,你怎么能听信旁人的闲话?”
“旁人的闲话?”周喜安往前走了两步,目光沉沉地看着她,“柳楚昔是你妹妹,她还能害你不成?倒是你,自从成州出现,对我总是淡淡的,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苏酥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又气又寒,她后退一步,手不自觉地护在小腹上,
“我怀着孕,身子本就乏,哪有心思跟你置气。你若是信不过我,那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可说的?”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既是委屈,也是对周喜安失望。
周喜安看着她护着肚子的动作,只是冷哼一声,转身摔门进了书房,留下苏酥一个人站在原地,眼底慢慢蒙上了一层水汽。
第二天,柳楚昔提着早餐过来给周喜安和苏酥。
苏酥双眼通红。
周喜安从书房里走出来,两人闷声不说话。
柳楚昔心中暗喜,面上却装作担忧道:“姐,你眼睛怎么红了?是不是昨晚没睡好?”
苏酥强忍着泪水,挤出一丝笑容,“没事,就是有点累。”
周喜安瞥了一眼苏酥,别过头去,冷哼一声。
这时,成州突然登门拜访,手里还提着一些水果。
“苏酥,听说怀孕多吃水果好,我路上碰到新鲜的水果,想到你怀孕,就买些过来给你。”成州笑着说道。
苏酥接过东西,“谢谢你,成州同志,快坐。”
周喜安看到这一幕,脸色瞬间阴沉下来,醋意和怒火在心底翻腾。
他猛地站起身,一把将成州手里剩下的水果夺过来扔在地上,“不用你假惺惺的!”
成州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柳楚昔在一旁暗自得意,脸上却装出惊恐的样子。
苏酥又惊又怒,“周喜安,你干什么!成州同志好心来看我,你怎么能这样!”
周喜安气得浑身发抖,“他安的什么心你看不出来吗?天天往你这儿跑!”
成州赶紧解释:“周同志,你误会了,我真的只是把苏酥当老同学。”
周喜安根本不听,直接把成州往门外推。
成州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他皱了皱眉,眼神闪过一丝不悦。
苏酥心疼地看着成州,对周喜安吼道:“你简直不可理喻!”
说完,拉着成州往外走,“既然你不欢迎我,那我离开就是了。成州,我们走。”
周喜安看着苏酥拉着成州的手,瞬间慌了神,伸手想要去拉苏酥,却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肚子。
苏酥吃痛地捂住肚子,脸色煞白。“苏酥!”
周喜安惊恐地叫出声,所有的愤怒和醋意瞬间消失,只剩下无尽的担忧。
成州也回过神来,赶紧让周喜安扶着苏酥坐下,自己则快速去拿热水和毛巾。
周喜安小心翼翼地扶着苏酥,眼里满是自责和害怕,“苏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别吓我。”
苏酥强忍着疼痛,瞪了他一眼,“周喜安,如果孩子有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成州回来后,帮忙照顾苏酥,周喜安在一旁手足无措。
过了好一会儿,苏酥的情况才稍微稳定一些。
柳楚昔盯着苏酥的肚子。
苏酥没事后,笑着对成州道歉,“成州同志,今天可能没办法招待你了。”
成州,“没事,你身体最重要,我先回去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好。”
成州离开之后,柳楚昔找了一个借口离开。
柳楚昔追出去,看到成州没走远,连忙叫住人,“成州,我有事跟你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