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敏秀的悲剧和赵斗植的逍遥法外,深深刺痛了每一个有良知的人。
弹幕彻底爆炸,各种语言的诅咒、痛哭、声讨交织在一起,汇成一股滔天的怒潮。
[畜生!禽兽不如!]
[才六年?六年换一条命?换一个孩子的一生?]
[棒子国去死吧,什么垃圾法律!]
[这种畜牲不配活着,去死去死去死!!]
[杀了他!为敏秀报仇!]
[看得我浑身发抖,气死了!]
[谢谢主播,谢谢你们为敏秀发声!]
刘启澜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看着屏幕上滚动的弹幕,眼神依旧冷酷,但唇角微微抿起。
木制刑架的齿轮轻微转动翻转过来。
赵斗植那张恐惧扭曲的脸,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全球直播的镜头前,与之前私底下那副麻木得意的嘴脸判若两人。
“各位观众,在行刑之前,我们认为有必要让大家更清晰地认识一下,这位赵斗植先生的真实面目。”
绅士主播的声音依旧平静,直播画面的一角,开始播放经过处理的影像片段。
画面开始是在一个法庭上,赵斗植对着法官和镜头鞠躬认罪,声音哽咽,一副追悔莫及的模样。
但画面一切,是他在拘留所独处时,对着墙壁勾起的笑,混合着不屑与麻木的诡异,让人不禁脊背发凉。
再画面一转,单独的某个昏暗房间内,断断续续的声音,“……那小丫头片子……自己不禁弄……怪得了谁?”
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和污言秽语,和赵斗植上猥琐的动作,虽然画面模糊,但那声音里的残忍和毫无悔意,令人作呕。
而视频的最后是,面对朴敏秀父母撕心裂肺的哭喊和指责,赵斗植低着头,沉默以对。
但切换到他单独面对调查官时,他却低声嘟囔:“……没完没了…烦死了……”
这些片段如同最锋利的刀刃,一刀刀剥开了赵斗植精心伪装下的恶魔本质。
直播间的弹幕在短暂的死寂后海啸般爆发。
[畜生,禽兽不如!]
[他根本没有悔过,他还在享受,去死,杀了他!]
[吐了,我真的吐了,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人?]
[主播,杀了他,为敏秀报仇!]
[我看不下去了,但我要看完,我要看着他人头落地!]
[这种人不配活着,呼吸都是浪费空气,去死。]
[棒子国的法律眼睛了吗?这种垃圾只关了6年?]
赵斗植看着屏幕上自己那丑恶的嘴脸被公之于众,听着那山呼海啸般的诅咒,全身的肥肉都在剧烈颤抖。
他徒劳地挣扎着,用带着哭腔的釜山方言疯狂求饶:“哈几码,哈几码,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饶了我吧,求求你们!我再也不敢了!”
“不敢?”
绅士主播哼了一声,“太晚了。这不只是审判你,赵斗植,这是为朴敏秀,以及所有被你们这样的恶魔伤害却无法伸冤的灵魂,讨回一个公道。”
小丑主播咧着猩红的嘴角,向前一步,手中寒光闪闪的匕首,指向了赵斗植的关键部位。
“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赵斗植发出杀猪般的凄厉嚎叫。
寒光一闪。
尽管看不到具体细节,但赵斗植撕心裂肺的惨嚎,以及猛然从马赛克边缘飙射出的几道鲜红液体,已经说明了一切。
弹幕瞬间被疯狂的“!”和“杀!”刷屏。
[阉得好!就该处以极刑才对。]
[活该,qj犯就该下地狱。]
[敏秀,你看到了吗?]
[不够,这还不够,该切下来喂他吃了。]
赵斗植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身体剧烈地抽搐着,翻着白眼,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漏气声,痛得几乎昏死过去。
但小丑主播显然没打算就此罢手。
绅士主播声音再次响起:“朴敏秀因为你所承受的伤害,终身需要依靠粪袋和尿袋生活,在无尽的痛苦和羞辱中挣扎。这份痛苦,需要你血债血偿!”
小丑主播转身,走向仓库的角落,那里杂乱地堆着一些东西。
他弯腰,捡起了一根金属的棒球棒,在手里掂了掂。
看到那根沉重的球棒,再联想到绅士主播的话,所有观众都明白了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赵斗植瞳孔缩成了针尖,极致的恐惧甚至暂时压过了身体的剧痛,他拼命地摇头,语无伦次地哀求,口水混合着鲜血和泪水流了下巴:“不……不要……杀了我……直接杀了我……”
弹幕被猩红的杀杀杀所淹没。
小丑主播拿着棒球棒,一步步走回刑架前,他没有用尖刺的那一端,而是将较为粗钝的底部……
一种极度沉闷的撕裂声,透过高质量的收声设备,清晰地传入了每一个观众的耳朵。
那是肌肉纤被钝器强行撕裂时才会发出的恐怖声响。
“呃啊啊啊啊啊!!!!”
赵斗植的惨叫声瞬间拔高到了非人的频率,随即戛然而止,只剩下喉咙里破碎的倒气声。
他的身体在刑架上不受控制地抽搐,反弓,眼珠暴凸,几乎要跳出眼眶,整张脸因无法想象的剧痛而扭曲成了青紫色。
紧接着,是哗啦啦倾泻而下的声音。
在马赛克区域的边缘,清晰可见大量暗红色、夹杂着黄白的一大块东西,混合着汹涌的暗红色涌出。
啪嗒一声摔落在地上,摊开一大片阴影,暗红的溪流在地面上迅速扩大,染红了粗糙的地面。
赵斗植的脑袋猛地耷拉下去,身体偶尔还神经质地抽搐一下,但显然已经因为无法承受的剧痛和创伤,彻底昏死过去。
整个直播间,出现了极其短暂的死寂。
[杀!!!!!!好!!!!!!]
[啊啊啊啊啊,解气!太解气了!]
[这就是报应,血债血偿!1]
[敏秀,你看到了吗?这个畜生的下场!]
[以血还血,以牙还牙,这才是正义!]
[对这种恶魔就不能有任何怜悯。]
小丑主播冷漠地抽回了那根沾满血的棒球棍,棍头还在滴滴答答地往下淌着血。
他随意地将棍子扔在地上,哐当一声脆响。
绅士主播优雅地跨过地上那滩迅速扩大的秽物,他站定在镜头前,轻声问道。
“各位,都看到了吗?这就是赵斗植,为他所作所为,付出的微不足道的代价。”
他顿了顿,语气陡然变得锐利:“但请记住,赵斗植,仅仅是第一个。”
“我们注意到,在这片土地上,似乎有一种奇怪的风气。对于那些犯下令人发指罪行的恶魔,法律总是表现出惊人的宽容。
死刑形同虚设,量刑如同儿戏,甚至因为所谓的表现良好就能让恶魔提前出狱,重获自由?”
他嗤笑了一声,“那么好。”
“既然法律无法,或者不愿对这些人施以应有的惩罚……”
“那么,从此刻起,由我们来执行这条铁律。”
“所有犯下类似残害儿童、性侵谋杀等不可饶恕之罪,却被轻判被提前释放的罪人,你们听好,当你们走出监狱大门,离开法庭,自以为重获自由的那一刻,就是你们的死期。”
这番话,如同一声惊雷,在整个棒子国,乃至世界司法界炸响。
这不仅仅是处决一个罪犯,这是公然向一个国家的司法体系宣战,是对所有潜在犯罪者的终极恐吓。
紧接着,坐在高背椅上的判官主播刘启澜,缓缓站起身。
她冲着镜头微笑,“另外,我们也很有兴趣与那些制定出如此宽容法律的专家、学者、议员大人们……探讨一下。”
“我们很想知道,当他们亲手为恶魔打开牢笼的那一刻,内心深处究竟是基于怎样高尚的情操,或者是怎样的利益考量?”
“希望有机会能与他们面对面,深入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