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崇祯太子,绝不让大明亡了

水穷云起又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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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赵啸天,还是那个活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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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朱慈烺与冯忠就粮仓迁移之事深入探讨、气氛凝重之际,只听门外廊下传来咚咚咚急促而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很快停在门外。

赵啸天那特有的洪亮嗓门响起:“殿下,许总兵请到!”

朱慈烺闻言,脸上凝重的神色瞬间化开,露出一丝如释重负的笑容,他转向冯忠,语气轻松地打趣道:“喏,冯将军,瞧瞧,说曹操,曹操就到!刚还说需要个对济宁城了如指掌的专业人士来参详,这不,最合适的人选就来了!”

冯忠紧锁的眉头也舒展了些,会心一笑,紧张的气氛顿时缓和了不少。有许文昌这个老济宁在,许多实际问题或许就能有更清晰的答案。

朱慈烺扬声道,语气透着亲切:“都是自己人,别在门外站着了,快都进来!!”

房门被吱呀一声推开,赵啸天率先侧身让进一人,正是漕运总兵许文昌。许文昌同样是一身便于行动的戎装,但更偏文职些,脸上带着些匆匆赶来的风尘与疲惫之色,眼神却依旧锐利。

两人刚踏入房门,便要依照礼节躬身行礼。

朱慈烺却迫不及待地挥手制止,热情地招呼他们坐下:“行了行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讲这些虚礼。来来,赵指挥使、许总兵,别站着,都坐,都坐!这边有刚沏的茶。”

他一边说,一边直接将方才与冯忠讨论的核心问题抛了出来,显得极为信任与急切:“正好!有个棘手又紧要的问题,卡在节骨眼上,需要立刻请你许总兵这位‘济宁活地图’帮忙参详参详!!”

许文昌和赵啸天也早已习惯了这位太子殿下不尚虚礼、务实高效的作风,见他如此,心中反而更觉亲近。两人也不多言,道了声谢,便顺着太子的手势在一旁的空椅上坐下。

许文昌立刻抱拳,神色专注而凝重:“殿下请讲!末将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朱慈烺却先卖了个关子,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仿佛要冲淡刚才的严肃气氛:“且慢,正事稍候再说。先给你许总兵报告两个天大的好消息!让你也先高兴高兴,喘口气!”

赵啸天和许文昌精神顿时一振,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好奇与期待。连日的紧张与奔波,实在太需要一些好消息来振奋人心了。

赵啸天更是按捺不住性子,咧嘴笑道,声音洪亮:“殿下您快讲!是啥好消息?赶紧给俺们说说,让俺们也开心开心,这几日净是砍人头、抓逆贼的紧张事儿了,心一直提着呢!”

朱慈烺先指了指冯忠,说道:“这其一嘛,就是冯将军麾下的得力干将杨立亭,亲率一千精锐,一路谨慎押送,跋涉数百里,五万石粮草,并部分军械铠甲等紧要辎重,已于方才安全抵达北关码头!此刻正在张家兴所部的全力协助下,稳稳当当地入库水次仓!我军粮草,有了个坚实的底子!”

“好!太好了!”赵啸天和许文昌几乎同时出声,脸上都露出由衷的惊喜之色!

粮草是军队的命脉,是维系士气的根本。大宗粮草安全抵达,意义非凡,足以让所有知兵之人心头一块大石落地,看到了希望。

朱慈烺笑容更盛,加大声音,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兴奋与自豪,抛出了更具爆炸性、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消息:

“这其二嘛,更是绝好的消息!!堪称天降横财!就在刚才!孤与冯将军、张将军,就在这府衙前院,没动一兵一卒,没费一枪一箭,给你许总兵,狠狠地抢来…”

朱慈烺顿了顿,笑的更大声,说道:“嗯……咳咳!不是抢的!不是抢的!是收获,给你许总兵,收获了本地士绅巨量的钱粮!都是自愿捐献的!绝对自愿!”

冯忠在一旁,听到太子那刻意停顿后改口的“收获”,又想起方才太子殿下那番堪称“空手套白狼”、将心理战术运用到极致的精彩表演,结合此刻这梦幻般的结果,忍不住再次哈哈笑出声来,附和着说道,“对对,不是抢的,末将作证!肯定是自愿捐献!肯定!肯定!”

说完,冯忠也是忍不住,哈哈捧腹大笑起来!

朱慈烺也是兴致高昂,仿佛一个分享了巨大秘密的孩子,说道:

“来来来,赵指挥使、许总兵,你两都是自己人,是孤的肱股心腹,不妨猜猜看,搞到了多少?!往大了猜,别怕吓着自己!”

赵啸天砸了咂嘴,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转,伸出两根手指,咧嘴试探着笑道,带着几分江湖豪客的爽直:

“殿下,小的猜…这帮地主老财,怎么着也得狠狠出次血吧?有这个数?二十万两银子!殿下,有不?”

他觉得这已经是往海了猜了,毕竟他自己辛苦半生也就四十五万两的现钱家当。

许文昌相对谨慎些,习惯性地拍了拍自己的后脑勺,看了看旁边信心满满的赵啸天,犹豫道,带着一丝丝审慎:

“二十几万两?赵指挥使,你以为这是抢钱庄呢?哈哈哈!虽说济宁确是富庶之地,藏富于民,但想让这些士绅豪门一口气拿出二十多万两现银,恐怕也…”

许文昌摇了摇头,觉得赵啸天过于乐观了,这些大户的钱可不是那么好掏的。

朱慈烺和冯忠看着他们猜测的样子,再次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朱慈烺摆摆手,说道:“不逗你两了,瞧你俩那点出息!格局打开点!告诉你们,是这个数!”

说着,朱慈烺伸出三根手指,在两人面前晃了晃。

赵啸天一看,立刻兴奋地一拍旁边许文昌的大腿,发出“啪”的一声响,得意道:

“怎么样!老许!还是俺老赵有眼光!三十万两!比你猜得多!!这回俺可是赢了!” 他仿佛赢了什么了不起的赌注。

许文昌大腿吃痛,“嘶”地吸了口凉气,但也跟着笑起来,看向朱慈烺,眼中带着期待:“殿下,真的?!三十万两现银?!这…这可真是解了燃眉之急了!能办太多事了!”

朱慈烺看着两人惊喜的模样,终于不再卖关子,笑着说道,语气斩钉截铁:

“不对!!再往大了想!是三百万两!!现银!外加超过三百万石的粮草!后续还有布匹、药材、铁料等各类物资源源不断!!”

“三百万两?!三百万石?!”

“噗通!”“哐当!”

朱慈烺话音未落,赵啸天刚刚端起来准备喝口茶润润嗓子、压压惊的粗瓷茶杯,直接从他因震惊而僵住的手中滑落,“砰”地一声砸在地上,摔得粉碎,温热的茶水溅湿了他的靴面和地上的青砖。

而赵啸天本人更是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一半,目瞪口呆,眼珠子瞪得溜圆,仿佛听到了神话!

旁边的许文昌也是猛地倒吸一口凉气,那口气吸得又急又深,整个人如同被九天惊雷劈中,彻底僵在原地,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脸上写满了纯粹的、无法理解的、巨大的震惊!

许文昌甚至下意识地用力掏了掏耳朵,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连日劳累出现了幻听!

死一般的寂静持续了好几秒。

赵啸天好不容易合上嘴巴,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怪响,声音都变了调,尖声道:

“殿…殿下!您…您别拿俺老赵开玩笑!俺…俺胆子小!俺老赵攒了半辈子,水里来火里去,打生打死,坑蒙拐…”

“啊不不不,是辛苦经营,担惊受怕,也就攒下四十多万两的家底,他娘的,这济宁鸟地,也…也忒他娘的邪性了!这…”

赵啸天说到一半,猛然意识到自己又在太子面前爆了粗口,顿时有些慌张和害羞,想也没想,“啪”地一声就给了自己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哭丧着脸道:

“殿下恕罪!!俺…俺这张破嘴!俺不是那个意思!俺是太…太吃惊了!!俺该死!!” 说着还要再打。

朱慈烺被他这夸张的反应逗得哈哈大笑,摆摆手,浑不在意:

“无妨无妨,赵指挥使何须如此,孤知你是性情中人,惊喜之下口不择言罢了。在座的都是自己人,谁也不会与你计较这点小事。”

朱慈烺收敛笑容,正色道:“孤也不和你们藏着掖着了。此事千真万确。是济宁潘家、唐家、孙家等数十家士绅、世家大族、以及众多商户一起捐献的!”

赵啸天“哦”了一声,恍然大悟,用力拍着自己的大腿(这次没拍许文昌),叹道:“原来是他们!那就不奇怪了!殿下,依小的晓得的,那潘家、唐家、孙家,那可都是富得流油、深不见底的主!”

“潘家掌控运河漕船无数,田庄商铺遍及数省,据说家里地窖的银子都发霉了!唐家几乎垄断了鲁西南的竹木器市场,跟江南豪商都有勾结,富得冒油!孙家更是与曲阜孔府联姻,生意遍布数省,还做着朝廷的买卖!”

“他们哪一家,单独拎出来,家财恐怕都不下几百万两!!只是平日里一个个抠搜得很,铁公鸡一毛不拔,没想到这次竟然如此大方!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许文昌从巨大的震惊中缓缓回过神来,脸上依旧带着不可思议的神色,喃喃道,仿佛在自言自语:“殿下…敢问您…您究竟是用了何等…何等方法,说服这几家巨富如此…如此‘慷慨解囊’的?这…这简直是…不可思议!”

“不怕殿下笑话,末将在济宁为官这么多年,与这些家族打交道也不少,深知其等习性,从未见过他们如此…如此‘出血’!!”

“平日里想让他们按照朝廷规制,多纳一分税银都难如登天,各种推诿搪塞,哭穷装傻…今日竟能…”

朱慈烺笑了笑,语气轻松却带着一丝深意,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也没什么稀奇。不过是机缘巧合。孤与冯将军、张将军和尹大人去南门外监斩凌迟王世英那三贼,回来的路上,恰好被那潘家家主潘时昇带着这帮士绅、世家和读书人的代表堵在了门口,非要拜见孤。”

“然后嘛,就在这前院院子里,孤略施小计,借了借那三贼的‘余威’,顺便…嗯,以史为鉴,以利相诱,也是这些家族还算识时务、有心报国,便都争相捐献,数额嘛…确实还算不菲。”

朱慈烺说得轻描淡写,语焉不详,但其中蕴含的威压、暗示、谈判与博弈,冯忠是亲眼所见,深知其间之惊心动魄与太子手段之老辣,绝非“略施小计”四字可以概括。

赵啸天“哇”地大喊一声,激动得搓着手,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绕着椅子走了半圈,才找到词表达,脸憋得通红:

“殿下…殿下您这…这一下子,基本就解决了俺们,那叫啥,对!心头之大患!不对,是心头之痛!对,心头之之痛!!”

他好不容易憋出一个自认为文雅又贴切的词,说完还得意地看了看许文昌。

朱慈烺和许文昌看他那滑稽又真诚的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难得见这草莽豪杰憋出一句不算粗俗又能达意的话。

朱慈烺笑罢,指向门外方向:“眼下,吴六子正带着任孔当、郑与侨两位先生,在前院旁边的偏院里忙得脚不沾地呢,那登记捐献的册子,怕是长得能铺满这院子了。”

他目光转向许文昌,语气变得认真起来:“这不,一得到这消息,孤第一时间就把你这粮草总兵紧急喊来了。接下来,你有的忙了!这么多钱粮,如何接收、清点、入库、保管、调度,可是个天大的工程!你得立刻拿出个章程来!”

许文昌从巨大的惊喜和震撼中彻底回过神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甸甸的责任感、兴奋和近乎晕眩的幸福,他哈哈大笑,声音洪亮,充满了干劲:“殿下英武啊!真乃神人也!算无遗策,翻云覆雨!不费一兵一卒,谈笑间便祛除了末将心头一直压着的千钧巨石!”

“不瞒殿下,自从蒙殿下信重,领了这粮草总兵的重担,末将是食不知味,夜不能寐,恨不得不吃不睡,整日里琢磨的就是怎么去抠、去凑、去求爷爷告奶奶,琢磨着从哪里能搞来粮食,从哪里能挤出银钱,生怕耽误了大军供给,断了补给,成了大军的罪人!”

“如今这…”

“害!殿下!末将…末将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不知该如何是好了!!”许文昌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但那份感激、敬佩与如释重负之情溢于言表,眼眶甚至都有些发热。

朱慈烺摆摆手,收敛笑容,语气转为沉稳:“好了,自家兄弟,不必如此客套。感激的话留在心里,化作行动就好。现在,说正事!”

他神色一正,将话题拉回,目光扫过许文昌和赵啸天:“方才,孤还正和冯将军谈起一桩紧要事,正是关于这水次仓的!”

他目光变得深邃,带着忧虑:“孤意,或许应该未雨绸缪,尽快将水次仓的粮草物资,逐步迁移入济宁城内!那北关码头和水次仓虽说依运河修建,漕运便利,装卸省事,但其地终归是在城外!眼下局势诡谲,闯贼大军主力动向不明,但其游骑探马必定早已四出,侦探四方。”

“此重要的命脉粮草放在城北野外,孤实在是寝食难安,尤其如今这近三百万石的粮草和巨额银钱即将陆续入库,若全都堆在城外水次仓,一旦有失,或被重兵围困,后果不堪设想!孤总觉得不靠谱,心里不踏实!!”

“就像把全部家当放在了一个没有顶棚的院子里,日夜担心下雨!”

许文昌听完,神色立刻变得无比凝重,他并没有立刻附和,而是手指无意识地在膝上敲击着,仔细权衡着利弊。

作为老后勤,他深知迁移粮仓的巨大工作量与潜在风险。沉思了足足有十几息的时间,他才重重点头,沉声道,语气充满了认同:

“殿下所虑,句句透彻,深谋远虑,直指要害!末将完全赞同!“

“此一时彼一时!以前天下太平,或仅应对小股匪患,粮仓紧邻运河,装卸便利,损耗也小,自然是上上之选,历代皆是如此。但眼下大战将至,面对的是可能数十万之众、缺乏后勤、急于抢粮的流寇大军,城外孤仓,确如累卵,随时可能被倾覆!

“安全第一,稳妥为上!转移,必须尽快转移到城内!哪怕多耗费些人力物力,也值得!”

朱慈烺见许文昌也支持,心中更定,追问道:“孤也是此意。但这济宁城内,何处能容纳如此巨量的粮草?”

“孤以为,且需满足几个条件:一要地势高燥,利于仓储;二要便于防守,不易被敌军偷袭或火攻;三要取用相对方便,不能离军营和主要防御区域太远;四嘛,最好还能兼顾一定的转运便利,不能完全舍弃漕运之利。”

“许总兵你久在济宁,熟悉城内一砖一瓦,格局巷道,可有合适的地点计较?此事需尽快定夺。”

许文昌拧紧眉头,身体微微前倾,手指在虚空中比划着,脑中飞速闪过济宁城的大街小巷、官仓民舍、空地水域。

他沉吟了足足有半盏茶的功夫,屋内静得只剩下众人的呼吸声。

忽然,“啪”地一声,许文昌猛地一拍旁边的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都跳了一下,吓了沉浸在他思考中的众人一跳。

“殿下!有了!!”

许文昌眼中放光,语气兴奋起来,仿佛找到了宝藏:“东边!东门内的石门口街东侧,有一大片空地,紧挨着那片小南湖!那地方,妙啊!正合适!”

“其一,那地方原本是一处大型官仓旧址,地基犹在,地势明显比周围高出一截,且土层干燥,排水良好,天生就是建粮仓的好地方!”

“其二,临近小南湖,有充足水源,万一走水,取水扑救极其方便!这可是粮仓大忌中的大忌!”

“其三,地方足够空旷,别说三百万石,就算再翻一番,修建起连绵的粮仓群也完全没问题!”

“其四,最关键的是,那里还有一些用青石垒砌的坚固库房基址和少量只是屋顶破损、墙体完好的仓廪,略加修葺,换上新梁瓦,便能直接启用当仓库用,能省下大量时间和工料!”

“其五,其位置靠近东门,城外护城河与运河相通!只需用平底小船将水次仓的粮食沿着运河运到东门水关,装卸搬运距离大大缩短,比从北关全靠人力畜力陆路运入城内,不知要省时省力多少倍!”

朱慈烺仔细听着,越听眼睛越亮,仿佛已经看到了那片理想的仓储之地。他转头看向冯忠,寻求军事上的意见:“冯将军,你觉得许总兵这选址如何?从防务角度看。”

冯忠也听得连连点头,面露赞许之色:“许总兵果然是对济宁了如指掌!此议甚好!几乎面面俱到!临近东门,便于我军重点布防且遇事能快速支援;靠近水源,利于防火,此乃重中之重;且有现成基础和护城河可利用,转运便捷,能最大限度减少消耗和时间!”

“末将认为,此地是眼下最合适的选择!”

朱慈烺当即拍板,毫不拖泥带水:“好!既然如此,那就这么定了!”

“事不宜迟!冯将军,烦请你待会儿出去后,立刻派人找到张家兴,让他亲自来见许总兵,具体听从许总兵调遣!玄武军要全力配合粮仓新址的勘测、规划、修建以及后续从水次仓往城内的搬运、护卫工作!要人给人,要物给物!此事关乎全军命脉,必须尽快、稳妥、秘密地办妥!优先保障新仓区的防御工事修建!”

冯忠抱拳行礼,声音斩钉截铁:“遵命!末将立刻派人去寻张家兴交代!” 他转身欲走。

朱慈烺点点头,忽然又想起一事,叫住正要转身的冯忠:“冯将军,且慢!还有一事,你到院外,顺便找一下济宁左卫指挥使文兴邦,让他即刻随你去,他的济宁左右两卫,也同步开始征兵!相关章程、待遇、选拔标准,与你的玄武军、张将军的朱雀军完全一致!”

“告诉文指挥使,孤不要滥竽充数的乌合之众,只要精壮敢战之士!要他务必严格筛选,尽快练出一支能拉得上战场、打得赢硬仗的兵!”

冯忠再次抱拳,毫不含糊:“末将明白!定将殿下旨意清晰传达文指挥使!”说罢,转身大步流星而去,甲叶轻微作响,雷厉风行。

朱慈烺目送冯忠离开,这才回过身来,脸上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看向许文昌:“许总兵,别急,还有最后一桩要事,也是喜事!孤给你介绍一位重要的帮手,为你分忧解难!”

说罢,朱慈烺走向一直在侧室安静用餐、此刻已起身静静等候的鲁王朱以海及其家眷。朱以海见朱慈烺走过来,立刻整理了一下略显褶皱的衣袍,沉稳地迎上前来。

朱慈烺对着面露疑惑的许文昌说道:“许总兵,正式介绍一下,这位便是,鲁王!”

许文昌一愣,看着这位虽衣着朴素却难掩天潢贵胄气度的年轻人,立刻反应过来,就要和赵啸天一同跪下正式参见。

朱以海却没等他们开口,立刻上前一步,亲手托住许文昌的手臂,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两位万万不可!本王如今亦是落难投奔之人,得太子殿下收留,方能有一安身之所。军务繁忙,形势紧迫,这些虚礼能省则省,不必行此大礼!日后相见,拱手即可!”

朱慈烺对许文昌笑道,语气轻松却内容重磅:“许总兵,今后,你这副千斤重担,就不是一个人硬扛了!!”

许文昌心下顿时一紧,脑中瞬间闪过无数念头,以为太子是要让这位身份尊贵的藩王来主导后勤,立刻表态道:“末将领命!鲁王殿下身份尊贵,经验丰富,末将定然唯鲁王马首是瞻!尽心辅佐,绝无二心!”

他特意强调了“辅佐”二字。

朱慈烺却摆摆手,哈哈一笑,直接点破:“不不不!许总兵你完全误会孤的意思了。孤方才还和鲁王说呢,今后,是鲁王,去辅助你!记住,是辅助!不是领导!更不是取代你!你依然是后勤事务的总负责人,粮草总兵!”

许文昌听完,更是惊讶,甚至有些惶恐,刷地又欲跪下:“殿下,这…这如何使得!末将岂敢让王爷屈尊来辅助我,这于礼不合,末将万万不敢…”

朱慈烺用力扶住他,不让他跪下,语气变得郑重而清晰,目光扫过许文昌和朱以海:“有何不敢!许总兵,你熟悉粮草后勤、漕运调度一切实务,经验老道,孤对你完全信任!”

“孤让鲁王去协助你,核心用意在于——在你日后因身份官职所限,与其他州府、那些盘根错节的豪门大族、乃至可能遇到的朝廷残留机构打交道遇到障碍、政令不通、难以行事之时,鲁王这藩王之尊的身份,就有大用武之地了!”

朱慈烺看了看一旁耐心听着的鲁王,说道,“鲁王,特定时候,可代表孤,代表朝廷法统,去协调、去施压、去畅通政令!为你的实务工作扫清障碍!”

“至于平时的具体工作、专业决策、人员调度、账目稽核,依然由你许文昌全权负责,一言而决!鲁王殿下会充分尊重你的专业判断,绝不会越权指挥。”

“孤要的是效率,是安全,不是叠床架屋的官僚体系!可否明白?”

一旁的鲁王朱以海立刻抱拳,语气诚恳而毫无藩王架子,姿态放得很低:“谨遵太子殿下旨意!臣,朱以海,在此立誓,定当恪尽职守,摆正位置,全力协助许总兵,做好粮草后勤一应保障工作!绝不以藩王身份干涉具体事务,绝不行越俎代庖之事,一切以许总兵之决断为准!若有违背,殿下可随时治臣之罪!”

这番话,说得极其漂亮,既表明了态度,也给了许文昌极大的尊重和安全感。

朱慈烺目光灼灼地看向许文昌:“许总兵,怎么样?如此安排,你可能安心?可能与鲁王殿下精诚合作,将这后勤大事办得妥妥帖帖?”

许文昌看着太子真诚而充满信任的目光,又看看一旁态度谦逊、言语得体的鲁王,心中所有疑虑、惶恐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极大信任的感动、沉甸甸的责任和涌起的万丈豪情。

他连忙躬身,声音因激动而有些哽咽,却异常坚定:“禀殿下,末将遵命!末将定然与鲁王殿下同心同德,肝胆相照,互补短长,竭尽全力,保障大军后勤供应,绝无一失!!若有差池,末将提头来见!请殿下放心!”

“好!”朱慈烺重重一拍许文昌的肩膀,满意之情溢于言表。

随后,朱慈烺看向赵啸天:“赵指挥使,还要再烦请你一趟。待会儿这边议事完毕,你带着信得过的弟兄们,帮着鲁王殿下,就在这府衙后院,隔壁那个清静独立的院落,给鲁王和两位王妃,还有小世子,妥善安置下来。一应生活所需物资、用度,你亲自去操办采买,务必周到妥帖,不可怠慢!王爷家眷一路辛苦,需好生休养。”

赵啸天连忙抱拳,声音响亮,带着江湖人的爽快:“殿下放心!小的明白!定把王爷和家眷安排得舒舒服服,要啥有啥!绝不让王爷有半点不便!包在小的身上!”

鲁王朱以海再次向朱慈烺深深一揖,他身后的张氏和陈氏也早已起身,跟着盈盈一拜,声音带着真挚的感激:“谢太子殿下隆恩!殿下千岁!”

朱慈烺微笑着颔首,看着眼前文武齐聚、各司其职、又添新助力的景象,心中那份掌控大局、中兴大明的信念,愈发坚定如铁。

危机之中,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艰难却稳步地推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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