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小芸驾驭着那骚包闪烁、自带《逮虾户》bGm的“系统滑板”,载着彻底化身为一滩q弹果冻、昏迷不醒的林野,即将冲出那片如同沸腾墨海般的湮灭风暴影响范围的最后一刹那——异变,如同一位不请自来的抠脚大汉,猛地踹开了剧情的大门!
那庞大无匹、原本被林野强行“引流”而显得有些“便秘”的湮灭风暴,在失去了林野这个核心“引雷针”兼“肠道疏通员”之后,其内部积压了不知多少万年、早已无处安放的恐怖能量,终于找到了一个明确且“诱人”到极致的宣泄口!
这个宣泄口的空间坐标,正是林野之前潜入魔渊深处,冒着被魔女轮流采访的风险破坏那座禁忌祭坛时,偷偷埋下的后手——一枚被他恶趣味地命名为“魔渊脏话大全·天道认证版”的留影石!
这枚留影石,不仅以4K高清环绕立体声的格式,记录了当时镇守魔将和魔修们对仙界、对天道、对一切光明事物(包括但不限于仙界的广场舞太吵、仙兽随地大小便等)的污言秽语和恶毒诅咒,其核心更被林野嵌入了一缕极其微弱、却带着他自身“不靠谱”道韵的特殊印记。这印记本身没啥攻击力,其存在意义就相当于在漆黑一片的垃圾堆里,点燃了一根带有浓郁韭菜盒子气味的信号棒!在庞大而盲目的湮灭能量感知中,这玩意儿变得格外醒目,充满了“快来怼我”的致命吸引力!
“轰隆隆隆——!!!”
仿佛整个宇宙打了个带着蒜味的饱嗝,一道凝练到极致、纯粹由毁灭与虚无构成的漆黑洪流,如同一条被踩了尾巴的灭世黑龙,猛地从主体风暴中分离出来!它不再是之前那种散乱无章的散射,而是目标明确、一往无前,带着一种“不撞南墙不回头,撞了南墙就把墙也一起带走”的彪悍气势,悍然撕裂空间,无视距离,以一种近乎“快递包邮,直达魔渊,不签收就原地爆炸”的因果律方式,直扑魔渊深处那座刚刚被魔崽子们用鼻涕和泥巴勉强修复了一丢丢的祭坛遗址——也就是那枚该死的留影石所在的位置!
镜头瞬间切换到魔渊,核心区域,万魔血池旁。
魔尊姬无救,刚刚结束一次短暂的调息,正志得意满地准备去视察一下祭坛的修复进度,顺便构思一下下一波针对林野的、能上《三界缺德报》头版的阴谋。他刚走到自己那由万千骷髅头精心垒砌而成、充满了后现代恐怖主义抽象风格的私人厕所门口(魔尊也是要方便的,而且排场必须大),甚至一只手已经优雅地搭在了那由万年寒玉雕琢、镶嵌着七十二颗怨魂珠的马桶盖上……
突然!一阵令他心悸肉跳、前列腺液都差点失控的恐怖波动,毫无征兆地从头顶降临!
“什么玩意儿?!” 姬无救猛地抬头,只见魔渊那常年如同锅底灰般厚重的黑暗天幕,如同被一柄无形的巨刃“刺啦”一声撕开一道巨大的口子!一道纯粹由毁灭与虚无构成的黑色能量洪流,如同精准制导的、还他妈是子母弹头的洲际导弹,带着足以让耳膜怀孕又流产的尖啸声,无视了沿途所有花费重金布置的防御禁制、迷魂大阵以及“内有恶犬”的警告牌,直勾勾地朝着他……旁边的血池祭坛方向轰去!
“不——!快拦住它!” 负责看守祭坛的几位魔祖级别存在,此刻吓得魔躯乱颤,纷纷使出吃奶(如果他们有的话)的力气出手阻拦。一时间,魔功滔天,化作遮天巨掌、不朽魔盾、灭世黑莲,试图将这灭顶之灾抵挡在外。
然而,在这凝聚了湮灭风暴核心力量、代表着宇宙“清理垃圾”意志的黑龙面前,一切抵抗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如同用卫生纸去阻挡高压水枪!
“噗嗤!咔嚓!轰——!”
巨掌如同遇到热刀的黄油般崩碎消散,魔盾像劣质玻璃一样寸寸湮灭,那朵号称能吞噬万物的黑莲,更是连花带梗直接被汽化,连点灰都没剩下!
黑色洪流以摧枯拉朽、顺便还把枯朽也扬了的绝对姿态,瞬间贯穿了所有徒劳的防御,然后……精准无比地,分毫不差地,命中了那座刚刚有点雏形、看起来像个违章建筑的祭坛,以及埋藏在祭坛基座下、正在默默播放“魔渊Rap”的那枚留影石!
“嘭!!!”惊天动地的爆炸声轰然响起,其分贝值足以让一千个雷神同时失业!祭坛连同周围数里区域,并非被炸成碎片,而是直接被从“存在”这个概念上彻底抹除!原地只留下一个深不见底、边缘光滑得能照出魔尊姬无救那张扭曲俊脸的巨坑!恐怖的冲击波混合着精纯的湮灭能量,如同脱缰的哈士奇,疯狂席卷开来!
而首当其冲的,就是魔尊姬无救那间他引以为傲、极具艺术价值和实用价值的骷髅头厕所!
“哗啦啦——咔嚓!噼里啪啦!”
精心垒砌、每一个骷髅头都经过精心挑选(要求眼神够怨毒)的墙壁,在冲击波下如同被熊孩子推倒的积木般轰然垮塌。里面的寒玉马桶、怨魂珠手纸架、以及可能还没来得及冲走的……嗯,魔尊的“私人藏品”,瞬间灰飞烟灭,物理意义上的“屎到淋头”!
更要命的是!爆炸中心那枚敬业无比的留影石,在自身毁灭的瞬间,被磅礴的湮灭能量彻底激发,将其记录的内容以最大功率、混合着湮灭法则那特有的、令人灵魂战栗的“滋滋”背景音,向着整个魔渊,乃至部分仙界区域,进行了一次全方位的、强制性的广播:
“天道老儿!你他娘的是不是瞎了眼!”
“仙界那群仙子,都是俺们魔尊大人未来的洗脚婢!”
“杀光!抢光!烧光!抢来的法宝通通当柴烧!”
“林野小贼!我【哔——】你【哔——】!你不得好死!(这是某魔将后来情绪激动私自加的词)”
各种污言秽语、恶毒诅咒,伴随着湮灭能量那如同电蚊拍击中蚊子的“滋滋”背景音,无比清晰地响彻在每一个感知到这股波动的生灵脑海中。尤其是最后那句对林野声嘶力竭的诅咒,在湮灭能量的加持下,显得格外清晰、悲壮,且……充满了打脸的讽刺。
姬无救刚刚察觉到不对,出于魔尊的最后一丝尊严和偶像包袱,他下意识地、以一个极其别扭的姿势猛地提上了裤子(虽然厕所都没了)。但那股无法抗拒的冲击波还是将他,连同他心爱的马桶(的残骸粉末)一起,像个被丢弃的布娃娃般掀飞了出去!
他在半空中艰难地扭动腰肢,施展了失传已久的“魔尊の空中芭蕾”,总算勉强稳住身形。但此刻的他,头发散乱如同被雷劈过的鸟窝,华丽的魔尊袍被能量撕扯成巴黎时装周最新的乞丐风流苏款,脸上甚至还沾着一点不知道是灰尘、还是马桶爆炸后溅射上来的、散发着微妙气味的不明黑色粘稠物体。
他愣愣地看着眼前那个巨大的、还在冒着湮灭黑烟的深坑,听着耳边回荡的、自家手下“激情澎湃”的骂街录音广播剧,感受着周围幸存魔修们那惊恐、古怪、想笑又不敢笑、最终化为强烈同情(?)的目光。尤其是,他敏锐地注意到,几个躲在残垣断壁后的低等小魔物,正对着他刚才提裤子的手,以及脸上那点不明物体指指点点,交头接耳,隐约传来“魔尊大人……果然……不拘小节……”的窃窃私语。
“嗡——!”一股前所未有的、极致的羞愤、暴怒、委屈、以及一种“老子的一世英名全毁了”的悲凉,如同火山喷发般瞬间冲垮了姬无救那本就算不上坚韧的理智堤坝!
“林!野!!!!” 他仰天咆哮,声音扭曲变形得像是被掐住脖子的公鸡,充满了滔天的恨意和一丝……明显带着哭腔的委屈?他猛地转头,目光仿佛能燃烧虚空,死死盯住了刚刚冲出风暴区、正在远处虚空缓缓停下、滑板尾灯还在调皮闪烁的“系统滑板”方向。“本尊与你势不两立!定要将你抽魂炼魄,点天灯一万年!不!十万年!!啊啊啊啊啊——!!!”
就在魔渊那边上演着“鸡飞狗跳厕所炸,魔尊社死又暴怒”的悲喜剧时,刚刚脱离险境的小芸一行人,暂时停在了一块相对稳定、但依旧散发着荒凉死寂气息的巨型陨星碎片上稍作休整。
周围的虚空,还弥漫着淡淡的、如同灰色薄纱般的湮灭能量残余。虽然浓度已经很低,但那源自法则层面的毁灭气息,依旧足以让寻常金仙退避三舍,生怕沾上一点就道基受损。
然而,队伍里的两位非正常成员,对此却表现出了截然不同的态度。
那位身躯庞大、沉默是金的上古战魂,似乎对这种连天道都嫌弃的能量很感兴趣。它伸出那堪比梁柱的巨大骨指,小心翼翼(以它的体型而言)地,如同绣花般从虚空中引动了一丝逸散的、如同黑色小蛇般游弋的湮灭能量。
然后,在窝头战神和小芸目瞪口呆、下巴几乎要脱臼的注视下,上古战魂那空洞眼眶中的两团血色魂焰微微跳动了一下,另一只骨掌“噗”地一声,燃起一团凝练到极致、散发出灼热灵魂波动的血色魂焰。
它竟然……将那一丝危险的湮灭能量,置于血焰之上,开始灼烧!?
“滋滋……啪……”
那缕湮灭能量在纯净魂焰的灼烧下,发出了轻微的、如同油脂滴入火堆般的爆鸣声,其本身的漆黑色泽似乎变得更加深邃幽暗,边缘处甚至泛起一丝诡异的、令人不安的暗红色光泽。
过了约莫十几息,上古战魂收回血焰,将那缕被它“加工”过的、仿佛变得更加“美味”的湮灭能量凑到眼前(如果那能算眼睛的话),仔细地“观察”了一下,甚至还用骨指轻轻弹了弹,发出金石交击之声。
接着,它做出了一个让窝头战神石头心脏都差点停跳、让小芸觉得世界观需要重启的动作——
它不知从哪里(可能是异次元肋骨缝?)摸出来一块不知道是什么材质、但看起来比神铁还要坚硬几分的青黑色石板。另一只骨指尖端瞬间变得锋利如绝世刻刀,开始在上面“咔嚓咔嚓”地刻字。刻完之后,它将石板如同展示菜单般,郑重地转向了小芸和窝头战神。
只见石板上用极其古朴、苍劲有力、却清晰可辨的字体刻着两个大字,后面还跟了个充满了灵魂画手风格的简笔画表情:
【焦苦,撒孜然。→_→】
窝头战神:“!!!”(石头脑袋上冒出了实质化的问号烟尘)
小芸:“……前,前辈,您这是在……点评这湮灭能量的……味道?” 她的声音带着颤抖,一半是吓的,一半是憋笑憋的。
上古战魂那巨大的骷髅头,居然非常拟人化地点了点,下颌骨发出“咔哒”的轻响,血焰眼神中透出一丝“孺子可教也,再加俩烤腰子”的意味。
窝头战神愣了半天,猛地一拍自己那梆硬的石头大腿,发出“梆”的一声巨响,恍然大悟:“俺懂了!前辈这是在进行划时代的美食探索啊!这湮灭能量,看着吓人,说不定吃起来嘎嘣脆,鸡肉味!就是火候没掌握好,有点烤糊了,发苦!所以需要调料!” 他说着,立刻在自己那由各种窝头零件组成的身体上疯狂掏摸起来,最后还真让他从某个疑似胳肢窝的石头缝隙里,抠出来一小块珍藏已久的、散发着浓郁酱香兼汗脚味的窝头碎屑。
他小心翼翼地用两根石头手指,将那团黑乎乎、黏糊糊的“独门秘制蘸料”碾成粉末,一脸殷勤加期待地递到上古战魂那巨大的骨掌前,声音洪亮:“前辈!试试俺老窝的独门酱香蘸料!精选三万六千种五谷杂粮,辅以俺的腋……呃,是先天石乳精华,窖藏百年发酵而成!提味去苦,效果杠杠的!保证让这黑丝能量变成绝世美味!”
上古战魂:“……”
它缓缓低下头,那两团血焰聚焦在那团散发着不可名状气味的“蘸料”上,又看了看被自己引来的第二缕湮灭能量。眼眶中的血焰开始了剧烈的、如同迪斯科灯球般的疯狂跳动,骨节都因为某种极致的克制而发出了“咯吱咯吱”的摩擦声。显然,它正在进行一场关乎尊严、品味以及可能还有嗅觉存亡的激烈思想斗争。
最终,在窝头战神充满期盼的目光中,上古战魂默默地、无比坚定地……转过了它那巨大的头颅,只留给窝头战神一个写满了“拒绝”和“莫挨老子”的冰冷后脑勺。它甚至还将拿着石板的那只手往身后藏了藏,仿佛生怕窝头战神把它的美食评论板也给蘸了。
小芸看着这抽象到极致的一幕,又低头看了看手心里依旧昏迷、软趴趴如同一滩史莱姆的林野果冻,突然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力与绝望。她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自己哥哥醒来后要面对的世界,可能比他昏迷前还要抽象、混乱,且充满了各种意义上的……怪味。
就在小芸揉着发痛的太阳穴,考虑下一步是该去仙界挂号“果冻科”,还是去魔界寻找“解冻偏方”时,远处的虚空忽然泛起一阵不自然的涟漪,几道隐晦而迅捷的气息,如同闻到血腥味的鲨鱼,正迅速朝着他们所在的陨星碎片靠近。
竟然是几位来自不同势力的仙界探子!他们鬼鬼祟祟,手持闪烁着各色灵光的留影石,显然是奉命前来记录林野是“确认陨落”还是“奇迹生还”的第一手劲爆消息。这背后,恐怕少不了某些想看道衍宗笑话,或者想评估林野剩余价值势力的推动。
更让小芸心头一紧的是,其中一道气息,隐隐带着一丝与姬无救同源、但微弱且经过伪装魔界印记,极大概率是姬无救安插在仙界的眼线,专门来确认林野的死亡!
“不好!快走!” 小芸低呼一声,立刻就要催动系统滑板,带着这一堆“烂摊子”进行战略转移。
然而,仿佛是嫌现在的场面还不够混乱,异变再次发生!而且这次的主角,正是那摊安静了许久的林野果冻!
她手心里,那摊一直安静如鸡、仿佛彻底躺平的林野果冻泥,突然毫无征兆地剧烈蠕动起来!其内部仿佛有无数个小马达在同时启动,又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破“胶”而出!
“哥?!你醒了?!” 小芸又惊又喜,连忙捧起果冻。
在所有人(包括一个骷髅、一个石头人、以及若干潜伏探子)的注视下,那摊果冻泥如同被赋予了生命的液态记忆金属,迅速收缩、凝聚、塑形!最后变成了一个大约篮球大小的、更加凝实、半透明、甚至表面还泛着一层健康(?)q弹光泽的果冻球。
然后,这个果冻球,如同拥有自主意识般,滴溜溜地在她手心转了个方向,精准地面向那个带有魔界印记探子所在的虚空方位,猛地……凸起了三根柱状体!
不,不是两根,是三根!中间那根格外粗壮、挺直、棱角分明,带着一股睥睨天下、舍我其谁的磅礴气势!旁边两根稍短一些,但同样轮廓清晰,紧紧地簇拥着中间那根,形成了一个无比经典、跨越种族和文化壁垒的、全球通用的手势——
一只活灵活现、栩栩如生、连指关节的纹理和指甲盖的弧度都依稀可见的、由纯粹果冻构成的——果冻版国际友好手势!!!
“!!!”所有暗中观察的探子,无论是仙是魔,都在这一刻集体石化,手中的留影石光芒疯狂闪烁,几乎要因为过度记录这惊世骇俗的一幕而当场过载爆炸!可以想象,这段名为《震惊!仙界精神领袖林野于昏迷中化身果冻,对魔界发出跨越种族的终极鄙视!》的影像,将会以怎样的病毒式速度引爆三界舆论,荣登《三界奇葩新闻》年度榜首!
这还没完!就在这凝固历史的果冻中指成型定格的瞬间,或许是林野体内最后一丝混沌浊气需要排出,或许是某种冥冥中的“搞笑大道”响应了这极具嘲讽意味的姿态,又或许纯粹是果冻挤压产生的物理现象……从那果冻中指的指尖位置,猛地发出了一声并非通过喉咙、而是直接震动周遭法则与空气产生的、悠长、响亮、还带着一丝婉转起伏、堪称“屁中咏叹调”的——
“噗呜呜呜———————!!!!”这声音,洪亮如黄钟大吕,绵长如黄河之水,中气十足仿佛蕴含着林野不屈的意志!它仿佛不是屁,而是某种来自远古洪荒的嘲讽号角,充满了极致的不屑、鄙夷与胜利的宣告!
更绝的是,这声音似乎还受到了林野体内残留混沌道韵、或者那死机系统最后一点不甘寂寞的能量的加持,瞬间转化为了清晰无比、如同官方广播般的强大意念波动,精准地、强制性地覆盖了方圆数千里所有具备灵智的生灵意识海:
【姬无救!——吃——屁——吧——你——!——(自带立体环绕声、混响、以及一丝淡淡的韭菜盒子回甘)】
声音和意念,如同无形的海啸,汹涌地扩散开来,清晰地传入了每一个感知到的存在脑海中。包括那些手持留影石、已经快要疯掉的探子,也包括了刚刚稳定身形、还在魔渊那边对着厕所废墟无能狂怒的魔尊姬无救本尊!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按下了暂停键。
虚空之中,一片死寂。只有那根倔强的果冻中指,依旧傲然挺立,如同不屈的丰碑;只有那声“噗呜呜”的史诗级屁响余韵,仿佛还在星空间袅袅回荡,诉说着一个“甩锅侠”的传奇。
几息之后。
“咔嚓!” 一位心理素质较差的仙界探子,手中的留影石终于不堪重负,直接裂成了两半。
“噗嗤……哈哈哈哈!” 紧接着,另一个方向传来压抑不住的狂笑声,显然有探子已经彻底放弃了表情管理。
就连心急如焚的小芸,看到那倔强挺立的果冻中指,再听到那自带混响和翻译的扩音屁响,都忍不住“噗嗤”一声破涕为笑,又赶紧用手死死捂住嘴巴,肩膀剧烈地抖动起来。
窝头战神张大了他那石头嘴巴,弧度之大,足以塞进去一个完整的鸵鸟蛋外加两斤窝头。
而上古战魂眼眶中的血焰,第一次出现了明显的、剧烈的、如同狂风暴雨中的烛火般疯狂摇曳,仿佛在表达它那沉寂了万古岁月的内心,所受到的史无前例的巨大冲击与动摇。它甚至下意识地,又把那块写着“焦苦,撒孜然”的石板拿了出来,看了看,又看了看林野果冻,血焰中透露出深深的困惑——这玩意儿,该怎么烤?烤了又是啥味?
而远在魔渊,刚刚发泄完怒火、稍微平复了一丁点心情、正准备召集手下开个“如何优雅地弄死林野”研讨会的姬无救,清晰地、全方位无死角地接收到了那股跨越无尽空间传来的、带着浓浓屁味和极致鄙视意味的意念波动……
“噗——!”这位野心勃勃、冷酷无情、自诩逼格满满的魔尊,脸色先是一白,仿佛被抽干了所有血液;然后迅速涨红,如同煮熟的螃蟹;再由红转青,像是中了剧毒;最后变得一片紫黑,如同窖藏了万年的猪肝!一股逆血猛地冲上喉头,他再也无法压制!
“哇——!” 一大口散发着浓郁魔气的老血,如同喷泉般猛地从他口中喷涌而出,身体剧烈地晃了两晃,眼前一黑,差点从半空中一头栽进那个还在冒黑烟的厕所巨坑里!
“林!野!!啊啊啊啊啊——!!我【哔——】你【哔——】的【哔——】!!!” 充满极致屈辱、暴怒、以及一丝明显崩溃的吼声,再次响彻魔渊。只是这一次,吼声听起来是那么的色厉内荏,外强中干,甚至带着点哭腔和破音。
那根完成了历史使命、载入了三界嘲讽史的果冻中指,在万众瞩目下,缓缓地、带着一丝功成身退的疲惫感软化下来,重新变回了那个篮球大小的、人畜无害的果冻球,静静躺在小芸温暖的手心,仿佛刚才那石破天惊、足以让魔尊吐血三升的嘲讽与它毫无关系。
小芸擦去眼角的笑泪和之前的忧泪,眼神变得更加坚定。她轻轻抚摸着那颗温凉的果冻球,低声道:“哥,不管你是真昏迷还是在装死,这梁子,姬无救肯定是记到他的dNA里了。我们得赶紧找个绝对安全的地方,想办法把你救醒才行。”
她不再犹豫,全力驾驭起系统滑板,带着昏迷(?)但依旧能搞事的林野、陷入美食与哲学双重沉思的上古战魂、以及还在为“蘸料”被嫌弃而耿耿于怀的窝头战神,化作一道流光,头也不回地消失在茫茫星海的深处。
身后,只留下一个被“尿崩式”攻击搞得一片狼藉、魔尊气到连续吐血、声望严重受损的魔渊,和一个即将被“果冻中指”和“扩音屁响”引爆舆论、充满了快活空气的三界。
林野的“万古第一甩锅侠”人设,至此,算是被他用生命(和一个屁)焊死在了三界历史的耻辱柱……啊不,鉴于其效果,或许应该称之为“荣耀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