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嬛嬿婉修正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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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玉氏王爷逼死发妻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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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末的午后,景阳宫的庭院里,几株石榴树还缀着零星的残红,风一吹,枯叶便打着旋儿落在青砖上,有一片恰好卷到金玉妍的裙摆下,她下意识地抬了抬脚,素色绣鞋轻轻碾过叶片,那细微的“咔嚓”声,像极了此刻殿内凝滞的气氛。正厅里,嘉妃金玉妍斜倚在宝座上,身上穿着一身石青绣金线牡丹的旗装,金线在午后的光线下泛着细碎的光泽,鬓边插着一支赤金累丝嵌珍珠的步摇,珍珠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晃动,而她的指尖,正反复摩挲着腕间一串黄玉手串。

那手串是玉氏独有的暖黄色泽,珠子上雕着细密的云纹,最中间那颗莲花珠的纹路被日日摩挲得发亮,她拇指轻轻蹭过莲花瓣的弧度,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柔色,快得像错觉。这手串是她从不离身的物件,连沐浴时都要妥帖收好,腕间早已留下一道浅淡的压痕,像是与这串玉珠共生的印记。

她抬眼看向阶下立着的韵常在闵恩静,眼底的柔色瞬间褪去,淬着几分冷意,语气里的嘲讽像冰碴子似的砸下来:“韵常在,本宫倒要问问你,皇上有多久没踏足你那偏殿了?是十日,还是半月?”说话时,她的指尖仍没停下,无意识地将黄玉手串绕着腕子转了一圈,珠子相撞发出细微的“嗒嗒”声,在寂静的殿内格外清晰,像是在催促着回答。

闵恩静垂着头,双手攥着帕子的一角,指尖几乎要掐进素色绫帕的纤维里,肩膀微微发颤,却硬撑着挺直脊背,不肯露半分示弱的模样。她穿着一身浅粉绣兰草的常服,兰草的绣线颜色发浅,像是洗过好几遍,鬓边只簪了一支素银簪,簪头的小珍珠早已失去光泽,与嘉妃的华贵相比,显得格外素净,也格外落魄。听到嘉妃的话,她喉结动了动,下唇被牙齿咬得泛白,却没应声——自恭贵人诊出喜脉后,皇上的心思全在景仁宫,别说她这常在,就连几位高位的娘娘,也难得见皇上一面,这种落魄,她如何说得出口?

“怎么?这就答不上来了?”金玉妍轻嗤一声,端过宫女丽心递来的奶茶,银杯壁上凝着薄薄的水珠,她用银勺轻轻搅动着,黄玉手串顺着她的动作滑到小臂,露出腕间那道浅痕。“你可别忘了,你是玉氏送进宫来的,不是来这儿享清福的。王爷把你送来,是让你为玉氏争脸面,不是让你整日缩在偏殿里,连皇上的面都见不着!”她说着,视线落在闵恩静鬓边的素银簪上,眼底的嘲讽更浓了几分。

“嫔妾知道。”闵恩静终于抬起头,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顶撞,她眼底闪过一丝不甘,像淬了火的针尖,快得让人抓不住。“有劳嘉妃娘娘费心提醒,嫔妾不敢忘。”同为玉氏女子,嘉妃占着景阳宫主位,日日承宠,却总把她当棋子使唤,如今还当着宫女的面这般羞辱,她就算位份低,也有自己的傲气。

金玉妍见她这副油盐不进的模样,顿时气结,将银勺重重搁在茶盏里,发出“当”的一声脆响。黄玉手串被她的动作带得晃了晃,一颗珠子轻轻撞在茶盏外壁,发出细碎的声响,她指节泛白,显然是动了真怒:“本宫费心提醒?若不是看在同出玉氏的份上,本宫才懒得管你!如今恭贵人怀了龙裔,皇上更是把心思都放在她身上,你再不振作,迟早要被皇上抛在脑后,到时候别说为玉氏争脸面,你连这景阳宫的偏殿都待不下去!”

闵恩静又低下头,长长的睫毛掩去眼底翻涌的情绪,只露出苍白的下颌线,声音依旧平淡,却带着几分刻意的疏离:“嫔妾知道了,谢嘉妃娘娘教诲。”她攥着帕子的手更紧了,指甲几乎要把帕子戳破。

金玉妍看着她这副模样,只觉得一股气堵在胸口,像噎了滚烫的奶茶,她挥了挥手,不耐烦地说:“罢了罢了,你回去吧,好好想想本宫的话!”她重新将黄玉手串绕回腕间,拇指再次按在那颗莲花珠上,指尖微微用力,像是在借着玉珠的凉意平复心绪——每次心绪不宁时,这颗珠子总能给她一丝莫名的支撑。

闵恩静行了一礼,转身退出正殿。走出殿门时,她忍不住攥紧了拳头,指腹几乎要嵌进掌心,直到传来一阵刺痛,才稍稍回神。金玉妍以为她还是那个刚入宫、任人拿捏的闵恩静吗?这些日子,她看够了嘉妃的颐指气使,也摸清了后宫的门道,若不是还需借玉氏的名头立足,她早不愿受这份气了。庭院里的风刮在脸上,带着夏末的燥热,却吹不散她心头的郁气。

回到自己的偏殿,殿内陈设简单得有些寒酸,只有一张旧梳妆台、一张木床榻,梳妆台上连面完整的菱花镜都没有,只有一面边缘缺了角的小铜镜。宫女智贤连忙迎上来,递上一杯温茶,茶盏是普通的白瓷碗,碗沿还有一道细小的裂纹:“主儿,嘉妃娘娘又说您了?”

闵恩静接过茶,指尖触到冰凉的碗壁,才觉得心头的火气降了些。她喝了一口,温茶滑过喉咙,带着淡淡的苦涩,才缓缓坐在床沿,指尖轻轻摩挲着碗沿的裂纹:“还能说什么?无非是让我争宠,别丢了玉氏的脸面。”她冷笑一声,眼底的嘲讽毫不掩饰,“她自己占着景阳宫的主位,受皇上恩宠,穿金戴银,倒来催我这个连像样首饰都没有的常在争宠,真是好笑。”

智贤凑近了些,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问:“主儿,那咱们要不要听嘉妃娘娘的话,想些法子让皇上记起您?比如……托人从太医院寻些滋补的方子,调理调理身子,也好……”

“急什么。”闵恩静摇摇头,眼底闪过一丝算计,她抬手揉了揉眉心,语气沉了些,“恭贵人刚怀了孕,皇上正新鲜着,这会儿凑上去,不过是自讨没趣,说不定还会惹皇上厌烦。对了,顺嫔那边怎么样了?之前让你打听的事,有消息吗?”

智贤连忙回话:“回主儿,顺嫔娘娘那边还在试探谨常在呢。听说谨常在前几日得了内务府赏的一匹云锦,顺嫔娘娘特意送了一对玉镯过去,想拉拢她,暂时顾不上咱们这边。”

闵恩静闻言,脸色沉了沉,将茶盏重重放在梳妆台上,碗沿的裂纹像是又深了些:“看来,这后宫里,终究还是要靠咱们自己。顺嫔忙着拉拢人,嘉妃只顾着打压我,谁也靠不住。”她顿了顿,目光落在窗外,窗纸被风吹得轻轻鼓起来,映着庭院里光秃秃的石榴枝,“不过,也未必是坏事,咱们正好可以趁着这乱劲,做些自己的事,省得被人当枪使。”

正说着,殿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智贤连忙起身去看,不多时,便慌慌张张地跑回来,脸色发白:“主儿!出大事了!玉氏那边……玉氏新王把王妃给逼死了!皇上得知后大怒,已经下旨让玉氏王爷进京问罪了!”

“什么?”闵恩静猛地站起身,手里的茶盏“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成了碎片,热水溅到她的裙摆上,她却浑然不觉,声音都发颤了,“你说什么?王爷逼死了王妃?哪个王妃?是……是我姐姐吗?”

“是!就是您的姐姐,闵氏王妃啊!”智贤压低声音,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宫里都传遍了,养心殿的小喜子亲口跟奴婢说的,说玉氏新王登基后,宠信那个新来的侧妃,嫌弃王妃碍事,就……就把王妃逼得自缢了!皇上接到密报后,气得把御案上的奏折都掀了,当即就下了圣旨,让王爷接到圣旨三日内启程进京问罪,这会儿圣旨都送出京城了!”

闵恩静踉跄着后退一步,扶住梳妆台才勉强站稳,扶着木头的手,指节泛白,指甲几乎要抠进梳妆台的木头缝里。她脑海里瞬间闪过多年前的画面——那时王爷还是玉氏世子,姐姐闵氏是族里最端庄秀雅的姑娘,春日里的梨树下,世子拿着一朵梨花,笑着对姐姐说“玉静,你比这梨花还美”;大婚那天,姐姐穿着玉氏传统的婚服,红绸盖头下,声音带着笑意对她说:“恩静,姐姐要嫁给自己喜欢的人了,你以后也要找个真心待你的人。”

那时的她,多羡慕姐姐,甚至偷偷想过,若不是自己年纪小,若不是姐姐先遇见王爷,说不定嫁给世子的就是她。可如今,怎么会变成这样?那个曾经对姐姐许诺一生一世的人,怎么会逼死姐姐?

“不可能……”闵恩静喃喃自语,眼底满是难以置信,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手里的帕子上,很快晕开一小片水渍,将帕子上绣的玉兰花浸得发暗,“姐姐那么好,温柔又端庄,王爷当年那么喜欢她,怎么会逼死她?一定是哪里弄错了,一定是!说不定是那个侧妃捣的鬼,不是王爷的错!”

智贤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连忙上前扶住她,柔声劝道:“主儿,您别激动,也许……也许消息有误呢?小喜子也只是听人说的,未必是真的。您先冷静些,身子要紧啊!”

“不行,我要知道真相。”闵恩静猛地回过神,眼神变得坚定,她擦干眼泪,指尖用力攥着那方浸了泪的帕子,“智贤,你找个可靠的人,偷偷传信回家里,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姐姐到底是怎么死的?是不是王爷逼的?那个侧妃到底做了什么?还有,家里人知不知道这件事?让他们务必给我回信,越快越好!”

“是,主儿,奴婢这就去办!”智贤不敢耽搁,连忙转身去安排,临走前还不忘给闵恩静披上一件薄披风——她知道,此刻的主儿,心里比这夏末的风还要凉。

闵恩静独自站在殿内,窗外的风卷起窗帘,露出一角灰蓝色的天空,像极了她此刻的心情。她弯腰捡起地上的帕子,指尖抚过被泪水浸暗的玉兰花绣线,那是姐姐当年亲手教她绣的,姐姐说“玉兰花干净,像咱们闵氏的姑娘”。可如今,干净的玉兰花,却被鲜血和眼泪染脏了。她的眼泪又忍不住掉了下来,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姐姐,你到底遭遇了什么?若真是王爷害了你,我绝不会放过他!就算我在这深宫之中,没有权没有势,也定要为你讨个说法!

而此刻的景阳宫正殿,早已乱作一团。金玉妍正对着穿衣镜试穿新制的衣服,那是一身湖水绿绣银线缠枝莲的旗装,领口缀着细小的珍珠,银线绣的莲花在衣摆处层层叠叠,像是开在湖边的真莲。她轻轻扯了扯衣角,对着镜子转了半圈,指尖拂过珍珠领口,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这衣裳是她特意让人照最新的样式做的,皇上最喜湖水绿,若是他见了,定会夸她穿得好看。腕间的黄玉手串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莲花珠贴在手腕上,带着温温的暖意。

可下一秒,丽心慌慌张张的声音便撞进耳里,像一盆冷水浇在头上:“主儿!不好了!玉氏那边出事了!王爷他……他出事了!”

金玉妍手里的一枚珍珠耳坠“啪”地掉在地上,滚到镜子底下。她弯腰想去捡,手指刚碰到珍珠的冰凉,却控制不住地发抖,珍珠从指缝滑开,又砸在青砖上,发出细碎的响声。她抬起头,看向镜中的自己,原本带着浅笑的脸瞬间没了血色,连唇瓣都泛了青,眼底的光彩像被抽走了似的,只剩下慌乱。腕间的黄玉手串像是有千斤重,压得她手腕发沉,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出什么事了?慌慌张张的!”她强撑着镇定,声音却发颤,连她自己都听得出那股抑制不住的恐慌。

“主儿,是王爷……”丽心“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带着哭腔,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掉,“宫里都传遍了,养心殿的小喜子亲口跟奴婢说的,说王爷逼死了闵氏王妃!皇上接到玉氏的密报后,气得把御案上的奏折都掀了,还把茶杯摔了,当即就下了圣旨,让王爷进京问罪,这会儿圣旨都已经送出京城了!”

“你说什么?”金玉妍的声音陡然拔高,她踉跄着上前一步,伸手抓住丽心的胳膊,指尖冰凉,几乎要掐进丽心的肉里,“王爷逼死了王妃?这不是真的!丽心,你再去打听,是不是哪里传错了?是不是有人故意造谣?王爷他……他那样的人,怎么会做这种事?”说话时,她的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攥紧了腕间的黄玉手串,拇指用力按压着那颗莲花珠,珠子的边缘硌得她掌心生疼,她却浑然不觉,只盯着丽心的脸,盼着她说出“是谣言”三个字。

丽心哭着摇头,泪水打湿了衣襟:“主儿,是真的!小喜子说,他亲眼看到皇上发怒,还听到皇上跟军机大臣说‘玉氏王爷如此暴虐,定要好好查问’!奴婢还去问了内务府的人,他们也说看到圣旨了,错不了的!”

金玉妍松开手,踉跄着后退两步,重重坐在身后的椅子上。她双手紧紧抓着椅子的扶手,指节泛白,连木头扶手都被她攥得发烫。怎么会这样?王爷明明知道,闵氏是玉氏的功臣,闵家在玉氏有不小的势力,他怎么会逼死王妃?更何况……他明明不是那样狠心的人,当年在玉氏,他连踩死一只蚂蚁都要犹豫片刻,怎么会对自己的王妃下狠手?

她猛地站起身,就要往外走,裙摆扫过地上的珍珠耳坠,又把它踢远了些:“不行,本宫要去养心殿!本宫要跟皇上解释,王爷定是有苦衷的,定是有其他的人挑拨离间,他才会一时糊涂!皇上那么信任王爷,定会听本宫解释的!”

“主儿,您不能去啊!”丽心连忙爬起来,上前死死拉住她的衣袖,“您忘了?皇上现在正在气头上,连军机大臣都不敢上前劝!您这时候去求情,不是往枪口上撞吗?万一皇上迁怒于您,说您偏袒玉氏,连您也一起治罪,那可怎么办?咱们景阳宫就全完了!”

金玉妍停下脚步,胸口剧烈起伏着,她看着殿外灰蒙蒙的天,风卷起地上的石榴叶,落在她的裙摆上,她却没心思拂开。是啊,皇上正在气头上,她这时候去,不仅救不了王爷,反而会把自己搭进去。可王爷……他若是真的进京,落在盛怒的皇上手里,轻则被削权,重则可能会被赐死,到时候,她在这宫里,还有什么依靠?玉氏没了王爷,她这个嘉妃,不过是无根的浮萍。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呼吸,胸口的起伏渐渐平缓下来。她缓缓松开攥着黄玉手串的手,指尖轻轻摩挲着珠子上的云纹,珠子在腕间转了三圈,冰凉的玉色渐渐驱散了心底的慌乱。她重新坐回椅子上,将黄玉手串绕得更紧些,像是要把这份支撑嵌进骨子里:“对……不能急。本宫不能急,得好好想想办法。皇上最看重的是玉氏的忠心,只要能让皇上相信,王爷是一时糊涂,不是故意的,或许还有转机。”

她抬眼看向丽心,眼底的慌乱渐渐褪去,多了几分坚定,甚至带着一丝狠厉:“丽心,你去把本宫妆奁里那盒珍珠取来——就是去年王爷让人送来的那盒,颗颗圆润的那盒。再让人去打听打听,皇上最近除了关注恭贵人的胎,还在忧心什么事。比如前朝的漕运是不是还没理顺,或是西北的军务有没有新的动静,只要能找到皇上在意的事,本宫就能找机会为王爷求情,哪怕是用这盒珍珠去打点,也在所不惜!”

“是,主儿,奴婢这就去!”丽心见她终于冷静下来,心里松了口气,连忙起身去办,脚步都轻快了些。

殿内只剩下金玉妍一人。她坐在空荡荡的正殿里,窗外传来其他宫苑隐约的笑声,那些笑声落在她耳里,却像尖刺一样扎着她的心——她知道,圣旨传开后,后宫里多少人等着看她的笑话,等着看景阳宫失势,等着看她从嘉妃的位置上摔下来。可她不能输,她不仅是玉氏的嘉妃,她还要救王爷——那个送她黄玉手串、许她“在宫里定能平安”的人,那个她藏在心底最深处的人。

宫女们点上了宫灯,昏黄的灯光映得金玉妍的脸忽明忽暗。她拿起桌上的玉氏梳子,轻轻梳理着长发,梳齿划过发丝,发出细微的声响。腕间的黄玉手串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莲花珠贴在手腕上,带着熟悉的暖意。她眼底闪过一丝决绝——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她都要救王爷。就算要她在这后宫里再斗一次,就算要她舍弃现有的恩宠,就算要她去讨好那些曾经看不起她的人,她也绝不会让王爷出事。

而偏殿里的闵恩静,还在等着家里的回信。她坐在窗边的小板凳上,手里紧紧攥着那方浸了泪的帕子,目光望着玉氏的方向,窗外的风越来越大,吹得窗纸“哗啦”作响,像是姐姐在遥远的地方,向她诉说着委屈。她不知道家里会带来怎样的消息,也不知道姐姐的死背后,还藏着多少秘密。但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在这后宫里的路,已经和玉氏王爷、和姐姐的死,紧紧绑在了一起。她不再仅仅是为了争宠,更是为了查明真相,为姐姐讨回公道。

宫墙外的风越来越大,吹得宫灯轻轻摇晃,昏黄的光晕在青砖地上投下晃动的影子,像极了这深宫里摇摆不定的人心。金玉妍摩挲着腕间的黄玉手串,指尖蹭过莲花珠的纹路,闵恩静攥着绣着玉兰的帕子,指腹抚过被泪水晕开的绣线,两个同为玉氏的女子,在这红墙之内,怀着截然不同的心事,被卷入了同一场风波。而这场风波背后,还牵扯着前朝的势力、后宫的算计,以及那些藏在玉氏王庭深处的秘密,谁也无法预料,最终会走向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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