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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魏霄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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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滴敲打着窗棂,我坐在飞往上海的航班上,无意识地把玩着小指上那枚已经褪色的尾戒。六年了,它从未离开过我的手指,即使是在巴黎最顶级的珠宝展上,面对无数璀璨夺目的设计,我也未曾动过替换它的念头。

飞机开始降落,透过舷窗,我看见了那座熟悉又陌生的城市。六年光阴,足以让一座城市改头换面,新的高楼拔地而起,旧的街巷消失无踪。就像我一样,不再是当年那个天真的女孩。

“女士,请系好安全带,我们即将降落。”空姐温柔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点点头,拉下桌板,将手中的咖啡杯交给空姐。六年过去,我已经是法国知名珠宝公司的首席设计师,有了自己的团队和作品,甚至我的设计即将在上海举办专场展览。可当飞机轮子触地的那一刻,心脏还是不由自主地收紧。

我回来了,魏霄宇。你在哪里?还好吗?

---

机场通道里,我拖着行李箱,高跟鞋敲击着地面的声音在廊道里回响。手机响起,是助理小林。

“恬潇姐,车已经在机场外等候了,直接送您去酒店。明天上午十点与策展方的会议,下午三点需要查看展馆布局...”

我边走边听,目光却不自觉地扫视着周围。多么可笑,即使在理智上明白不可能,心底某个角落还是在期待着那个熟悉的身影会突然出现,就像六年前在机场那样。

“小林,把明天上午的会议推到十点半吧,我想先去个地方。”

“好的恬潇姐,需要给您安排车吗?”

“不用了,我自己走走。”

挂断电话,我深深吸了一口气。上海的空气比巴黎要潮湿得多,带着一种独特的、记忆中的味道。

酒店房间在二十八层,透过落地窗可以俯瞰这座城市的繁华景象。放下行李,我洗了个澡,试图冲淡长途飞行的疲惫,却冲不散心中翻涌的回忆。裹着浴袍站在窗前,我低头看着小指上的尾戒,思绪飘回了六年前。

那时我二十二岁,大学刚毕业,与魏霄宇相爱两年。他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家世显赫,才华出众,是所有女生心目中的白马王子。而我,只是一个普通教授的女儿。我们的恋情从一开始就不被看好,尤其是他的母亲。

记得第一次见到魏母,是在一家高级会所的茶室。她穿着定制的套装,手上的翡翠戒指碧绿如水,浑身散发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梁小姐,”她开门见山,声音礼貌而冰冷,“我了解过你的家庭情况。你父亲是大学教授,母亲是画家,说起来也是书香门第。不过,这和我们魏家还是不太匹配。”

我握紧手中的茶杯,指节泛白。

“伯母,我和霄宇是真心相爱的。”

魏母轻笑一声,那笑声里没有温度:“爱?孩子,爱在权利、地位、金钱面前根本不值一提。霄宇是魏家独子,他的人生早已被规划好了。留学、接管家族企业、与门当户对的家族联姻...你是这其中唯一的变数。”

她从手包里取出一张支票,推到我面前:“一千万,离开我儿子。”

我看着那一长串零,突然觉得可笑。在魏母眼中,感情是可以这样明码标价的。

“我不会要您的钱,但我也不会离开霄宇,除非他亲口告诉我他不爱我了。”

魏母盯着我看了许久,最后慢慢收回支票:“好,有骨气。但我希望你能好好考虑,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

那次谈话后不久,父母离婚的消息如同另一记重锤落下。母亲决定搬去法国定居,那是她年轻时留学的地方,也是她试图重新开始的选择。

“潇潇,跟妈妈一起去法国吧,这里已经没有值得我们留恋的了。”母亲红肿着眼睛对我说。

我沉默了。一边是面临人生重大挫折的母亲,一边是深爱却不被祝福的恋情。那段时间,我夹在两者之间,痛苦不堪。而魏霄宇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常,变得更加体贴,更加小心翼翼。

直到有一天,我在霄宇的手机里看到魏母发来的短信:“下个月与林家的聚会别忘了,林小姐特意从英国回来见你。两家联姻对集团未来发展至关重要。”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我和霄宇之间的沟壑,是永远无法跨越的。他是魏氏集团的继承人,而我只是一个即将跟随母亲远走他乡的普通女孩。我们的世界,从一开始就是平行的,短暂的相交只是错觉。

大雨下了整整一周,空气里氤氲着潮湿的气息。我不知道被雨淋湿的是什么,树叶、土壤、亦或是像雨一样转瞬即逝的时光。

我约霄宇在我们常去的咖啡厅见面。他到的时候,头发被雨水打湿了几缕,却丝毫不减与生俱来的优雅气质。

“潇潇,怎么了?这么急着叫我出来。”他在我对面坐下,笑容温暖如阳。

我握紧手中的咖啡杯,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霄宇,我们分手吧。”

他的笑容僵在脸上:“什么?”

“我说,我们分手。”我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强迫自己保持冷静。

“为什么?是我做错了什么吗?”他眼中的困惑和痛苦几乎让我崩溃。

“不,你什么都没做错。只是...我不爱你了。”

空气凝固了。霄宇紧紧盯着我,仿佛要从我脸上找出破绽。

“不爱了?”他重复着,声音干涩。

“对,不爱了。”我别开眼,害怕再多看他一秒就会前功尽弃,“我和妈妈要去法国了,不会再回来。所以,就这样吧。”

我起身离开,不敢回头。雨幕中,我不知道他是否还在原地,是否还在看着我离去的背影。

一周后,我拉着行李箱即将踏上前往法国的飞机。在安检口,魏霄宇突然出现拦住我的去路。他额前碎发被汗水浸湿,凌乱的贴在额角,失去往日的沉稳。

“告诉我实话,梁恬潇,为什么要分手?”他迫切的想要得到答案,颤着声问我。

苦涩蔓延心尖,沉默良久,我别开眼,还是说出那句违心话:“不爱了。”

他收在身侧的五指用力得指节泛白,苦笑一声:“不爱了吗?”

我强忍内心的酸涩,抽出手臂,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向检票口。

“梁恬潇,如果你选择离开,我就再也不会原谅你......”

停下脚步,几次想开口,却欲言又止。心脏似乎被一双无形的手紧紧攥着。悲伤情绪将我淹没,回忆走过的每一步,泪水都止不住。我不敢回头,怕自己不舍得离开了。

魏霄宇,恨我也好,就是不要再爱我了。

回忆至此,胸口依然闷得发慌。我摇摇头,试图甩开这些纠缠多年的思绪,开始整理行李。行李箱最底层,是一个密封的盒子,里面装着所有与霄宇有关的东西:照片、票根、他写给我的纸条,还有那枚与他尾戒一对的设计草图。

我从未打开过这个盒子,也从未丢弃它。人就是这么矛盾。

第二天清晨,我独自一人回到了母校。暑假的校园比记忆中安静许多,只有少数留校的学生偶尔经过。我漫步在熟悉的林间小道上,那枚褪色尾戒依然在小指上闪着微弱的光。

六月的阳光透过树叶缝隙洒下斑驳光影,一切都好像变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变。在这条路上,我们曾无数次并肩行走,讨论课堂内容,分享梦想。他说他要接管家族企业,同时也不放弃自己的建筑设计理想;我说我想成为顶级珠宝设计师,让世界看到东方美学与现代设计的融合。

“那我们说好了,都要实现自己的梦想。”记得那天,他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我,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两枚精心设计的尾戒,“这是我设计的,世界上独一无二。你一个,我一个,等我们结婚那天,再把它们换到无名指上。”

我接过那枚小巧精致的尾戒,眼中闪着泪光。那是他亲手设计的,融合了哥特式建筑元素与东方流畅线条,内侧刻着我们的名字缩写。

如今,我的设计得到了业界的认可,实现了当年的梦想。可他呢?是否也坚持了建筑设计的理想?还是完全投身于家族企业的管理中?

在法国六年,我成为知名珠宝公司的首席设计师,追我的人也不少,可再无一人能入我心。我也想过开启一段新的感情,试图忘记他。仔细想想,对恋爱对象是不公平的,索性就放弃了。

我坐在小路边的长椅上,垂头无意识地摩挲着尾戒。不远处走来一人,径直走向我,坐在我身旁:“好久不见。”

我抬头就猝不及防撞进那双含笑的眼眸,愣住片刻。时光仿佛倒流,又仿佛静止。他还是那样英俊,只是褪去了青涩,多了成熟男性的沉稳与内敛。西装革履,一丝不苟,与记忆中那个穿着白衬衫、笑容张扬的少年重叠又分离。

他看着我左手无名指上璀璨夺目的钻戒,忍不住开口询问:“你结婚了?”

那是我的设计作品‘星辰’,为纪念职业生涯中的第一个国际大奖而特意订制的。我将碎发别在耳后,莞尔一笑。

“对,我结婚了。”

魏霄宇的表情有瞬间的凝固,但很快恢复如常,只是眼中闪烁的光芒黯淡了些许。

“恭喜。”他的声音平静无波,“什么时候的事?”

“三年前。”我坦然迎上他的目光,心跳如擂鼓。

这是实话,三年前我与自己签订了婚约,发誓将余生献给珠宝设计。在法国,这种象征性的自我婚约并不罕见,是一种女性独立自主的宣言。但我没有解释,就让他误会吧,这样对我们都好。

“你呢?”我反问,“想必也结婚了吧?门当户对的婚姻。”

他轻轻摇头,右手无意识地转动着左手小指上的尾戒——与我那枚一模一样,只是看起来保养得很好,没有褪色的痕迹。

“没有,一直单身。”他淡淡地说,“太忙了,没时间谈恋爱。”

我们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我在杂志上看到过你的作品,”最终他开口,“很了不起,实现了当年的梦想。”

“谢谢。”我微微颔首,“你呢?还在做建筑设计吗?”

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似乎没料到我还记得他的梦想。

“偶尔,作为业余爱好。魏氏集团的事务比想象中要繁重得多。”他笑了笑,那笑容中有难以察觉的苦涩。

又是沉默。我们之间仿佛隔着一层无形的墙,客气而疏离。

“你回来是...”他终于问道。

“工作,珠宝展。为期一个月。”我简练地回答。

“住在哪里?”

“酒店。”我看着他的眼睛,忽然觉得这场重逢像是命运的玩笑,“你呢?怎么会来母校?”

“偶尔会来走走,看看曾经的林荫道。”他停顿了一下,补充道,“今天刚好路过,没想到会遇见你。”

谎言,我心想。从他的公司和住处到这里,根本不顺路。但我不打算戳破。

“我该走了,十点半有会议。”我起身,整理了一下裙摆。

“我送你。”他也站起来,“我的车就在附近。”

“不用了,我叫了车。”

我们彼此对视,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较量。最终,他让步了。

“那...再见。”

“再见。”

我转身离开,没有回头。但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一直跟随着我,如同六年前那个雨天。

走出校门,坐进预约的出租车,我终于允许自己深呼吸,平复那颗狂跳不止的心。六年了,我以为自己已经放下,直到看见他的那一刻,才知道那些情感只是被埋藏,从未消失。

手机震动,是助理小林发来的消息,提醒我会议即将开始。我回复了一句“在路上”,然后闭上眼睛。

魏霄宇,为什么偏偏是今天,在我回来的第二天就遇见了你?

接下来的两周,我全身心投入到珠宝展的筹备中。展会空前成功,我的设计受到了国内媒体和收藏家的热烈追捧。采访、酒会、沙龙,行程排得满满当当,几乎没有喘息的时间。

在这场繁忙中,我却频频与魏霄宇“偶遇”。有时是在画廊开幕式,有时是在慈善晚宴,甚至在我常去的咖啡馆。我们总是客气地点头致意,偶尔简短交谈,然后各自离开。

直到展会闭幕那天,他出现在展厅门口。

“恭喜展会圆满成功。”他递上一束白色的满天星——我最喜欢的花。

“你怎么知道我今天闭展?”我接过花束,有些诧异。

“媒体有报道。”他轻描淡写,“有时间共进晚餐吗?算是为你庆祝。”

我犹豫了。理智告诉我不应该,但内心深处却有一个声音在呐喊:答应他。

“只是老同学聚聚,”他补充道,仿佛看穿我的顾虑,“没有别的意思。”

最终,我点了点头:“好,给我半小时收拾一下。”

餐厅选在外滩一家能俯瞰整个黄浦江景的高级法式餐厅。落地窗外,霓虹闪烁,江水粼粼,游船缓缓驶过。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吃法餐吗?”他忽然问道,“你紧张得拿错了刀叉。”

我忍不住笑了:“是啊,那时我什么都不懂,还是你悄悄教我的。”

“可现在,你已经在法国生活了六年,对法餐比我还熟悉。”他的目光中有淡淡的怀念。

“时间改变了很多事情。”我轻声说。

“但不是所有事情。”他意味深长地回应。

晚餐在一种微妙的氛围中进行。我们聊着无关痛痒的话题:工作、共同认识的朋友、城市的变化。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些敏感的区域,如同在雷区中行走。

直到甜点上桌,他才切入正题。

“这些年,你过得好吗?”他的声音很轻,却重重落在我心上。

我搅拌着咖啡,考虑如何回答。

“很好,事业顺利,生活充实。”

“那么...你的丈夫呢?他对你好吗?”他问得小心翼翼。

我抬头看他,发现他正紧紧盯着我,像是在等待一个至关重要的判决。

“他...”我顿了顿,忽然不想再隐瞒,“其实,我没有结婚。”

他愣住了,眼中闪过震惊、困惑,继而是一丝希望。

“但那枚戒指...”

“是我的设计,,为了纪念得奖。”我转动着无名指上的钻戒,“在法国,有些女性会与自己订婚,作为一种独立宣言。我就是其中之一。”

他沉默了许久,然后忽然笑了起来,那笑容中有着如释重负的轻松。

“所以你这六年来一直是单身?”

“你不也是吗?”我反问。

侍者过来为我们添水,打断了对话。等他离开后,霄宇才再次开口,声音低沉而认真:

“因为我从未停止过爱你,恬潇。”

这句话如同一块石头投入平静的湖面,在我心中激起层层涟漪。

“那天在母校遇见你,不是偶然。”他继续道,“我在珠宝展的宣传册上看到了你的名字和照片,确认是你后,我就开始寻找合适的机会见你。去母校,是因为我记得你说过,回来后一定会先去那里看看。”

我怔住了,没想到他会如此坦白。

“为什么?”我轻声问,“我当年那么狠心地离开你,你为什么还要...”

“因为我相信你有苦衷。”他直视我的眼睛,“这六年来,我想了很多。你不是那种会为钱离开的人,也不是那么容易变心的人。当年我母亲找过你,是吗?”

我低下头,默认了他的猜测。

“她去年去世了,癌症。”他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伤感,“临终前,她告诉我一件事...她说她曾经找过你,给你一千万让你离开我。”

我震惊地抬头:“她告诉你了?”

“不仅如此,她还说,你拒绝了。”他深吸一口气,“但后来,她去找了你的母亲。”

我的心猛地一沉:“什么?”

“她威胁你的母亲,说如果你们不离开,就会让你父亲失去工作,让你们家身败名裂。你母亲刚经历离婚,情绪不稳定,承受不了这样的压力,所以决定带你去法国。”

手中的咖啡勺啪嗒一声落在碟子上。这么多年,我一直以为母亲是因为离婚打击而决定离开,从未想过背后还有这样的隐情。

“我不知情...妈妈从未告诉过我...”我喃喃道。

“你母亲也不知道全部的真相。”霄宇的声音带着深深的歉意,“我母亲只告诉她,如果不离开,就会让你父亲的事业毁于一旦。你母亲为了保护你父亲,尽管已经离婚,还是选择了妥协。”

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上眼眶。原来如此,原来我们都被操纵在别人手中,像棋子一样被随意摆布。

“对不起,恬潇。”他伸手,轻轻覆盖住我颤抖的手,“为我母亲所做的一切,为我没有早点察觉,为你独自承受的这些...”

我摇头,却说不出一句话。

晚餐后,他送我回酒店。车停在酒店门口,我们却都没有下车的意思。

“我知道过去的伤害无法轻易抹去,”他轻声说,“我也不奢求你的原谅。只是希望...你能给我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

我望着窗外闪烁的霓虹,内心挣扎。依然爱他,这一点毋庸置疑。但六年的分离和伤害,是如此轻易就能跨越的吗?

“我需要时间,霄宇。”

他点点头:“我明白。我会等你,不管多久。”

下车前,他像想起什么似的,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

“这个,本来六年前就想送给你。现在...就当是祝贺你展会成功的礼物吧。”

我接过盒子,没有当场打开。

回到酒店房间,我坐在窗前,小心地打开那个小巧的礼盒。里面是一枚胸针,设计精致非凡——一枚橡树叶,由碧玺和钻石镶嵌而成,正是我多年前在一本设计手册边缘随手画下的图案。

我从未想过,他会记得这个微不足道的细节,还将它变成了现实。

胸针下面还有一张折叠的纸条,上面是霄宇熟悉的笔迹:

“无论多久,我都会等你。这一次,再也没有什么能把我们分开。”

泪水终于落下,滴在胸针上,折射出晶莹的光。

接下来的日子,霄宇遵守着他的承诺,给我空间和时间,但又不失分寸地出现在我的生活中。有时是一束花,有时是一张明信片,有时只是简单的问候短信。

我延长了在中国的行程,以采风和研究中国传统珠宝工艺为由。实际上,我需要这段时间来思考我们的关系,来重新认识这个我已经离开六年的城市,和那个我从未忘记的男人。

我们开始像朋友一样相处:一起参观博物馆,探讨艺术与设计;他带我去看他参与设计的建筑项目;我向他展示我正在构思的新作品。我们小心翼翼地避开过去,专注于当下。

渐渐地,我发现他变了许多,又似乎一点没变。那个骄傲自信的少年已经成长为一个沉稳内敛的男人,但眼中对设计和美的热爱依然如初。

“我成立了一个小型基金会,支持年轻的建筑师和设计师。”一天下午,在他公司的顶楼办公室,他向我展示基金会的项目资料,“这是我瞒着董事会做的,用我自己的钱。算是...对梦想的一种坚持吧。”

我翻看着那些充满创意的设计图,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在商业帝国的重压下,他依然为当年的梦想保留了一方净土。

“我很为你骄傲,霄宇。”我真诚地说。

他笑了,那笑容如同阳光穿透乌云:“这句话,我等了六年。”

随着相处的时间增多,我内心的防线在一点点瓦解。每次看到他小指上那枚与我配对的尾戒,每次感受到他克制而深情的目光,每次听到他认真讨论设计时声音中的热情,我都更加清楚地意识到,我依然深爱着这个男人。

而与此同时,我的事业也迎来了新的转折。一家中国顶尖珠宝公司向我抛出橄榄枝,邀请我担任他们的设计总监,负责开拓高端定制市场。

“这是个很好的机会,”霄宇在听我说完后评论道,“但最重要的是你想要什么。是想回法国,还是留在国内?”

我们坐在黄浦江边的长椅上,傍晚的风轻柔地拂过面颊。远处,夕阳正缓缓沉入江面,洒下一片金黄。

“在法国六年,我学到了很多,也实现了成为知名设计师的梦想。但现在,我更加意识到,我的根在这里。我的设计中有太多东方元素,回到故土,或许能激发出更多的灵感。”

“所以...你会接受邀请?”他试图掩饰,但我仍听出了他声音中的期待。

我转头看他,夕阳为他轮廓镀上一层金边。那一刻,答案如此清晰。

“是的,我决定留下来。”

他眼中迸发出的光芒,比夕阳更加耀眼。

在我正式接受职位的前一晚,霄宇带我去了一个地方——他刚刚完工的私人别墅。令我惊讶的是,整栋房子的设计明显融入了法国装饰艺术的元素,同时又保持了东方建筑的禅意。

“这是我自己设计的,”他带我参观,“从三年前开始,断断续续地建造。”

书房里,我愣住了。整面墙上挂满了我的设计图——有些是发表在杂志上的,有些是我学生时代的习作,甚至有些连我自己都早已忘记的草稿。

“这些...你从哪里找到的?”我抚摸着那些被精心装裱的画作,声音哽咽。

“这些年来,我收集了所有能找到的你的作品。”他站在我身后,轻声说,“每当我想你的时候,就会看看它们。看着你的风格逐渐成熟,看着你在国际舞台上崭露头角...我为你感到骄傲,即使我再也无法站在你身边。”

我转过身,面对着他,泪水终于决堤。

“我从来没有停止爱你,霄宇。在法国的每一天,我都在想你。我戴着你送的尾戒,想着你是否还戴着你的,是否已经忘了我...”

他伸出左手,小指上的尾戒在灯光下闪着温润的光泽:“从未摘下过,就像从未停止爱你。”

这一刻,六年的距离与隔阂轰然倒塌。我扑进他的怀抱,感受那熟悉的温暖和心跳。他的手臂紧紧环住我,像是生怕我再次消失。

“这一次,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他在我耳边低语。

那一晚,我们聊了整整一夜。聊六年的分离与思念,聊彼此错过的生活,聊母亲临终前的忏悔,聊未来可能的模样。

黎明时分,我们并肩坐在面朝花园的落地窗前,看着晨曦渐渐染红天际。

“知道吗,”我靠在他的肩上,轻声说,“在法国时,我曾设计过一个系列,名为。那时我以为这只是个奢望,但现在...我想把它变成现实。”

他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让我们一起实现它。”

三个月后,我的首个中国个展“重逢”在上海艺术中心开幕。展厅中央,最受瞩目的作品是一对戒指,名为“褪色的尾戒”。设计说明上写着:

“有些爱,经得起时间和距离的考验;有些承诺,即使褪色,也永不改变。”

开幕式上,霄宇全程站在我身边,以基金会主席和合作伙伴的身份,但所有明眼人都能看出我们眼中的深情。

“看来,魏总终于等到了他的心上人。”一位业界前辈打趣道。

霄宇笑着握紧我的手:“是的,这一次,我再也不会放手。”

展会结束后,我们回到了母校的那条林荫小道。深秋的树叶金黄,洒满小路。我们手牵手,就像多年前那样。

在那条长椅前,他停下脚步,单膝跪地。不是求婚——那枚尾戒还戴在我的小指上,而我们都知它终将戴在无名指上。这只是一个小小的仪式,为了弥补六年的遗憾。

“梁恬潇,我爱你。从过去,到现在,至未来。你愿意与我共度余生吗?”

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在他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我低头看着他,看着这个我爱了整整八年的男人,看着我们错失的六年时光,看着未来的无数可能。

“我愿意。”

拉起他,我主动吻上他的唇。在那个吻中,有青春的悸动,有别离的伤痛,有重逢的喜悦,有承诺的永恒。

远处,校园的钟声响起,如同命运的回响。

尾声

一年后,我和霄宇在别墅的花园里举行了简单的婚礼。没有盛大的排场,只有亲密的朋友和家人。母亲特意从法国回来,见到霄宇的第一句话是:“这一次,请好好爱护她。”

霄宇郑重地点头:“我会的,伯母。”

婚礼上,我们交换的不是新戒指,而是那对尾戒——终于从小指移到了无名指。内侧的刻字依然清晰:他的戒指上刻着“潇”,我的刻着“宇”,中间多了一行新的日期——我们重逢的日子。

“知道吗,”当晚,霄宇搂着我在阳台上看星星,“我最近在筹划一个新的建筑项目,为年轻设计师提供工作室和展示空间。我想把它命名为。”

我笑了,依偎在他怀里:“为什么?”

“因为尾戒象征着独立和自由,但也代表着承诺和坚守。就像我们,在各自的道路上独立前行,却始终坚守对彼此的爱。”

我抬头看他,星空下他的侧脸如此熟悉,又如此令人心动。

“我爱你,魏霄宇。”

他低头,吻轻柔地落在我的唇上:“我也爱你,梁恬潇。今生今世。”

在上海的夜空下,无数星辰闪烁,如同无数可能的未来正在展开。而我们,终于在这场漫长的离别后,迎来了属于我们的重逢。

有些爱,注定会跨越时间和距离,最终回到起点,以更好的彼此,开启全新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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