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序员穿越长安求生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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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长安夜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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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夜捕

上元节的朱雀大街灯火如昼,琉璃灯串垂落的光晕里,一道黑影猛地撞翻街边货郎的糖糕摊,油纸裹着的蜜糕滚落满地,混着人群的惊呼四散飞溅。

“抓贼!抓那鼠面狐!”货郎捂着空空的钱袋直跺脚,嗓音被喧闹的鼓乐盖得发虚。黑影闻声跑得更急,青布短打沾着糖霜,腰间还别着刚偷来的银钗,发间斜插的狐毛簪在灯火下闪了闪——正是长安西市有名的惯偷“鼠面狐”,因眉眼狭长、动作迅捷如狐得名。

街角突然冲出两名身着绯色公服的武侯,手中水火棍“哐当”相撞,拦住去路:“奉京兆尹令,宵禁前严查盗匪,鼠面狐,还不束手就擒!”

鼠面狐眼神一狠,猛地将腰间银钗掷向武侯面门,趁对方侧身躲闪的空隙,转身窜进旁边的胡商巷。巷子里挂满了波斯锦缎和琉璃器皿,他踩着堆叠的货箱攀上墙头,却见墙下站着个身着月白襦裙的女子,手中握着一柄鎏金柄团扇,扇面上绣着的缠枝莲纹在夜色中若隐若现。

“这位娘子,借个道!”鼠面狐急声道,正要纵身跃下。

女子却轻轻摇了摇团扇,语气平静如溪:“鼠面狐,你偷的银钗,是平康坊苏大家的心爱之物吧?她今日为上元宴梳妆,翻遍妆奁都没找到,正哭呢。”

鼠面狐心头一震——这女子竟认得自己,还知晓银钗来历?他正愣神间,身后武侯已追至巷口,火把的光芒将墙面照得通红。女子忽然侧身让开,团扇指了指巷尾:“那边有个废弃的酒窖,可避一时,但你需把银钗留下。”

鼠面狐迟疑片刻,咬了咬牙,将银钗掷给女子,转身窜向巷尾。女子拾起银钗,看着他消失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不远处,武侯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却从容地将银钗纳入袖中,转身融入了巷口的灯火人流里。

长安夜捕·酒窖疑云

火把的光晕在胡商巷的青石板上跳跃,两名武侯追到巷口时,正见那月白襦裙的女子立于波斯锦缎之下,手中团扇轻摇,神色淡然。

“这位娘子,方才可有见一青布短打、插着狐毛簪的男子经过?”领头的武侯姓赵,见女子衣饰华贵、气度不凡,说话时特意放缓了语气。

女子微微颔首,团扇指向巷尾:“方才确有一人匆匆而过,往那边去了。我瞧他神色慌张,似是怕人追赶,许是躲进了巷尾的废弃酒窖。”她声音清润,如珠落玉盘,话音未落,巷尾忽然传来“哐当”一声闷响,像是重物撞翻了酒坛。

赵武侯眼神一凛,对身旁的同伴道:“你守住巷口,我去酒窖搜查!”说罢握紧水火棍,循着声响快步冲向巷尾。那酒窖木门早已腐朽,轻轻一推便“吱呀”作响地倒在地上,一股浓烈的酒糟味混杂着霉味扑面而来。

火把照进窖内,只见满地破碎的陶坛,鼠面狐正被三个蒙面黑衣人围在中央,其中一人手持弯刀,刀尖抵着他的脖颈,厉声喝问:“那枚银钗呢?你把钗子给了谁?”

鼠面狐脸色惨白,额上冷汗直流:“我……我给了巷口的女子!她认得钗子来历,还知道是苏大家的东西!”

“废物!”蒙面人怒喝一声,正欲动手,赵武侯已纵身跃入窖内,水火棍横扫而出:“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持刀伤人,当我京兆府武侯是摆设吗?”

黑衣人见状,对视一眼,其中两人挥刀迎向赵武侯,另一人则趁机踹开酒窖后方的暗门,拉着鼠面狐窜了出去。赵武侯身手矫健,水火棍舞得虎虎生风,却架不住对方招式狠辣,且似乎早有预谋,几个回合下来,竟被对方寻到破绽,一刀划破了衣袖。

就在这时,一道白影闪过,女子不知何时已站在窖口,手中团扇突然张开,扇面上的缠枝莲纹骤然亮起,竟是藏着数枚细如牛毛的银针。“咻咻”几声,银针破空而出,精准地射中了两名黑衣人的膝盖。

两人膝盖一软,跪倒在地,赵武侯趁机补上两棍,将他们制服。他转头看向女子,满眼惊疑:“娘子好身手!不知尊姓大名?为何要帮我?”

女子收起团扇,笑意浅浅:“举手之劳罢了。我姓沈,名清辞,与苏大家素有交情,今日不过是物归原主,顺便替京兆府除些宵小。”说罢,她从袖中取出那枚银钗,递到赵武侯面前,“这钗子上刻着‘苏’字,确是苏大家之物,只是……”

她话音顿了顿,指尖轻抚过银钗顶端的珍珠,眼神变得幽深:“这珍珠并非凡品,里面藏着的东西,恐怕才是黑衣人真正想要的。”

赵武侯接过银钗,仔细端详,果然见珍珠缝隙中嵌着一点极细的墨色痕迹,似是某种暗号。而此时,巷外忽然传来马蹄声急促,有人高声喊道:“赵武侯!京兆尹大人亲临,有要事相商!”

沈清辞闻言,眼底闪过一丝微光,对赵武侯道:“看来这银钗背后的牵扯不浅,武侯好自为之。苏大家那边,我会亲自送钗回去,告辞了。”说罢,她转身便走,月白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巷口的灯火之中,只留下一缕淡淡的兰芷香气。

赵武侯握着银钗,看着被制服的黑衣人,又望向沈清辞离去的方向,只觉这上元夜的长安,藏着太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长安夜捕·宫闱暗流

京兆尹的仪仗队踏碎青石板的宁静,朱红伞盖下,一位身着紫袍、面容威严的官员快步走入胡商巷,身后跟着几名持剑侍卫,而侍卫侧后方,竟跟着一位鬓发染霜却气度雍容的老妇。

她身着深青色宫装,领口绣着暗金色缠枝莲纹,腰间系着一枚双鱼玉佩,正是宫中皇后娘娘身边最得力的杨嬷嬷。此刻她脸上不见寻常老妇的慈和,眼神锐利如鹰,扫过地上被制服的黑衣人,最终落在赵武侯手中的银钗上。

“京兆尹大人,”杨嬷嬷率先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皇后娘娘听闻苏大家失窃之物牵扯宫中秘辛,特命老奴随大人前来,取回那枚银钗。”

京兆尹连忙拱手行礼:“杨嬷嬷客气了,此钗确有蹊跷,珍珠内藏有暗记,正待呈禀陛下。”

杨嬷嬷缓步上前,接过银钗细细端详,指尖划过珍珠缝隙的墨痕时,眉峰微蹙:“这是‘东宫’的暗号,看来有人借苏大家的钗子传递消息,妄图扰乱朝纲。”她转头看向赵武侯,“方才那位赠钗的沈娘子,可有留下姓名住址?”

赵武侯据实回禀:“她自称沈清辞,与苏大家有旧,已往平康坊方向去了。”

“沈清辞……”杨嬷嬷默念着这个名字,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此人来历不简单,大人需派人暗中跟着,不可惊动。”她顿了顿,又道,“老奴此番出宫,除了取回银钗,还有一事相告:皇后娘娘收到密报,有人勾结藩王,欲借上元节作乱,这枚银钗便是他们的联络信物。”

京兆尹脸色一变:“竟有此事?那鼠面狐被黑衣人掳走,想必是知晓更多内情。”

“不错,”杨嬷嬷将银钗收入随身的锦盒中,“老奴已命人封锁长安各城门,严查可疑人员。赵武侯,你即刻带人追查鼠面狐的下落,务必从他口中问出幕后主使。至于沈清辞,若她真是苏大家的友人便罢,若与乱党有所牵连……”她语气一沉,“格杀勿论。”

赵武侯领命正要出发,却见一名侍卫匆匆来报:“启禀嬷嬷、大人,平康坊方向传来消息,沈娘子送钗至苏大家府中后,遭遇一伙蒙面人拦截,双方交手后,沈娘子带着苏大家一同离开了!”

杨嬷嬷脸色微变:“不好,苏大家恐怕也知晓暗号之事!”她当机立断,对京兆尹道,“大人,烦请你坐镇京兆府,审讯被俘的黑衣人。老奴亲自带人去追,务必将沈清辞和苏大家带回宫中问话!”

说罢,杨嬷嬷翻身上了侍卫牵来的骏马,深青色的宫装在灯火中翻飞,竟丝毫不显老态。她腰间的双鱼玉佩随着马蹄声轻轻晃动,那玉佩的纹样,竟与沈清辞团扇上的缠枝莲隐隐呼应。

赵武侯望着杨嬷嬷离去的背影,忽然想起沈清辞离去时留下的兰芷香气,又看向被俘黑衣人腰间同样款式的玉佩碎片,心中疑窦丛生:这杨嬷嬷与沈清辞,究竟是敌是友?

长安夜捕·府中秘谋

夜色渐深,赵武侯府的烛火却亮如白昼。赵武侯赵烈褪去染血的绯色公服,换上一身皂色便袍,案头摊着三样东西:一枚黑衣人腰间搜出的玉佩碎片、一张银钗珍珠暗记的拓印、还有一小撮从胡商巷地上拾起的兰芷香灰。

“参军,审讯有结果了?”赵烈头也不抬,指尖捏着那片玉佩碎片——碎片上的缠枝莲纹,与杨嬷嬷腰间的双鱼玉佩边缘纹样竟严丝合缝,只是少了双鱼图腾,多了一道细微的刻痕。

下属李参军躬身回话:“回武侯,那两名黑衣人嘴硬得很,只肯招认是受‘东宫詹事府’指使,抢夺银钗是为取回‘信物’,其余一概不肯说。不过……”他递上一卷供词,“其中一人被打晕前,含糊喊了句‘双鱼卫’。”

“双鱼卫?”赵烈猛地抬头,眼底精光一闪。他想起杨嬷嬷腰间的双鱼玉佩,又想起沈清辞团扇上的缠枝莲,忽然将玉佩碎片与案头的香灰凑到一处——香灰沾染的纹样残迹,竟与碎片上的刻痕完全吻合。

“原来如此……”赵烈喃喃自语,指尖敲击案几,“杨嬷嬷的双鱼玉佩,并非皇后所赐那么简单。这‘双鱼卫’,恐怕是东宫暗中培养的死士,而沈清辞的兰芷香,与双鱼卫的信物香纹一致,她二人定是旧识。”

话音刚落,院外传来轻微的响动,一道黑影如狸猫般落在屋檐下,竟是白日里护送杨嬷嬷出宫的侍卫之一。他掀帘而入,单膝跪地:“武侯,杨嬷嬷有令,命属下送来一物,说您见了便知。”

侍卫递上一个巴掌大的锦盒,赵烈打开一看,里面竟是半块双鱼玉佩——另一半,赫然与他案头的碎片严丝合缝!玉佩内侧刻着两个小字:“护主”。

“杨嬷嬷此举何意?”李参军面露惊疑。

赵烈却忽然笑了,将两半玉佩拼合,只见完整的双鱼玉佩背面,刻着一幅简易的长安地图,平康坊西侧一处宅院被圈了红圈。“她是在给我们指路。”他起身抄起案头的水火棍,“杨嬷嬷与沈清辞看似对立,实则早已暗中联手。那红圈之地,定是东宫藏污纳垢之处,说不定鼠面狐也被关在那里!”

他转头对李参军道:“你即刻带三百武侯,封锁那处宅院,切记不可声张,只围不攻。我亲自去一趟,会会这位‘东宫詹事’的底细。”

李参军领命而去,赵烈却又拿起那撮兰芷香灰,忽然想起沈清辞离去时的眼神——那并非敌对阵营的警惕,而是同道中人的默契。他握紧拼合的双鱼玉佩,腰间水火棍重重一顿:“这宫闱暗流,今夜便该见点光了。”

府外马蹄声起,赵烈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而案头的烛火摇曳,映得那幅长安地图上的红圈,如同一颗跳动的毒瘤。

长安夜捕·暗夜联手

夜色如墨,平康坊西侧的宅院静得诡异。朱漆大门紧闭,墙头爬满枯藤,唯有檐角悬挂的一盏残灯,在夜风中摇曳出昏黄的光晕,映得门环上的铜绿泛着冷光。

赵烈勒住马缰,藏身于巷口老槐树后,指尖摩挲着怀中完整的双鱼玉佩。忽然,一道黑影从墙根闪过,身形纤细,腰间别着一柄短匕,正是乔装成货郎的沈清辞——她褪去月白襦裙,换上了粗布短打,脸上抹了些炭灰,唯有一双眸子,在夜色中亮得惊人。

“赵武侯果然如约而至。”沈清辞压低声音,快步走到槐树下,“这宅院看似废弃,实则布了三层暗哨,皆是东宫詹事府的死士,身手不在双鱼卫之下。”

赵烈挑眉:“沈娘子怎会在此?杨嬷嬷与你……”

“杨嬷嬷是我恩师。”沈清辞打断他,语气急促,“双鱼卫本是先皇后为保护太子设立的暗卫,后皇后崩逝,东宫被奸人把持,部分双鱼卫沦为谋逆工具。恩师忍辱负重留在宫中,就是为了查清幕后黑手。”她从怀中掏出一枚竹牌,上面刻着与银钗暗记相同的墨痕,“这是东宫联络藩王的信物,我从拦截我的黑衣人身上搜出的。”

赵烈心头一震,刚要开口,院内忽然传来一声短促的惨叫,随即归于死寂。

“不好!”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拔步冲向宅院。沈清辞身形迅捷,纵身跃上墙头,短匕划破夜色,悄无声息地解决了两名暗哨。赵烈则握紧水火棍,一脚踹开大门,“哐当”一声巨响,惊得院内灯火通明。

院内庭院中,几名黑衣死士正围在一口枯井旁,地上躺着一具尸体——正是鼠面狐,胸口插着一柄匕首,早已没了气息。而枯井旁,一名身着锦袍、面容阴鸷的男子正弯腰查看,见有人闯入,厉声喝道:“何人敢闯东宫禁地!”

“京兆府武侯赵烈,奉旨查案!”赵烈水火棍一挺,直指那男子,“你便是东宫詹事李嵩?”

李嵩脸色一变,挥手令死士上前:“杀了他们!一个不留!”

死士们蜂拥而上,刀光剑影映亮了庭院。沈清辞短匕翻飞,专攻要害,兰芷香气随着她的动作弥漫开来,竟是一种能扰乱心神的迷香。赵烈水火棍舞得密不透风,招式刚猛,每一击都直逼死士破绽。两人一刚一柔,配合默契,短短几个回合,便放倒了半数死士。

李嵩见状,转身就往内堂跑,那里藏着与藩王勾结的密信。沈清辞眼疾手快,甩出一枚银针,正中他的脚踝。李嵩踉跄倒地,赵烈趁机上前,水火棍架在他脖颈上。

“说!幕后主使是谁?藩王何时兵临长安?”赵烈厉声喝问。

李嵩牙关紧咬,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突然猛地张口,嘴角溢出黑血——竟是早已服下毒药。

沈清辞俯身查看,摇头道:“是牵机引,无解。”她转头看向内堂,“密信定然还在里面,我们快搜!”

两人冲进内堂,却见书案上的卷宗正在燃烧,火光中,依稀能看到“上元节后三日,举兵长安”的字样。赵烈急忙挥袖灭火,却只救下几片烧焦的残页。

就在这时,院外忽然传来马蹄声和呐喊声,李参军带着三百武侯赶到,将宅院团团围住。

沈清辞望着烧焦的残页,眉头紧锁:“三日之期,我们只剩三天时间,必须阻止藩王进城。”

赵烈握紧手中的残页,眼神坚定:“我这就进宫面圣,禀明此事。沈娘子,你与杨嬷嬷……”

“恩师会在宫中策应,我去追查藩王的行军路线。”沈清辞转身就往院外走,粗布短打的身影在夜色中一闪,便没了踪迹,只留下一句传音,“武侯保重,长安安危,就拜托你了!”

赵烈望着她的背影,又看了看怀中的双鱼玉佩,只觉肩上的担子重逾千斤。夜色深沉,长安的命运,正悬于这三日之间。

长安夜捕·终南暗哨

终南山脚的夜雾如纱,城南三十里处的废弃驿站隐在雾霭中,断壁残垣爬满苔藓,唯有西厢房透出微弱的烛火,映得窗纸上晃动着持刀的人影。

沈清辞伏在驿站后院的老槐树上,粗布短打沾着草叶露水,指尖的短匕泛着冷光。她追踪藩王斥候的踪迹至此,却发现这废弃驿站竟是一处临时据点——院内拴着十余匹骏马,马背上驮着盔甲兵器,厢房内传来压低的交谈声,夹杂着异域口音的汉语。

“……明日三更,按‘双鱼’暗号接应,务必在城门开启前混入长安,配合詹事府余党控制朱雀大街。”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正是藩王麾下的副将马元。

沈清辞心头一紧:竟比残页上的“上元节后三日”提前了两日!她正欲凑近细听,忽然脚下枝桠轻响,一名巡逻的士兵猛地抬头:“谁在那里?”

话音未落,沈清辞已如惊鸿般跃下槐树,短匕划破夜色,精准击中士兵的颈动脉。但这声响还是惊动了厢房内的人,马元带着数名士兵冲了出来,火把照得庭院亮如白昼:“拿下她!别让这女奸细跑了!”

沈清辞身形灵动,左躲右闪间甩出数枚银针,放倒两名士兵。但对方人多势众,刀光剑影步步紧逼,她肩头不慎被划开一道口子,鲜血浸透了粗布衣衫。危急关头,她忽然摸到怀中的双鱼玉佩,猛地将其掷向院中的柴堆——玉佩落地的瞬间,发出一声清脆的嗡鸣。

不过片刻,驿站外忽然传来马蹄声急促,赵烈带着一队武侯疾驰而至,水火棍齐挥,大喊道:“京兆府办案!叛党束手就擒!”

原来赵烈进宫面圣时,虽遭奸人阻拦,却凭借双鱼玉佩和烧焦的残页,说服了暗中支持太子的吏部尚书,借调了五百精兵,循着沈清辞留下的兰芷香迹追来。

马元见状大惊,深知寡不敌众,当即下令:“点燃信号弹,通知王爷提前攻城!”一名士兵掏出火折子,正要点燃怀中的红色信号弹,却被沈清辞甩出的短匕刺穿手腕。

“休想!”沈清辞强忍肩头剧痛,纵身跃至士兵面前,夺下信号弹掷向空中,短匕紧随其后,将其劈成两半。火星四溅间,赵烈已带人冲入院中,与藩王士兵激战在一起。

沈清辞与赵烈再度联手,一柔一刚,所向披靡。马元见势不妙,转身欲从后院翻墙逃走,却被一道深青色的身影拦住——杨嬷嬷不知何时已出现在墙头,手中握着一柄鎏金短刀,眼神冰冷:“马副将,老奴在此等候多时了。”

“你是……双鱼卫统领?”马元脸色惨白,显然认出了杨嬷嬷的身份。

杨嬷嬷冷笑一声,纵身跃下墙头,鎏金短刀直刺马元心口:“先皇后创立双鱼卫,是为守护东宫,而非助你们谋逆!今日便取你狗命,祭奠枉死的弟兄!”

刀光闪过,马元惨叫一声倒地。院内的藩王士兵见主将被杀,顿时溃不成军,要么投降,要么被武侯制服。

沈清辞靠在槐树上,捂着流血的肩头,看着杨嬷嬷与赵烈并肩而立,忽然笑了:“恩师,我们赢了一局。”

杨嬷嬷走上前,从怀中取出金疮药递给她,眼神柔和了些许:“但这只是开始。藩王主力仍在五十里外,明日三更的攻城计划虽被打乱,可长安城内的余党尚未清除。”

赵烈望着远处终南山的轮廓,眉头紧锁:“我们需立刻回城,加固城防,同时搜捕城内叛党。只是……”他看向杨嬷嬷,“宫中奸人未除,陛下身边仍有隐患。”

杨嬷嬷握紧鎏金短刀,眼底闪过一丝决绝:“老奴今夜便进宫,拼死也要护住陛下,揭露奸人的真面目。”

夜色渐淡,东方泛起鱼肚白。驿站内的烛火渐渐熄灭,而长安城内的暗流,却愈发汹涌。

长安夜捕·鬼市迷局

晨光熹微中,长安城门缓缓开启,赵烈带着武侯押解着俘虏先行入城,杨嬷嬷则换上寻常妇人装束,悄然潜入宫城方向。沈清辞裹紧肩头的伤布,望着城中熙攘的人流,眼神凝重——杨嬷嬷临行前曾告诫她,长安城内藏着一处“吃人不吐骨头”的所在,正是叛党余孽的藏匿之地,那便是西市深处的“鬼市”。

鬼市只在白日开张,却比夜场更阴森。这里店铺林立,却尽是卖些冥器、赃物的摊子,空气中混杂着腐臭与香料的味道,往来行人皆戴着面具,说话声压得极低,眼神里满是警惕与贪婪。传闻踏入鬼市的人,要么带着足够的银钱,要么带着必死的决心,稍有不慎便会被吞得尸骨无存。

沈清辞摘下脸上的布巾,换上一副铜制恶鬼面具,粗布短打外罩了件破旧的黑袍,混入人流中。她循着兰芷香的微弱气息——昨夜俘获的叛党身上,除了兵器,便只剩这种与鬼市气息格格不入的香气——很快来到一处挂着“骨董斋”牌匾的铺子前。

铺子门帘低垂,里面传来叮叮当当的敲击声。沈清辞掀帘而入,只见屋内摆满了残破的青铜器,一个独眼掌柜正低头擦拭着一柄生锈的弯刀,眼角的余光却死死盯着她。“客官要买什么?”掌柜的声音沙哑如破锣,“这里的东西,可都不便宜。”

“我买‘活物’。”沈清辞压低声音,指尖在柜台上敲出双鱼卫的暗号,“东宫詹事府的旧部,掌柜的可有门路?”

独眼掌柜猛地抬头,独眼闪过一丝狠厉:“姑娘怕是找错地方了,这里只卖死物,不卖活人。”说罢,他悄然抬手,柜台下突然弹出三根毒针。

沈清辞早有防备,侧身躲过毒针,短匕顺势抵住掌柜的脖颈:“别装了,你身上的兰芷香,与藩王士兵身上的一模一样。”她目光扫过屋内墙角的暗门,“里面藏着的,是叛党余孽,还是与宫中奸人往来的密信?”

独眼掌柜脸色骤变,突然张口欲喊,沈清辞手腕一用力,匕首划破他的皮肤,冷声道:“敢出声,我便让你成为鬼市真正的‘死物’。”

就在这时,暗门突然被推开,四名蒙面黑衣人手持长刀冲出,为首一人狞笑道:“沈娘子果然好本事,竟能找到这里。可惜,这鬼市是进来容易,出去难!”

黑衣人刀势凶猛,招招致命,屋内空间狭小,沈清辞肩头的伤口被牵扯得剧痛,渐渐落入下风。独眼掌柜趁机挣脱,从墙上摘下一柄铜锤,狠狠砸向她的后脑。

千钧一发之际,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大喝:“武侯在此!叛党休走!”赵烈带着数名武侯撞门而入,水火棍横扫而出,瞬间放倒两名黑衣人。原来赵烈安顿好俘虏后,担心沈清辞孤身涉险,循着她留下的香迹追了过来。

有了武侯相助,局势瞬间逆转。沈清辞忍着剧痛,短匕直刺为首黑衣人的心口,却见对方胸前闪过一道银光——竟是一枚与杨嬷嬷腰间同款的双鱼玉佩,只是玉佩上的双鱼图腾被划得粉碎。

“你是……双鱼卫的叛徒?”沈清辞惊道。

黑衣人冷笑一声,临死前嘶吼道:“皇后党羽早已渗透东宫,陛下身边的奸人,便是皇后的亲弟!那老虔婆(杨嬷嬷)也是假的,她早就投靠了皇后!”

话音未落,黑衣人已然气绝。沈清辞握着染血的短匕,心头巨震——杨嬷嬷竟是假的?那宫中的陛下,岂不是危在旦夕?

独眼掌柜见势不妙,想要从后门逃走,却被赵烈一棍打翻在地。赵烈上前按住他,厉声喝问:“说!宫中究竟发生了什么?真的杨嬷嬷在哪里?”

独眼掌柜浑身颤抖,如实招供:“真……真的杨嬷嬷早就被皇后软禁在冷宫,假嬷嬷是皇后的亲信所扮,目的是借着追查叛党,趁机控制东宫和京兆府!陛下……陛下昨夜已被皇后弟软禁在长生殿!”

鬼市的晨光透过窗棂照进来,却驱不散屋内的阴冷。沈清辞和赵烈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长安这座城,果然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而他们此刻,正站在风暴的中心。

长安夜捕·东宫盟誓

午后的太子府笼罩在一片压抑的寂静中,朱红宫墙爬满青藤,庭院里的梨花落了满地,却无半个人影清扫。沈清辞与赵烈换了武侯的制式服饰,借着押送“鬼市俘虏”的名义,悄然从侧门潜入,穿过幽深的回廊,直奔太子书房“崇文阁”。

书房门虚掩着,里面传来轻微的翻书声。沈清辞抬手敲门,三长两短,正是杨嬷嬷曾教她的东宫暗号。门内沉默片刻,随即传来一道年轻却沉稳的声音:“进来。”

推开门,只见一位身着素色常服的男子正临窗而立,面容俊朗,眉宇间带着几分隐忍的锐气,正是当朝太子李瑛。他手中握着一卷《贞观政要》,眼神却锐利如鹰,扫过沈清辞与赵烈:“杨嬷嬷的双鱼玉佩,二位怎会持有?”

沈清辞取出拼合完整的双鱼玉佩,递到太子面前,沉声道:“殿下,杨嬷嬷已被皇后软禁冷宫,宫中那位是假的!皇后勾结其弟与藩王,软禁陛下,意图谋逆,东宫詹事府早已沦为爪牙。”

赵烈随即呈上鬼市搜出的密信残片与独眼掌柜的供词:“殿下,叛党本欲提前攻城,虽被我们挫败,但若不尽快解救陛下,长安危在旦夕!”

太子李瑛接过玉佩与供词,指尖微微颤抖,眼底翻涌着怒火与隐忍:“孤早已察觉不对劲。皇后近来频繁干预东宫事务,詹事李嵩行事诡秘,只是孤苦无证据,又担心打草惊蛇,连累陛下。”他转身从书架暗格中取出一个锦盒,里面竟是一叠书信,“这是孤暗中收集的证据,皇后与藩王往来的密函,还有她安插在宫中的眼线名单。”

沈清辞翻看密函,脸色愈发凝重:“藩王主力已在三十里外扎营,假杨嬷嬷此刻怕是已得知鬼市事败,定会提前动手。”

话音未落,院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太子的贴身侍卫神色慌张地闯入:“殿下!不好了!假杨嬷嬷带着禁军包围了太子府,说您勾结叛党,要奉旨捉拿您!”

“来得正好!”太子李瑛眼神一凛,将密函交给沈清辞,“孤与你们联手,冲出重围!赵武侯,你带人去冷宫营救杨嬷嬷,她知晓宫中密道,可直达长生殿;沈娘子,你随孤去宫门,设法联络城外忠于陛下的守军,里应外合!”

赵烈领命:“殿下保重!末将即刻出发!”说罢握紧水火棍,转身冲出书房。

沈清辞抽出短匕,护在太子身侧:“殿下,跟我来,书房后院有密道可通府外。”

太子府外,禁军的铠甲摩擦声与呐喊声越来越近,假杨嬷嬷的声音穿透围墙:“太子殿下,识相的便束手就擒,否则休怪老奴不客气!”

沈清辞带着太子穿过书房暗门,沿着狭窄的密道前行,两侧墙壁上的烛火摇曳,映得两人的身影忽明忽暗。太子低声道:“沈娘子,孤听闻你是先皇后亲封的双鱼卫副统领,当年先皇后临终前,曾嘱托你与杨嬷嬷护孤周全,今日多谢你挺身而出。”

沈清辞心头一热,眼眶微湿:“殿下放心,先皇后的遗愿,属下与杨嬷嬷从未敢忘。纵使粉身碎骨,也要护陛下与殿下周全,还长安一个朗朗乾坤。”

密道尽头是一扇石门,门外传来轻微的打斗声。沈清辞握紧短匕,猛地推开石门——只见太子府的暗卫正与禁军激战,院外的梨花树下,假杨嬷嬷手持鎏金短刀,眼神阴鸷地望着他们。

“想跑?”假杨嬷嬷冷笑一声,挥刀下令,“拿下太子与叛党,重重有赏!”

禁军蜂拥而上,沈清辞与太子背靠背迎战,短匕与太子手中的佩剑配合默契,斩杀数名禁军。但禁军人数众多,两人渐渐被逼至墙角,形势危急。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震天的呐喊声,赵烈带着营救出来的真杨嬷嬷与冷宫守卫赶到,身后还跟着数百名闻讯而来的京兆府武侯:“殿下莫慌!末将来了!”

真杨嬷嬷身着囚服,头发散乱,却依旧气度凛然,手中握着一柄从禁军手中夺来的长剑:“妖妇!竟敢冒充老奴,今日便取你狗命!”

真假杨嬷嬷瞬间缠斗在一起,刀光剑影中,真杨嬷嬷高声喊道:“禁军弟兄们!皇后谋逆,软禁陛下,你们若再助纣为虐,便是千古罪人!”

部分禁军本就心存疑虑,听闻此言,纷纷放下兵器,倒戈相向。局势瞬间逆转,假杨嬷嬷见势不妙,虚晃一招,转身欲逃,却被沈清辞甩出的银针射中膝盖,跪倒在地。

太子李瑛长剑直指假杨嬷嬷的咽喉:“说!陛下在长生殿安危如何?皇后的最终图谋是什么?”

假杨嬷嬷嘴角溢出黑血,竟是服毒自尽,只留下一句含糊的嘶吼:“皇后……要登基……”

夕阳西下,太子府的厮杀渐渐平息。太子李瑛望着满地狼藉,眼神坚定:“沈娘子,杨嬷嬷,随孤进宫,解救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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