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在国内播出的第一部戏,讲真,贺雨棠很在意播出效果。
晚上七点,她就搬着小板凳坐在电视机前守着。
贺京州今天晚上没再加班,早早从公司回来,陪着贺雨棠一起守在电视机前。
等电视剧全部播完,看到网上一片夸夸声,贺雨棠放松下来,开心了。
贺京州拿出提前买的礼花筒,对着贺雨棠头顶上方拧开。
嘭——,五颜六色的礼花在空中绽放,飘飘荡荡,落在她的头上和身上。
“恭喜我们家小七的电视剧播出大吉!”
贺雨棠拿起一个礼花筒,对着贺京州的头顶也嘭了一下。
“都是哥哥教的好,谢谢哥哥。”
贺京州的头上和身上也沾上花花绿绿的礼花。
他又拿起一个礼花筒,对着贺雨棠上方一拧,嘭——
“是小七自身优秀,天生丽质,冰雪聪明。”
贺雨棠也又拿起一个礼花筒,对着贺京州上方一拧,嘭——
“是哥哥教导有方,英俊帅气,温润如玉。”
五彩缤纷的礼花将空气装扮的斑斓多彩,白色的地板变得生机盎然。
贺京州试探着问贺雨棠:“小七,这是一部大女主戏,对吗?”
贺雨棠:“是啊。”
贺京州犹豫了须臾,还是问出口:“亲密戏多吗?”
贺雨棠小手一挥,“嗨,这个问题哥哥完全不用担心,连吻戏都没有,抱抱也没有。”
贺京州:“这个剧本写的还挺绿色的。”
贺雨棠:“绿色,健康,大人小孩都可放心食用。”
妹妹演的剧,他自然要支持她,准备每天晚上都追。
之前,贺京州担心追着剧追着剧,看到她和男演员抱在一起亲嘴,这多尴尬。
只是一想到这个画面,贺京州就头皮发麻。
听到她说连个拥抱亲亲都没有,可以放心大胆地追剧了。
叮的一声消息提示音传来,贺雨棠看了一眼发消息的人,把手机屏幕覆在胸口,往卧室走。
“哥,我瞌睡了,我回卧室了。”
贺京州:“好,早点休息。”
贺雨棠回到卧室,趴在床上,回另一端的人消息:
[猫猫挥手:哈喽,帅哥]?jpg
周宴泽:[刚追完你的剧,演的很好,观众都在夸你,恭喜]
贺雨棠又甩了一张表情包过去。
[猫猫鞠躬:谢谢金主爸爸]?jpg
周宴泽:[金主爸爸给你个奖励怎么样?]
贺雨棠小手一点。
[猫猫眨眼:好呀好呀,啾咪]?jpg
周宴泽发了一张图片过来,是他小腹上的纹身,S形蝮蛇口衔海棠花。
野性神秘的腹蛇,冶艳秾丽的海棠花,刻在块垒分明的腹肌上,很欲,很性感,清晰可见。
这是鸽血纹身,特别之处在于,平时看似无痕,只有在情绪猛胀时,才会出现。
贺雨棠清晰地知道这一点,问了一句:[是以前拍的,还是此刻拍的?]
周宴泽:[此刻]
贺雨棠:[发生什么让你情绪特别高涨的事情吗?]
周宴泽:[看到你,一下子就……,你懂的]
贺雨棠的脸一下子红了。
她把脸埋进枕头里蹭了蹭,滚热爬满脸蛋。
[猫猫生气:坏东西,你是个坏东西]?jpg
周宴泽也给贺雨棠发了一张表情包:一只公猫强行把一只小母猫摁在地上不停地亲亲亲。
配文是:中央不管这事!不管!
贺雨棠给他发消息:[你把我弄的今天晚上都睡不着觉了。]
周宴泽:[别造谣,我还没弄你]
贺雨棠脑子里浮现一串省略号。
[不跟你聊了,明天我还要上班。]
[猫猫钻窝窝,碎叫叫]?jpg
周宴泽:[猫猫晚安]
此时,他还在公司办公室,放下手机,后背靠在椅背上。
所有的公务都已经处理完,睡是睡不着的,周宴泽想着如何打发漫漫长夜的时候,薄延晟的电话打过来。
“周少,京V酒吧,出来玩啊,我请客。”
周宴泽:“这么晚还泡在酒吧?”
薄延晟:“像我这种不学无术的富二代,穷的只剩下钱和帅了,想什么时候玩就什么时候玩。”
“周少,我知道反正你也睡不着,出来一起消磨时间呗,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对了,你之前不是一直想要涉足无人机产业吗,许峻川你还记得吧,因为觊觎贺雨棠,在包厢里被你打到哇哇吐血的那个公子哥,他没来。”
周宴泽:“所以你跟我提这个人,单纯废话?”
薄延晟:“当然不是啊,许峻川的对家,国内排名第二的无人机公司,王氏集团,他们家的公子也在。”
“哥们我还不了解你吗,睚眦必报,一点不肯吃亏,凡是涉及到贺雨棠的事情,手段更是狠。”
“我今天特意把王家公子约出来,让你们两个见见面,谈谈合作,有了你的扶持,王家到时候把许家的无人机市场吞并,让许家破产,你就说爽不爽吧,你就说我为不为你着想吧。”
周宴泽:“包厢号。”
薄延晟:“洞拐洞拐洞拐。(0)
周宴泽抵达京V酒吧。
酒吧经理一直在门口等候,领着他往洞拐洞拐洞拐包厢走。
走廊上,经过一个包厢门口的时候,他听到里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女音。
白冰冰声音楚楚,透着一股柔弱可怜,“你愿意帮我吗,今天《我见青山多妩媚》播出,我一个热搜都没上。”
周宴泽脚步不停,继续往前走,忽然步子猛刹。
因为他听到了贺雨棠的名字。
白冰冰娇嗲着嗓子对包厢里的男人道:“今天的热搜都被贺雨棠承包了,贺雨棠今天风光无限。”
“我好羡慕她。”
“我想成为她。”
“我想超过她。”
白冰冰跪在沙发上的男人腿间,拿起男人的双手,放在她的两侧脸颊上。
她眼眶泛红,密密的睫毛上挂着细碎的泪珠,像是沾了露水的蝶翼,美的脆弱又易碎。
“之前的事情都是陈玉安强迫我的,我心里只有你,从来没有过陈玉安。”
“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
她玉手纤纤,解开陈金茂的皮带,站起身,撩起薄如轻纱的裙子,跨坐到陈金茂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