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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迈进校门准备往教室去，忽被值班的保卫人员叫住。
何雨柱同志？
何雨柱脚步一顿，转身点头回应：是我，您找我有事？
“这儿有你的信，保城来的。”
“本来昨天就该给你，你没来取，怕你不知道，提醒一下。”
保城？
何大清？
何雨柱点头道谢，签收后拿着信回到教室。
坐下拆开信封，果然是何大清从保城寄来的。
信上说，他和寡妇到保城后住进了她家的房子。
安顿好后，他花了两天时间，在当地的国营饭店找到主厨的活儿。
工资和轧钢厂差不多，加上补贴每月将近七十块。
信里附了他的住址和工作地址。
还提到，下个月发了工资会按约定寄一半——三十五块钱给易中海。
末尾，何大清让何雨柱有空带雨水去保城找他，等熟悉了环境就请假陪兄妹俩转转。
看完信，何雨柱撕了张作文纸写回信。
简单说了近况，着重提了老贾去世和张氏被判刑的事。
也答复等放假就带雨水去保城看他。
写完折好，塞回原信封。
等另买信封贴邮票就能寄出。
上午的课表扫了一眼。
他心神进入农场，排了四小时太极课。
自上周二突破先天境已过六七天。
虽然白天常被琐事耽误课程，但每晚雷打不动练四五个课时。
至今突破后已累计三十多课时。
好的,我将按照您的要求
上午四节课结束时,在太极入门课第九十堂课上,何雨柱顺利晋升为武道宗师。
根据张老道的说法,这个境界相当于外功的外罡层次。
达到这个境界后,武者不仅能预知危险提前躲避,还能用真罡护体。只要真气未耗尽,普通枪炮都伤不了他。
此外,真气可以外放,十丈之内摘叶飞花,隔空伤人。加上体内真气循环不息,几乎不会枯竭。
至此,何雨柱总算在这个世界有了安身立命的资本。
070巩固完武道宗师境界后,上午课程结束。何雨柱随着放学人群来到食堂。
在食堂门口遇见李子瑜。吃饭时何雨柱问起贾张氏因危害国家安全被判刑的事。
李子瑜坦然承认:是我举报的。
我只是如实反映情况,按法律办事。
不管贾张氏是否想偷笔记,她客观上已危害国家安全。
何况她还总是欺负你。
何雨柱点点头,转移话题:那我们得尽快整理完整资料了?
李子瑜筷子顿了一下,尽快整理好资料,交给我小姨。
让她主持在东城轧钢厂试点,专门建个车间实验新型转炉。
你这是在给小姨准备现成功劳?
李子瑜白了他一眼,仿佛在说:这么明显的事还用问?
何雨柱笑着给她夹了块肉。
两人用餐完毕，又选择了一个僻静角落，继续低声讨论转炉技术资料的完善工作。
这项技术若是交给旁人，当今世上恐怕99.99%的专业人士都会束手无策。
即便是资深工程师们，在掌握完整思路的情况下，也需要耗费相当长时间才能完成。
但何雨柱与李子瑜的组合非同寻常——一个身怀系统外挂，另一个仿佛是世界精心打造的漏洞。
在二人通力合作下，预计不需一周就能将整套完整资料交付到小姨手中。
最难得的是，这项工作完全不会影响他们日常的生活节奏。
下午的太极拳课程如常进行了四个课时。
课程结束后，何雨柱在街上闲逛了片刻。
等来到师父家时，手提布袋里已经多了四个沉甸甸的西瓜。
在寒冬时节的四九城，这绝对称得上珍贵稀罕的时令水果。
虽说并非完全绝迹，但要碰见也确实需要运气。
此时的西瓜品种尚未经过现代农科改良，大多只能在 ** 等特定地区种植。
相比其他娇气的水果，西瓜虽然相对耐储运，但在运输条件有限的情况下，能保存到冬季的西瓜更是凤毛麟角。
所幸拥有农场的特殊能力，只要不一次性取出数百斤的夸张数量，偶尔拿几个出来对何雨柱而言并无大碍。
刚踏进师父居住的四合院，就看见何雨水、小师妹和小师侄正与几个孩童玩着丢沙包的游戏。
吴师姐已经回来，正坐在门前的板凳上若有所思。
厨房里飘来师娘忙碌的声响，伴随着红枣、桂圆混合的香甜气息，显然是在熬制八宝粥。
琢磨啥呢？天寒地冻的在门外 ** ？
何雨柱朝几个小娃挥了挥手，走到吴师姐跟前好奇问道。
没啥，盘算着离过年还有几天，吴师姐回神瞥见他手里的布袋，拎着什么宝贝？
惊喜，何雨柱神叨叨应了声，招呼她进屋。
他鬼鬼祟祟探头张望，引得吴师姐也跟着紧张起来，这才慢慢解开布袋。
哎呀！
看清内容物的吴师姐失声轻呼，又赶忙捂住嘴：西瓜？
夏天尝鲜的瓜果，秋日都已罕见。如今大雪都落过两场，突见这般饱满的西瓜，难怪她吃惊。
哪儿弄的？
确认无人被惊动，她压低声线问道。
顺来的。何雨柱竖起食指抵在唇前。
偷...吴师姐心头一紧，见他憋笑的嘴角才知被戏弄。当即不客气捶他两拳：多大个人还没正经。
这话甫脱口，她莫名觉得耳熟。
听着熟不？何雨柱凑近耳语。
她险些点头，忽想起这是母亲常训自己的话，恼得又要挥拳。
师娘救我！师姐要揍人啦！
何雨柱拳头未至，先扯开嗓子朝厨房方向嚷了一嗓子。
厨房门帘一掀，师娘急匆匆出来，正瞧见自家闺女举着拳头追打何雨柱的滑稽场面，抬手就给吴师姐脑门来了个爆栗。
二十出头的大姑娘，还跟个皮猴似的！
这话像按下暂停键，一追一逃的两人同时僵住。
四目相对片刻，到底没憋住，两声笑音跟约好似的迸出来。
正笑得欢实，师娘左右开弓，两颗脑袋立刻各挨一记。
笑！再笑！
老娘训话都敢当耳旁风？
是觉得我说的话逗乐子？
哪敢呀。吴师姐揉着发红的额头，眼角还漾着笑纹，为了躲第二波，赶紧找补：就是想起您当年训爹也这句式......
可不嘛！父女俩一个模子刻的没正形！师娘甩了个白眼，转身时围裙角都带着风。
案板声歇下不久，吴师父便从峨眉酒家回来了。胡同里各家炊烟渐稀时，三个野够了的娃娃不用催，自己吸着鼻子寻饭香回来了。
七口人围坐方桌前，热毛巾擦过的小手还泛着红。八宝粥在青花碗里冒热气，师娘今儿个舍了糖罐子，甜得何雨柱连灌两大海碗，配着油渣白菜和酸辣土豆丝，硬是啃光俩戗面馒头。
另六双筷子却都收着劲儿——饭前何雨柱那句饭后切西瓜的预告，让仨孩子扒饭像数米粒，连吴师姐的筷子都比平日少动了三成。
师娘气得直戳他脑门：西瓜多金贵！钱多烧的？更恼的是：你瞅他们，知道有零嘴儿，这顿饭能咽下去半碗？
饭后，吴师姐和师娘收拾好碗筷，众人围着火炉听了会儿广播，何雨柱便动手切开了一个十多斤重的大西瓜。
半个西瓜盖好留着，反正冬季存放一两天也不会变质。剩下的一半剖开后，师父吃了片，师娘被劝着吃了两片。
多数瓜肉都进了五位大小朋友的肚子里。三个孩子虽有心多吃，奈何年纪太小肚子有限。最大的吴慧欣吃了三块后，望着第四块直叹气；最小的吴磊连第二块都没啃完，眼巴巴看着母亲解决了剩下的。
真正的战斗力在两位大朋友身上。餐后师娘将瓜皮收拾进盆里——这些可都是好东西，即便在冰天雪地的冬天也舍不得扔。就算在夏天，削去外皮和啃过的部分，炒菜都比多数青菜可口。
约莫七点钟，何雨柱向师父师娘告辞，准备带雨水去小姨家。师娘叫住他们，把三个完整的西瓜装进布袋：这季节稀罕物难买，给你小姨捎去吧。何雨柱取出一个放回桌上，提着另外两个出了门。
穿过十分钟路程来到家属院，上次打过招呼的缘故，保卫员这次直接就放行了。进屋时，小姨和静静刚用完晚餐。
将两个西瓜往桌上一放，立刻吸引了小姨和表妹的目光。
“这是什么呀？”
小姨掀开布袋瞧了眼，惊喜道：“西瓜？你从哪儿找来这么稀罕的东西？”
“前天我还琢磨着，得空去多转悠转悠，看能不能弄两个留着过年，等你舅舅来了大家一起尝尝呢。”
“没成想，倒让你抢先了。”
何雨柱得意地扬了扬下巴：“早跟您说过，我虽然只是个学厨的，但在吃的这方面，只要四九城里有的，就没有我弄不着的。”
穆宛之当初只当外甥在吹牛，如今却信了几分。她点点头，伸手在他脑门儿上轻轻一弹：
“这还叫没本事？”
“我外甥既能写诗，又懂医术，连国宴大厨都夸你厨艺了得。”
“跟同学闲聊的笔记，都能让想霸占的人吃个危害国家安全的罪名。”
“要是这都算没本事，四九城大半人都该羞愧得钻地缝了。”
何雨柱咧嘴笑道：“我这人就是谦虚。”
接着，他说起李子瑜中午提的那件事。小姨听完有些犹豫：
“让我来牵头？可我对炼钢懂得不多，也从没主持过这种大事。”
“放着专业人士不用，万一我把你和子瑜辛苦整理的资料搞砸了……”
何雨柱摆手道：“资料是我俩亲手做的，上面还有人担保。只要我俩说小姨行，小姨就行。”
“什么专业经验，在革新面前反倒可能成为绊脚石。”
“再说了，有我和子瑜在，这项目想失败都难。”
“既然形势如此，我们有能力妥善处理此事，如此明显的政绩岂能轻易放过？”
“好，既然侄子都这么说了，这件事姑姑就接手了。”
听完何雨柱的陈述，姑姑微微颔首，接着询问道：“你们那边的资料数据何时能整理完毕？姑姑需要提前做好准备。”
“大概这周末就能完成。”
何雨柱给出了一个预估时间，目光转向一旁与静静玩耍的雨水。
沉吟片刻后继续说道：“院里接 ** 生两起命案，实在晦气。今晚我们就在您这儿住下。”
从姑姑这里他已经得到了确切消息：贾张氏已被处决，相关案件也由贾东旭接手处理。加上昨日去世的老贾，不论是否举办丧事，都不算吉利之事。因此何雨柱决定暂时不回四合院居住。
姑姑爽快地应允：“好，姑姑去给你准备床铺。”
当夜九时许就寝前，何雨柱照例安排了八课时的学习计划。次日清晨，他比平日提前半小时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