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晴还贴在周佳威怀里，下巴搁他肩上，脸有点红。
“刚才那张照片，我真存了。”她小声说。
“嗯。”周佳威没松手，“我知道你会。”
朵朵仰头瞅着他俩：“爹爹，你们抱够没？烟花要开始了！”
“谁要抱他们。”塞西莉亚翻白眼，一巴掌拍上周佳威后背，“本王才是第一个进你镜头的人！”
“等等。”周佳威抬手按住她肩膀，抬头看天。月亮悬在江面正中，清光洒水，像一层薄银。
“这月色……”他轻声说，“像不像你第一次打开两界门那天？”
朵朵眼睛唰地亮了：“爹爹！咱们办一场只有我们知道的烟花宴吧！”
“你说啥？”卡莎咧嘴，“就在这儿？景区不让放烟火！”
“谁说要用火？”周佳威一笑，双掌缓缓抬起。
风从指尖缠上来，细密如丝线，顺着气流爬向高空。
他闭眼一秒，脑子里过的是地球气象图和风速模型——这些玩意儿早被他用魔法重新演算过八百遍。
“准备好了吗？”他回头对朵朵说。
“早好了！”朵朵跳上他肩头，小手贴他后心，“空间魔力注入——启动！”
刹那间，夜空炸开第一朵烟花。
不是火药味，没有轰鸣，只有一道无声的银光划破天际。紧接着，第二朵、第三朵……十道人影逐一浮现，全是他身边的女人。
苏婉捧着一本书，站在讲台前笑。
林薇一身战术装，盾牌横在胸前。
夏晴挎着相机，追着光影跑。
艾蕾娜立于月光高塔，弓已拉满。
塞西莉亚化作银龙盘旋，龙尾甩出金红火焰。
芙兰手持圣辉法杖，周身金光流转。
伊莎贝拉鱼尾轻摆，歌声化作水波荡漾。
卡莎扛着战斧，部落纹身发亮。
莉娅推眼镜，数据板浮空旋转。
最后是朵朵自己，戴着迷你皇冠，冲镜头比耶。
“哇啊啊啊！”朵朵尖叫，“妈妈们太可爱了！！”
“这是……我们？”夏晴瞪大眼，“你居然记得每个人的样子？”
“闭着眼都能画出来。”周佳威咧嘴。
“哼。”塞西莉亚叉腰，“本王这个造型不错，明天就拿去印龙族阳光节海报！”
“你那是q版。”莉娅推眼镜，“而且尾巴比例夸张了1.8倍。”
“管它呢！”卡莎大笑，“反正帅就行！”
艾蕾娜静静看着空中自己的影像，忽然靠近周佳威耳边：“你把我画得太冷了。”
“那改一个？”他笑。
手指一勾，风流微调。下一秒，空中艾蕾娜突然转身，朝他 blew a kiss。
全场静了一瞬。
“女王大人！”伊莎贝拉捂嘴，“您刚才那个动作——”
“闭嘴。”艾蕾娜耳尖泛红，“这是修正画像。”
“我看是趁机撒娇。”塞西莉亚挤过来，“轮到本王了！加个喷火特写！”
“别闹。”周佳威摇头，“节奏乱了会炸场。”
“炸就炸！”她拽他胳膊，“本王乐意！”
“都别抢。”朵朵拍拍他脑袋，“接下来是我的环节！”
她双手高举，银色光点从指尖喷涌而出，直冲云霄。
半空中，一座巨大的皇冠虚影缓缓凝聚，由空间魔力编织而成，边缘流转着星辰般的光斑。
“这是我设计的‘造妻计划’勋章！”她大声宣布，“历时两年零三个月，成功绑定十位女主——圆满完成！”
皇冠缓缓降落，正好罩在十道人像上方，正中央浮现出朵朵眨眼卖萌的模样。
“牛啊！”夏晴激动得原地蹦，“这哪是烟花，这是史诗级官宣！”
“拍下来。”周佳威转头看她，“这次不拦你。”
“真的？”她眼睛发亮。
“拍吧。”他揽住她肩膀，“这是我们的时代。”
咔嚓——
镜头定格。
十一人站成一排，背后是银河倾泻般的烟花，脚下江水倒映流光。
苏婉靠左搂着朵朵，林薇右手搭上周佳威肩，夏晴紧贴他右臂，艾蕾娜左手挽着他，塞西莉亚直接挂他脖子上晃悠，芙兰温柔依偎，伊莎贝拉黏在他另一侧，卡莎霸气环胸但脚尖朝他方向偏，莉娅推眼镜却嘴角上扬。
朵朵骑在他肩头，头顶漂浮着微型皇冠光影，悄悄对着天空比了个“胜利”。
“上传！必须上传！”夏晴盯着屏幕，“标题我都想好了——《神秘富豪携国际闺蜜团炫技三峡》！”
“热搜预定。”林薇笑。
“凡人果然爱炒作。”塞西莉亚撇嘴，“不过……本王允许。”
“有人拍我们了。”莉娅突然说，看向远处游船甲板，“三台手机，两个直播软件界面。”
“让他们拍。”周佳威淡淡道，“真相不能说，但幸福是真的。”
他悄悄抬手，在掌心凝出一枚透明水晶，将那张全家福封入其中。
轻轻一抛，水晶穿过空气，无声沉入江心。
“留给未来的人发现吧。”
“你又搞神秘。”苏婉轻戳他额头。
“这不是浪漫吗？”伊莎贝拉眨眨眼，“夫君专属仪式感。”
“话说回来。”卡莎突然问，“为什么是十个人？不多不少？”
“因为朵朵数到十就停了。”周佳威笑。
“胡说！”朵朵掐他脸，“明明是因为十个妈妈刚好凑一桌麻将！”
“有道理。”夏晴举手，“我坐庄，塞西莉亚当炮王。”
“谁当炮王？”银发龙娘炸毛，“本王只当c位！”
“安静。”艾蕾娜忽然抬手，“安保来了。”
远处广播响起：“观景台请注意，请立即停止使用强光设备，避免影响航道安全。”
脚步声由远及近。
“怎么办？”林薇低声问。
“怕什么。”塞西莉亚冷笑，“本王站这儿，谁敢动？”
“别惹事。”周佳威按住她肩膀，“我们走。”
“去哪儿？”朵朵问。
“不走。”他笑了，“我们就站这儿。”
他双掌再抬，风流回旋，夜空中的皇冠猛然放大一圈，十位女主的影像同时转身，齐刷刷朝摄像头方向挥手。
江面倒影同步闪烁。
游客疯了。
抖音直播间弹幕爆炸：
【卧槽他们发现镜头了！！】
【那个银发妹子是不是对我笑了？】
【左边穿白袍的圣女真的存在！我查过，今天教廷没有外派活动！】
【这特效多少钱做的？剧组牛逼！】
热搜飞速攀升：
#神秘富豪携十美现身三峡#爆
#十女主同框q版烟花秀#热
#现实版修罗场mVp#新
监控室里，老李咽了口唾沫：“他们……又来了。”
同事盯着屏幕：“那群人根本没走，还在那儿站着。”
“你看那个男人。”老李指着周佳威，“他刚才……是不是冲我们笑了笑？”
“不可能。”同事摇头，“摄像头是单向的。”
话音未落，画面中，周佳威忽然转头，直视镜头，抬起右手，缓缓比了个oK手势。
两人僵住。
“这下真得报警了。”
“报个屁。”同事一把拽过鼠标，“赶紧截图！发朋友圈！配文——我亲眼见证了神话！”
观景台上，风依旧吹。
朵朵趴在周佳威肩头，小声说：“爹爹，你说以后的孩子会不会也像我们这样厉害？”
“当然。”他摸她头，“只要他们出生在一个被爱包围的地方。”
夏晴靠过来，把相机递给他：“最后一张，你来拍。”
他接过，举起，镜头扫过每一张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