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清河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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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渡北仑初战告捷 破谅山贼寇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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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曰:

北仑涛声催战鼓,谅山云气锁蛮关。

何惧狼烟侵禹甸,寸土不让誓如山。

话说征南大将军西门庆在钦州大破安南叛军,斩首三千余级,缴获军械粮草无数,钦州百姓焚香祝捷,欢声动地。休整三日后,西门庆召集诸将议事,大堂之上烛火通明,沙盘上南疆地形标注得密密麻麻。

“诸位将军,”西门庆身着银鳞锁子甲,手按尚方宝剑,目光如炬,“李乾坤残部逃往安南境内,若不乘胜追击,待其重整旗鼓,必卷土重来。某意已决,率军渡过北仑河,直捣谅山,端了这蛮夷的老巢!”

帐下诸将齐声应和,唯有监军王文星干咳一声,肥脸堆起假笑道:“大帅勇猛过人,只是跨境用兵非同小可,是否需奏请圣上定夺?”

西门庆瞥了他一眼,淡淡道:“监军此言差矣。圣上赐某尚方宝剑,许便宜行事之权。安南贼寇犯我疆土,杀我子民,此乃吊民伐罪,何须事事奏请?若等朝廷批复,贼寇早已站稳脚跟,届时悔之晚矣!”

白仁兴上前附和:“大帅所言极是。谅山距北仑河不过十八里,乃安南门户,素有‘谅山不守,安南必亡’之说。此城依山而建,南缓北陡,易守难攻,若能拿下,便可长驱直入,平定安南指日可待。”

王文星被噎得说不出话,只得讪讪坐下。耶律云水补充道:“夫君,南疆湿热,将士多有水土不服,墨先生已备好防暑祛瘴的汤药,可令各营分服。另外,北仑河水势湍急,需先探明渡口,再行渡河。”

西门庆点头道:“夫人考虑周全。水生子,你率五百轻骑,即刻前往北仑河探查渡口,务必摸清水深、流速及对岸布防,速去速回!”

水生子领命,当即披挂上马,率领五百骑兵疾驰而去。西门庆又命鲁大鼋率领水师沿北仑河而下,牵制安南水军,掩护陆军渡河;韩伟整顿本部兵马,作为先锋;董小平统领中军,赵廉颇留守钦州,保障粮草转运,耶律云水负责督办粮草。

诸事部署完毕,已是次日黎明。水生子传回消息,北仑河上游三十里处有一浅滩,水深不及马腹,且对岸仅有数百叛军驻守,是渡河的绝佳地点。西门庆大喜,当即下令大军开拔。

一路旌旗蔽日,鼓声震天,宋军将士精神抖擞,直奔北仑河浅滩。沿途南疆百姓闻讯,纷纷牵牛担酒前来劳军,有的主动为大军引路,有的献上自家晾晒的干粮。西门庆见状,心中感慨:“民心向背,乃成败之关键。我等定要荡平蛮寇,还南疆百姓一个太平!”

日暮残阳铺洒在北仑河面,滔滔浊浪裹挟着泥沙翻滚奔涌,唯有岸边浅滩处水流稍缓,却也暗藏凶险。宋军大队人马列阵河畔,旌旗在暮色中猎猎作响,铠甲映着余晖泛出冷冽光泽。对岸安南叛军早已严阵以待,见宋军压境,刺耳的号角声骤然划破天际,密集的箭矢如骤雨般倾泻而来,破空之声尖锐刺耳,落在水面溅起朵朵水花,钉在岸边泥地簌簌作响。

“竖盾!”先锋官韩伟怒喝如雷,话音未落,手中长枪已如银龙出海,舞成一道密不透风的屏障。“叮叮当当”的脆响不绝于耳,箭矢撞上枪杆纷纷弹落,有的被震飞数尺,有的断成两截。他身披玄铁重甲,面容在暮色中愈发刚毅,目光如炬紧盯对岸敌阵,厉声高呼:“弟兄们,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今日便随我杀过河去,荡平贼寇,护我疆土!”

话音刚落,韩伟双腿猛地蹬地,身形如离弦之箭跃出阵前,长枪一挑,拨开迎面而来的三两支冷箭,大步踏入浅滩。河水瞬间漫至腰际,冰冷的触感丝毫未减其锐气,他挺枪前驱,浊浪在身前分开一条通路。身后宋军将士士气如虹,呐喊声震天动地,纷纷持盾紧随,盾牌组成的防线将箭矢尽数挡下。

对岸叛军见状,愈发疯狂地射箭投石,更有几艘小船载着兵士顺流而下,试图截击。韩伟眼角余光瞥见,冷哼一声,长枪骤然发力,如毒蛇吐信般刺穿一名跳船叛军的胸膛,顺势一挑,将其尸首掷向敌船,砸得叛军阵脚大乱。他脚下不停,踏着水流奋勇突进,枪尖所至,叛军箭矢纷纷偏折,偶有漏网之箭近身,也被他侧身避开或用枪杆磕飞。

“杀!”距离河岸不足丈许,韩伟一声暴喝,猛地纵身跃起,玄铁长枪带着千钧之力,如惊雷般刺向岸边一名叛军头目。那头目慌忙举盾格挡,“咔嚓”一声脆响,盾牌被一枪洞穿,枪尖直透其咽喉。韩伟落地生根,长枪横扫,三名叛军兵士惨叫着倒地,鲜血染红了岸边浅滩。

宋军将士紧随其后,纷纷登岸,与叛军展开惨烈厮杀。韩伟如猛虎下山,长枪舞动间寒光闪烁,时而直刺要害,时而横扫千军,叛军在他面前如草木般被摧折。一名叛军将领挥刀劈来,韩伟不闪不避,枪杆缠住刀身猛地一拧,那将领惨叫着脱手,随即被一枪刺穿肩胛。他越战越勇,铠甲上溅满鲜血,却依旧目光如电,带领宋军将士节节推进,硬生生在叛军防线中撕开一道缺口。

暮色渐浓,北仑河畔杀声震天,刀枪碰撞声、呐喊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韩伟始终冲在最前,长枪所指,叛军望风披靡,宋军将士紧随其后扩大战果,原本固若金汤的叛军防线,在他的悍勇冲击下土崩瓦解。残阳最后的余晖中,韩伟屹立于对岸阵地,长枪拄地,战袍猎猎作响,身后是溃散奔逃的叛军,身前是血染的疆土,北仑河的浊浪依旧翻滚,却已挡不住宋军收复失地惩戒顽敌的如虹气势。

随后西门庆率军悉数渡河,清点人马,仅有数十人伤亡。王文星跟在后面,浑身湿透,脸色苍白,嘴里却不停念叨:“大帅神勇,大帅神勇!”西门庆懒得理会,命人扎下营寨,派探马打探谅山虚实。

次日清晨,探马回报:“大帅,谅山已聚集叛军两万余人,由安南大将阮良统领。这厮出身蛮夷望族,善使一柄开山斧,勇猛过人,且熟悉地形,已在谅山城外布下三道防线,依山扎营,居高临下,势要与我军死战。同时敌冦先锋李乾坤又沿途纠集残兵乡勇四千余人,已合兵一处。”

西门庆闻言,即刻与白仁兴、韩伟等将前往山前查看。只见谅山山势险峻,主峰高耸入云,半山腰处叛军大营连绵数里,旗帜上绣着“安南大都督阮”“安南先锋营”的字样。山脚下挖有壕沟,沟内布满尖刺,壕沟之后是鹿角拒马,叛军士兵手持刀枪,严阵以待。

“好家伙,这阮良倒有几分能耐,布置得倒也严密。”董小平咋舌道,“正面强攻,怕是要付出不小代价。”

白仁兴点头道:“谅山北陡南缓,叛军占据高处,我军仰攻不利。若强行进攻,只会损兵折将。不如用声东击西之计,分兵一部佯攻正面,主力则迂回至山后,两面夹击,方可破敌。”

西门庆笑道:“白参军与某想到一处去了。韩伟、水生子听令!”

“末将在!”韩伟、水生子跨步上前。

“韩伟率两千人马,水生子带一千,多带旌旗锣鼓,在山前轮番挑战,摇旗呐喊,虚张声势,务必吸引叛军主力注意力,不得擅自强攻!”

“末将遵命!”

“董小平听令!”

“在!”

“你率两千步骑,先绕道山后,寻找路径登山,某率大军五千,随后而来。待午时三刻,听到山前号炮声响,便率军冲杀下来,直捣叛军大营!”

“得令!”

“鲁大鼋,法明禅师你二人统领中军,坐镇大营,接应两路兵马。墨先生与耶律云水研制药物,近来又有少部分将士受了瘴气,需要医治。王文星监军,可在此观战,见证我大宋将士神威!”西门庆特意点了王文星的名,免得他又在背后说三道四。

王文星连忙拱手:“大帅调度有方,下官佩服!”

分派完毕,各路人马即刻行动。韩伟与水生子率领三千人马,在山前竖起数百面旗帜,锣鼓喧天,呐喊声震耳欲聋。韩伟立马阵前,高声骂道:“阮良匹夫!速速出来受死!你家爷爷韩伟在此,敢与某大战三百回合否?”

叛军大营中,阮良正与麾下将领议事,听闻宋军挑战,顿时怒不可遏。这阮良生得虎背熊腰,面如锅底,络腮胡子根根倒竖,听闻韩伟叫骂,抄起开山斧便要冲出去。副将杜奎连忙劝阻:“都督息怒!宋军来势汹汹,恐有诈谋,不如先静观其变,探清虚实再作打算。”

阮良喝道:“一群南蛮子,能有什么诈谋?某在谅山经营多年,地形熟悉,还怕他们不成?”说罢,不顾杜奎劝阻,率领一万叛军冲出大营,列阵迎战。

韩伟见叛军主将出战,心中暗喜,假意迎战。二人刀枪并举,战在一处。韩伟枪法精妙,阮良斧法刚猛,斗了三十余合,不分胜负。叛军见状,齐声呐喊助威。韩伟故意卖个破绽,拨马便走,阮良哈哈大笑:“宋将休走!留下首级!”率领叛军随后追杀。

李乾坤见状大声疾呼:“阮将军,快回来,小心中了奸计。”阮良很是鄙视李乾坤,这小子不过是安南国王李乾定隔了几茬的远房兄弟,靠血脉谋了个先锋官,烧杀倒还在行,打仗就只有靠冲杀了。哪里听得进劝言,一股脑儿地追杀宋军。

韩伟率军且战且退,引诱叛军远离大营。阮良一心要擒杀韩伟,哪里顾得上防备,率军追出数里。杜奎也在后面高声喊道:“都督,不可追得太远,恐有埋伏!”

阮良不耐烦道:“怕什么?宋军已是强弩之末,今日定要将他们一网打尽!”继续率军追击。

此时,董小平已率领两千轻骑,在当地向导的带领下,绕到谅山后麓。山后坡度较缓,但荆棘丛生,道路崎岖。宋军将士下马步行,披荆斩棘,艰难前行。西门庆所率大军也紧随其后,自己也身先士卒,手中冷月弯刀劈砍荆棘,汗流浃背也浑然不觉。

“大帅,这般走下去,怕是午时三刻赶不到山顶。”董小平抹了把汗道。

西门庆抬头望了望日头,沉声道:“军情紧急,耽误不得!传令下去,加快速度,凡掉队者,按军法处置!”

宋军将士不敢怠慢,咬紧牙关,奋力攀登。好在向导熟悉路径,避开了陡峭之处,午时刚过,便登上了谅山主峰。山顶仅有数百叛军驻守,哪里会料到大军会攀岩而上?见宋军从天而降,顿时吓得魂飞魄散,纷纷弃械逃窜。西门庆率军掩杀,片刻便控制了主峰。

俯瞰山下,叛军大营尽收眼底,韩伟率领的人马正与叛军激战。西门庆抽出令箭,高声道:“放炮!”

三声号炮震天响,山下韩伟听闻,精神大振,高声喊道:“弟兄们,大帅已得手!杀回去!”率军调转马头,反扑阮良叛军。

阮良听到号炮声,心中一惊,正要回头,却见山顶旗帜变换,宋军大旗迎风招展。“不好!中调虎离山之计了!”阮良脸色大变,连忙下令撤军回营。

可此刻已为时已晚。西门庆与董小平率领轻骑,从山顶冲杀而下,如猛虎下山,势不可挡。叛军腹背受敌,顿时大乱。宋军将士个个奋勇,刀劈枪刺,叛军死伤无数。

杜奎见麾下兵士节节败退,阮良被追兵又逼得险象环生,当即横刀立马,高声喝道:“弟兄们,随我断后!”话音未落,他已率领亲兵调转马头,朝着追兵最烈处杀去。

可刚冲出没多远,一道黑影如旋风般掠至马前,硬生生拦住了去路。来人身形矫健,头戴皮盔,身披玄色短甲,正是水生子。他双目圆睁,怒视着杜奎,喉间爆发出一声断喝:“蛮贼休走!留下性命!”话音未落,手中弯刀已然出鞘,寒光乍现,宛如冷月坠凡尘,直逼得人睁不开眼。

杜奎心头一凛,暗道此人好快的身手。他不敢怠慢,双手紧握长刀,借着马势猛劈而下,刀锋带着呼啸的劲风,欲要将对方连人带刀劈成两半。水生子却不慌不忙,侧身避开这雷霆一击,弯刀顺势向上撩起,“当”的一声脆响,火星四溅。两把利刃相撞,杜奎只觉手臂发麻,虎口隐隐作痛,心中愈发惊骇。

第一合交锋,杜奎便落了下风。他不敢再轻敌,催马盘旋,长刀舞得密不透风,刀光如墙,试图封锁水生子的进攻。可水生子的弯刀却灵动如蛇,时而直刺,时而横削,时而劈砍,每一招都攻向杜奎的要害,逼得他连连后退。第二合,水生子瞅准杜奎转身的破绽,弯刀陡然加速,擦着杜奎的护心镜划过,留下一道深深的划痕,吓得杜奎一身冷汗。

杜奎深知久战必败,第三合便想拼死突围。他猛地催马前冲,长刀全力向前猛刺,想要逼退水生子。谁知水生子早有防备,不退反进,脚下一点地面,身形竟腾空而起,弯刀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带着刺骨的寒意直斩而下。杜奎急忙举刀格挡,却为时已晚,只听“咔嚓”一声,他的长刀被生生劈断!

不等杜奎反应过来,冰冷的弯刀已然劈至颈侧。他瞳孔骤缩,只看到那抹寒光在眼前无限放大,随即颈间一凉,意识便沉入无边黑暗。战马失去主人,发出一声悲鸣,而水生子已然落地,弯刀上的血迹顺着刀刃滴落,在尘土中晕开一朵朵暗红的花。周围的追兵见状,士气大振,以一敌十,而水生子傲立当场,弯刀斜指地面,目光如炬,尽显悍勇。

阮良见折了杜奎,早已无心恋战,只顾奔逃,却被西门庆率军堵住去路。“阮良,还不束手就擒!”西门庆声音洪亮,如惊雷般炸响。

阮良又惊又怒,举起开山斧便向西门庆砍来。“来得好!”西门庆不退反进,手中尚方宝剑出鞘,寒光凛冽,与阮良的开山斧碰撞在一起,火星四溅。

阮良只觉手臂发麻,心中大惊:“这宋将好大力气!”不敢怠慢,抖擞精神,斧法愈发刚猛。西门庆剑法精妙,攻守兼备,二人斗了五十余合,阮良渐渐体力不支,汗流满面。

只见李乾坤身披染血的战袍,手中长枪舞动如飞,奔杀而来。他目光如炬,死死锁定被围困在核心的阮良,高声嘶吼:“阮将军莫慌!李某来也!”

西门庆跨坐宝马,手持宝剑,见有人悍然来救,怒极反笑:“不知死活的狂徒,也敢坏我好事!”剑光一闪,带着凌厉劲风直刺李乾坤面门。李乾坤不敢硬接,侧身旋马,长枪顺势挑向西门庆肋下,逼得他回剑自保。两人马打盘旋,刀枪交锋之声铿锵刺耳,火星四溅。李乾坤明知西门庆武艺高强,却为救阮良全然不顾生死,招招拼命,枪势愈发刚猛。

阮良见状,精神一振,挥刀劈开身旁敌兵,朝着李乾坤方向突围。李乾坤见状,枪尖陡然加速,逼退西门庆,护住阮良:“快走!我来断后!”阮良含泪点头,率领残兵紧随其后,李乾坤殿后,长枪横扫,硬生生杀出一条血路。

一路疾驰,谅山城就映入眼帘。阮良心中一喜,只要入得城中,任你十个西门庆也休想攻入。正要下令进城休整,却见城头遍插大宋军旗,城楼上人影晃动,绝非自己部下。“不好!”阮良惊喝出声,他这才缓过神来,城中无主,早已被董小平、韩伟率大宋军队攻破。

西门庆的追兵已然逼近。身后是敌军,身前是失守的城池,阮良顿感进退维谷。李乾坤急声道:“事不宜迟,唯有回升龙搬救兵!”阮良咬牙点头,只得收拢残部,与李乾坤一道调转马头,朝着都城升龙的方向狂奔。身后喊杀声渐远,前路漫漫,一行人望着远方天际,心中满是无尽的焦灼与悲壮。

西门庆攻破大营,进城之后,西门庆即刻下令:“严禁烧杀抢掠,善待百姓,如有违抗军令者,立斩不赦!”宋军将士纪律严明,秋毫无犯,城中百姓见状,纷纷打开家门,献上食物饮水。

此时,鲁大鼋、法明禅师也率领中军赶到,王文星见宋军大获全胜,又攻占了安南门户重镇谅山,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容:“大帅神机妙算,果然名不虚传!此番大捷,下官定要奏请圣上,为大帅请功!”

西门庆淡淡一笑:“此乃诸将奋勇之功,与某何干?监军若要奏报,只需如实陈述便可。”

随后,西门庆命人清点战果:此战共斩杀叛军五千余人,俘虏三千余人,缴获战马两千余匹,军械粮草无数。抓获已投降安南的廉州武将韦一秋。

“韦将军,你身为大宋人,为何助纣为虐,侵犯你我大宋故土?”西门庆问道。

韦一秋昂首道:“大帅休问,现在各为其主,某无话可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白仁兴喝道:“大胆逆贼!如今你已成阶下囚,还敢嘴硬!若肯道出缘由,大帅可保你性命,若执迷不悟,定斩不饶!”

韦一秋沉默片刻,叹道:“某虽是廉州武将,皇命浩荡,然秦桧弟子刘知府这厮,三番五次克扣粮饷,众兄弟们饥寒交迫,多次上书请命,结果都石沉大海,还差点性命难保!安南军一到,众兄弟们哪个还卖命抵抗?都恨下心来,宰了刘知府,献城活命。如今兵败被擒,无颜苟活,只求速死!”

西门庆见状,心中暗赞其对手下情深义重,说道:“某敬你是条汉子,不杀你。你若肯写信劝降安南其余守军,将功赎罪,某便放你一条生路,如何?”

韦一秋摇头道:“忠臣不事二主,某宁死不从!”监军王文星闻言大怒,执意要推出斩首。

西门庆根本不理会,命人将韦一秋关押起来,待日后再作处置。随后,西门庆安抚城中百姓,整顿防务,又派人向临安奏报大捷。

消息传开,南疆军民人心大振,附近州县的叛军纷纷望风而逃,不少安南地方官员主动前来归顺。鲁大鼋率领水师沿北仑河巡逻,防备安南水军偷袭;韩伟率军收复谅山周边失地;耶律云水则忙着安抚百姓,筹措粮草,整个南疆呈现出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谁知好景不长,三日后,探马忽然回报:“大帅,安南国王李乾定听闻谅山失守,韦一秋被擒,勃然大怒,已派其亲弟李乾茂率领五万大军,汇同阮良、李乾坤前来反扑谅山,如今已抵达谅山以南五十里的高平城,不日便要杀到!”

西门庆闻言,眉头微皱。白仁兴道:“大帅,李乾茂乃安南名将,善用奇兵,麾下五万大军皆是精锐,不可小觑。我军虽胜,但伤亡也有千余人,需速速休整备战。”

王文星闻言,顿时慌了神:“五万大军?这可如何是好?大帅,要不咱们撤回钦州,再作打算?”

西门庆瞪了他一眼:“临阵退缩,乃兵家大忌!李乾茂来得正好,某正要将安南叛军一网打尽,永绝后患!”

当即,西门庆召集诸将商议对策。水生子道:“大帅,高平城地势平坦,利于大军展开。李乾茂远道而来,粮草转运不便,我军可坚守谅山,以逸待劳,再寻机破敌。”

韩伟道:“末将愿率军主动出击,挫其锐气!”

西门庆沉吟片刻,说道:“李乾茂大军压境,士气正盛,不可贸然出击。谅山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我军可坚守城池,同时派一支奇兵截断其粮草后路,待其军心涣散,再一举破敌!”

诸将纷纷点头称是。西门庆当即部署:董小平率领五千人马坚守谅山城池,加固防御;鲁大鼋率领水师沿水路迂回,截断叛军粮草;韩伟与水生子率领三千轻骑,埋伏在高平城与谅山之间的山谷中,伺机袭击叛军粮队;白仁兴留守中军,统筹调度;耶律云水负责粮草军械供应。

部署完毕,诸将各自领命而去。王文星躲在一旁,心中忐忑不安,却又不敢多言。西门庆看着他那副模样,心中暗笑,也懒得理会。

此时,谅山城外,旌旗猎猎,宋军将士严阵以待。城内百姓也纷纷拿起锄头扁担,协助宋军守城,决心与宋军一同抵御叛军。

正是:

谅山初定蛮氛息,高平又起战尘飞。

民众一心向天朝,何奈安南成交趾。

欲知西门庆如何大破李乾茂五万大军,能否一举平定安南叛乱?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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