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驭心:皇夫谋天下

白雪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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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帝嘉绝杀,刃领功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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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初破晓,晨雾尚未散尽,百里爵仍伫立在兵器库外那方青石阶上,身影被微弱的曦光拉得细长。夜风从檐角掠过,拂动他衣袍下摆,也拂不散指尖残留的那一缕寒意。他没有再向前一步,也没有抬手去叩那扇紧闭的门扉。他知道,她不会开门。

不是不愿,而是不能。

那一道门后,是职责、是权衡,更是她早已决意背负的孤绝之路。他曾以为自己懂她,可此刻才明白,她的世界早已不再容得下一个“他”。她转身离去时没有回头,脚步坚定如铁,走向的不只是下一个战场,更是无数个无人知晓的暗夜与抉择。而他,只能站在这里,目送她的背影隐入朝霞之前最深的阴影里。

半个时辰后,乾元殿前钟声响起,九响连鸣,庄重肃穆,宣告着新一日朝会的开启。钟音荡过宫墙,惊起檐下宿鸟,也唤醒了沉睡中的权力旋涡。

玉沁妜立于丹陛之上,身披玄色龙袍,衣摆垂落于玉石阶前,宛如黑水静流。白玉凤钗斜插发间,在晨光中泛出冷润光泽,像是一抹凝结的月色,不带温度,也不容亲近。她未戴冠冕,却自有威仪压场。目光缓缓扫过群臣,未语先静,仿佛一道无声的审视,穿透层层衣冠,直抵人心深处。

文官列左,武将居右,皆垂首肃立。有人低眉敛目,似在避其锋芒;有人轻摇折扇,故作从容,袖底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躁动。空气里浮着微妙的张力,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压抑而沉重。

她终于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如同冰泉滴石,字字清冽,又字字千钧:“前夜兵器库险遭破坏,若非绝杀堂及时识破,火雷药引一旦失效,边关将士将持哑炮迎敌。”

她顿了顿,眸光微转,落在几位年迈老臣身上,“你们可知,所谓‘哑炮’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当敌军铁蹄踏破关隘,我们的士兵手中无火,身后无援,只能以血肉之躯,挡千军万马。”

话音落下,几把原本轻摇的折扇悄然停住,握扇的手指微微收紧。有人喉头滚动,有人眼角轻颤,更多人低头不语,仿佛那短短数语,已将他们推至边关风雪之中,亲眼目睹士卒倒下的惨烈画面。

玉沁妜并未停下。她深知,今日这一席话,不只是为了追责,更是为了正名——为那些从未站上朝堂、却始终守护这片江山的人正名。

“这不是一次简单的偷盗。”她语气渐沉,如云层压顶,“而是一场有预谋、有组织的系统性渗透。他们要毁的,不只是我们的武器,更是我们防线的根本。动摇的是军心,瓦解的是国本。”

她的视线缓缓移动,扫过那些平日高谈礼法、议论朝纲的文臣,“而真正守住这条线的人,不是坐在这里议论礼制、品评功过的诸位,是在暗处彻夜巡防、翻墙越脊、亲手擒敌的绝杀堂。”

大殿内一片死寂。连呼吸都似乎变得小心翼翼。有人皱眉,眼中闪过不悦;有人抿嘴,似在压抑怒意;更有人眼角微跳,心中警铃大作——因为他们知道,她说的每一个字,都是事实,且句句戳中要害。

就在这片寂静中,墨刃静静立于殿侧阴影里。他一身黑衣未换,肩甲上还沾着昨夜追敌时扬起的尘灰,腰间墨刃低垂,刀鞘未出,却仿佛随时能割裂空气。他没有抬头,也没有说话,只是站在那里,便如一柄悬于众人脖颈之上的利剑,无声,却令人窒息。

玉沁妜的目光不经意间掠过他,极短的一瞬,眼底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波动。那是疲惫中的依靠,是孤绝中的共鸣。她知道他在,就像他知道她会说这些话一样。无需言语,彼此已然懂得。

她收回视线,重新望向群臣,语气稍缓,却依旧坚定:“我不管你们背后有何盘根错节,也不问你们心中藏了多少私念。但自今日起,若有谁敢再动边关一粒火药、一根引线,我不止斩其手,更要掘其根。”

声音落下,余音绕梁,久久不散。殿外风起,卷动旗幡,猎猎作响,仿佛天地也在回应她的誓言。

而在殿外青石阶上,百里爵终于转身离去。他的脚步缓慢而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回忆的碎片上。他知道,如今站在高台之上的,是一位帝王,一位孤家寡人,一位注定要在无数个黎明前独自清醒的女人。

他抬头看了一眼天空,朝阳已升,光芒洒满宫阙,却照不进她眼底那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

玉沁妜抬起素手,指尖微动,声音如清泉击石,淡淡却不容置疑:“墨刃,上前。”

殿中众人目光齐刷刷汇聚于那道黑影。他自列中走出,脚步沉稳如山岳移动,每一步都似踏在人心之上,无声却震耳欲聋。丹陛之下,他单膝跪地,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迟疑,仿佛这一跪并非屈从,而是另一种形式的挺立。

大殿寂静,连烛火燃烧的噼啪声都清晰可闻。

“臣,奉旨守暗,不求名,只尽责。”他的声音低沉而平稳,像深埋地底的铁轨,承载千钧而不言重负。

玉沁妜缓缓走下台阶,裙裾轻曳,步履从容。她并未让内侍搀扶,也未命人传召,而是亲自走近,伸出纤细却有力的手,轻轻托住他的臂膀。那一瞬,满殿文武皆屏息——帝王亲扶,何等殊荣?

她的指尖微凉,触感却如烙印般灼热。墨刃抬头,对上那双清澈却又深不见底的眼眸。她看着他,唇角微扬,声音清亮如晨钟破雾,一字一句响彻大殿:

“朕偏要你名动天下。”

这七字出口,宛如惊雷滚过长空。不只是赏赐,更是一种宣告,一种颠覆。那些曾以为杀手只能藏身黑夜、不得见光的人,此刻心头猛然一颤。

“赐金帛千匹,田宅一处,准绝杀堂立碑于军械司门前,铭刻‘护国忠锐’四字,永载史册。”

语毕,殿内气氛骤然凝滞。有人倒吸一口冷气,有人低头垂目,更有几位年迈礼臣面色涨红,眼中怒意与不解交织。立碑授勋,历来只为开疆拓土的将军、辅政安邦的宰执所设。如今,一个出身江湖、游走于阴影之中的杀手组织,竟得以享此殊荣?简直荒谬!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臣终于按捺不住,压低嗓音,向身旁同僚愤然低语:“杀手入殿受封,岂合礼法?此风一开,纲常何存?朝廷体面何在?”

话音未落,一道冷峻之声便如刀锋割裂空气,直刺而来。

“七日内,破获细作案三起,擒获北鸦卫潜伏者十二人,截获密信十七封,其中五封,直通六部某侍郎府邸。”

是墨刃在说话。

他依旧跪着,姿态恭敬,语气却平静得令人心寒。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窖中取出,带着凛冽的重量,砸落在殿中每一个人的心头。尤其是最后那句——“直通六部某侍郎府邸”,如同暗夜中突然划过的闪电,照亮了某些人竭力掩藏的阴私。

那几位方才还在交头接耳的老臣,顿时噤若寒蝉。有人额头渗出细汗,有人慌忙低头整理袖口,掩饰眼神中的闪躲与惊惶。他们心中清楚,那些密信一旦公开,牵连的不只是一个侍郎,而是一张盘根错节的网,一张足以动摇朝局的巨网。

墨刃仍跪在那里,身影沉默如铁。可这一刻,没人再敢将他视作一个只会杀人取命的工具。他是刀,也是镜——照出了黑暗,也映出了人心的怯懦与虚伪。

玉沁妜静静望着他,眼底掠过一丝极淡却真实的欣慰。她知道,这个人从不曾为自己求过什么。他甘愿隐于幕后,背负污名,只为守住她脚下这片江山的安宁。可正因如此,她才更要让他站在阳光之下,让天下人都记住这个名字——墨刃。

不是刺客,不是死士,而是护国之人。

她缓缓转身,步上玉阶,玄色长袍的广袖随风轻扬,仿佛划开一道沉静而不可违逆的弧线。殿内烛火微晃,映得她身影修长如刃,冷峻而不容侵犯。她并未回头,只留下一句余音袅袅的话,像是一道诏令,又似一声宣告:

“忠者不孤,功者必彰。从今日起,绝杀堂不再藏于暗处。即日起,军工重地防卫之权尽数移交绝杀堂,凡我朝臣,不得干涉其行事。若有违者——以通敌论处。”

那声音不高,却字字如钉,深深楔入大殿的每一寸空气之中。众人屏息,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她的目光缓缓扫过全场,眸光清冷如霜雪覆江,最终停驻在几位平日最常以“祖制不可违”为由阻挠新政的老臣脸上。他们曾一次次在朝会上摇头叹息,用陈规旧律筑起无形高墙,试图将变革挡在宫门之外。

可此刻,无人敢与她对视。

“你们总说规矩。”她声音低了几分,却更显锋利,“可若没有人在黑暗中守住命脉,护住根基,再多的规矩,也不过是一堆废纸罢了。纸能挡刀吗?能防谍吗?能在敌军未至之时,便斩其耳目于千里之外吗?”

殿中死寂,连檐角铜铃也仿佛凝滞不动。方才还轻摇折扇、意欲发难的御史们,此刻手心沁汗,扇子早已收拢,紧攥在掌中,生怕发出一丝声响引来注意。他们忽然意识到,眼前的这位女帝,是执棋之人,也是执刃之人。

就在这万籁俱寂之际,百里爵缓步出列。

他今日着一袭月白锦袍,衣料是江南贡缎,织银暗纹于袖口流转,在殿中灯火下泛着细碎光泽,宛如星河垂落肩头。步伐从容,不疾不徐,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人心之上。走到殿中央,他先是向玉沁妜深深拱手,行君臣之礼,礼毕后,又转向墨刃,神情肃然,目光诚挚。

“墨堂主铁面无私,手段凌厉,实乃国之利刃,社稷之盾。”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传遍大殿,“这些日子,我亲眼所见他在工坊内外巡查,风雨无阻。匠人烧炉的炭灰要验,运料的车辙要查,甚至连匠人喝水的粗瓷碗,他都要亲自翻看有无刻痕记号——怕的是有人借一碗一筷,传递密信。”

他说至此,顿了顿,喉结微动,似有千钧压心。

“这样的人,不该被质疑,不该被猜忌,更不该因出身寒微、行事狠绝就被斥为‘酷吏’。他守的是机密,护的是江山。我们坐在朝堂之上谈仁义道德,可谁曾真正走进那烟尘滚滚的工坊,闻过火药与铁锈混杂的气息?谁又知道,那一枚枚看似寻常的弩机背后,有多少双眼睛在暗中窥伺?”

他抬起头,目光扫过那些低头避视的大臣,语气渐沉:“有此人在,敌不敢窥我腹心,奸不能染指军械。陛下用人不疑,信之任之,这才是真正的治国之道。疑则不用,用则不疑——若连这一点胆识都没有,何谈革新?何谈强国?”

话音落下,殿内依旧寂静,但气氛已然不同。先前那股压抑的对抗之意悄然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沉默——有人羞惭,有人震动,也有人终于开始重新审视那个始终立于阴影中的男人。

百里爵这一番话,不只是为绝杀堂正名,更是向整个朝廷宣告:他已不再是那个游走于权谋边缘的闲散皇夫。他是支持者,是同行者,是愿意与女帝一同承担风雨、背负骂名的人。

几名原本还想借题发挥的御史张了张嘴,终是没能说出半个字。他们望着百里爵挺直的背影,忽然觉得那身月白衣袍竟比龙椅上的明黄更令人敬畏。

仪式结束,玉沁妜转身步入偏殿,裙裾拂过青砖,无声无息。政务如山,她不能停留。百里爵没有立刻跟去,而是留在殿门口,静静看着墨刃带人离去。

墨刃一身黑衣,身形瘦削却笔直如松。他走在队伍最前,脚步稳健,未曾回头。可就在即将跨出殿门的一瞬,他脚步微顿,侧首回望。

两人视线相遇,短暂交汇。

那一刻,没有言语,也没有动作。只有风穿过廊柱,吹动一片落叶,在空中打了几个旋儿,轻轻落在两人之间的石阶上。

墨刃微微点头,动作极轻,几乎难以察觉。那是属于暗影者的致意——克制、隐忍,却又深含敬意。

百里爵看着他,嘴角缓缓扬起一抹笑意。那笑并不张扬,却温润如月照寒江,带着几分理解,几分欣慰,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孤独共鸣。他知道,这个男人一生都在刀尖行走,背负着无数误解与恐惧,却从未退后一步。他也知道,自己今日所说每一句话,都将招来更多的非议与暗箭。但他不在乎。

因为他终于明白,有些路注定只能少数人走,有些光必须有人甘愿藏在暗处去守护。

而他选择站在光里,替那些沉默的人发声。

风起时,殿前铜铃轻响,在空旷的宫檐下荡出一圈圈悠远的回音,像是应和着某种深埋心底、从未说出口的誓言。那声音清冷而执拗,仿佛穿越了无数个寂静的夜与黎明,只为在此刻轻轻叩响。

阳光斜斜地洒在青砖地上,将三人的影子拉得修长,彼此交错又各自独立。他们之间没有言语,却似有一种无声的默契悄然成型——一个立于明处,执掌权柄,以正大光明之姿统御四方;一个隐于暗影,守卫安宁,如夜色般无声无息地笼罩全局;而第三人,则游走于光与暗的交界,不偏不倚,调和两端,维系着这微妙的平衡。这种格局并非一日形成,而是经年累月的试探、牺牲与信任堆叠而成,像是一幅未完成的棋局,每一步都牵动命运的丝线。

百里爵依旧站在原地,未曾迈步。他的目光越过人群,落在远处宫墙的一角。那里新栽了一排梅树,枝条尚短,还未曾开过一季花,可春意已催着嫩芽破皮而出,点点翠绿在微风中轻轻颤动。他望着那片梅林,思绪却不自觉地滑回去年冬日——那时大雪封径,他曾独自走过此处,脚下积雪咯吱作响,树下堆着厚厚的白,寒气刺骨,连呼吸都凝成霜。如今春深似海,万物复苏,唯独人心难测,旧伤未愈。

他下意识地抬手,指尖缓缓摩挲着腰间的佩刀。刀柄上的划痕依旧清晰,那是无数次生死边缘留下的印记,也是他一路走来的见证。昨夜,他在密库门前伫立良久,面对那扇沉重紧闭的铁门,低声说出一句:“我会活着回来。”那不是对谁的承诺,更像是对自己灵魂的交代。今晨站在这里,阳光照在脸上,他知道自己活下来了,也终于站到了那个本该由他守护的位置上。可这份“回来”,终究只兑现了一半——人回来了,心是否也真正归来?他自己也无法回答。

片刻后,一名内侍匆匆走来,脚步轻却急促,像是怕惊扰了这片宁静,又不得不打破它。他在百里爵耳边低语几句,声音压得极低,内容却如针般刺入耳膜。百里爵听完,眉梢微不可察地一动,眼神沉了沉,却没有立刻转身离去。

他知道,影十七在等他。

那个男人,曾是他最锋利的刀,也曾是他最柔软的盾。他们之间无需多言,一个眼神便足以传递千言万语。这些年,影十七替他挡过多少次暗箭,送过多少封生死攸关的密信,早已数不清。

如今,那人正藏在宫西角的旧书阁里,带着一份刚收到的密报,等他赴约。那不仅仅是一份情报,更是一把钥匙,可能开启新的风暴,也可能终结一段漫长的等待。

百里爵抬头看了看天色。日头正中,阳光炽烈,光影分明,一如他此刻的心境——一半清明,一半混沌。他知道前方或许有陷阱,或许有背叛,但他不能退。退一步,便是万丈深渊;进一步,哪怕粉身碎骨,也要看清真相。

他终于迈步,朝着西边走去。步伐平稳而坚定,衣袖随风轻摆,像是一面不肯倒下的旗帜。路过一口古井时,他忽然停下,俯身看向井口。井水幽深,映出他的脸——苍白依旧,眼尾微红,像是熬过了太多不眠之夜,可那双眼睛,却比从前多了几分笃定,少了几分迷茫。

他曾是个被命运推着走的人,如今却学会了主动选择。哪怕这条路布满荆棘,他也愿一步步走下去。

他直起身,不再迟疑,继续前行。

旧书阁的门虚掩着,仿佛在无声地迎接。他伸手推门而入,屋内光线昏暗,尘埃在空气中缓缓浮动,唯有窗缝透进一线阳光,恰好落在桌角那只茶杯上。杯底还剩半盏冷茶,杯壁凝着细密的水珠,像是刚刚有人离去,又像是主人一直在默默等候。

“你来了。”影十七从阴影里走出,声音低沉沙哑,像是许久未曾开口。他的面容隐在暗处,唯有那双眼睛亮得惊人,仿佛能看穿一切伪装。

百里爵反手关门,动作干脆利落。他点了点头,嗓音平静:“东西呢?”

影十七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静静地看着他,仿佛在确认什么。片刻后,才从怀中取出一封密信,递上前去。信封用蜡封得严实,印着一只鹰首图案,栩栩如生,锐利的眼神仿佛正冷冷注视着来者。

百里爵接过信,指尖触到蜡印的瞬间,心头忽地一震。那温度似乎比寻常略高,像是刚刚封好不久,又像是被人反复摩挲过。他的眉头微微皱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预感悄然爬上脊背——这封信,不该只是普通的密报。

可他没有停下。他知道,无论里面藏着什么,他都必须打开。

因为有些真相,哪怕撕心裂肺,也不能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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