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这股劲头，为师就放心了。”张晓凡满意地颔首，随即话锋一转，摆出了一副“黑心老板”压榨员工前的温和嘴脸，“不过，大家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灵力妖力消耗甚巨，精神也需要休养。正所谓磨刀不误砍柴工，都先回去打坐调息，把状态恢复到巅峰。为师这里有几瓶‘回气丹’，你们拿去用。”
说罢，他从系统仓库里兑换出几瓶基础丹药，分发给四人。这都是上次任务奖励的宗门贡献点换的，用在自家嫡传弟子身上，一点都不心疼。
“多谢师尊！”四女接过丹药，心中一暖。师尊总是这样，看似不着调，却在最关键的时候体贴入微。
“去吧，明日一早，我们在山门集合，正式出征清河郡！”张晓凡挥了挥手。
待弟子们散去，他立刻在脑海里呼叫起苏怜月。
“月姐月姐，快出来商量对策！这第一单直播生意，可不能搞砸了！这关系到我们归墟仙宗未来的品牌形象和KpI啊！”
苏怜月的声音波澜不惊：“你似乎对‘直播’这个功能格外上心。”
“那当然！”张晓凡理直气壮，“这可是咱们宗门走向国际化……哦不，走向诸天万界的第一步！你想想，以后咱们弟子出门降妖除魔，后面跟着一群来自仙界、魔界、科技宇宙的大佬喊666刷礼物，这是何等的排面？光是打赏都能让我们赚得盆满钵满！这叫‘粉丝经济’，懂不懂？”
苏怜月沉默了片刻，似乎在处理这个超出她认知范围的词汇，最终还是回归了正题：“黄金万两，一株三百年凝神草……这样的报酬，在凡俗世界的悬赏中已是顶格。这说明王员外府中的邪祟，绝非寻常孤魂野鬼，甚至可能比你们在临河镇遇到的前年黑鱼精更加棘手。”
“英雄所见略同！”张晓凡的语气也严肃了起来，“我也是这么想的。普通的鬼怪，哪值这个价钱？怕不是个修行有成的厉鬼，或者干脆就是有预谋的邪修在背后搞鬼。临河镇那帮魔修的余孽还没肃清，不得不防。”
“你准备如何应对？”苏怜月问道。
“应对策略嘛，就三点。”张晓凡掰着手指头在脑海里比划，“第一，知己知彼。我会让你利用系统的权限，提前扫描一下清河郡王家的风水和能量场，看看能不能找到些蛛丝马迹。第二，远程遥控。我会亲自坐镇宗门，通过系统赋予我的‘上帝视角’实时监控战场，随时给她们提供战术指导。我这个筑基后期的神念，当个‘云指挥’还是绰绰有余的。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他顿了顿，嘿嘿一笑：“一定要开直播！万一打不过，咱们就在直播间里摇人！标题我都想好了——《震惊！美少女修仙天团在线pK千年鬼王，榜一大哥上个总督不过分吧？》”
苏怜月：“……你没救了。”
虽然嘴上在吐槽，但她还是忠实地执行了张晓凡的指令。一道无形的波动以归墟山为中心，瞬间扫过千里之外的清河郡。
片刻后，苏怜月的声音再度响起：“王家府邸上空怨气冲天，阴煞之气凝聚不散，隐隐形成‘百鬼夜行’之相。但奇怪的是，这股力量的核心却异常隐蔽，被某种力量遮掩了天机，系统无法直接锁定。可以确定，背后必有修行者插手的痕迹。”
“遮掩天机？”张晓凡摸了摸下巴，眼神变得锐利起来，“有意思，越来越有挑战性了。这样才好，要是太简单，直播间里的老铁们看着也没劲啊！”
……
次日清晨。
阳光正好，归墟山山门前，四位女弟子英姿飒爽，整装待发。
林清雪一袭白衣，背负长剑，气质清冷如雪山之莲；胡倩儿换上了一身便于行动的劲装，勾勒出曼妙的曲线，俏脸上满是兴奋；白素依旧是那身淡青色罗裙，神情沉静，但眸光流转间，已有了几分控水宗师的沉稳；冯梓嘉则是一身火红短打，活力四射，像一团跃动的火焰。
“师尊，我们准备好了！”
“嗯。”张晓凡点点头，从怀里掏出四枚造型古朴的玉符，递给她们，“这是‘传音玉符’，为师亲手炼制的。遇到任何情况，随时可以通过它与我联系。记住，此行安全第一，赚钱第二。打不过就跑，保存实力，为师永远是你们最坚实的后盾。”
这番话让四女心中又是一阵感动。
“另外，”张晓凡清了清嗓子，脸上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倩儿，你过来。”
“哎！师尊有何吩咐？”胡倩儿屁颠屁颠地凑了过去。
张晓凡指尖一点灵光，没入她的眉心：“为师传你一道小法术，名为‘灵犀之眼’。此术能让你开启一个特殊的视角，看到一些常人看不到的东西。待会儿到了王家，你就用这个‘灵犀之眼’，把你们看到的一切，都‘直播’给为师看，明白吗？”
胡倩儿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只觉得脑海里多了一段玄奥的信息。她哪里知道，这根本不是什么法术，而是系统直播功能的客户端授权。
“好了，出发吧！让清河郡的凡人们，见识一下我们归墟仙宗的专业！”
“是，师尊！”
四道流光冲天而起，向着清河郡的方向疾驰而去。
张晓凡站在原地，目送她们远去，然后转身回到自己的茅屋，往躺椅上一躺，心念一动，一个只有他能看见的虚拟光屏瞬间在眼前展开。
光屏的画面，正是通过胡倩儿的“灵犀之眼”实时传输回来的高空俯瞰视角。画质清晰，信号稳定，堪比蓝光4K。
“月姐，连接‘诸天万界直播间’，选择随机频道投放！房间名就叫……《归墟仙宗：仙女下凡在线捉鬼，不好看你打我》！”
【叮！“诸天万主万界直播间”已开启！】
【直播间连接中……随机匹配位面……匹配成功！】
【当前在线观众：3】
看着那孤零零的数字“3”，张晓凡嘴角一抽：“开局只有三个人看？比我上辈子玩单机还惨……算了，万事开头难。”
此时，直播间的弹幕区，也飘过了几条稀稀拉拉的评论。
【来自‘深渊魔界’的‘魔君只想睡觉’】：“嗯？什么玩意儿？修仙小妞捉鬼？又是这种低魔世界的过家家游戏，无聊。本君睡了，等会儿打起来了再叫我。”
【来自‘赛博修真宇宙’的‘代码即天道’】： “这画质……啧啧，连灵能波动曲线图都没有，太复古了吧？主播用的什么型号的飞行法宝？反重力引擎还是御剑飞行2.0系统？”
【来自‘魔法与斗气大陆’的‘爱看热闹的莉莉’】： “哇！是东方的修行者小姐姐！她们的衣服好漂亮！这就是传说中的‘御剑飞行’吗？好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