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豪没有再多说什么,也没有任何前奏。他直接转身,走向房间中央那张宽大而柔软的床,向后一倒,便躺了上去,双手枕在脑后,目光平静却又带着无形压力的看向依旧站在门边的周思青。
意思再明显不过。
周思青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幽蓝的光线勾勒出床上男人挺拔的身形轮廓,也映照出她脸上最后一丝血色褪去后的苍白。
她紧紧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带来细微却尖锐的痛感,仿佛这样才能确认眼前的一切不是噩梦。
母亲的病容,夏小满的惨状,走投无路的绝望……这些画面在她脑海中激烈碰撞。
最终,对至亲生命的渴望,压倒了所有属于少女的羞耻、恐惧和对未知的惶惑。
她闭上眼,深深地、颤抖着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勇气都吸入肺腑。
然后,她睁开眼,眼神里那份怯懦与茫然被一种近乎悲壮的决绝所取代。她迈开了脚步,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缓慢而坚定地,走向那张仿佛能吞噬一切的大床。
来到床边,她停下,低头看着陈豪。他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好整以暇,仿佛在欣赏一场由她主演的、注定无法逃脱的剧目。
周思青伸出手,指尖冰凉,颤抖得厉害。她开始解开自己那件简单白t恤的扣子,动作笨拙而生涩,带着一种决然般的迟缓。
当最后一层薄薄的布料从肩头滑落,莹润的肌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时,她忍不住环抱住自己,试图留住最后一点温度与尊严。
陈豪的目光如同实质,扫过她青涩却美好的曲线,没有催促,也没有帮助,只是静静地等待着。
周思青知道,没有回头路了。她咬了咬牙,不再犹豫,如同投身冰海般,带着一种决绝的勇气,俯身靠了过去……
幽蓝的海底微光透过观景窗,为室内的一切蒙上了一层不真实的、静谧又诡异的滤镜。
巨大的鱼影偶尔掠过,无声无息,仿佛沉默的见证者。
初始的僵硬与不可避免的痛楚,让周思青的身体瞬间绷紧,她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背,将所有的呜咽与痛呼都堵在喉咙深处,只有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紧闭的眼角,无声地滚落,浸湿了散乱在枕上的黑发。
那是一种混合着生理疼痛与心灵巨大冲击的泪水。
陈豪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生涩、紧绷与那种决然…
这与他经历过的其他女人截然不同,没有技巧,没有迎合,只有最原始的、带着痛楚的接纳。
这种纯粹,反而奇异地触动了他内心深处某个角落。
他没有刻意放缓,但也没有如同对待夏小满那般带着发泄性质的疾风骤雨。
药力依旧在体内流转,带来充沛的精力,但他此刻似乎多了几分掌控力,或者说,是周思青这种全然被动又无比真实的反应,让他不自觉地调整了节奏。
过程并非愉悦,至少对周思青而言绝非如此。
那更像是一场漫长而煎熬的仪式,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挑战她身心的极限。
陌生的触感,强势的存在,被完全掌控的无力感,以及内心深处无法抹去的屈辱与悲伤,交织在一起。
她只能死死地抓着身下的床单,指节泛白,如同暴风雨中一叶随时可能倾覆的小舟,任由浪涌将她抛起又落下。
陈豪则沉浸在这种奇特的体验中。
少女的生涩反应,强忍的泪水和颤抖,都成了另一种滋味的催化剂。
他仿佛在亲自完成一件珍贵艺术品的“开封”仪式,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窗外的海底世界依旧静谧悠远,而室内,则是一场无声的、带着痛楚与征服印记的蜕变。
不知过了多久,当周思青感受到一阵强烈的、前所未有的……让她如同离水的鱼儿般剧烈挣动了一下。
随后彻底瘫软下去……
只剩下破碎的喘息和无法止住的泪水时,陈豪也感受到了某种极致的…
他长吁一口气,体内的燥热与药力的鼓胀感似乎得到了极大的缓解与平复。他低头看着身下仿佛失去所有力气、只剩泪眼朦胧的少女,伸手,有些粗粝的拇指指腹抹去她脸颊上的一道泪痕。
周思青条件反射般地瑟缩了一下,却没有力气躲开。她闭着眼,泪水却流得更凶了。
交易完成了。
她付出了最珍贵的东西。
妈妈的救命钱……应该……有希望了吧?
这个念头,成了支撑她没有彻底崩溃的唯一支点。而在支点之下,是已然崩塌的、属于少女周思青的某个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