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穹铁道:彦卿仗剑走天涯

夜空晨曦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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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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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

永恒的黑暗。并非虚无,而是某种更为稠密、更具重量的存在,压迫着眼睑,堵塞着耳膜,沉甸甸地压在每一寸试图感知外界的神经末梢上。

意识像是一捧被狂风撕碎的流萤,在无边无际的墨色深渊里飘零、沉浮,竭力想要重新聚拢,却总被一阵阵撕裂般的剧痛打断。

痛。

是慕容晴第一个恢复的知觉。

并非单一的痛楚,而是全身性的、弥漫性的。后背像是被熔岩巨兽的利爪狠狠犁过,火辣辣地灼痛,又带着骨骼即将散架的钝重感。

胸腔里气息滞涩,每一次艰难的呼吸都牵扯着不知受损何处的内脏,带来针扎般的锐痛。

头颅更是如同被无形的铁箍死死收紧,太阳穴突突狂跳,精神深处传来一种被强行抽空后的干涸与刺痛,那是过度动用那未知力量、甚至被那金属长箱反噬的后遗症。

冰冷,这是第二个知觉。

并非实验室那种恒定的、带着人工痕迹的低温,而是某种更原始、更荒芜的阴冷。

潮湿的、带着铁锈和尘埃腐败气息的空气紧贴着她裸露在破损作战服外的皮肤,贪婪地汲取着那一点点可怜的热量。身下是粗糙而凹凸不平的坚硬表面,硌得她生疼。

还有……寂静。

死一般的寂静。

爆炸的惊天动地之声仿佛还残留在鼓膜深处,形成一种虚幻的耳鸣,但真实的、外界的声响却几乎消失了。

只有极其遥远的地方,隐约传来细微的、水珠滴落的“嗒…嗒…”声,以及某种金属结构在不堪重负下发出的、漫长而痛苦的“吱呀……”呻吟,如同垂死巨兽的喘息。

她……还活着?

这个认知如同黑暗中划过的第一颗火星,微弱,却瞬间点燃了求生的本能。

彦卿!

另一个更强烈的念头如同冰锥刺入脑海,让她几乎停止了呼吸!她猛地挣扎,试图起身,却换来一阵几乎令她再次昏厥的剧痛和眩晕。

“呃……”一声压抑不住的、极其虚弱的呻吟从她喉间溢出。

就在这时,一只冰冷却依旧带着一丝稳定力量的手,轻轻按住了她未受伤的肩膀。

“别…动……”

声音沙哑得厉害,气息微弱,仿佛随时会断裂在冰冷的空气里。但确确实实是彦卿的声音!

他还活着!

慕容晴猛地扭过头,尽管动作带来的眩晕让她眼前发黑,但她还是凭借着一股意志力睁开了眼睛。

视野先是模糊一片,只能看到近处一些扭曲的、昏暗的轮廓。

适应了片刻,又或许是她精神力量的残余本能在强行调节视觉,眼前的景象才渐渐清晰起来。

他们似乎身处一条极其狭窄、坍塌了近半的通道里。上下左右都是扭曲爆裂的金属构件和断裂的晶体管道,狰狞地支棱着,如同巨兽的骸骨。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焦糊味、臭味,以及一种……奇异的、像是烧灼后的星尘特有的腥甜气息。唯一的光源来自远处通道拐角不知何处迸溅的几簇幽蓝电火花,它们不稳定地闪烁着,每一次明灭,都将这片废墟映照得光怪陆离,鬼影幢幢。

彦卿就侧躺在她身边,脸色在电光的映照下苍白得如同透明玉石,嘴角残留着一抹未曾擦净的血迹,那双独特的紫金色眼眸此刻黯淡了许多,却依旧保持着一种锐利的、审视着周围环境的警惕。

他的呼吸又轻又浅,显然之前的治疗效果不大,但按在她肩头的手,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他另一只手,正死死地抓着那个金属长箱的一角。箱子表面那些幽蓝的纹路彻底黯淡了,甚至多了一些细微的刮痕和凹痕,但整体似乎完好无损。

“你……”慕容晴张了张嘴,发现自己的声音同样干涩得可怕,“你怎么样?”

“死不了。”彦卿的回答简短至极,他的目光快速扫过慕容晴,确认她除了看起来狼狈、气息紊乱外似乎没有立即致命的创伤,便重新将注意力投向了黑暗的通道深处,眉头紧紧蹙起,“爆炸……破坏了结构。那条主通道……可能完全塌了。”

他的声音里听不出庆幸,只有更深的凝重。

慕容晴的心沉了下去。主通道塌陷,意味着那个恐怖的守护者执行体或许被暂时阻隔,甚至可能被爆炸所伤——虽然她对此深表怀疑。但同样意味着,他们可能也被困在了这片废墟的更深处,通往那个所谓“方舟”坐标的路,或许已经被彻底截断。

“那……我们……”

“能量波动。”彦卿忽然打断了了她,声音压得更低,几乎成了气音,“很微弱……但不对劲。”

慕容晴立刻屏住了呼吸,强忍着精神上的刺痛,将残存的一丝感知力小心翼翼地向四周蔓延。

果然!

在周围死寂的、充斥着废墟杂波的环境里,一丝极其微弱,但却异常顽固、带着某种冰冷扫描意味的能量波动,如同隐形的毒蛇,正在缓慢地、执着地探寻着。

是那个守护者I!

它没有被毁灭!它甚至可能已经初步摆脱了爆炸的影响,开始重新搜索他们的踪迹!虽然这波动显得有些散乱和微弱,不像之前那般磅礴不可抗拒,但这更让人心悸——它像是一个失去了视觉的猎人,开始用更细腻、更耐心的方式,一寸寸地摸索着它的猎场。

“它……在找我们。”慕容晴的声音带着一丝无法抑制的颤抖。那冰冷的、纯粹的杀意,如同附骨之疽,再次缠了上来。

彦卿没有回答,只是紫金色的眼瞳中闪过一丝极寒的光。他尝试调动体内能量,脸色瞬间变得更加苍白,一丝鲜血再次从他唇角沁出。【湛蓝星槎】核心的最后力量已经在引爆能源核心时耗尽,甚至可能伤及了他自身的本源。现在的他,虚弱得恐怕连一个训练有素的士兵都未必能应付。

而慕容晴,精神透支,身体多处创伤,战斗力同样大打折扣。

绝境。似乎并未因为那场疯狂的爆炸而改变分毫,只是换了一种更缓慢、更折磨人的方式。

就在这时——

嗡……

一声极其轻微、几乎被环境杂音完全掩盖的嗡鸣声,突然从彦卿紧紧抓着的那个金属长箱上传来。

两人同时一凛,目光瞬间聚焦于箱体。

只见那箱体表面一道细微的、之前从未亮起过的、近乎银白色的纹路,极其短暂地闪烁了一下,微弱得如同幻觉。

但就在那光芒闪烁的刹那,慕容晴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干涸刺痛的精神深处,似乎被一缕极细微的、清凉的异样波动轻轻拂过。

不是攻击,也不是汲取。更像是一种……无意识的触碰?或者说……共鸣?

紧接着,那远处正在缓慢扫描探查的、属于那个守护者的冰冷能量波动,像是受到了某种极其细微的干扰,出现了一瞬间极其短暂的紊乱,仿佛扫描的指针突然被无形的手指拨动了一下,偏离了原本的方向。

虽然这干扰微弱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并且守护者的能量波动很快又恢复了稳定,继续着它耐心而致命的搜寻。

但这一次,慕容晴和彦卿都清晰地捕捉到了!

两人的目光猛地抬起,在空中交汇。

震惊,疑惑,以及一丝……难以置信的猜测!

这个Ω项目……这个被列为“永绝”的禁忌之箱……它……

它似乎在本能地……干扰那个守护者?

甚至……是在保护他们?

那一下极其短暂的干扰,如同投入死寂潭水的一粒微尘,漾开的涟漪几乎瞬间就消散于无尽的黑暗与杂波中。但落在慕容晴和彦卿心中,却不弱于一道无声的惊雷。

两人的目光死死锁在那再次归于沉寂、仿佛刚才一切只是集体幻觉的金属长箱上,呼吸都在刹那间屏住。

它……刚刚确实动了?不是物理上的移动,而是某种更深层次的、难以言喻的“活性”流露。并且,这种活性,针对的是那个正在搜寻他们的、冰冷的守护者的杀意!

慕容晴感到自己干涸的精神海洋深处,那被轻微拂过的地方,泛起一丝极其细微的、奇异的麻痒,仿佛冬眠的种子被惊蛰的春雷触碰,萌发出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嫩芽。这感觉转瞬即逝,却真实不虚。

彦卿的指尖无意识地收紧,扣在冰冷箱体上的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眼瞳深处掠过一丝极度惊疑与审慎的光芒。

作为曾经与各种尖端科技造物甚至奇异生命形式打过交道的人,他从未感受过如此诡异的存在——非生非死,似物似灵,冰冷坚硬的外壳下,似乎藏着某种难以测度的、甚至可能只是本能反应的“意识”残响。

然而,现实没有留给他们更多震惊和思考的时间。

远处那属于“守护者”的冰冷扫描波动,在经历了那一下微不足道的干扰后,非但没有退缩,反而像是被这一点点“异常”所刺激,变得更加活跃起来!

虽然依旧显得有些散乱,不如之前那般磅礴统一,却更多了几分锲而不舍的精细和毒蛇般的耐心。

它开始调整模式,不再是漫无目的的广域扫描,而是如同探针般,一丝丝、一缕缕地渗入废墟的缝隙,重点探测着能量异常和生命反应的区域。

它正在缩小范围!并且,适应和学习的速度快得令人心寒!

“不能……再待在这里。”彦卿的声音压得极低,几乎是从齿缝间挤出来的。

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内腑的伤痛,让他的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但他眼神里的锐利却如同被磨砺的刀锋,强行压下了所有的虚弱,只剩下最纯粹的、在生死边缘锤炼出的生存本能。

他挣扎着,用那只未按着箱子的手,试图撑起身体。肌肉绷紧,却因为力量的匮乏和伤势的拖累而微微颤抖。

慕容晴立刻反应过来,强忍着自身的剧痛和精神上的极度疲惫,伸手搀住他的手臂。

她的触碰让彦卿的身体僵硬了一瞬,似乎不习惯接受这种帮助,但最终他没有推开。此刻,任何一点微小的力量都至关重要。

两人相互倚靠着,极其缓慢、极其艰难地从冰冷粗糙的地面上撑起身。

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带来骨骼和肌肉的抗议呻吟,以及可能暴露位置的风险。

慕容晴的另一只手,则紧紧抓住了金属长箱的一个把手——它沉重得超乎想象,以她现在的状态,拖着它移动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她绝不放手。这是他们目前唯一可能对抗守护者的、还没有理解的“武器”,也是引来这杀身之祸的根源。

环顾四周,藉着那远处不时闪烁的、幽蓝电火花的微弱光芒,可见这是一条支离破碎的辅助通道。

原本的照明系统早已熄灭,只有几根断裂的晶体导管偶尔迸射出的电火花提供着短暂而不稳定的照明。

主通道方向被巨大的、扭曲的金属构件和坍塌的岩土彻底堵塞,不断有细小的碎屑簌簌落下,显示着结构极不稳定。

而另一个方向,则陷入更深沉的黑暗,不知通往何处,只有阴冷的风带着腐朽的气息从那里隐隐吹来。

没有选择。

彦卿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那黑暗的深处。慕容晴咬着下唇,点了点头。

逃亡开始了。

每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

脚下的地面并不平坦,布满了尖锐的金属碎片和松动的水泥块,需要极度小心才能不发出声响甚至摔倒。

扭曲的管道和断裂的线缆如同陷阱般从头顶、墙壁两侧突兀地伸出,时常需要他们艰难地弯腰、侧身才能通过。

空气中弥漫的尘埃和焦糊味刺激着鼻腔,让人忍不住想要咳嗽,却又必须死死忍住。

慕容晴几乎将全部的意志力都用在维持身体的平衡和压制痛苦上,同时还要分神去感知那如同毒蛇般在废墟中游弋的守护者扫描波动。

精神上的透支让她头痛欲裂,视野边缘阵阵发黑,每一次感知那冰冷的波动都像是在用锉刀刮擦她的神经。

彦卿的情况似乎更糟。

他的重量越来越多地倚靠在慕容晴身上,体温低得吓人,呼吸声虽然极力压制,却依旧能听出其中的紊乱和艰难。

但他始终保持着惊人的冷静,那双眼眸在黑暗中如同夜行动物般锐利,不断扫视着前方,凭借某种难以言喻的直觉和经验,选择着相对最安全、最隐蔽的路径。

他甚至能在某些关键时刻,用极其微小的动作提醒慕容晴避开某处看似稳固实则松动的障碍,或是暂时静止,利用远处结构呻吟的声响掩盖他们移动时不可避免的细微动静。

那金属长箱沉重无比,拖拽它移动几乎耗尽了慕容晴本就所剩无几的体力。

箱体与地面摩擦时,即使再小心,也会发出令人心惊肉跳的细微“沙沙”声。有几次,那守护者的扫描波动几乎就要掠过他们所在的位置,慕容晴甚至能“感觉”到那冰冷意念如同探照灯般即将扫过皮肤的触感!

就在一次几乎避无可避的刹那——

嗡……

金属长箱再次传来了那极其微弱的嗡鸣!银白色的纹路极其短暂地一闪!

这一次,慕容晴清晰地“看”到了——并非用眼睛,而是用她那被反复榨取却似乎也因此变得对某种波动更加敏感的精神感知——一缕极其细微、近乎透明的涟漪,以箱子为中心,极其短暂地扩散开来,轻柔地“拨动”了一下那即将触及他们的扫描波。

扫描的指向再次发生了极其细微的偏转,擦着他们的边缘扫向了另一个方向。

又一次!

慕容晴的心脏狂跳起来。不是巧合!这个箱子……它真的在干扰那守护者!以一种她无法理解的方式,一种近乎本能的、似乎基于某种底层规则对抗的方式!

但它太微弱了,而且每一次闪烁之后,箱体似乎就变得更加“沉寂”一分,那种微弱的“活性”波动也明显减弱。它像是一个即将燃尽的烛火,在风中艰难地维持着最后的光亮。

而守护者的适应速度更快了。第二次干扰之后,那扫描波动虽然再次被误导,但其主体似乎捕捉到了这异常干扰的源头特征!更多的、更细致的扫描分支开始有意无意地向他们这个方向汇聚而来!

“它……在锁定这个箱子!”慕容晴的声音带着惊恐的颤抖,在彦卿耳边以气声急促说道。

彦卿的眉头锁得更紧。他也感觉到了。守护者的注意力,正在被这个不断发出“噪音”的箱子所吸引。这箱子既是他们暂时的护身符,也正在变成最大的诱饵和标靶!

就在这时,前方通道出现了一个岔口。一条继续向下,坡度陡峭,深处传来更加浓重的腐朽和阴冷气息,甚至还有隐隐的、某种液体滴落的空洞回响。另一条则相对平缓,似乎通向一片稍微开阔些的区域,那里有更加密集的、断裂的晶体管道裸露在外,幽蓝的电火花闪烁得也稍微频繁一些。

几乎没有犹豫,彦卿用眼神示意了向下那条路。

“为什么?”慕容晴几乎脱口而出,向下那条路感觉更加危险和不祥。

“能量……残留。”彦卿的声音气若游丝,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判断,“上面……那个声音的痕迹……更重。下面……杂乱……能掩盖……”

他指的是能量环境的复杂程度。

相对平缓的那条路,虽然看起来好走一些,但那些频繁闪烁的电火花意味着那里可能残留着更多实验室系统的能量痕迹,更容易被守护者感知和利用作为扫描的放大器。

而向下那条阴冷腐朽的通道,能量环境更加混乱无序,充满了各种衰变和腐败的杂波,反而可能像一团浑浊的泥水,能暂时遮蔽他们这几条“小鱼”。

慕容晴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心中不得不佩服彦卿在这种绝境下依旧保持的、堪称恐怖的战场阅读能力。

两人搀扶着,拖拽着那沉重的金属箱,小心翼翼地拐入了向下的陡坡通道。

一进入这里,周围的温度骤然下降了好几度,湿冷的空气立刻包裹上来,带着一股难以形容的、像是铁锈、机油和某种有机物腐败混合在一起的怪味,几乎令人作呕。

脚下的地面变得湿滑泥泞,布满了粘稠的污渍和苔藓类的东西。通道壁不再是相对光滑的合金,而是变成了粗糙的、带有明显人工开凿痕迹的岩壁,上面覆盖着厚厚的、油腻的污垢和某些菌类发出的微弱磷光,提供着极其黯淡的、绿莹莹的照明,反而更添几分诡异。

这里的结构看起来比上面的实验室区域要古老得多,似乎是利用了一个天然的洞穴系统,或者说是“星尘”废墟带更底层、更原始的部分。

那守护者的扫描波动在这里果然受到了极大的干扰。各种混乱的自然能量辐射和腐败产生的生物电信号形成了强大的背景噪音,让那冰冷的、人工的扫描波变得断断续续,模糊不清,难以精准定位。

压力似乎暂时减轻了一点点。

但他们丝毫不敢放松。

这里的危险可能更加原始和未知。脚下湿滑,坡度又陡,两人移动得更加艰难。

彦卿几乎将大半体重都压在了慕容晴身上,她的牙齿死死咬住,纤细的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每一步都摇摇晃晃,仿佛随时会带着两人一起滚下深不见底的黑暗坡道。

那金属长箱在湿滑泥泞的地面上拖行,发出的声音反而被吸收了,但重量却丝毫未减。慕容晴觉得自己的手臂快要被从肩窝里拽出来了。

突然!

彦卿的脚步猛地顿住,手臂用力,强行拉住了正在艰难向下挪动的慕容晴。

“嘘——”他几乎是贴着她的耳廓发出警示,气息冰冷。

慕容晴立刻僵住,连呼吸都停滞了。

在一片死寂中,只有远处水滴坠落的声音和通道深处若有若无的风声。

但渐渐地,慕容晴也听到了。

一种极其细微的、密集的、“沙沙”的声响。不是箱子拖地的声音,也不是碎石滑落的声音。更像是……某种多足生物在潮湿岩壁上快速爬行时发出的、令人头皮发麻的摩擦声!

声音来自他们的侧上方!正在快速接近!

彦卿猛地抬头,紫金色的眼瞳在黯淡的磷光下收缩如针尖!

只见在他们头顶上方不远处的岩壁阴影里,数条婴儿手臂粗细、布满了暗沉环状花纹、类似蜈蚣却又长着诡异金属质感颚足的生物,正以一种令人不适的速度蜿蜒而下!

它们的复眼在黑暗中闪烁着贪婪的红光,精准地锁定了下方两个散发着热量和生命波动的“猎物”!

这些生物显然是这片废弃之地演化或者变异出的清道夫,被他们的闯入和活人气息所惊动!

前有未知怪物的猎杀,后有守护者冰冷的追索!

真正的绝境,从未离开!

慕容晴的瞳孔骤然放大,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心脏。

而就在这时——

她手中拖拽的那个金属长箱,似乎也感知到了这迫在眉睫的、不同于守护者的、充满生物原始贪婪的恶意威胁……

箱体表面,那些幽蓝和银白的纹路,突然以前所未有的频率疯狂闪烁起来!

【……检测到…原生…威胁……模式…切换……】

一段更加破碎、却带着某种截然不同反应的意念流,猛地撞入了慕容晴的意识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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