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灵言拉着大家围坐在石桌旁,拿起茶壶给每人倒了一杯灵茶,自己先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丝“紧张”和“神秘”,压低声音开始解释:“大师姐,各位师兄,事情是这样的……我现在的修为,的的确确就是金丹五层,如假包换。”
“什么?!金丹五层?!” 楚风刚喝进嘴的茶差点喷出来,眼睛瞪得溜圆!”
小师妹你……你金丹五层就把化神期当菜砍?
那我楚风勤学苦修、日夜不辍算什么?
“我现在才筑基五层啊!人比人气死人啊!” 楚风夸张地捶胸顿足,逗张灵言。
楚风这话一出,姚童、郝丹也默默低下头,眼神复杂地看了看自己的手,内心疯狂腹诽:“姚童(传音给郝丹):五师弟,我突然觉得咱们这筑基期的修为,在小师妹面前简直跟没修炼一样……不是说小师妹是废柴麽?”
郝丹(传音回姚童,逗带着哭腔):四师兄,别说了……我想回宗门种药田了,修炼太打击人了……!
奚磊(默默加入传音群聊,语气沧桑道:唉,习惯了就好。现摘咱们的大师姐是一品剑丹!
小师妹金丹斩化神……咱们青云宗未来的顶梁主,果然都非常人。
楚风(强行插入传音,愤愤不平道:就是!跟这两个妖孽一比,咱们的努力简直像在玩儿!
不过……嘿嘿,这么厉害的妖孽是咱们师妹!以后出门横着走……!
苏清鸢(清冷的声音传入众人识海,带着一丝笑意:好了,都安静。听小师妹说完。
苏清鸢轻轻敲了敲石桌,将话题拉回正轨:“小师妹,那为什么前几天你对战那名化神期强者时还受了伤,需要苦战。而今天晚上,你看起来……比那天还要厉害得多?简直判若两人?”
众人立刻被点醒,齐刷刷地看向张灵言:“对呀!为什么今天晚上看起来比那天还要厉害!”
张灵言见成功勾起了所有人的好奇心,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她知道,是时候抛出那个半真半假、却能解释一切的说法了。
张灵言清了清嗓子,脸上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困惑”和“无辜”,开始解释:“大师姐,各位师兄,其实……有些事儿我自己也稀里糊涂的。”
“就是今晚,我昏迷醒来后,就发现自己莫名其妙地变成元婴五层了!真的,我自己都吓了一大跳!然后……然后加上有小七帮忙,我一着急,就……就一剑把那坏人斩了。”
奚磊眉头微皱,抓住了关键:“元婴五层?怎么会突然暴涨一个大境界?这太不合常理了。还有,小七它……我记得它之前似乎灵性未开,如今怎会如此厉害?它到底是什么来历?”
张灵言心虚地抬头看了众人一眼,小手不安地绞着衣角,声音更小了些,带着点“抱歉”:“小七它……它好不是普通的仙剑……它……它是圣剑!”
“什么?!圣剑?!” 姚童猛地从石凳上弹了起来,声音都变了调,眼睛瞪得像铜铃,“圣剑?!那可是传说中镇压宗门气运的至宝!咱们青云宗能屹立千年不倒,据说就是因为有圣剑守护!小师妹你……你确定……?”
楚风也惊呆了,下意识地抬手,轻轻摸了摸悬浮在张灵言身边、此刻光华内敛的小七,声音都有些发颤:“小、小师妹!你说它……它是圣剑?可是……宗史记载,圣剑不是七彩流光、神圣非凡吗?”
哦对了!刚才它好像确实爆发出过七彩光芒!楚风猛地想起之前的景象,恍然大悟。
众人开始低声议论起来
郝丹(传音给姚童):“四师兄,圣剑认主……这可是天大的事!小师妹这机缘也太逆天了!”
姚童(传音回郝丹,依旧激动):“何止逆天!简直是祖师庇佑!难怪小师妹如此厉害!”
奚磊(加入传音,语气凝重):“此事关乎宗门绝密,在外绝不可再提!需立刻禀报师尊!”
苏清鸢:“都安静。小师妹自有她的缘法,此事回宗再议,眼下先弄清状况。”
苏清鸢抬手示意大家安静,目光再次投向张灵言,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小师妹,那你刚才说,你现在的确是金丹五层,又是什么意思?”
张灵言适时地叹了口气,小脸垮了下来,带着十足的“困惑”和“委屈”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进这个山洞,我、我的修为好像就……又掉回金丹五层了。那股元婴期的力量,来得莫名其妙,走得也莫名其妙。”
张灵言摊了摊手,自己也很无奈!
楚风一听,立刻紧张地拉起张灵言的胳膊,上下仔细打量:“啊?修为还会掉?那小师妹……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会不会是走火入魔了?” 他脸上满是担忧。
众人也立刻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关切道:“是呀小师妹!你没事吧?”
“会不会是透支了本源?”
张灵言看着师兄师姐们脸上毫不作伪的担忧和关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那点因为隐瞒而产生的心虚也被冲散了不少。
揉了揉确实有些发空的肚子,脸上露出一个灿烂又带着点不好意思的笑容:“我没事儿!真的!就是……”
张灵言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眼睛亮晶晶地看着石桌上那些灵果灵食,“就是感觉现在饿得能吃下一头牛!”
这突如其来的转折,让紧张的气氛瞬间一松……。
一夜无话,众人安心调息。
在寒潭充沛灵气辅助下,到第二天清晨,大家的伤势已基本痊愈,连重伤的小青和消耗过度的烤红薯、念生也恢复了活力,精神抖擞。
阳光透过山隙照进山洞,张灵言抱膝坐在一块青石上,看着恢复活力的师兄师姐和灵宠们,心里却轻轻叹了口气。
黑风谷绝非久留之地,青云宗暂时也回不去,接下来该去哪儿呢?
张灵言托着腮帮子,有点发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