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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药咕咕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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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女配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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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家村藏在连绵群山的褶皱里,像是被世人遗忘的角落。

村里八成以上的人家都姓牛,沾亲带故,往上追溯几代,都是一个祖宗。

这里的日子过得慢,也过得苦,尤其对女人来说。

可女人之间也是不同的。

她娘这种连续生了三个丫头片子的女人,是最底层的。

据说要不是当时有贵人来村里避难,给了一些米粮,她娘又拼死护着她,三丫一生下来就会被她奶奶溺死。

然而她娘这样忤逆婆婆的行为,让原本就不受待见的日子,更加艰难。

牛三丫两岁那年,她娘又怀孕了。

这一次,全家都期盼着是个男孩。然而命运又一次开了残忍的玩笑——四丫出生了。

这一次,无论她娘怎么哀求,老太太都铁了心。

她亲手把刚出生的四丫按进水盆里,那个微弱的小生命连哭都没哭几声,就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事情并没有结束。

几天后,老太太请来了村里几个身强力壮的男人,他们手里拿着棍棒,脸上带着一种混合着残忍和理所当然的表情。

“拍喜了!拍喜了!”有人喊道。

女人们都躲进屋里,只有男人们站在院子里围观。牛三丫被大姐拽着,躲在门缝后偷看。

那几个男人围着她们的母亲,开始用棍棒殴打她。

一边打一边问:“生不生?什么时候生?”

她娘在地上翻滚求饶,但那些人毫不手软。

棍棒落在她身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生!我一定生儿子!别打了!求求你们别打了!”女人凄厉的哭喊声穿透了薄薄的门板,刺进牛三丫的耳朵里。

这个过程持续了许久,直到爷爷拿出一些桂圆和花生分给那些人,他们才停手。

领头的人走到奄奄一息的女人面前,恶狠狠地说:“你再不走,我们还来。”

这个“你”,指的是那些盯着女人肚子、想要投胎的女婴灵魂。

村里人相信,通过这种仪式,可以恐吓女婴不敢投胎,从而生下儿子。

牛三丫那时不懂这些,她只知道娘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像是死了。

事实上,她娘离死也不远了。

连续生育早已掏空了她的身体,加上这次毒打,她在痛苦中挣扎了半个多月,最终还是咽了气。

“晦气!”奶奶在院子里骂着,朝地上吐了口唾沫,不知是在骂死去的媳妇,还是站在角落里不知所措的三个丫头。

一个月不到,爹就有了新媳妇。

牛三丫第一次见到新媳妇,是被一根麻绳拴着带进家门的。

那麻绳就拴在猪圈旁边,风吹日晒,已经有些腐朽。听奶奶偶尔透露,她娘以前也被拴在那里。

新媳妇眼睛又大又黑,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她不哭不闹,也不说话,像个木头人。

牛三丫和大姐、二姐挤在角落里,远远地看着这个陌生的女人。

奶奶扯着嗓子喊:“这是你们的新娘!以后她给你们生弟弟,给你们撑腰!”

三岁的牛三丫不太能理解这些是什么意思,新的娘?

会像之前的娘一样,偶尔抱抱她,喂她吃东西吗?

自从娘不见了,就再没人这么对她们了。

然而新娘对她们毫无兴趣,甚至连看都不看她们一眼。

牛三丫有些失望。

有一天夜里,牛三丫饿得睡不着,看见一个黑影在院子里移动。

是新娘!

她悄悄挣脱了那根不太结实的麻绳,正蹑手蹑脚地向门口走去。

牛三丫瞪圆了眼睛。

她知道新娘是她们家的,怎么能跑呢?

她还要给她们生弟弟,撑腰呢!

之前的不动了,不见了,她不希望这个娘,也没了。

“爷,奶,新娘要跑!”牛三丫扯着小嫩嗓喊起来。

最先冲出来的是她爹。

他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一把抓住已经跑到门口的新媳妇,把她按在地上打。

“跑?我看你往哪跑!老子花了三袋粮食换来的,你敢跑?”男人的拳头像雨点一样落下。

新媳妇弓着身子求饶,那姿态和牛三丫记忆中的娘一模一样。

“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新媳妇哭喊着。

牛三丫站在不远处,心里有些难过。

她原本只是想留住这个新娘,没想到会让她挨打。

更让她难过的是,以前娘挨完打,还会抱抱她,说:“不怕不怕,三丫不怕。”

可这次新娘挨完打,她凑过去想摸摸新娘的手,却被一口唾沫吐在脸上。

“小杂种,滚远点!”新媳妇恶狠狠地说。

牛三丫哇的一声哭了。

她不明白,为什么新娘会讨厌她。她只是不想让她离开啊。

日子一天天过去,新媳妇的肚子渐渐大了起来。

全家的态度也随之改变,奶奶甚至会多分一点食物给她,爹也不再动不动就打她。

“这次一定是个带把的!”奶奶摸着新娘的肚子,脸上难得有了笑容。

可新娘脸色却一日比一日绝望和灰败。

生产那天,接生婆又被请来了。

牛三丫和姐姐们被关在屋外,只能听见里面传来痛苦的呻吟。

突然,一声婴儿的啼哭划破夜空。

新媳妇在经历了一天一夜的挣扎下,竟真的生下了一个“带把的”!

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遍牛家村狭小的角落。

牛三丫的爹和爷奶,那常年阴郁如同被山雾笼罩的脸上,第一次绽放出毫不掩饰的狂喜。

爹爹特意出门溜达,和谁说话都高门大嗓,拉着人说:“他生儿子了。他有儿子了。”

向全村宣告他这个“真男人”的身份。

家里的气氛陡然一变。连带着牛三丫和两个姐姐,似乎也沾了光。

这天,奶奶竟然掰了一小块杂着麸皮的野菜馍馍,递到了五岁的三丫手里。

那馍馍黑黄干硬,比三丫的小手大不了多少,却像是一块散发着诱人光芒的金疙瘩。

三丫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小心翼翼地捧着,那粗糙的触感真实得让她想哭

。她张开嘴,用还没长齐的乳牙试探着咬上去,只在坚硬的表面留下了两个浅浅的牙印。

一股混合着野菜和粮食的淡淡香气弥漫在口腔,这对常年处于半饥饿状态的三丫来说,是难以想象的诱惑。

她贪婪地咽了好几口唾沫,口腔里疯狂分泌的津液几乎让她失控。

她盯着手里那块珍贵的馍馍,小小的心里进行着激烈的挣扎。

最终,一个念头压倒了对食物的渴望。

她捧着那块几乎原封不动的馍馍,迈着小短腿,小心翼翼地走向瘫在原地无人照料的新娘。

她脸色苍白,额发被汗水黏在皮肤上,身上还残留着淡淡的血腥气。

三丫怯生生地挪到床边,踮起脚尖,将那块宝贝似的野菜馍馍高高举起,递到新娘面前。

她努力挤出一个讨好的、带着怯懦的笑容,小声说:

“娘,你吃。”

她不希望这个娘讨厌她。

她不希望这个能给家里带来“弟弟”、能让她吃到馍馍的娘,像前一个娘那样,没了。

新娘似乎愣住了,她看着眼前这个瘦骨嶙峋的小女孩,看着她那双因为营养不良而显得过大的眼睛里,充满了卑微的期盼和小心翼翼的讨好。

眼神复杂的牛三丫看不懂。

她最终只是偏过头,声音沙哑而疲惫:

“……你自己吃吧。”

“哦……”牛三丫懵懂地应了一声,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闷闷的。

她缩回举得有些发酸的小手,紧紧攥着那块已经沾了她手汗的馍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偏房。

新娘子没有看她,只是怔怔地望着斑驳的土墙,不知道在想什么。

刚走到院子里,一个瘦小的身影就猛地从旁边窜出来,一把抢走了她手里的馍馍!

是二丫。

比三丫大两岁的二丫,眼睛饿得发绿,像头小狼崽。

她抢过馍馍,看也不看三丫,立刻塞进嘴里,拼命地啃咬起来。

那干硬的馍馍噎得她直伸脖子,她却不管不顾,三两口就把那块对于她们来说无比珍贵的食物吞了下去,末了还意犹未尽地舔着黑瘦黑瘦的手指,含糊地嘟囔:

“反正你也不吃。”

牛三丫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心,又看看二丫那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委屈得不得了,眼眶瞬间就红了,蓄满了泪水。她张了张嘴,想哭,可她还是死死忍住了。

不能哭。

奶奶说过,哭晦气,尤其是在弟弟出生这样的“大喜日子”里哭,是要挨打的。

眼泪在眼眶里滚来滚去,就是不敢掉下来。她只能用力吸着鼻子,把那股酸涩和委屈硬生生憋回去。

这一刻,她格外想念大姐。

大姐和二丫不一样。大姐会偷偷把奶奶分给自己的、稍微多一点的糊糊省下来,趁没人的时候,悄悄喂给饿得直哭的三丫。

大姐会在她被二丫欺负的时候,用自己虽然瘦弱但却温暖的怀抱护住她,训斥二丫让她不许欺负人。

可是……大姐已经不在了。

就在前段时间,家里来了几个陌生男人,和奶奶、爹爹在屋里说了半天话。第二天,大姐就被他们带走了。

奶奶当时难得的对她们露了个笑脸:“你大姐是个有福气的,去过好日子了,以后没准还能帮衬家里呢。”

日子像村边那条浑浊的小河,看似凝滞,却悄无声息地流淌。

一晃,三年过去了。

牛三丫从五岁长到了八岁,个子抽高了些,但依旧瘦得像根秋天里的狗尾巴草。

大姐,始终没有消息。

没有信,没有口讯,更没有像奶奶当初说的那样“回来帮衬家里”。她就像一滴水,蒸发的无影无踪。

相比之下,新娘子的变化却是实实在在的。

她又生了一个儿子。

两个“带把的”傍身,让她在这个家的地位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她不再被轻易打骂,闲暇时,那根曾经拴过她也拴过三丫亲娘的麻绳,也终于不再锁在她身上。

她可以在院子里自由走动,甚至能偶尔和邻居婶子站在门口说两句话。

更重要的是,她展现出了惊人的价值——她会做豆腐!

不知从哪儿学来的手艺,她指挥着二丫、三丫,泡豆、磨浆、滤渣、点卤……整个院子时常弥漫着豆汁特有的生涩香气。

那白白嫩嫩的豆腐一出锅,不仅能自家吃,还能让爹挑到附近村子去换点铜板、粮食或者别的物件。

家里的日子,肉眼可见地好过了起来。

逢年过节,饭桌上终于能见到几点油星,一小碗切得薄薄的肉片。

当然,这些没有二丫,三丫的份。

但平日里,二丫和三丫也能顿顿分到一块实实在在的野菜馍馍,虽然依旧吃不饱,但至少饿得发慌的时候,肚子里有东西垫着了。

这一切,都让牛三丫觉得,日子好像真的有了盼头。

她甚至开始觉得,这个娘虽然不像记忆里模糊的亲娘那样会抱她,但能让大家吃饱,好像也不错。

她几乎快要忘记,这个娘当初是被一根麻绳拴来的。

然而,命运的残酷就在于,它总在你刚刚尝到一点甜头的时候,给你最沉重的一击。

那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黄昏,天色渐渐染上橘红,又一点点沉入墨蓝。

往日里,去城里卖豆腐的爹和新娘早就该挑着空担子回来了,可今天,村口那条蜿蜒的小路上始终不见人影。

奶奶起初还在灶房里骂骂咧咧,说两个懒骨头肯定是在外面躲清闲。

但随着天色越来越暗,连最后一点天光都被吞没,她的骂声渐渐停了,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三丫!去村口看看你爹娘回来没有!”奶奶指使道。

三丫跑到村口,踮着脚张望,黑黢黢的山路上只有风声呜咽。她跑回来,怯生生地摇头。

奶奶的脸色更难看了。她又让二丫去,结果还是一样。

“不能啊……卖个豆腐能卖到这时候?……”

奶奶不敢往下想,在院子里转着圈,手里的破蒲扇被她捏得吱嘎作响。

最终,她一跺脚,像是下了莫大的决心,对缩在角落里的三丫和二丫吼道:“看着你弟弟!我出去一趟!”

奶奶去了族长家。

深更半夜去求族里帮忙,这是极其丢脸的事情,意味着自家男人没用,连个媳妇都看不住。

但眼下,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族长听着奶奶语无伦次的诉说,看着外面漆黑的天,眉头拧成了疙瘩:“这天都黑透了,山路不好走啊……”

奶奶几乎要跪下了,带着哭腔:“族长,求您了,派两个人去寻寻吧!我儿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们这一家老小可怎么活啊!……”

族长沉吟半晌,想着到底是族里的血脉,这才勉强松口,叫了两个青壮年,举着火把沿着去城里的路寻去。

等待的时间格外漫长。三丫和二丫紧紧挨在一起,听着两个弟弟因为饥饿和害怕发出的哭声,心里充满了莫名的恐惧。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终于传来了嘈杂的人声和火把的光亮。

三丫和二丫冲到门口,只见族里的两个叔伯搀扶着一个浑身是血、步履蹒跚的人走了进来——那是她们的爹!

他头上破了个大口子,鲜血糊了半张脸,衣服也被扯得破破烂烂,沾满了泥土和草屑,看起来骇人极了。

奶奶扑了上去,声音都变了调:“我的儿啊!你这是咋了?!谁把你打成这样?!那个丧门星呢?!”

爹被扶到炕上,灌了几口温水,才悠悠缓过气来。

他猛地睁开眼,眼神里是滔天的怒火和屈辱,第一句话就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出来:

“抓住那个婊子!打死她!!”

这声怒吼像惊雷一样炸响在屋里。

奶奶身体猛地一僵,瞬间明白了什么,尖利的声音几乎要刺破屋顶:“她跑了?!是她把你打伤跑的?!她连儿子都不要了?!天杀的贱货啊!!我们家是造了什么孽啊!!”

她捶胸顿足,哭天抢地,骂声里充满了被背叛的愤怒和绝望。

牛三丫以为,新娘跑了,家里的顶梁柱受伤,这已经是这辈子最黑暗的低谷了。

可她没想到,地狱,才刚刚揭开一角。

不到半个月,一伙凶神恶煞的劫匪如同蝗虫过境般闯进了封闭的牛家村。

他们骑着瘦骨嶙峋却眼神凶戾的马,手持豁口的砍刀和锈迹斑斑的矛,见屋就踹,见人就砍。

哭喊声、求饶声、狞笑声瞬间将这个平静的小村庄变成了人间炼狱。

牛三丫一家吓得缩在屋子里,用木棍死死抵住门板。

听着外面邻居的惨叫声,闻着随风飘来的血腥气,三丫和二丫抱在一起,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爷奶面无人色,爹头上的伤还没好利索,此刻更是惨白如纸。

然而,诡异的是,那群劫匪挨家挨户洗劫,却偏偏绕过了他们家,只是十几个彪形大汉持刀围住了院子,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这反常的“平安”并没有带来丝毫安慰,反而让恐惧如同冰水般浸透了每个人的骨髓。

终于,院门被一脚踹开。

一个领头模样的匪徒扫视着抖成一团的牛家人,目光最终落在面如死灰的爹身上。

爹两股颤颤,几乎要瘫软在地。

他眼珠慌乱地转动,忽然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猛地将缩在他身后的二丫和三丫狠狠往前一扯,推搡到匪徒面前,脸上挤出比哭还难看的谄媚:

“各……各位好汉爷!饶命!这……这是我两个丫头,虽然瘦了点,但还能干活!送给各位了!当牛做马都行!只求好汉爷饶了我一家老小性命!”

二丫和三丫被推得一个踉跄,直接暴露在匪徒们审视的目光下。

三丫怕得浑身发软,牙齿不受控制地上下磕碰,发出“咯咯”的声响,连一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觉得天旋地转,世界一片昏暗。

就在这时,一声清晰的、带着浓浓嘲讽的嗤笑从匪徒身后传来。

匪徒们自动分开一条路,一个身影慢悠悠地走了进来。

火光映照下,牛三丫看清了那人的脸,瞳孔骤然收缩——是新娘?!

她穿着一身不合体的粗布匪装,头发利落地束在脑后,脸上沾着点点血污,眼神却锐利得像刀子,手里还提着一把滴血的砍刀。

她整个人气质全变了,不再是那个在牛家默默劳作、隐忍的妇人,而是带着一股煞气。

爹也看清了来人,条件反射地就要破口大骂:“你个贱……”

“人”字还没出口,只见新娘眼神一厉,手腕翻转,刀光如同闪电般划过!

“噗——”

温热的、带着浓重腥气的液体劈头盖脸地喷了牛三丫一身。

她僵硬地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爹那颗还带着惊愕表情的头颅飞了出去,骨碌碌滚到墙角,无头的尸体晃了晃,才沉重地倒下。

三丫连尖叫都发不出来,喉咙像是被死死扼住,只能发出嗬嗬的抽气声。

她不敢动,甚至连擦掉脸上血迹的勇气都没有。

新娘甩了甩刀上的血珠,似乎被浓重的血腥味冲得干呕了两声,随即用冰冷的目光扫过吓傻了的爷奶和二丫三丫,对着手下厉声道:“搜!把那两个小崽子给我搜出来!”

小崽子?谁?

三丫木然地转了转眼珠,脑子里一片空白。

很快,爷奶藏身的草堆被粗暴地掀开,两个年幼的弟弟像受惊的小鸡崽一样被匪徒拎了出来。

大弟弟吓得哇哇大哭,小弟弟只是细细弱弱地抽噎着。

奶奶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想扑过去,却被匪徒一脚踹开。

新娘脸上带着一股狠厉决绝,没有丝毫犹豫,手起刀落!

大弟弟的哭声戛然而止。

就在她举刀要砍向吓得连哭都不会了的小弟弟时,被踹倒在地的奶奶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扑过去,死死抱住新娘的腿,哭喊道:“别杀他!求求你别杀他!你要杀就杀我吧!他是你的亲儿子啊!是我们老牛家最后的根苗啊!!”

新娘脸上闪过一丝极度的厌恶,抬脚就想把奶奶踹开。

但真正让她动作停顿下来的,并不是奶奶的哭求。

而是一个匪徒捧着一个沾满泥土的小木箱子,快步走到她面前:“姑娘,有东西!”

新娘看着明显价值不菲的小箱子,眼神微眯,打开看了一眼,伸手拨弄几下,突然阴森森地笑了一声,那笑声让人不寒而栗。

她走到被匪徒摁着跪在地上的爷爷面前,用还在滴血的刀背拍了拍他布满皱纹和恐惧的脸:

“老东西,说!这些东西,哪来的?!”

爷爷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哆哆嗦嗦,语无伦次地交代:“是……是几年前……有,有贵人路过,说是半路遇见了劫匪,在我们家歇了歇脚……这,这是给的报酬……”

“贵人?报酬?”新娘的声音冷得像冰,目光如同实质般钉在爷爷身上,“贵人呢?”

“之后就离开了!……啊!——”爷爷捂着断了的手臂,忍不住哀嚎。

新娘:“我有的是时间,你还有一个胳膊 两条腿。”

“我说,我说,贵人被我们害了,大头被村长收走了,我们就分了这么点。”

“一年半载以后,族里有人拿着去城里打听那些东西的价值,后来再也没有回来。”

“怕是贵人的家里找来了。战战兢兢一段时间,没有人找过来,但这些东西我们也不敢动了。就一直埋着。”

“贵人,贵人,我都说了,看在两个孩子的份上,饶了我们吧。”

新娘隐忍的闭了闭眼,泪水还是止不住的流:“尸骨呢?”

爷爷明显的哆嗦了一下:“……扔后山喂狼了。”

“杀了,一个不留。”

这是牛三丫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林楠挠挠头,我呢?

心里有不祥的预感,还是硬着头皮进了任务。

刚感觉到身体的存在,一阵凌厉的破空声就朝着他后脑勺袭来!

林楠几乎是凭借本能猛地向前一扑,狼狈地滚倒在地,险之又险地避开了那致命一击。

“少爷!小心!”一个焦急的男声在他身旁响起。

是原主的护卫?

他刚想凑过去,却见一道雪亮的刀光紧跟着他翻滚的身影横劈而来!

角度刁钻,速度极快,分明是冲着要他命来的!

而持刀之人,正是刚才出声提醒他“小心”的那个护卫!

“卧槽!”林楠魂儿都快吓飞了,嘴里爆出一句粗口。

妈的,内外勾结!

不仅是劫匪,连自己身边的护卫里都有内鬼!

原主死的不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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