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胖头鱼这次不想工作了,于是开始装病,一个体弱,一个瞎,一个哑巴。
组成了三残组合。
工作人员:。。。。
没事,他们的父亲给国家做出了重大贡献,有抚恤金拿。
就是没想到,三个都不能生了。
看着胖胖的,其实是虚胖的。
还好死去的爹给力,给他们留了钱。
上面的人也让他们照顾他们。
不允许别人打扰他们。
人家都绝后了,没有后顾之忧了。
黑眼镜是真的没想到自己也能成为烈士子女,自己叫自己爹。
黑眼镜:。。。。
他看着苏子的眼神很佩服。
他还以为张家人的脑子都是团子这种。
还好有苏子。
不然团子就是傻子了。
张海团:。。。。。
瞎,讨打。
两人就这么拿着棍子打来打去。
苏子:。。。。
幼儿园没有毕业的主啊。
哎,这个家没有我得散。
他们三个跟街溜子一样,在四九城到处溜达。
东吃吃西逛逛的,到处凑热闹。
然后苏子就发现了几个海洋生物。
团子:。。。。。
族人 啊,认识,居然是个篾匠。
还是牛师傅。
改姓别了,大聪明。
不像他跟苏子都用改姓呢。
牛师傅:。。。。
张海牛不敢相信还能看到苏子和团子。
这两货色咋还是这么胖。
还这么嚣张。
不是他们不怕惹麻烦吗,红小兵都不管他们吗。
红小兵:。。。。
第一,人家烈士后人。
第二,人家绝后,没有任何底线。
第三,人家还有后台。
他们也不是什么傻子,什么人能动,什么人不能动他们还是清楚的。
因为这三个胖头鱼真的会打人。
他们被打了,别人只会说打的好。
说他们欺负烈士残疾后人。
还打不过,不愧是烈士的后代啊。
残疾了都这么能打,他们的父辈是多么能打啊。
苏子:。。。。
没事,自己给自己当儿子,不差辈。
不吃亏。
所以看族人当篾匠了,当然是去支援一下了。
张海牛:。。。。。
走走走,你们都给我走。
“牛师傅,我们要三个篮子。这样买东西吃东西就可以一路吃了,对了,油纸伞也要三把。”
张海牛:。。。。
“好。”
走,你们三个人都给我走。
胖的发丘指头都看不见了,耻辱啊。
难怪不需要伪装,别人都以为手指肿起来呢。
不过他们也交换了信息,张家人大部分还是在隐居的状态。
偶尔会有年轻人出来。
当然不用担心张家人脱离时代,他们会自己发电。
等牛师傅去后屋拿东西的时候,苏子,黑眼镜和团子就一点儿不客气地在牛师傅那小小的篾匠铺子门口蹲成了一排,活像三只等着投喂的胖猫。
团子好奇地瞅着地上散落的竹篾,伸手想摸,被黑眼镜用棍子轻轻拨开:“小祖宗,这玩意儿扎手,回头哭了可没人哄。”
团子不满地瞪他,比划了一下拳头。
苏子则悠哉悠哉地打量着这僻静的小巷,阳光透过稀疏的树叶洒下来,暖洋洋的。
“这地儿不错,清静,适合牛师傅发挥手艺。”
没多久,牛师傅就拿着三个编得结实又精巧的竹篮和三把素面的油纸伞出来了。
篮子大小适中,手柄圆润,一看就是好手艺。油纸伞撑开来,骨架匀称,伞面厚实。
“喏,拿走。”牛师傅把东西往他们面前一递。
直接赶人了。
黑眼镜麻利地付了钱,笑嘻嘻地接过一个篮子挎在胳膊上,又把伞夹在腋下:“谢了啊牛师傅,下回篮子要是被这俩饭桶坐坏了,还来找你修!”
牛师傅嘴角抽了抽,没说话,只是挥挥手,像赶苍蝇似的。
三人组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篾匠铺,有了新装备,这街溜得更有底气了。
挎着新篮子,第一站自然是奔着吃食去。
四九城的胡同里,藏着好吃的。
路过一个卖驴打滚的小摊,团子就走不动道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裹着黄豆粉的糯米团子。
“来三份。”
苏子对摊主说道,然后一人分了一份,热乎乎的驴打滚直接放进篮子里,接着逛,接着吃。
糯米的软糯和豆粉的香甜在嘴里化开,团子眯起了眼,一脸幸福。
又看见卖糖葫芦的,红彤彤的山楂裹着亮晶晶的糖壳。
黑眼镜凑上去:“老师傅,来三串,糖厚点儿啊!”
咔嚓一口,酸甜冰凉。
一路走来,他们的篮子渐渐丰富起来:刚出炉的烧饼夹肉,油汪汪的;一包五香花生米;几个水灵灵的梨子;还有团子坚持要买的芝麻糖。
走着走着,到了个更热闹的集市,卖什么的都有。
三人也不急,慢悠悠地挤在人群里,东看看西瞧瞧。
黑眼镜在一个卖各种稀奇古怪小玩意的摊子前停下,拿起一个会摇头晃脑的泥塑娃娃,对着团子晃:“嘿,团子,像你不,只会吃和睡。”
团子懒得理他,他才不是猪。
天空不知何时飘来了几朵乌云,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
集市上的人顿时一阵忙乱,纷纷找地方躲雨。
“嘿,正好!”黑眼镜得意地把新买的油纸伞撑开,罩在自己和团子头上。
苏子也慢条斯理地撑开了自己的伞。
三人就撑着伞,在渐渐空荡下来的集市里继续溜达。
雨点打在油纸伞面上,发出沉闷好听的噗噗声。
空气里弥漫开泥土和雨水的气息,混着旁边食摊还没收起的食物香味,别有一番滋味。
团子从篮子里拿出还温热的烧饼,隔着雨幕,一边走一边啃。黑眼镜则摸出花生米,一颗颗抛进嘴里,时不时还往团子那边递几颗。苏子看着这烟雨朦胧中的市井百态,觉得比看什么风景都有意思。
“诶,那边有个茶棚,去坐坐。”黑眼镜眼尖,指着前方一个临时搭起来避雨的棚子。
三人挤了进去,棚子里已经躲了不少人。
他们找了个角落坐下,把湿漉漉的伞靠在一边。
苏子从篮子里拿出梨子,用手擦了擦,递给团子和黑眼镜一人一个。
咔嚓咔嚓的啃梨声在雨声里显得格外清脆。
旁边有躲雨的大娘看他们篮子里的吃食丰富,笑着搭话:“三位小哥,这是逛了一上午啊,收获不少嘛。”
黑眼镜立刻接茬,笑嘻嘻的:“是啊大娘,咱哥仨没啥事,就爱瞎逛,嘴还馋。”
大娘被逗乐了:“年轻人,真好。”
她又看了看他们的伞,“这伞看着不错,新买的?”
“刚在前头牛师傅那儿买的,手艺没得说!”苏子接口道,还不忘给牛师傅拉个生意。
雨渐渐小了,天空放亮。
躲雨的人们陆续离开。
三人也歇够了,收拾好东西,重新挎上篮子,拿起伞,走进了雨后天青的胡同里。
雨水冲刷过的青石板路干干净净,墙头的绿植愈发青翠。
团子看到路边积水洼里映出的蓝天白云,还故意去踩了一脚,水花溅起,惹得黑眼镜笑骂他长不大。
路过一个炸酱面馆,正是饭点,香味诱人。
“饿了。”团子向苏子说。
“走,尝尝这家。”苏子从善如流。
面馆不大,人不少。
他们好不容易找了个桌子坐下,点了三大碗手工拉面,又加了几个小菜。
面条劲道,炸酱咸香,黄瓜丝清脆,拌在一起,吃得三人额头冒汗,畅快淋漓。
团子更是把碗底都刮得干干净净。
吃饱喝足,溜达的步子更慢了,带着一种慵懒的满足感。
阳光重新露脸,照在身上暖烘烘的。
他们沿着河沿走,看河里有人划船,柳枝轻拂水面。
黑眼镜闲不住,捡起小石子打水漂,石子在水面上跳跃了五六下才沉下去,引得岸边几个小孩一阵惊呼。
团子有样学样,也捡石子扔,结果扑通一声直接沉底,溅起好大水花,把自己裤脚都打湿了。
苏子看着,忍不住哈哈大笑。
黑眼镜更是笑得直拍大腿。
团子:。。。。
生气了,回家。
夕阳西下,把三人的影子拉得老长。
他们晃晃悠悠地往家走。
回到他们那个小院,黑眼镜把空篮子往墙角一放,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啧,又是吃饱喝足无所事事的一天,真舒坦。”
团子已经自觉地跑去厨房烧水,准备泡茶消食。
苏子坐在院里的石凳上,看着天边绚烂的晚霞,这样真好啊。
他就喜欢这种无所事事有钱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