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自由国的航母？嘿，它敢靠近？咱们空军在陆地上盯着，导弹一锁，它动一下都得掂量掂量。”
“这场仗，压根不是五国打群架，就是咱们俩单挑——龙国海军 vs 东洋海军。”
“他们的雷达跟不上咱们，火控系统老旧，连电子干扰都跟不上趟。
六艘咱们的新锐驱逐舰，两艘就够把他们那八八舰队玩得团团转。”
“真要硬碰硬的，是那三艘提康德罗加，还有五艘阿利伯克——这才是硬骨头。”
“可你们想想，咱们的舰艇，隐身、雷达、反导系统，全是新一代的。
三艘对上他们，五五开；四艘上，稳赢。
五艘？直接碾压。”
“想要零伤亡？不难——咱别跟他们正面硬刚。”
“半夜，咱们六艘船全隐身潜行，绕到他们屁股后头，天没亮，导弹齐射，先干掉指挥舰。
再炸他们补给船，切断退路。
等他们反应过来，舰队早炸成烟花了。”
靳允说完，喝了一口水，没再开口。
会议室里，鸦雀无声。
所有人，包括那些带兵几十年的老将，全都像被施了定身术，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
靳允被看得发毛：“……怎么？我话说得不对？”
“校长！！！”
“我滴妈呀！这还是人吗？！”
角落里，武鹏涛猛地跳起来，一巴掌拍在桌上，激动得脸都红了。
陈锋紧随其后，原地蹦三尺高：“这他妈是战略天才啊！比那些将军还敢想！”
洛溪瑶和汪兴菊直接捂住了嘴，眼里全是星星。
“啪——啪啪啪！”
掌声，像炸雷一样从后排爆开，转眼席卷全场。
有人先拍，接着所有人都跟着鼓。
鼓得手心发麻，鼓得胸腔震颤。
靳允瞪了武鹏涛和陈锋一眼：“你们俩，不是说过开会别瞎起哄吗？”
两人这才回神，冷汗“唰”一下淌下来，嘴唇发抖，刚想道歉——
“啪！”
前方，大将军第一个站了起来，用力鼓掌。
没人命令，没人提示。
整个会议厅里，几十名三军高层，齐刷刷起身，掌声如潮，经久不息。
半分钟后，大将军抬了抬手，掌声这才慢慢淡下去。
整个会议室里，连最沉稳的老将们都忍不住多看了靳允两眼。
这不是普通的军情会议——在座的，个个是能定乾坤的帅才，战略头脑都是从尸山血海里磨出来的。
可刚才靳允那几句话，愣是把他们全给镇住了。
“以岸控海”、“全域感知”、“前置火力破局”……
这些词听着像是科幻小说里的术语，可从他嘴里吐出来，逻辑清清楚楚，环环相扣，像是早就演练过千百遍。
大将军一拍大腿，笑得眼角都皱了：“小靳啊，你搁这儿搞科研是委屈人才了！你这脑子，不搞军事都对不起老天爷给你这副脑子！”
旁边一位将军也接话：“他这哪是提建议？简直是把整场仗的剧本都写好了！远程火力打头阵，察打一体全覆盖，连敌人的退路都给你堵得死死的……这哪是战术？这是降维打击！”
有人忍不住问：“零伤亡灭掉东洋舰队？真能做到？”
靳允没吹牛，只说：“我没说一定零伤亡。
但打疼他们、打怕他们、打得他们连哭都哭不出声，我有九成把握。”
这话一出，满屋子的人都不吱声了。
不是不信，是被震慑住了。
原来，有人能把打仗，讲得像下棋一样干净利落。
柯锁龙忍不住半开玩笑：“小靳，别搞你的铁疙瘩了，来海军吧！你这脑袋，比咱军校的教材还管用！”
缪维安立马接茬：“得了吧，海军能留住他？我们空军早馋他这号人了！你那万吨大驱，咱们想都没想到过！”
哄堂大笑。
之前还有人觉得靳允狂妄，现在看，人家不是狂，是真有底牌。
这场仗，他们突然觉得，能赢。
大将军一挥手：“行了！靳允的方案，我们从头过一遍！每一个环节，都给我抠死！这次，我们要让全世界知道——龙国的海，不是谁都能撒野的地方！”
会议开到三个多小时，茶水凉了又换，烟灰缸堆成小山。
散会时，天都黑透了。
柯锁龙二话不说，直接拉上靳允和那帮飞翔技校的学生：“别走了，今晚回军港，再开个会！明天上场，不能有半点闪失！”
靳允没拒绝。
他知道，这场仗，不只是打给东洋看的。
是打给全世界看的。
***
外面，国际舆论早就炸了。
东洋那边刚放出风声——明天实弹演习，目标明确，剑指龙国海域。
可整整六个小时，龙国没吭一声。
不发声明，不开记者会，连个回应的动静都没有。
一些国家立马就跳出来了：“龙国怂了！”、“不敢接招！”、“纸老虎露出原形了！”
他们乐得看戏。
毕竟，龙国要是真闭嘴不回应，那东洋就有理由继续挑衅——演习是演习，不等于宣战。
没冲突，没伤亡，龙国白捡便宜。
可问题是——龙国早不是从前那个闷头发展的穷小子了。
他们的Gdp蹭蹭往上涨，他们的高超音速导弹上了国际军火榜，他们的护卫舰卖到了非洲，他们的雷达技术让北约偷偷来探底。
现在，他们已经是全球武器市场里能和美俄掰手腕的角色。
你连打都不敢打，谁还信你的武器？谁还敢买你的装备？
你沉默，等于认输。
你认输，就等于自己砸了自己辛辛苦苦搭起来的牌面。
有人断言：“龙国这次，完了。”
他们以为，沉默是金。
可没人想到——
沉默，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晚上七点整。
羊城电视台新闻联播，准时开播。
演播厅内，灯光雪亮，摄像机稳如磐石。
主持人声音沉稳：“接下来，播报一条重要消息——”
导播古军发死死盯着屏幕右下角的时间码，额头上全是汗。
这是全国收视率最高的节目，一分钟不能多，一秒不能少。
错一帧，就得有人扛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