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兴趣是可以培养的，尤其是这个年代，大家都才重返校园不久，很多人都不会的。”
“哦，那就好。”
紧接着，邓从豪指导陈如玉填完了表格。
接下来的几天，放学后她就会去艺术社团学习唱歌和跳舞。
几天后，她就接到了社团的活动，去校外表演。
陈如玉高兴极了，按照邓从豪给的地址，去了b城的一家歌舞厅。
到了那儿，在服务员的带领下，她来到一间包房。
走在走廊上，各个包房的门就传出阵阵歌声。
一进门，包房里歌声飘荡，霓虹灯闪耀。
包房内，男男女女都有。
他们有些在唱歌，更多的是搭肩搂腰，在跳交谊舞。
男人们大多数西装笔，女人们穿着性感，化着美艳的浓妆。
陈如玉一进门，大部分目光朝她看了过来。
她还是第一次来到这样的地方，整个人拘谨又局促。
陈如玉扫了眼包房内的情景，最终找了坐在真皮沙发上，正左拥右抱的邓从豪。
她走到邓从豪面前，邓从豪身边的两个女人打量了她一眼，却没有让位的意思。
还是邓从豪挥了挥手，那两个女人才起身走开了。
“坐。”邓从豪指了指左边的位置，示意陈如玉坐下。
陈如玉拘谨地坐下后，就附在男人耳旁，说：“学长，你不是说要演出吗？怎么带我来这种地方？”邓从豪抬手指了指那些唱歌跳舞的人，“这里不是学校的活动，是我和朋友哥们之前的聚会，不过和学校演出是一样的，也能唱歌跳舞，还能赚钱。”
“......”陈如玉有种被骗了的感觉。
但听说能赚钱，还是选择留下了。
邓从豪将桌上的果盘、烤鸭、点心推到陈如玉面前，“吃饭没有？”
陈如玉偷偷咽了咽口水，“我急着赶过来，还没吃饭。”
其实，是她最近手头拘谨，为了省钱，晚上那顿就不吃了。
“那你赶紧吃点东西填肚子。”
陈如玉恨不得狼吞虎咽，却还是慢条斯理地吃了两块点心，又吃了几块烤鸭，最后还吃了点水果。
这些东西，都是她没吃过的，比她以前吃过的那些食物都要美味。
哪怕这里不给演出费，光是饱餐一顿，也是值得的，陈如玉在心里这么想着。
不远处，邓从豪那群公子哥们在那谈笑风生，他们身边围绕着一群年轻漂亮的女孩子。
“陈如玉！”
就在陈如玉忙着填饱肚子时，就听见有人喊她。
陈如玉转头一看，就见邓从豪朝她招手。
于是，陈如玉走了过去。
“这位是b城钢厂领导。”邓从豪抽着烟跟陈如玉介绍，“你去陪他跳一会舞。”
陈如玉看了眼邓从豪指着的男人，对方看起来三十多岁的样子，估计都快四十岁了。
头发有些秃顶，大腹便便，一双眼睛色眯眯地盯着她看，让她有些不适。
“陈同志，我见你一个人坐在那，就想请你跳一段舞。”钱志道伸出手，邀请陈如玉进入舞池。
邓从豪见陈如玉扭扭捏捏的，就凑到陈如玉耳边说：“他是b城第一大钢厂的厂长，平时出手很大方的，你只要陪他玩开心了，他会给你不少小费的。”
听说钱志道大方，陈如玉这才压下心中的厌恶，鼓起勇气把手递给钱志道。
钱志道拉着陈如玉的手进了舞池，他一手握着陈如玉的手，一手搭在陈如玉腰背上。
陈如玉还是第一次跟一个男人这么亲密的接触，身体微微一僵。
感受到陈如玉很敏感，钱志道觉着自己捡到宝了，“是不是第一次来这跳舞？”
陈如玉点了点头，“嗯。”
“没关系，我带着你跳。”钱志道领着陈如玉慢慢地跳舞。
这些天，陈如玉在文艺社团已经学过交谊舞了。
除了刚开始有些紧张，不自在，慢慢的，她也进入了状态。
等到一曲跳完，陈如玉松了口气，想回到座位坐下。
谁知男人却说：“陈小姐，还能再陪我跳一会吗？”
陈如玉正准备开口拒绝，男人却递给她五十块钱。
这些钱，相当于普通人一个月工资，甚至几个月工资了，也够陈如玉半年多的生活费。
陈如玉正是缺钱的时候，她毫不犹豫地接过钱，讨好地说：“我陪您再跳一会。”
钱志道解决了她的燃眉之急，别说再跳一会了，就是想跳多久都可以。
接下来，陈如玉一直陪着钱志道跳舞。
而钱志道也没一开始老实了，庞大肥胖的身材紧紧贴着陈如玉，手也在陈如玉腰上抚来抚去。
夜色下，陈如玉脸红心跳，刚学的舞都不会跳了，频频踩中男人的皮鞋。
而她这幅青涩的模样，落入钱志道眼中，反而令钱志道更满意了。
在钱志道看来，陈如玉就是个未经人事的雏儿，他就喜欢这种青涩懵懂的年轻女人。
“抱歉，钱厂长，我...我刚学跳舞，还不太熟练.......”陈如玉歉意地说。
“没事。”钱志道甘之如饴，“别叫我厂长，我比你年长不少，你叫我钱大哥就行。”
“是，钱大哥......”
“这就对了嘛。”
两人跳了半个小时左右，钱志道累得气喘吁吁，在沙发上坐着休息。
陈如玉继续吃她的东西，邓从豪也在她身旁坐下，“怎么样，我没说错吧，他是不是出手大方？”
陈如玉点点头，“嗯，谢谢学长介绍我来这，下次要是还有这样的活动，记得叫上我。”
本来她只盼着一个月的演出，能赚点生活费就不错了。
谁知道不过是跳了半个小时的舞，就有五十块钱。
这比摆摊卖衣服还要来钱快，还要轻松。
钱志道一出手，就解决了她好几个月的难题。
“这没问题。”邓从豪上下打量了陈如玉一眼，“不过，你下次记得打扮得漂亮点。”
他随便指了指包房里的那些女人，“就像她们一样，稍微化点妆，穿得漂亮点。”
陈如玉点点头，“嗯，我知道了......”
嘱咐完这些，邓从豪就附在陈如玉耳旁，用两个人才听得见的声音说：“我看学妹似乎经济困难，如果你能把林希介绍到我们社团，或是带她出来玩，我可以自掏腰包，给你几百块介绍费。”
“......”陈如玉微微一惊，她看向邓从豪，“学长这是要把她介绍给哪位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