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让师姐失望,却也无法隐瞒真相,只能苦笑着摇了摇头:“找到了一个可能的方法,只是…… 实施起来太难了。”
他将飞升果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知叶倾颜,包括圣果的神奇功效,以及获取它的艰难。
叶倾颜听完后,反而笑着握住他的手:“陈郎,别再为我费心了。
能活着陪在你身边,我已经很开心了。
飞升果太过珍贵,就算我们真的找到了,也会引来杀身之祸,不值得。”
“值得!”
陈二柱打断她:“只要能让你重新修炼,就算付出再多代价,我也愿意。
师姐,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拿到飞升果,让你重新拥有属于自己的修仙之路!”
叶倾颜看着陈二柱坚定的眼神,眼中泛起泪光,却也不再劝阻。
她知道,陈二柱一旦下定决心,就绝不会轻易放弃,而她能做的,便是默默支持他,等待他带来的好消息。
夜色渐深,庭院中的灯笼散发着温暖的光芒。
陈二柱坐在石桌旁,手中握着茶杯,眉头紧紧皱起。
获取飞升果的难题如同一块巨石,压在他的心头,让他彻夜难眠。
他知道,这将是他迄今为止遇到的最艰难的挑战,不仅需要过人的实力与智慧,还需要足够的运气与时机。
但他没有丝毫退缩。
为了叶倾颜,为了心中的承诺,就算前方是刀山火海,他也会毫不犹豫地闯下去。
陈二柱抬起头,望向夜空中的明月,眼中重新燃起一丝希望。
或许,他可以从飞升宗的古籍入手,或者寻找曾经接触过飞升果的前辈修士,说不定能找到关于圣果藏匿之地的蛛丝马迹。
夜色已深,庭院中的灯笼光芒渐渐黯淡,陈二柱坐在石桌旁,手中的茶杯早已凉透。
他望着夜空中的明月,脑海中反复推演着获取飞升果的方法,他猛地握紧拳头,眼中重新燃起坚定:“不行,绝不能放弃!就算只有一丝希望,也要抓住!”
这时,他脑海中再次闪过一个身影。
夏雨然。
这位飞升宗弟子既知晓宗门秘辛,又因灵石与他建立了联系,或许她能知道些关于飞升果的隐秘。
虽然之前夏雨然明确表示不知飞升果藏匿地,但如今已是走投无路,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也要试一试。
次日清晨,陈二柱让叶倾颜在家好好待着,再三叮嘱若有异常便捏碎传讯符。
随后便朝着清风坊市的飞升楼走去。
按照之前的约定,夏雨然每日会在此处处理宗门委托,这是寻找她最稳妥的地方。
抵达飞升楼时,已近正午。
楼内人声鼎沸,不少散修正围着夏雨然领取任务、兑换奖励。
她身着淡蓝色宗门服饰,手中拿着一本厚厚的任务簿,神情认真地核对信息,偶尔抬头与修士交流,语气温和却不失干练。
陈二柱没有贸然上前,而是在楼外的茶摊等候。
直到日头偏西,楼内的修士渐渐散去,夏雨然收拾好任务簿准备离开时,他才快步迎了上去,声音压得极低:“夏道友,可否借一步说话?”
夏雨然看到陈二柱,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了然地点头:“跟我来。”
她带着陈二柱绕到飞升楼后方的僻静小巷,确认四周无人后,才开口问道:“陈道友找我,是为了解蛊之事?还是有其他要事?”
陈二柱没有绕圈子,直接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个沉甸甸的储物袋,递到夏雨然面前:“夏道友,这是之前承诺的四十万颗下品灵石,剩余酬劳今日尽数奉上。”
夏雨然接过储物袋,感受着里面灵石的重量,眼中闪过一丝动容。
五十万颗下品灵石对结丹修士而言已是天文数字,这份酬劳远超她的预期。
她捏了捏储物袋,语气柔和了几分:“陈道友倒是信守承诺,只是不知今日找我,除了送酬劳,还有何事?”
陈二柱深吸一口气,将叶倾颜的困境一五一十地告知:“夏道友,实不相瞒,我师姐虽已解蛊保命,却因丹田海被毒素严重侵蚀,再也无法修炼,最多只能停留在筑基圆满。
我偶然得知贵宗的飞升果能修复受损根基,便想求道友指点一二,不知你是否知晓获取飞升果的方法?”
夏雨然闻言,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眉头紧紧皱起:“陈道友,你可知飞升果是我宗圣物?五百年才结一颗,连元婴真君都不知其藏匿之地,我一个普通弟子,又怎能知晓获取之法?
之前在茶馆你也听到了,这圣物的隐秘只有宗主与几位太上长老才清楚,我帮不了你。”
“我知道这让你为难,”
陈二柱连忙补充,语气带着恳求,“可我师姐她…… 她一生痴迷修炼,如今却成了废人,我实在不忍心看她就此消沉。
夏道友,你在飞升宗多年,定然比我清楚宗门内情,哪怕只是一点线索,比如谁最可能接触到飞升果的秘密,或者哪里可能藏有相关记载,对我而言都是希望!”
夏雨然沉默了。
她看着陈二柱眼中的急切与恳求,又摸了摸怀中装满灵石的储物袋,心中泛起纠结。
五十万颗下品灵石绝非小数目,陈二柱如此爽快地付清酬劳,足见诚意。
且叶倾颜的遭遇确实令人同情,若是换作自己,恐怕也会为了同伴拼尽全力。
“拿人手软,吃人嘴软”,收了这么丰厚的酬劳,若是毫无表示,实在说不过去。
她左右张望片刻,确认无人偷听后,才压低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陈道友,我确实不知道飞升果具体藏在何处,但我知道谁有可能知晓,宗门的‘清玄长老’。”
“清玄长老?”
陈二柱心中一动,连忙追问,“这位长老是什么身份?为何会知晓飞升果的秘密?”
“清玄长老是宗门资历最老的太上长老之一,已活了近千年,据说曾参与过三百年前飞升果的采摘与守护。”
夏雨然解释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敬畏,“这位长老性情孤僻,常年在宗门后山的‘清玄洞’闭关,不问世事,连宗主想见他都需提前三个月预约。
而且,他最厌恶外人打扰,若是贸然拜访,恐怕会惹来杀身之祸。”
陈二柱眼中闪过一丝希望。
只要知道谁知晓秘密,就有机会获取线索,总比之前的毫无头绪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