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天半子祁同伟之我的血也是红色

笑的好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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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任你好,前任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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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5月1日的京州阳光正好,初夏的风卷着槐花香穿过街道,把汉东国际酒店门前的红气球吹得轻轻摇晃。酒店门外,“陈海、林华华新婚之喜”的电子屏格外醒目,红底金字在水晶灯的折射下泛着暖光,来往宾客的笑声混着《婚礼进行曲》的旋律,把空气都泡得甜丝丝的。

祁同伟这个陈海的好大哥站在宴会厅门口整理领带时,钟小艾正帮他拂去肩头的落发:“老祁,待会儿见到陈老爷子时,多说两句吉利话。他们老两口盼这桩婚事盼了好几年了。”

“知道。”祁同伟应着,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扫过签到台。他今天穿了件深灰色西装,口袋里别着朵红玫瑰,是钟小艾一早亲手别上的。作为证婚人,他得提前到场候着,可脚步刚迈进门,就被一股熟悉的香水味绊住了脚步。

那是木质香调混着白玫瑰的气息,十年前在汉东大学的图书馆里,他曾无数次在陈阳借阅过的书页间闻到过。

祁同伟的心跳漏了半拍,像被什么东西轻轻蛰了一下。他顺着香气望去,只见签到台旁站着个穿米白色连衣裙的女人,正提笔在礼金簿上签字。她的头发挽成利落的发髻,露出圆润的肩头,珍珠耳环随着低头的动作轻轻晃动,手腕上那只翡翠(石头)手镯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那是当年他当年打了两个多月暑假工送她的生日礼物,没想到她还戴着。

女人签完字转过身,目光和他撞了个正着。四目相对的瞬间,祁同伟忽然觉得宴会厅里的音乐和笑声都远了,只剩下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是陈阳。

这些年她富态了不少,脸颊圆润了些,眼角的细纹被精致的妆容掩着,却更添了几分温婉。不同于他和钟小艾常年被工作压出的紧绷,陈阳身上有种松弛的贵气,像是被岁月好好养着的花,从容又舒展。她手里拎着只鳄鱼皮手包,指甲涂着豆沙色的指甲油,浑身上下都透着“不慌不忙”四个字——那是他和钟小艾早已久违的状态。

祁同伟忽然想起二十年前的陈阳。那时候她还是汉东大学政法系的系花,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裙子,在辩论赛上和他唇枪舌战,眼里的光比操场边的路灯还要亮。他们曾在熄灯后的宿舍楼道里偷偷牵手,曾在图书馆的角落分享同一副耳机,也曾在毕业分配的十字路口哭红了眼——他被分配到了偏远乡镇司法所,而她则被分配到了北京某部委。祁同伟当年的那句“等我三年”最终成了断了线的风筝。

“好久不见。”

陈阳先开了口,声音比记忆里沉了些,却依旧带着清亮的调子。她落落大方地朝他伸出手,指尖涂着和指甲同色的护手霜,触碰到她手的瞬间,祁同伟像被烫到似的缩了一下,又赶紧稳住,轻轻握了上去。

“好久不见。”他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发紧,像是生锈的零件忽然转动,“你……什么时候回汉东的?”

“昨天到的。”陈阳收回手,笑意落在眼底,“陈海是我亲弟弟,他结婚,我这个当姐姐的总得回来撑撑场面。倒是你,祁书记,现在可是汉东的大人物了。”

她的语气里听不出嘲讽,只有坦荡的熟稔,倒让祁同伟的局促显得有些多余。他干咳了一声,指了指旁边的钟小艾:“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爱人,钟小艾。”

“小艾同学,久仰。”陈阳笑着和钟小艾握手,“常听家里人提起你,说你在钟纪委是出了名的铁面无私。”

钟小艾也笑着回握道:“陈学姐太客气了。我也听老祁说过,说你是咱们汉东出去的才女。”

两个女人相视一笑,气氛倒比他这个中间人自然得多。祁同伟站在旁边,看着陈阳鬓角处别着的珍珠发卡,忽然想起当年他用一天工资(暑假工),给她买的塑料发卡。被她当宝贝似的戴了整整一年。时光这东西真奇怪,把青涩磨成了温润,把棱角磨成了圆融,却把某些藏在心底的碎片,擦得愈发清晰。

“陈海这孩子,从小就倔。”陈阳转头看向宴会厅里正在接待客人的陈海,眼神里带着当姐姐的慈爱道:“现在能娶到林华华这么好的姑娘,真是他的福气。”

“华华也是个好姑娘,踏实能干。”钟小艾接话道,“当初我和老祁给他们俩牵线时,还怕年轻人不好意思,没想到倒是挺投缘的。”

祁同伟插不上话,只能跟着点头。他注意到陈阳的无名指上戴着枚素圈戒指,款式简单,却比他见过的那些钻戒更显沉稳。

听说她嫁了个部委的同事,两口子都是“朝九晚五”的性子,这些年没什么大波澜,却把小日子过得有声有色——这正是当年他和陈阳没能走到的结局。

“对了,你爱人呢?”钟小艾的话打断了他的思绪。

“他呀,单位临时有事,走不开,我就先过来了。”陈阳说着,从手包里拿出个小巧的锦盒,“对了,这是我这个当姐姐的,给你们这对媒人准备的谢礼!你们打开看看喜欢吗?”

祁同伟接过锦盒时,指尖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背,两人都顿了一下,又迅速移开目光。他低头看了眼锦盒上的刺绣,是并蒂莲的图案,针脚细密,倒像是她亲手绣的——依稀记得当年她在宿舍绣十字绣,总被室友笑“提前进入贤妻良母状态”。

“里面是对玉如意,”陈阳解释道,“老辈人说这东西能保平安,希望你们能够顺顺利利,平平安安的!”

“有心了。”钟小艾笑着道谢,把锦盒装进了自己的手提包里。

这时,宴会厅入口传来一阵喧闹,陈海穿着笔挺的西装,牵着身披白纱的林华华走了进来。林华华的婚纱裙摆很长,陈海小心翼翼地帮她提着,眼里的紧张和欢喜藏不住。宾客们纷纷鼓掌,闪光灯在人群中此起彼伏地亮着。

“新人来了,我们过去吧。”钟小艾拉了拉祁同伟的袖子。

“好。”祁同伟应着,脚步却像被钉在原地。陈阳也站在原地没动,看着那对新人的目光里,有欣慰,也有几分说不清的怅然。

“当年我们毕业时,”陈阳忽然轻声说,像是在自言自语,“你说想在汉东办一场露天婚礼,就在大学的银杏树下,让全系的老师同学都来作证。”

祁同伟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攥紧了,闷得发疼。他记得那件事,那是在毕业晚会的篝火旁,他喝了点酒,抱着吉他给她唱《同桌的你》,唱到动情处,就对着满天星星许了这个愿。后来他才知道,陈阳把这句话记在了日记本里,直到多年后他偶然从老同学那里看到,才明白有些承诺,早在说出的那一刻就刻进了时光里。

“那时候年轻,不懂事。”祁同伟的声音有些沙哑,他不敢看陈阳的眼睛,只能盯着地上的红毯,“想法太简单了。”

“不简单。”陈阳笑了笑,眼角的细纹弯成好看的弧度,“挺好的,至少那时候,我们都相信未来是亮的。”

“祁书记,该上台了。”秘书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提醒他作为证婚人该准备了。

祁同伟点点头,整理了一下西装外套,正准备走,却被陈阳叫住了。

“祁同伟,”她看着他的眼睛,语气认真,“你现在……过得好吗?”

这个问题像颗投入深潭的石子,让他瞬间慌了神。好吗?他是汉东省委副书记、省政法委书记,位高权重,受人尊敬;可他又常常在深夜惊醒,想起那些办不完的案子、平衡不完的关系,想起自己日渐增多的白发,他现在,到底过得好不好?

“挺好的。”最终,他还是这样回答,语气平淡,却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疲惫,“你呢?”

“我也挺好的。”陈阳笑了,这次的笑意里多了些释然,“我爱人烧得一手好菜,我们每个周末都去爬山,下个月打算去新疆自驾游。”

这些话就像一幅幅画面般,在祁同伟眼前展开——烟火气的厨房,山间的清风,公路上的夕阳……都是他渴望却又得不到的日常。他忽然觉得,自己和陈阳就像两条曾经交汇过的河,后来一条奔向了波澜壮阔的大海,一条汇入了平静安稳的湖泊,再也没有交集,却各自流淌出了不同的风景。

“那就好。”祁同伟点点头,转身走向舞台。聚光灯落在他身上时,他深吸了一口气,把那些翻涌的情绪都压了下去。

婚礼仪式很顺利,陈海紧张得差点说错誓词,逗得全场大笑;林华华的父亲发言时红了眼眶,说“把女儿交给陈海,我放心”;轮到祁同伟作证婚词,他看着台下那对年轻的面孔,忽然想起了自己年轻时的模样。

“婚姻就像做菜,”他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遍全场,“需要耐心,需要坚守,更需要相信。相信对方,相信彼此能够一直幸福的走下去!”

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他看到陈阳坐在角落的位置,正对着他轻轻点头,眼里带着温和的笑意。

仪式结束后,宾客们开始用餐,宴会厅里觥筹交错,热闹非凡。祁同伟被一圈人围着敬酒,应付着各种寒暄,直到钟小艾替他挡了杯酒,说“老祁胃不好,我替他喝”,他才得以喘口气。

“去歇歇吧,我在这儿盯着。”钟小艾低声说,眼里带着心疼。

祁同伟点点头,走到宴会厅外的露台透气。五月的风带着暖意,吹在脸上很舒服。他靠在栏杆上,看着楼下穿梭的车流,忽然觉得刚才在陈阳面前的局促很可笑——他们早已不是当年的模样,那些过去的点滴,终究只是回忆罢了。

“一个人在这儿吹风?”陈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手里拿着杯果汁,慢慢走到他身边。

“里面太吵了。”祁同伟侧身让了让,给她腾出位置。

两人并肩站着,谁都没说话,只有风穿过露台的声音。远处的天际线被夕阳染成了橘红色,像一幅晕开的油画。

“听说侯亮平还在医院?”陈阳先开了口,语气里带着一丝关切。

“嗯,还是老样子。”祁同伟的声音低沉了些,“医生说有好转的迹象,但不确定什么时候能醒。”

“陆亦可那姑娘,真是不容易。”陈阳叹了口气,“我昨天去医院看了看,她瘦得只剩一把骨头了,还天天给亮平读报纸、讲故事。”

祁同伟听后心里也有些不是个滋味,他承认自己当初他安排侯亮平他去接触山水集团的财务总监时,自己对他抱有过一丝私心和偏见,但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够承认。

“组织上已经安排了最好的医疗资源,只要有希望,我们就不会放弃。”

“那就好。”陈阳点点头,喝了口果汁,“说起来,亮平这位小学弟,跟你年轻时真像,轴得很,认定的事八头牛都拉不回来。”

祁同伟笑了,这次是真心的笑:“是挺像的,有时候看着他,就像看到了过去的自己。”

“但你们又不一样。”陈阳看着他,眼神里带着些洞察,“你比他懂得转弯,也比他……累得多。”

这句话像根针,轻轻刺破了他故作坚强的外壳。是啊,他累,累到有时候只想抛开一切,带着钟小艾去沙漠里待上几天,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想。可他不能,他肩上扛着责任,心里装着汉东的山水和百姓,根本停不下来。

“人在其位,身不由己。”他淡淡地说,目光望向远处的省政府大楼,那里的灯光已经亮了起来,像一座永远醒着的灯塔。

陈阳没再说话,只是陪着他站着,直到夕阳完全沉入地平线。

“我该走了,”她看了看表,“明天一早的飞机回北京,单位还有事。”

“我让司机送你。”祁同伟说。

“不用了,家里人安排了车。”陈阳摇摇头,转身看着他,“祁同伟,多保重。”

“你也是。”祁同伟看着她的眼睛,忽然觉得那些复杂的情绪都沉淀了下来,只剩下平静的祝福,“替我向你爱人问好。”

“好。”陈阳笑了笑,转身走进了宴会厅。她的裙摆扫过露台的地砖,留下一阵淡淡的香气,像从未离开过。

祁同伟站在原地,直到那香气散尽,才转身回了宴会厅。钟小艾正和林华华的母亲说话,看到他回来,朝他招了招手。

“刚才去哪儿了?陈海找你敬酒呢。”她笑着问。

“出去透了透气。”祁同伟握住了她的手,她的手有些凉,他下意识地握紧了些,“咱们待会儿早点走,你今天起这么早,都没能休息好。”

“好。”钟小艾靠在他肩上,轻声说,“刚才我看到你和陈阳在露台,你们……聊得还好吗?”

祁同伟愣了一下,没想到她看到了。他转头看着钟小艾的眼睛,她的眼里没有猜忌,只有温和的理解。

“挺好的。”他说,这次的语气里多了些释然,“就像看到一个老朋友,挺亲切的。”

钟小艾笑了,伸手帮他理了理领带:“那就好。过去的事,都过去了。”

是啊,都过去了。祁同伟看着宴会厅里热闹的景象,看着陈海和林华华幸福的笑脸,忽然觉得心里轻松了不少。那些年少时的悸动、遗憾、不甘,终究被岁月酿成了一杯温和的酒,尝不出苦涩,只剩下淡淡的回甘。

他举起酒杯,对着那对新人的方向遥遥一敬。愿他们永远年轻,永远相信爱,永远活在自己选择的生活里。而他,也该继续走自己的路了,带着责任,带着牵挂,带着对未来的期许,一步一步,稳稳地走下去。

婚礼结束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祁同伟和钟小艾坐上车,司机缓缓发动引擎,驶离了汉东国际酒店。车窗外,霓虹闪烁,市井喧嚣,汉东的夜晚依旧热闹非凡。

“同伟,”钟小艾忽然说,“等忙完这阵子,咱们去趟沙漠吧,就咱们俩。”

祁同伟转过头,看到她眼里的光,像当年在汉东大学操场上看到的星星。他笑着点头:“好,一言为定。”

车继续往前开,把酒店的灯火远远甩在身后。祁同伟靠在座椅上,闭上眼睛,嘴角却带着一丝笑意。有些回忆值得珍藏,有些遗憾需要放下,而眼前的人,脚下的路,才是最该珍惜的当下。汉东的新篇章已经翻开,他知道,自己还有很多事要做,但此刻,他的心里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平静而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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