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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研究天灵气和天灵气的各自效用的。”
诶？天灵...？
“什么意思？他们是研究天灵气的吗？”
“是的，主攻就是这个...你什么毛病？突然听不懂人话了是吗？”
“不不不..不是，太惊讶了，还没有缓过来。”
訾浩然突然凑近了小声哔哔，“这些都是我们家阿爷和他老伙伴们讨论的时候我听到的，据说颜朗发现了天灵气的真相，不仅如此，他好像还拥有一项特殊能力，不过到底是什么能力这就不清楚了。”
哇哦...沈曼一个惊呼下意识掩住口鼻。
说起天灵气，这其实也有段好玩但惨重的历史。
她最近恶补的知识，到底还算记得比较清楚。
两千多年前，天空出现黑洞，紧接着一股不知名的气体蔓延开来，灵种也开始首次出现。
起初，有些人将那不知名的气体认知成灵气，将灵种称之为灵兽和灵植。
他们声称此番乃灵气复苏，是要开启全民修仙时代。
于是一个劲的往浓度最高的地方扎，碰见灵植也不含糊，有的没的，只要简单处理什么都敢往嘴里塞。
灵兽那个危险性有点明显，他们没那个胆子。
然...结果大家可想而知。
那些人全都死翘翘了，早死晚死，反正都死了。
而且死相还特惨，据说所见之人皆梦魇，三五月不认人。
灵气复苏的说法只维持了一个月，以多了一大堆死人而告终。
接下来，大家开始意识到这玩意似乎不太妙。
能意识到完全认知，这段时间其实很长。
人们从意识到这中间的危险到积极主动避让，中间大概花费了十数年。
因为一开始谁也不知道这个东西的度在哪里。
是不是不碰灵植就可以了？是不是躲着灵兽就可以了？还是说只要闻一点人就会死？
有人早死，有人晚死，谁也不敢直接断言说这玩意一吸入就会死。
这股气体影响的范围很大，比起那些被灵兽灵植弄死的人来说，这些被影响的土地上生活的人群数目更多。
谁也不想成为那个第一个让大家避让的人，因为只要说出来了，人们就要背井离乡，然后压根也不知道能逃到哪里去。
吸入这个气体也不会立刻死，这些大多是慢性毒药，一开始是身体虚弱，然后慢慢发热，等发热一段时间才会死。
而且每个人的体质不同，死亡时间也不一定，有的是几个月，有的则是几年。
也是后来，大王下了死命令。
要求没有被影响的地区积极分布消息，要求府官快速整理安全区，要求所有被影响的人都积极寻找庇护所，要求能不闻就不闻。
就这，这伤亡率才开始下降，人们这才意识到，这气味压根就是有毒的。
这段时期，人们将这种气体称之为‘毒气。’
这个说法持续时间很长，持续了将近一千多年。
直到大约五百多年前，在这个时间段里出现了一批‘异端邪教’狂徒，他们声称‘毒气’或许可以药用，能救人。
这个观点过于惊奇以至于在此后一百多年的时间里，大家谈论这批人都觉得这些人脑子有病。
他们就是浮山堂的前身。
三百多年前，这批人干了件大事，他们寻了个借口将病重病患放到了‘毒气’中造成无数病患死亡事件。
当然，病患都病重了，会死是早晚的事情，但一般民众依旧认为他们害死了这群病患。
而那些人因为他们的这个操作早死也是事实，以此为由，大批百姓纷纷联名要求府衙对这批人进行集中处理。
此事闹到王城，大王发布追捕令并发布告示，凡是被认定为异端邪说的‘术师’都直接放进‘毒气’中受刑。
当时各地府衙陆陆续续抓了有上千多人，都是他们发展出来的信徒。
这上千多人被投放进入‘毒气’当中，只给他们有限的食物和水源，按说这些人应该都要死的。
可偏偏，在这一千多人当中，有人顽强的活了下来，不仅如此，人身体还发生了某些有趣的变化。
就此...气界第一人开始出现。
天道如此，这批人当中的有人成功活了下来，并在以后掌握了话语权，将‘毒气’正式称呼为天灵气。
虽然不知道这些气体是什么，但这几个人知道，这不是某些小说当中出现的修仙的灵气。
灵气，毒气，天灵气，总归在大家的认知里，这都是一种气体，和氧气，二氧化碳是差不多的东西。
这种气体目前对大多数人依旧有毒，但对一些人来说已经是可以获益的‘天灵气。’
依据沈曼看到的最新版本的书籍知识来看，在气界那边，这个知识点似乎存疑。
也就是他们并不认为天灵气是一种单纯的气体，而依照訾浩然的说法，这种学说的创始人就是颜朗。
“颜朗说天灵气不是气体？”
“对。”
两人静默，各自都不在这个问题上多加讨论。
毕竟有些东西不能说开，说开了很多知识点就得重新学。
他们目前还是学生，不太能接受这般变化，谁要是临时改知识点他们能和他急。
“对了，你刚刚说了颜凤和颜朗，那颜景呢？”
“颜景自然也是厉害的，他作为气界当中掌握灵种知识最全面的人群之一，完全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灵种的习性，特性，种种，他都了如指掌。”
沈曼默默点头，好吧，或许是颜朗的故事听着有点宏大，让人十分上头。
颜景这边听起来好像就有点普通，但其实人并不普通，是她自己这么觉得而已。
两人一番讨论，视线不由自主都放回了自己的试卷上面。
“哎！”
“干嘛叹气？”
“这几道题如今我就算知道错了，答案我还是不知道。”
“找机会问教席或者前辈呗。”
“也只得如此了，本不想麻烦他们，怕他们觉得我不过如此，不过目前来看，确实是没办法了，我是真不会。”
听他这么说沈曼乐了，合着他心态也没这么稳定是吧。
“我还以为你不在乎呢。”
“谁不在乎？我在乎的，不想他们看轻我这第一名的水平。”
“是是，你在乎。”
“你不在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