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异世界的林小姐

玉随我心星光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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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9章 竹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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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书的书页沾着绿豆汤的甜香,在晨光里轻轻舒展。小石头天没亮就爬起来,举着算术本凑到他跟前:“小远哥你看!我都算对了!”本子上的红勾歪歪扭扭,是孩子自己画的,却透着股认真劲儿。

他笑着点头,起身往鸡棚走。竹筐里装着昨晚削好的竹片,是给鸡棚新搭顶用的。小石头跟在后面,抱着卷稻草,嘴里念叨着“要像盖瓦那样先铺底层”,惹得他直乐:“没错,不过鸡棚不用那么讲究,能挡雨就行。”

两人蹲在鸡棚前忙活,晨光透过竹片的缝隙落在地上,拼出细碎的光斑。小石头笨手笨脚地递稻草,总把竹片碰歪,他也不恼,耐心教:“你看,稻草要顺着竹片铺,根朝里,梢朝外,这样雨水才不会往里渗。”孩子学得认真,鼻尖沾了点泥,像只刚拱过土的小刺猬。

正搭着顶,王阿婆挎着菜篮路过,见了就喊:“小远!我家茄子熟了,摘了些给你,中午炒着吃。”她把茄子往竹筐里一放,瞥见鸡棚顶,又说,“这竹片间距太宽,得再加密些,不然黄鼠狼能钻进来。”

他赶紧调整竹片,王阿婆蹲在旁边指点:“就像纳鞋底,线距得匀,才结实。”小石头突然插嘴:“阿婆,小远哥说盖瓦要像做人,根基得牢!”王阿婆笑得眼角堆起褶子:“这孩子,听啥记啥,将来准有出息。”

鸡棚搭好时,日头已升到竹梢。小石头举着竹竿往棚顶敲了敲,“砰砰”响,得意地喊:“下雨也不怕啦!”他刚要夸孩子,却见鸡棚角落的竹片松了,伸手去扶时,指尖被竹刺扎了下,渗出点血珠。

“哥你流血了!”小石头慌了,转身就往家跑,没多久举着个小陶罐回来,罐里是阿婆们常备的草木灰,“娘说这个能止血!”他乖乖让孩子往指尖撒灰,看着那认真的模样,忽然觉得这比画里的甘露还管用。

中午炒茄子时,他学着李婶的样子往锅里撒了把辣椒面,呛得直咳嗽,小石头在旁边拍着他后背笑:“哥你还没我会做饭!”李婶端着碗咸菜走进来,见了就骂孩子:“别捣乱,让你哥歇着。”转头又对他说,“下次我教你做茄子酱,能吃一冬天。”

午后的阳光暖融融的,他帮着张叔给牛棚铺新稻草。老黄牛“哞”地叫了声,用脑袋蹭他胳膊,像是在打招呼。张叔摸着牛背笑:“这畜生通人性,知道你对它好。前阵子你帮它梳毛,它现在见了你就亲。”

他把稻草铺得匀匀的,老黄牛卧上去,舒服地眯起眼。竹书放在牛棚角落,新的字迹正慢慢爬:“鸡棚顶的竹片密了三分,茄子炒得有点辣,老黄牛的毛比上次顺滑了些。”书页上还沾了根稻草,像给这行字添了个毛茸茸的尾巴。

傍晚收工时,他路过晒谷场,见几个阿婆在翻晒棉花。雪白的棉絮在夕阳里泛着光,阿婆们的手指在棉朵间翻飞,摘去里面的硬壳。“小远来帮把手!”刘阿婆喊他,“这棉花得摘干净了,弹出来的棉絮才软和,做棉袄才暖和。”

他蹲下来学着摘,指尖沾着棉絮,像落了层雪。阿婆们聊着家常,说谁家的姑娘该找婆家了,谁家的稻子收了多少担,声音混着棉花的清香,软得像团云。竹书在口袋里发烫,他知道,新的一页又要开始写了——写摘棉花的指尖,写阿婆们的闲话,写夕阳把棉絮染成金红色的模样。

原来慈悲从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就是把鸡棚搭得牢一点,把茄子炒得香一点,把棉花摘得净一点,在这些细碎的光阴里,让每个日子都带着点暖,像那碗冰镇绿豆汤,甜得刚好,凉得舒服,记在心里,就忘不掉了。

暮色漫过晒谷场时,他帮着刘阿婆把最后一筐棉花抬进仓库。棉絮沾了满身,像落了场早来的雪,阿婆用竹枝轻轻给他扫着,嘴里念叨:“这棉花得晾足七日,等潮气散透了,弹出来才蓬松。你看这朵,芯里藏着个小棉籽,得挑出来,不然做棉袄时硌得慌。”

他低头看着掌心的棉朵,忽然想起竹书里的话——“慈悲是挑净棉籽的耐心”。正愣神,仓库角落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一只灰扑扑的小猫从棉堆里钻出来,怯生生地望着他们。“怕是饿坏了。”阿婆转身往厨房走,“我去拿点米汤。”

小猫缩在他脚边,尾巴紧紧夹着,他慢慢伸出手,指尖刚碰到它的毛,小家伙就抖了一下,却没跑。阿婆端来米汤,放在地上,小猫嗅了嗅,狼吞虎咽地喝起来,尾巴渐渐松开,在地上扫出细碎的棉絮。“这是张屠户家跑丢的那只,”阿婆叹道,“前阵子下大雨,棚子塌了,不知躲在哪挨了好几天饿。”

他摸了摸小猫的头,软乎乎的,像捧着团云。“我来养吧。”他说。阿婆笑了:“你这孩子,连自己都顾不过来,还添张嘴。”话虽如此,却找来个木箱,垫上旧棉絮,“先委屈它住这儿,明天我给你找块旧布料,缝个小垫子。”

夜里,他躺在竹床上,听着仓库方向传来小猫轻轻的呼噜声,心里像被米汤熨过似的暖。竹书摊在枕边,他借着油灯的光,在空白页上写:“今日学会挑棉籽,每挑出一颗,就像摘走了别人心里的一点硌应。小猫喝米汤时,尾巴摇得像朵打颤的棉花。”

第二天一早,他去鸡棚喂鸡,见小石头蹲在鸡棚外,手里捏着根鸡毛,正往竹筐里捡碎玻璃。“你干啥呢?”他问。孩子仰起脸,鼻尖沾着灰:“我娘说,碎玻璃会扎到鸡脚,我捡干净了,鸡就不会疼了。”筐里的玻璃碎片亮晶晶的,被孩子摆得整整齐齐,像串小珠子。

他蹲下来跟孩子一起捡,阳光穿过指尖,落在玻璃上,映出细碎的光斑。“你看,”小石头举着块三角形的玻璃,“这像不像昨天阿婆教你画的三角符?”他想起阿婆说三角符能镇宅,其实哪有什么符,不过是人心底的一点念想——想让鸡平安,想让猫饱暖,想让路过的人脚不沾泥。

早饭时,李婶端来一碟茄子酱,油亮亮的,撒着芝麻。“放了点酒曲,能存到冬天。”她往他碗里舀了一大勺,“你上次炒的茄子太辣,这个温和,配粥正好。”粥是小米粥,熬得稠稠的,上面浮着层米油,喝下去,嗓子里像铺了层软棉絮。

饭后,他去帮张叔修牛棚的门。老黄牛凑过来,用舌头舔他的手背,湿漉漉的。张叔递来刨子:“这木头得刨光滑点,不然牛蹭痒时会刮破皮。”他握着刨子,木屑簌簌往下掉,像下了场金粉雨。“你说怪不怪,”张叔蹲在旁边抽烟,“以前觉得养牛就是为了耕地,现在倒觉得,它跟家里人似的,得疼着。”

日头偏西时,门修好了。老黄牛慢悠悠走进去,回头看了他一眼,喉咙里发出“哞”的一声,像是在道谢。他摸着光滑的木门,忽然明白,所谓修行,不过是把牛棚门刨得平一点,把茄子酱熬得香一点,把棉籽挑得净一点——这些细碎的事,像缝棉袄时的针脚,一针一线,把日子缝得暖乎乎的,就够了。

竹书的新页上,又多了几行字:“牛棚门的木刺被刨光了,茄子酱的油花里浮着芝麻,小猫的窝里添了块新棉絮。今天的风是甜的,带着棉花香。”字迹旁边,画着只歪歪扭扭的小猫,尾巴翘得老高,像个感叹号。

竹书的纸页沾着点棉花絮,在晚风里轻轻晃。他抱着缝好的猫垫往仓库走,垫子里塞着新弹的棉絮,是刘阿婆特意留的上等货,软得像朵云。小猫听见脚步声,从木箱里探出头,喉咙里发出“咕噜”声,尾巴在旧棉絮上扫来扫去。

“给你换个新窝。”他把猫垫铺进木箱,小猫立刻跳进去打了个滚,棉絮沾了满身,活像团会动的雪球。他蹲在旁边看,忽然发现猫耳朵后面沾着点棉籽,伸手去摘时,小家伙用脑袋蹭他的手心,痒得他直笑。

仓库外传来脚步声,是王阿婆提着灯过来:“我就知道你在这儿。”她把手里的布包递过来,“刚纺的棉纱,给你补衣裳用。你那件褂子袖口破得厉害,再穿要着凉了。”棉纱白生生的,缠着竹锭子,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

“阿婆,我自己会补。”他接过布包,指尖碰到阿婆的手,粗糙却暖和,像老槐树的皮。“你那针脚歪歪扭扭的,哪有我缝得结实。”王阿婆打开木箱看了看,“这垫子缝得不错,比上次给小石头缝的沙包强。”

两人坐在仓库门槛上,听着小猫的呼噜声,远处传来谁家的纺车“嗡嗡”转着,混着蛙鸣,像支温柔的曲子。“阿婆,您说人活着,是不是就像这棉花?”他忽然问,“得有人拾掇,才能变得软和。”

王阿婆笑了,往他手里塞了颗炒南瓜子:“傻孩子,人可比棉花金贵。棉花要靠人弹,人要靠人心暖。你帮我抬棉花,我帮你补衣裳,这不就暖和起来了?”南瓜子的香味在舌尖散开,带着点焦香。

第二天一早,他被纺车声吵醒。李婶坐在院角的竹凳上,手里的棉纱在锭子上绕出细细的线,阳光落在她花白的头发上,像撒了层金粉。“醒啦?”李婶抬头笑,“我给你织件坎肩,秋天穿正好。”

他凑过去看,线轴上的棉纱渐渐织成布,纹路细密,像渠水的涟漪。“这得织多久?”“快得很,一天织一尺,半个月就成。”李婶手里的梭子来回穿梭,“你上次帮我翻晒的棉絮好得很,弹出来的线特别匀。”

正说着,小石头举着个竹笼跑进来,里面装着只蛐蛐,“小远哥你看!我抓的,会叫!”他把竹笼往坎肩上一放,蛐蛐“唧唧”叫起来,惊得李婶手里的梭子差点掉了。“你这皮猴!”李婶笑着拍他一下,“别捣乱,让你哥看我织坎肩。”

他帮着绕线轴,看着棉纱一点点变成布,忽然觉得这和日子很像——一针一线,看似慢,却实实在在地往前赶,织着织着,就暖起来了。竹书放在竹凳旁,新的字迹正慢慢爬:“李婶的梭子像蝴蝶,棉纱织成布,像渠水结了冰,又软又亮。小石头的蛐蛐叫得欢,像在唱日子。”

中午,他帮着张叔给老黄牛梳毛。牛棚里晒着新收的稻草,带着阳光的味道。老黄牛温顺地站着,任他用篦子梳掉身上的草屑,时不时甩甩尾巴,打个响鼻。“它快生小牛犊了,”张叔摸着牛肚子笑,“到时候给你留碗牛骨汤,补补身子。”

梳到牛脖子时,他发现那里卡着根细竹刺,轻轻拔出来,老黄牛舒服地“哞”了一声,用脑袋蹭他的胳膊。“你看,畜生都知道疼。”张叔递来块盐砖,“给它舔舔,补点盐。”盐砖在牛舌上化出细小的盐粒,像撒了把星星。

竹书的纸页被风吹得哗哗响,最后一行字慢慢显出来:“老黄牛的竹刺拔出来了,盐砖舔出小坑,像月亮缺了角。李婶的坎肩织了两尺,棉纱在阳光下,像能抽出糖丝。”

他合上书,看着远处晒谷场上翻晒的棉花,白得晃眼。原来慈悲从不是什么大道理,就是给猫铺个软垫子,给牛拔根竹刺,给日子织件暖坎肩——这些碎在光阴里的小事,像棉絮里的阳光,看不见,却暖得人心里发慌。

竹书的纸页上,盐砖的“小月亮”还没干透,李婶的梭子已带着棉纱织到了坎肩的领口。她把竹尺往布上一量,笑着念叨:“再织三寸就收边,给你留着穿去摘棉花,风灌不进脖子。”

他蹲在旁边帮着穿线,见梭子上的棉纱快用完了,便去仓库取新的。刚推开仓库门,就见小猫叼着只老鼠往木箱跑,尾巴高高翘着,像在邀功。“还学会抓老鼠了?”他笑着摸它的头,猫毛上沾着点棉絮,混着泥土的腥气,倒比昨日更活泼了些。

仓库角落堆着新收的棉花,刘阿婆正戴着老花镜挑棉籽,指尖在棉朵间翻飞,挑出的棉籽聚在竹筐里,像堆黑珍珠。“小远,过来帮我称称,这筐够不够弹一床被。”阿婆往秤盘里倒棉籽,秤砣晃了晃,停在“三斤”的刻度上。“还差二两,”阿婆叹道,“弹被得凑整,图个圆满。”

他往秤盘里添了把棉籽,秤杆立刻平了。“这不就圆满了?”他笑。阿婆拍着他的手背:“你这孩子,倒比我懂这些讲究。”她忽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摸出个布包,“给你,上次你说喜欢吃南瓜子,我炒了些,装在棉布袋里,防潮。”布袋是用弹过的棉絮缝的,软乎乎的,装着瓜子“沙沙”响。

中午回家,李婶的坎肩已织到收尾,正用红线绣领口的花纹。“绣朵紫霞花,你不是总往花田跑?”李婶的针脚细密,花瓣的纹路像真的一样。小石头趴在旁边看,突然说:“娘,我也要绣,给小远哥的坎肩加只蚱蜢!”

李婶笑着把红线递给他:“小心别扎手。”孩子捏着针,笨手笨脚地往布上戳,绣出的蚱蜢歪歪扭扭,倒像只蹦跳的小虫。“挺好,”他摸着那歪扭的纹路,“比我编的草蚱蜢精神。”

午后的阳光斜斜照进院,老黄牛在牛棚里“哞”地叫了声,张叔跑过去看,回来时笑得合不拢嘴:“生了!生了个小牛犊,一身黄毛,像团小太阳!”

他跟着跑去牛棚,见母牛正舔着小牛犊的毛,小家伙闭着眼哼哼,四条腿还站不稳,却努力往母牛怀里钻。“给它取个名吧?”张叔拍他的肩膀。他望着小牛犊身上的黄毛,想起晒谷场的金稻子:“叫‘金粒’吧,盼着来年收成好。”张叔连说“好名字”,转身就去烧水,“得给母牛熬点红糖粥,补补身子。”

竹书摊在牛棚的草堆上,新的字迹顺着阳光爬:“小牛犊叫金粒,黄毛像撒了金粉;李婶的坎肩绣了紫霞花,小石头的蚱蜢歪歪扭扭;刘阿婆的南瓜子,嚼着像带着棉花香。”书页上还沾着根牛毛,软得像根金丝。

傍晚收工时,他披着李婶刚缝好的坎肩往家走,领口的紫霞花在夕阳里泛着光。小猫跟在脚边,时不时叼住他的裤脚往前拽;小石头举着竹笼跑在前面,蛐蛐“唧唧”叫着,像在唱赞歌。路过晒谷场,阿婆们正收拾棉花,见了他都笑:“这坎肩合身,像长在身上似的。”

他摸了摸领口的紫霞花,忽然觉得,所谓圆满,不过是棉籽凑够了斤两,坎肩绣上了喜欢的花,牛棚里添了只叫“金粒”的小牛犊——这些藏在日子里的细碎,像竹书里的字,一笔一画,写满了暖。

晚风拂过,竹书的最后一页轻轻合上,上面的蚱蜢与紫霞花,在月光里像是活了过来,随着虫鸣,慢慢融进了这烟火气十足的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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