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在看清楚赵方旭用手指在桌面上写的那几个字后。
徐翔双眼瞪的浑圆。
满眼之中，全都是一种莫大的不可置信。
先前打翻的茶水将他大腿处的裤子打湿，可此刻的他完全顾不得收拾。
只因赵方旭刚才在桌子上写下‘白渊’二字。
后面加了几个字...
哪都通副总。
如今哪都通公司内部，赵方旭是明面上的实际掌权者，也是整个公司的‘台面’。
或者说...如果抛开上边对哪都通的干预。
赵方旭是整个公司的唯一话事人。
下面的两个副总，则是分管了公司的各个部门。
也就是说，
在公司的整体决策方面是赵方旭在制定。
但是决策落地之后，要下放到公司执行，只是需要各个部门相互配合。
也就是由下面那两个副总经理操刀。
要知道，不管在哪个体系当中，真正干实事的人，往往对于事物拥有着第一行动的权利。
在公司当中，
两个副总经理的存在，可谓到达了真正的一人之下。
哪都通公司遍布全国各地，实行的是全面覆盖，下面的分部到底有多少，而每个分部又到底有多少人...一般人还真统计不了。
说句不好听的...公司的存在，恐怕能够比拟军队。
或许其本身的存在属性...就等于半个军队。
护国护民，维持基本盘。
赵方旭下面，只有左右两人。
一个极具简单粗暴的权利构成，就是公司如今的制度。
负责科研机构的黄伯仁。
负责情报工作的毕游龙。
如果赵方旭退休，那么下一任‘老大’，大概率就是这两人之一。
然而现在...
徐翔看着桌子上的茶水字迹，深吸一口气的沉声道：
“赵胖子，你在跟我开玩笑？”
他喊出了胖子，是希望眼前这个人，以两人之间交情的份上跟他说句心里话。
赵方旭反问了一句，
“这种事情我会开玩笑？”
徐翔不由沉默，接着缓缓坐下，
“这就是公司给白渊的条件...”
如果白渊有望成为公司副总，那么现任的两个副总经理必须要退掉一个。
至于是谁退居二线，徐翔并不关心。
他现在还沉浸在这份震撼当中...
如果白渊真的成了哪都通公司副总，那么下一任就职...
不管是谁当上了公司的‘老大’。
白渊对整个公司的影响和无形中的权利，都会无限膨胀到一个顶端。
这不难理解...
如果是年轻的老天师愿意成为公司的‘老大’。
那么赵方旭这个不要脸的，能够亲自抬着八抬大轿，舔着脸去龙虎山请老天师。
‘一绝顶’加入公司。
公司根本就找不开人家给的脸面！
就像人家突然给你了一张百万英镑一样，你拿着这张支票，这样浑身上下的口袋摸了个遍，硬是找不开这张支票！
赵方旭没回答。
徐翔接着又问道：
“这...是上边的意思？”
赵方旭依旧没有回应。
上面也在斡旋这件事情。
在没有真正上位之前，便不敢说拍板。
徐翔微微皱眉，过了几秒钟后，他问出来一句关键，
“白渊...能同意？”
米国联邦政府拿出了神盾局三大席位之一。
哪都通同样如此。
白渊丝毫看不上米国联邦政府给出的条件。
难道会看得上哪都通给的条件？
赵方旭低眉看着茶杯，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