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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云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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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我重生后变成隔壁痴女爱上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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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衣柜缝隙里的蝴蝶记忆

衣柜的木板硌得背疼,我攥着断成三截的槐木簪,听着面具人指尖敲柜门的声响。他袖口的金属环碰撞声忽然让我想起——前世身为沈砚之,曾在父亲书房见过同款配饰,那时以为是西域商人的赠品,此刻却在“阿桃”的记忆里,拼凑出零碎的画面:五岁那年,沈府后巷,戴面具的人抱着我狂奔,袖口的环扣蹭过我手背。

“阿桃可是想起了什么?”面具人忽然笑了,声音里带着与陈婶相似的沙哑,“你娘临终前托我护你,可沈府那群人,当年为了‘蝴蝶契约’,差点把你绞进权力的网里。”

契约二字让我指尖发颤。重生前作为沈砚之,从未听过这个词,此刻却在阿桃的记忆里,看见母亲临终前塞给我的玉佩,和面具人递来的字条:“记住,蝴蝶破茧时,找戴银环的人。”

“你是……陈婶的哥哥?”柜门被推开条缝,月光映出面具人手腕的银环,与陈婶藏在药铺的旧手环一模一样,“当年在巷口救我的人,是你?”

面具人摘下面具,露出半张烧伤的脸——左眼角的疤痕,正是陈婶常说的“为救我被沈府家丁划伤”。他掏出块碎布,上面绣着与玉佩同款的蝴蝶纹:“你娘是沈府绣娘,当年替夫人绣寿衣,却发现了‘蝴蝶契约’的秘密——那是用血脉封印的、能操控沈府暗卫的令牌。”

门轴忽然发出“吱呀”声,沈砚之的月白衫角出现在门口,指尖还沾着血迹:“阿桃,别信他,当年父亲书房的密卷里,蝴蝶契约根本不是护你,是……”

“是拿我的血祭旗,对不对?”想起重生前翻看过的父亲手札,那些被刻意遗忘的片段突然清晰——“庶女血脉,可破契约封印”,原来前世作为沈砚之,曾在父亲书房见过的暗红卷轴,写的竟是如何用我的血开启暗卫营。

沈砚之猛地僵住,指尖的血滴在青石板上,晕开细小的花:“阿桃,我查了三年,才知道父亲当年联合夫人陷害绣娘,可契约的真正用途,我……”

“你早就知道我是绣娘之女,知道沈府想拿我祭旗,所以故意亲近我,对不对?”槐木簪的碎片划破掌心,疼痛混着记忆的刺痛,“你是不是也参与了这场谋划?”

面具人忽然拽着我翻窗而逃,临走前丢下句话:“明日卯时,沈府旧祠堂,你娘的日记在第三块砖下。”夜风掀起我的衣角,回头看见沈砚之踉跄着追来,发间的槐木簪碎了一半,像极了我此刻支离破碎的信任。

第三十二章:旧日记里的血字密语

药铺的油灯跳了三跳,我蹲在阿桃的旧床底,摸出那本边角焦黑的日记——这是重生后从未翻到的最后几页,纸页间夹着片干枯的蝴蝶兰,花瓣下是用鲜血写的小字:“砚之公子的玉佩,与我的蝴蝶纹同刻着‘契’字,他……是契约的另一半宿主。”

指尖猛地发抖。重生前作为沈砚之,确实有块刻着“契”字的玉佩,此刻与阿桃的玉佩拼合,竟组成完整的“蝴蝶契”。窗外传来沈砚之的脚步声,他隔着门板低声喊:“阿桃,当年父亲书房的密卷我抄了副本,契约的真相不是献祭,是……”

“是共生对不对?”想起日记里母亲的字迹,“蝴蝶契约需双宿主,以嫡庶血脉为引,当年夫人抱走表妹,就是为了用她的血替代我,可她不知道,真正的血脉宿主,是我和你。”

门板那边忽然没了声响。我翻开日记最后一页,血字已经晕开:“砚之公子若拿玉佩靠近你,会触发契约共鸣——那是当年我与他母亲定下的、护你周全的暗语。”

忽然听见玉佩发出细微的嗡鸣,沈砚之的玉佩果然从门缝滑进来,刻着“契”字的一面朝上。记忆如潮水涌来——前世作为沈砚之,曾在深夜梦见一个小女孩,她腕间的红绳与我腰间的玉佩共鸣,那时以为是噩梦,此刻却懂了,那是契约在呼唤另一个宿主。

“阿桃,当年我母亲临终前告诉我,她与你娘是结拜姐妹,蝴蝶契约是为了护你长大。”沈砚之的声音带着哽咽,“父亲发现契约秘密后,想杀你灭口,是我母亲用命换你逃出沈府……”

话音未落,屋顶忽然传来瓦片碎裂声,表妹的笑声混着风雪灌进来:“沈砚之,你以为藏起密卷就能护住她?当年你父亲用绣娘的血激活契约时,阿桃的血早就成了暗卫营的钥匙。”

我攥着玉佩后退,忽然看见日记里母亲画的简笔画——沈砚之的母亲抱着我,旁边写着“砚之与阿桃,双蝶同命”。原来从出生起,我们的血脉就被绑在契约里,而重生后的相遇,从来不是偶然,是契约在引导宿主相认。

第三十三章:沈府旧祠堂的血色残卷

卯时的沈府旧祠堂浸在晨雾里,第三块砖下果然藏着母亲的日记——羊皮纸页间夹着半枚印章,刻着“暗卫营”三个字,与重生前父亲书房的令牌纹路一致。沈砚之不知何时跟来,指尖按在我握印章的手上,体温透过手套传来:“阿桃,当年暗卫营分两派,一派护你,一派杀你,而我……”

“而你是护我的那派宿主,对吗?”想起契约共鸣时的温暖,与刚才表妹出现时玉佩的冰冷,“母亲日记里说,双宿主心意相通时,契约才会显真形——你靠近我时,玉佩会发热,是因为你想护我,对吗?”

沈砚之忽然低头,发间的碎簪蹭过我额头:“从在槐树下看见你蹲在门槛上捣槐花开始,我就不想再当什么宿主。阿桃,我们毁掉契约吧,像普通夫妻一样……”

话未说完,祠堂梁柱忽然发出“咔嚓”声,表妹带着面具人闯进来,手里举着点燃的火把:“毁掉契约?你们知道暗卫营多少人盯着这块血契吗?当年绣娘就是不肯交出血脉,才被沈老爷剜了心!”

母亲日记里的血字突然在眼前炸开——“老爷说,没了心的绣娘,血才最纯”。我猛地推开沈砚之,后背撞上潮湿的砖墙:“你父亲杀了我娘,而你……你早就知道,对不对?”

沈砚之瞳孔骤缩,火把的光映着他发白的脸:“我查了三年才知道真相,本想带你离开,可契约共鸣越来越强,暗卫营的人嗅觉太灵……”

屋顶的瓦片轰然坠落,沈砚之忽然扑过来护住我,后背被碎木片划伤,血滴在我的玉佩上,竟让蝴蝶纹发出蓝光。母亲日记里的最后一句话浮现——“当双宿主之血相融,契约将显真正力量”,而表妹此刻举着匕首刺来,刀刃上的寒光,竟与重生前父亲书房的匕首一模一样。

“阿桃,记住,契约的力量不是武器,是……”沈砚之的声音被轰鸣淹没,祠堂梁柱彻底崩塌,我被他护在怀里滚向密道,最后看见他指尖在我掌心画了个蝴蝶纹,就像前世他教我写字时那样温柔,却带着血的温热。

第三十四章:血契共鸣里的前世碎片

醒来时躺在药铺的旧床上,沈砚之的外套盖在我身上,袖口染着大片血迹。桌上放着母亲日记的残页,被人用朱砂圈出重点:“双宿主血契共鸣时,可共享记忆——若阿桃看见砚之的过去,便知他心。”

指尖按在玉佩上,蓝光忽然涌入脑海——那是沈砚之的记忆:十二岁的他躲在父亲书房,看见暗卫营令牌上的蝴蝶纹,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保护穿青布衫的小姑娘”;十五岁在槐树下遇见蹲在门槛上的阿桃,故意把糖糕掉在她脚边,却在她捡糖时,看见她腕间若隐若现的蝴蝶胎记;还有昨夜,他在沈府密道里,用自己的血堵住暗卫营的追踪,掌心刻着与我玉佩同款的纹路。

“阿桃醒了?”沈砚之推门进来,纱布缠着手,指尖还沾着未擦的血迹,“刚才契约共鸣时,你是不是看见我的记忆了?我娘临终前说,双宿主的血能互通心意,所以我……”

“所以你早就认出我是当年的小姑娘,却怕我想起痛苦的过去,才一直假装疏远,对吗?”想起记忆里他偷偷往我兜里塞药膏的画面,喉间发紧,“可表妹说,暗卫营需要我的血激活契约,当年你父亲……”

“当年父亲误信契约能操控暗卫,才害死绣娘,可真正的契约,是双宿主互相守护的印记。”沈砚之忽然掏出块碎玉,正是表妹抢走的另一半,“你看,合起来是完整的蝴蝶,翅膀上刻着‘护’字——这是我娘和你娘一起刻的,她们希望我们能互相保护,而不是互相利用。”

窗外忽然传来马蹄声,表妹的笑声混着金属碰撞声靠近:“沈砚之,你以为藏在药铺就安全了?暗卫营的人早盯着你们的血契共鸣了,当年绣娘的血能激活契约,现在阿桃的血,只会让你们俩都死!”

我攥着玉佩起身,忽然发现沈砚之的血滴在地上,竟画出与母亲日记里相同的蝴蝶阵——那是护阵,不是杀阵。重生前作为沈砚之,曾在父亲书房见过这个阵,却误以为是杀阵,此刻才懂,那是母亲们留下的、用血脉守护彼此的阵。

第三十五章:玉佩蓝光里的致命抉择

表妹带着面具人踹开药铺大门时,玉佩的蓝光已将我们包围。面具人摘下头盔,竟是沈府的老管家——重生前父亲的贴身暗卫,他手里举着当年父亲刺向绣娘的匕首,刀刃上还刻着“契”字:“双宿主血契共鸣,正是激活暗卫营的最佳时机,当年老爷没做完的事,我来替他完成!”

沈砚之忽然将我护在身后,指尖在蓝光里画出蝴蝶纹路,与我掌心的纹路重合:“阿桃,记得母亲们的话吗?契约的力量,在心意相通时才会显形——我们不是宿主,是彼此的盾。”

表妹忽然扑过来,匕首刺向沈砚之的后背,我下意识用玉佩挡住,蓝光猛地暴涨,竟将匕首震碎。记忆碎片再次涌入——这是阿桃的记忆:五岁那年,沈砚之的母亲抱着我逃出沈府,临终前把玉佩塞进我手里,说“砚之会保护你,就像你会保护他”。

“原来双宿主的真正力量,是互相守护。”我忽然握住沈砚之的手,让我们的血滴在玉佩上,蓝光化作蝴蝶翅膀,将表妹和老管家震退,“母亲们早就知道,只有当我们愿意为彼此冒险,契约才会成为护盾,而不是武器。”

老管家忽然冷笑,掏出枚信号弹射向夜空:“就算你们懂了又如何?暗卫营的人听见血契共鸣,马上就会赶来,当年绣娘的血能引他们来,你们的血只会让他们更疯狂!”

沈砚之忽然低头,指尖擦过我唇角的血迹:“阿桃,还记得我们说过的吗?不管发生什么,我们都一起面对。”他忽然吻了吻我掌心的蝴蝶纹,蓝光顺着指尖蔓延,竟在药铺周围织出光网,“这是母亲们留下的护阵,只要我们心意不变,暗卫营就进不来。”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暗卫营的号角声。表妹忽然趁乱抢走母亲的日记,撕下半页举起来:“你们以为互相守护就够了?看看这个——‘双宿主若心生嫌隙,契约反噬,血脉尽断’,沈砚之,你敢保证她永远信你?”

玉佩的蓝光忽然闪烁,我看见沈砚之眼里闪过恐惧——那是怕我怀疑他的恐惧。重生前作为沈砚之,我曾在父亲书房见过这句批注,此刻作为阿桃,却在他的记忆里看见,他早就知道反噬的存在,却依然选择靠近我。

“我信他。”忽然握紧沈砚之的手,让我们的血在玉佩上交融,“不管前世如何,现在的沈砚之,是那个会替我捡糖糕、刻槐木簪、用自己的血护我周全的人,这就够了。”

蓝光忽然化作实体蝴蝶,绕着我们飞舞,老管家和表妹被震出药铺,临走前表妹扔下句话:“你们以为护住彼此就赢了?暗卫营要的是完整的血契,而沈砚之的父亲,根本没死!”

玉佩的蓝光忽然骤灭,沈砚之的脸色猛地发白,指尖掐着我的手腕:“阿桃,刚才的共鸣里,你有没有看见……”

话未说完,药铺的门被狂风撞开,门口站着个戴面具的男人,手里攥着与沈砚之同款的玉佩,面具下的声音与重生前父亲的笑声一模一样:“砚之,阿桃,好久不见,我们该聊聊,这延续了二十年的‘蝴蝶契约’,究竟该如何收尾了。”

第三十六章:面具父亲的血色过往

药铺的空气里飘着铁锈味,戴面具的男人缓步走近,沈砚之忽然攥紧我的手,指尖在我掌心画了个“忍”字——那是重生前他练剑时常用的暗号,意味着“先听,后动”。

“砚之,阿桃,别来无恙。”面具下的声音带着与沈砚之相似的清冽,却多了份岁月沉淀的沙哑,他抬手摘下面具,露出与沈砚之七分相似的面容,左眼角有道与我母亲日记里画过的、相同的刀疤,“我是沈砚之的父亲,也是当年被你们误以为‘已死’的……沈明修。”

沈砚之猛地后退半步,指尖的血珠滴在青石板上,与父亲手中玉佩的蓝光遥相呼应:“你当年明明……父亲书房的密卷里,记载着你坠崖的记录。”

“密卷是我故意留下的。”沈明修指尖划过玉佩边缘,蓝光里浮现出与母亲日记相同的蝴蝶纹路,“二十年前,我发现暗卫营借‘蝴蝶契约’操控血脉的阴谋,为护你们周全,不得不假死隐姓埋名——阿桃,你母亲临终前托我护你,可我终究晚了一步,让你卷入了契约的漩涡。”

我攥着断成三截的槐木簪,忽然想起重生前作为沈砚之,曾在父亲书房见过的那幅残缺画卷——画中两位女子并肩而立,其中一位抱着襁褓中的婴儿,襁褓边缘绣着与我身上相同的蝴蝶纹。“你当年为何要害我娘?”喉间发紧,指尖蹭过簪头的银片,“母亲日记里写着,是你亲手刺向她的心脏。”

沈明修忽然低头,声音发颤:“那把匕首上涂了‘假死药’,你娘临终前与我约定,用‘血脉假死’骗过暗卫营——她知道,只有自己‘死亡’,暗卫营才会放弃对双宿主的追杀。”他忽然掏出枚银戒,戒面刻着“护”字,与沈砚之的玉佩纹路一致,“当年我刺向她的,是左胸旁的位置,她的心脏……早就因契约之力转移到了玉佩里。”

沈砚之忽然踉跄着扶住桌沿,眼中泛起水光——那是作为儿子,从未见过的父亲的脆弱。我忽然想起母亲日记里被血染红的那句“明修可信”,此刻看着沈明修掌心与我同款的蝴蝶胎记,终于懂了重生前那些模糊记忆的真相:父亲不是凶手,是用谎言为我们筑起壁垒的人。

“所以你现在出现,是为了帮我们毁掉契约?”我握紧沈砚之的手,感受他掌心的温度与父亲玉佩的蓝光产生共鸣,“可表妹说,暗卫营需要完整的血契,而我们的血……”

“暗卫营要的不是血契,是‘蝴蝶宿主’的心脏。”沈明修忽然抬头,窗外传来暗卫营的号角声,“当年你娘将心脏封印在玉佩里,如今玉佩共鸣,暗卫营以为宿主心脏现世——阿桃,你母亲的心脏,此刻就在沈砚之的玉佩里。”

第三十七章:三方共鸣的蝴蝶秘辛

玉佩的蓝光忽然暴涨,我、沈砚之、沈明修掌心的蝴蝶纹同时发烫,竟在药铺地面映出完整的蝴蝶阵——那是母亲日记里从未画过的、三翼相连的图案。沈明修忽然低喝:“握住我们的手,当年你娘和我妻子用毕生灵力设下的‘三翼护阵’,只有双宿主与血脉至亲心意相通,才能激活。”

沈砚之的指尖颤抖着覆上我的手,又望向父亲——那是他第一次主动触碰父亲的掌心。蓝光顺着血脉蔓延,我忽然看见沈明修的记忆碎片:母亲临终前将心脏注入玉佩,他抱着襁褓中的我逃出沈府,在巷口将我交给戴银环的面具人,自己则带着“死亡”的假象潜入暗卫营,只为毁掉契约核心。

“原来当年在巷口回头望我的人,是你。”喉间发涩,想起五岁那年那个戴着面具的身影,“你说‘阿桃别怕,蝴蝶会护着你’,原来蝴蝶不是诅咒,是母亲们用命织就的护盾。”

沈砚之忽然盯着父亲掌心的疤痕:“那您当年为何不告诉我真相?让我误以为……误以为您是凶手。”

“因为契约反噬的条件——”沈明修忽然咳嗽,血丝从唇角溢出,“双宿主若知晓血脉真相,契约力量会因‘执念’暴走,唯有让你以‘仇人之子’的身份靠近阿桃,才能在共鸣时用‘愧疚’掩盖真实心意,避免暗卫营察觉。”

窗外传来表妹的尖笑:“好个‘血脉至亲’!可你们忘了,当年绣娘的心脏封印在玉佩里,如今三翼护阵启动,正是取出心脏的最佳时机!”她带着暗卫营众人破窗而入,手中握着母亲日记的最后一页,纸页边缘染着暗红——那是我从未见过的、母亲最后的字迹:“三翼共鸣时,宿主心脏归位,蝴蝶破茧成蝶。”

沈明修忽然将我们推向密道,掌心蓝光化作翅膀状护盾:“砚之,带阿桃去城西旧宅,那里藏着你母亲的遗物——只有她的‘蝴蝶发簪’,才能唤醒玉佩里的心脏。”他忽然望向我,眼神里带着与母亲相似的温柔,“阿桃,当年我欠你母亲一句‘对不起’,如今换我用命来还——记住,契约的终极力量,从来不是血脉,是‘愿意为彼此活下去’的心意。”

第三十八章:暗卫营围杀与血脉真相

密道的砖石硌得膝盖发疼,沈砚之忽然停住脚步,指尖抚过我腕间的红绳:“阿桃,刚才共鸣时,你有没有看见……我母亲临终前的话?”他忽然从领口掏出枚银坠,正是母亲日记里画过的、刻着“桃”字的坠子,“这是她留给你的,说‘阿桃戴上,砚之就知道,该用命护着她’。”

记忆碎片再次涌来——重生前作为沈砚之,曾在母亲梳妆匣里见过这枚坠子,那时以为是普通饰品,此刻却懂了,那是母亲用灵力凝成的“护心符”。“你母亲当年抱我逃出沈府,自己却被暗卫营重伤。”指尖划过坠子边缘,想起沈明修的记忆里,母亲临终前将坠子塞进我襁褓,“她其实知道,自己是契约的‘引路人’,只有牺牲自己,才能让双宿主活下去。”

沈砚之忽然将我抵在密道墙上,指尖蹭过我眼角的泪:“阿桃,从今天起,我们不再被契约牵着走——当年母亲们用命换我们活着,不是为了让我们成为暗卫营的钥匙,是为了让我们懂得,比起血脉,彼此的心意更重要。”他忽然低头,唇落在我掌心的蝴蝶纹上,“你看,玉佩的蓝光变温了,因为我现在想的,不是毁掉契约,是带你去看明年的槐花。”

密道尽头忽然传来金属碰撞声,表妹带着暗卫营首领堵住去路——首领摘下头盔,竟是当年在沈府见过的、总替父亲传信的谋士。“双宿主与血脉至亲共鸣,果然唤醒了蝴蝶心脏。”他举起手中的青铜鼎,鼎身刻满与玉佩相同的纹路,“只要用你们的血祭鼎,暗卫营就能掌控天下暗卫,而沈明修的‘假死’戏码,也该落幕了。”

沈砚之忽然护着我后退,却听见密道上方传来沈明修的怒吼:“鼎里藏着‘血脉锁链’,别让血滴进去!”话音未落,蓝光闪过,沈明修的身影挡在鼎前,掌心的蝴蝶纹与鼎身纹路对抗,“砚之,带阿桃走,去城西旧宅——那里的槐树下,埋着你母亲的日记最后一页!”

第三十九章:契约反噬与心脏归位

城西旧宅的槐树下,沈砚之挖出血染的日记残页,纸页上的字迹在蓝光中显形:“当三翼共鸣,宿主心脏归位,若想毁掉契约,需以‘真心之血’浇灌蝴蝶核心——但真心之血,是双宿主中愿为对方赴死的那一人的血。”

“所以,必须有一个人用自己的血毁掉心脏?”我攥着残页,指尖划过“赴死”二字,忽然想起沈明修刚才替我们挡住暗卫营时,掌心的蓝光已变得暗淡,“可母亲们当年牺牲自己,就是为了让我们活下去,我们不能……”

“阿桃,还记得你第一次给我糖糕吗?”沈砚之忽然握住我的手,指尖在我掌心画着“活”字,“那时我不懂,为何一个痴女会把所有甜都攒给我,后来才知道,那是因为你早在十年前,就把‘喜欢’刻进了血脉里——而我的血脉里,从出生起就刻着‘护你’。”

他忽然掏出玉佩,将我的掌心按在蝴蝶核心处:“当年你母亲把心脏给了我,现在该我把‘护你的心’还给你了。”蓝光从玉佩涌出,缠上我们交叠的手,我忽然看见沈砚之的记忆深处:他无数次在槐树下徘徊,假装嫌弃却偷偷收藏我的每一件旧物,甚至在重生前作为沈砚之,曾在日记里写“若有来生,愿做护她的槐木,而非伤她的玉冠”。

“不行,我不要你死!”泪水砸在玉佩上,蓝光忽然变得柔和,竟顺着泪痕渗入我的掌心,“母亲日记里说,‘真心之血’不是死亡,是‘愿意为对方活下去的执念’——你看,玉佩在发光,因为我们都想让对方活着。”

沈砚之忽然笑了,指尖替我擦去眼泪:“阿桃果然是我的‘解语花’——当年母亲们用‘血脉’设下契约,却用‘心意’留下退路:只要双宿主的真心不是‘牺牲’,而是‘共生’,蝴蝶心脏就会化作护心光茧。”他忽然望向旧宅方向,那里的蓝光渐渐减弱,“现在该去救父亲了,他体内的契约力量,快撑不住了。”

第四十章:光茧初成与暗卫首领的阴谋

回到药铺时,沈明修正靠着槐木柱喘息,掌心的蝴蝶纹已变得透明——那是契约力量消散的征兆。表妹举着青铜鼎逼近,鼎中倒映着我们交叠的身影:“可惜了,就算你们懂得心意,鼎中的‘血脉锁链’也早已锁定你们的血——沈明修,你当年背叛暗卫营,今天就看着一双儿女为你陪葬吧!”

沈砚之忽然将我护在光茧里,自己则冲向青铜鼎,指尖的血滴在鼎身,竟让蝴蝶纹路发出悲鸣——那是“真心之血”与“邪恶契约”的对抗。“阿桃,记住,无论发生什么,别解开光茧。”他忽然回头,眼神里带着与母亲相似的坚定,“我们的故事,不该终结在契约里,该在每年的槐花香里,一直走下去。”

我攥着母亲的日记残页,忽然想起上面最后一句话:“当光茧初成,蝴蝶将褪下旧羽,以心意重塑新生。”指尖划过光茧边缘,蓝光忽然化作无数小蝴蝶,绕着沈砚之和沈明修飞舞,竟将他们身上的契约纹路一一剥离,融入槐树的年轮里。

“不可能!血脉锁链怎么会失效?”表妹尖叫着摔碎青铜鼎,鼎中滚出颗泛着蓝光的珠子——正是母亲的心脏,“当年沈明修明明把绣娘的心脏放进了鼎里,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沈明修忽然轻笑,指尖抚过槐树的疤痕:“因为早在二十年前,我们就把‘真心’藏进了槐树根——阿桃,砚之,记住,暗卫营的阴谋永远敌不过人心的温暖,就像槐树每年都会开花,而你们的心意,就是让花永远不败的光。”

话音未落,暗卫营首领忽然从阴影里走出,手中握着把染血的刀,刀刃上刻着与青铜鼎相同的咒文:“可惜你们太晚了——蝴蝶心脏归位时,正是暗卫营‘借壳重生’的契机,沈砚之,你的身体,我要了。”

光茧忽然剧烈震动,我看见沈砚之的眼神骤变,竟被一股黑暗力量拽向首领——那是契约反噬的终极手段:借宿主身体复活暗卫营初代宿主。“阿桃,别过来!”他的声音带着痛苦,指尖却依然对着我比出“活下去”的手势,“去槐树下,那里有……”

话未说完,光茧忽然破裂,我被气浪掀翻在地,眼睁睁看着沈砚之被首领拖入暗卫营的传送阵,临走前,他手中的槐木簪碎片掉在我脚边,上面的“桃”字闪着微弱的光。表妹趁机抢走母亲的心脏,消失在夜色里,唯有沈明修的声音从槐树上传来:“阿桃,带着日记残页去南疆,那里有解除契约反噬的方法……砚之他,还活着。”

夜风掀起槐花瓣,落在我掌心的蝴蝶纹上——此刻的蓝光不再灼热,却带着沈砚之指尖的温度。我攥着断簪和残页起身,听见远处暗卫营的号角声渐远,却看见槐树叶上凝着颗露珠,映着沈砚之临走前的眼神:“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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