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惊蛰稍微好点,不过也就比曲九川,稍微好那么一点点,并没有好太多,双眸中掩饰不住的惊愕不假,却还有一丝看戏的意思。
内心oS:曲少,你可真好运,这下好玩了!
伸出援手帮的人,斗嘴恨不得杀了对方,结果竟还有这样的身份。
抛开身份不谈,美女是外人,可要是抛开亲情不谈,曲少就是外人,不过最后要真清算起来,结局显而易见。
夏姐肯定帮自己人,那么逸少定然也会跟着,至于琛爷就更不必说了,恋爱脑唯夏姐是瞻。
路上斗得你死我活,他还放过几句警告的狠话,没想到如今打脸来得如此之快,竟然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这不误会了嘛!
曲少啊曲少,这下踢上钢板了!
最为震惊的非季景逸莫属,整个人都直接懵了,这一懵就是良久,就连手机都从手中滑出来,一声脆响砸到了地上,原本能赢的游戏,都直接跪了。
啥玩意?
他没听错,没做梦吧?
刚刚好像听到了师伯的名讳——零姐!
当即狠狠掐了一下大腿,传来的痛感瞬间让他明白,这一切都是真的,没听错也没做梦。
天呐!!!
联盟盟主,国际第一,Zero师伯,他的偶像!
原来一直就在身边,竟然就是小嫂子!
这是什么玄幻小说?
他这也太幸福了吧,以后就能近距离地抱大腿了!
也不知道之前发……
等等,不对!
小嫂子早在借电脑的时候,肯定就已经发现他了,却还是藏得那么好,怪不得那天突然问哥,什么时候带去集团参观一下,一定也是想到了出手那次。
细思极恐,细思极恐!
竟然没露出分毫,一直隐藏至今!
几人里面要说平静的,除了本人也就季景琛了,就像是早已知道似的,只是神色淡然地看向江夏,凑近她耳边柔声道。
“小野猫,国际黑客榜第一的Zero,之前跟我说三脚猫。嗯?你打算怎么解释?”
马甲又被人脱了,而且还挺厚啊!
没受到半分影响,江夏整个人淡定如常,依旧稳如老狗,“我谦虚不行吗?”
纸鱼那张嘴,真是快!
还没等着她使眼色,小嘴一张一合,就全都扒拉出来了,直接卖了个干净。
罢了,罢了!
反正早晚也得知道,就不差这会了!
季景琛回想到之前的异常,不依不饶地说着,“行!你这个解释非常好,我们晚上再好好说。”
“本来就是!”江夏撇撇嘴说着,“晚上还说什么?”
“你说呢?”季景琛耳语道,“晚上你就等着吧!”
“等着就等!”江夏装糊涂的轻切一声后,缓缓说着,“我又不知道!反正晚上再说,依旧是我谦虚,低调。”
说罢江夏直勾勾盯着纸鱼,视线在此之前,扫过了曲九川一眼,旋即疑惑地询问道。
“你怎么会在S洲,还和曲九川一起?你离开联盟,那现在谁在坐镇?”
见她转移话题,季景琛轻轻一笑,继而紧随其后地看向纸鱼,仅是一扫而过便已继续看文件,但留了一只耳朵在站岗。
“师父回联盟了,他在坐镇。零姐,你就放心吧,联盟如今就算没人坐镇,也能正常进行运转。”终于等到询问的纸鱼,一五一十地说着,“前几天接了一个任务,下单人要求必须当面操作,所以就飞过来了。至于这货……”
正说着倏然一顿,只见纸鱼偏眸看向曲九川,这把翻身农奴把歌唱,翻转来得可真快,双手抱胸地继续道。
“昨晚遇到的!帮了点小忙,刚刚又帮了点小忙。耍流氓想让我以身相许,所以我就顺理成章,知恩图报赖上他了。上了他的贼车,就被带到这里了,没想到竟遇到了零姐和师弟。”
狗东西,颤抖吧!
小嫂子……
目光落在了季景琛身上,简单打量了几眼,坐在零姐的身边,刚刚还耳语厮磨,一定就是狗东西的哥哥了。
看上去很宠零姐,这下威胁可不管用喽!
江夏瞬间挑中‘瓜’的字眼,不明所以地问着,“以身相许?”
“是啊!某人的厚脸皮,都能捐出去,植皮做贡献。”纸鱼自顾自地走到沙发前坐下,“现在不是说我和他,私人恩怨的时候。零姐,你可得替我报仇,我被疯狗给欺负了。”
“你被疯狗欺负了,跟我说有什么用?”江夏气定神闲地说着,“我又不能咬回去!疯狗都有狂犬病,我建议你直接找警察。”
“此疯狗非彼疯狗!给。”纸鱼掏出U盘扔过去,并不疾不徐地说着,“我接下的这单被骗了,联盟不跟国际组织打交道,下单人就伪装成普通任务,还好我发现的及时,临跑路之前顺了点东西,就是我的装备没能带出来。”
江夏接住扔来的U盘,一边打量一边说着,“都是什么没带出来?”
“手机,电脑,行李,几百现金,来之前办的假证。”
“没必要取了!电子设备不一定能破开,待会启动一下自毁程序,以防万一。说一下任务和下单人?”
“联盟网站上的下单人信息是假的,实际上是格林党闵万元,任务是攻击一家集团,复制所有的数据信息。”
江夏眉头紧锁地问着,“时越集团?”
此时只见季景琛同样皱眉,当即抬头看过去,等着她的回答。
纸鱼见状幽幽地说着,“没错!但在攻击的时候,我察觉到不对,自行运转的反击程序,像极了出自零姐的手,就多留了一个心眼,然后就发现了真面目。我气不过,就在离开前,带了点东西!零姐,你怎么猜到的是哪家?”
“这不得问你嘛!”江夏漫不经心地说着,“几个月前,玉面狐求助,你找我出手。”
“所以……”纸鱼顿时瞳孔一缩,抬手来回指着几个当事人,“我靠!钱收少了。”
江夏对此不置可否,却并未表现出来,毕竟左手倒右手没必要,随即偏眸看向季景琛说道。
“骚男人,时越到底掌握了什么,能让格林如此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