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县长,您跟苏炳昌谈得怎么样了,我刚才在外面的时候看见苏炳昌了,那胖子似乎很生气啊,满脸怒容,你们谈崩了?”
陈虎被秦涛喊进包厢后,一脸疑惑地问道。
秦涛含笑地指了指椅子,让陈虎坐下,说道:“谈没谈崩暂时还说不好,他似乎是有什么把柄在韩子怡手里,被韩子怡威胁着过来跟我和解,看他的样子很不服气,估计表明上会跟我和解,背地里会做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陈虎惊讶道:“韩总不是苏炳昌的小姨子吗?韩总竟然选择帮你?”
秦涛挑眉说:“韩子怡这是帮理不帮亲,苏炳昌这些年做得实在太过分了,韩子怡早就忍够了,包括苏瑾,都对他厌恶至极,可想而知,其人品有多差!”
陈虎点点头,“连自己女儿都能够卖的人,确实人品不敢恭维,他肯定还会在背地里使阴招,秦县长得多加小心呀!”
秦涛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我从始至终都没寄希望跟他和解,虽然我跟他接触的不多,但对他的所作所为还是十分了解的,这种人,不达目的不罢休,而且不择手段,又怎么可能跟我和解。”
顿了顿,秦涛笑道:“行了,别提这人了,影响食欲,一桌子好酒好菜,赶紧吃,吃完了你赶紧回遂宁。”
“我今天就不回去了,明天在江平市还有点事情要办!”
陈虎咧嘴一笑,挠挠头显得有些难为情。
秦涛见状,顿感好奇,问道:“你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吗?”
“不用不用……”
陈虎连连摆手,忸怩一阵子后,见秦涛盯着自己要一个答案,便支支吾吾地尬笑道:“那啥……就……就以前在孤儿院的时候跟一个很好的大姐重新联系上,正好她人就在江平市,明天我去跟她见一面,叙叙旧!”
“哟?”
秦涛惊讶地笑道:“看你这样子似乎是喜欢人家啊?”
陈虎难得的脸红了一下,讪讪笑着挠头说:“喜欢有啥用啊,说不定人家早就已经结婚了!”
秦涛点点头,暗道:“也是,比陈虎年龄大,也快三十了,估计大概率已经结婚了。”
“你明天先试探一下,如果没结婚,你就好好好把握。”
陈虎笑道:“明天看情况吧,如果……如果她还没结婚,那……那我就向她吐露心声。”
秦涛朝陈虎竖起大拇指,“赶紧吃,吃完了找个地方好好睡一觉,明天以饱满的精神去见别人。”
陈虎答应一声,吃了口菜,边咀嚼边问秦涛,“秦县长,您说我这样去见她有没有问题?要不要重新去买一套新衣服,打扮一下自己?”
“那倒不用,只要衣服穿得干净整洁就好,女孩子最讨厌邋里邋遢的男人,把自己收拾干净,约会的时候大方一些。”
“咳,不是……不是约会,就是叙旧!”
陈虎忸怩地纠正秦涛的话。
秦涛还是第一次看陈虎这么忸怩和紧张,便知道那个女人在陈虎心中的位置很高。
两人在孤儿院结识,并且这么多年没见,陈虎依然对她念念不忘,可想而知,陈虎有多喜欢这个女人。
“手里的钱还够用吗?要不要我……”
饭吃完以后,两人走出饭店,秦涛正要开口询问陈虎钱够不够用的时候,话被陈虎打断,咧嘴笑道:“秦县长,您还是算了吧,说句不怕得罪您的话,您现在比我还穷呢,您的钱还是留着您慢慢花吧,您不也还得偶尔给嫂子买些礼物不是?”
秦涛听了陈虎的话后顿时苦笑不已,无奈地叹气道:“还真被你说着了,我现在估计还真没你有钱,说出去估计都没人信,一个副县长手里的钱凑到一起不到一万块。”
“呃……秦县长,知道您穷,但是不知道您穷到这个地步,要不我……还是接济一下您吧?”
“去,滚蛋!”
秦涛白了陈虎一眼,“我用你接济啊,赶紧送我回家,然后自己找个地方住,”
陈虎嘿笑一声,忙不迭地点头,立马屁颠屁颠地去开车。
秦涛今天晚上不方便让陈虎留宿他家,因为在他从遂宁县回江平市时,就已经跟张弄影约好了,让张弄影去他家,他要跟张弄影独享二人世界,陈虎自然是不能当电灯泡的。
开车将秦涛送到小区里,陈虎抬头看了一眼秦涛家里的灯开着,顿时坏笑地说道:“秦县长,您赶紧回去吧,嫂子估计都等急了,嘿嘿!”
“嘿个屁,咳,明天记得跟我汇报战绩。”
陈虎挠挠头,又嘿笑一声,“明天看情况再说吧!”
秦涛点点头,走下车,然后迫不及待的回到家,刚开门,正好瞧见张弄影穿着性感诱人的睡衣从浴室出来,似乎刚洗完澡,皮肤白里透红,一头长发高高盘起,露出绝美的俏脸来,脸上带着绯红之色,看上去十分撩人。
秦涛憋了几天,哪里能够看到这种画面,顿时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地朝张弄影走了过去。
张弄影见秦涛回来,正笑着要跟秦涛打招呼,但见秦涛呼吸急促地快步走来,张弄影俏脸一红,啐道:“秦涛,你干什么?”
秦涛笑道:“你猜!”
说完,不等张弄影回话,秦涛直接扑向了张弄影,一下子将张弄影给横抱了起来,朝着握手走去。
“讨厌,你……你先去洗澡,身上一股酒气……”
“嘿,你陪我一起!”
“不要,我刚洗完澡!”
“那不行,今天咱们必须来个鸳鸯浴。”
说着,秦涛又转变方向,抱着张弄影朝着浴室走去,任张弄影如何挣扎,秦涛都不肯放手。
很快,浴室的蓬头传来淅沥沥的水声,紧接着,张弄影娇呼的声音传出。
“秦涛,你……流氓,别……别闹,先……先洗澡呀!”
也不知道秦涛对张弄影做了什么,张弄影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利索,声音直打战。
秦涛一声不吭,如同老黄牛般,默默地耕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