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你,是我唯一能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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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5章 你怕失去他,你不怕我们失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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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子抱着胳膊站在原地,眼神里带着几分冷意,语气却比刚才更犀利:“你总觉得工藤新一肯用命换你很深情?可你有没有想过,那些要你命的危险,本来就是他带来的?他是能挡在你前面,但如果不是他跟黑衣组织纠缠不清,你根本不会跟那些杀人不眨眼的人扯上关系!”

她往前走了两步,目光落在小兰依旧泛红的眼睛上,声音里多了几分沉重:“上一世黑衣组织都摸到毛利家门槛了,你忘了?安室透来拜师,贝尔摩德扮成医生混进来,朗姆更是暗中盯着,连赤井秀一、世良真纯,哪一个不是跟组织沾着边?你以为你爸真有那么大本事,能让组织首领都想拉拢?他们盯着的从来不是毛利小五郎,是藏在你家的柯南,是工藤新一!”

“还有你爸被送进监狱那次,多‘巧’啊?刚好柯南能跳出来当英雄,帮着翻案,顺便还让你更觉得‘他靠谱’。”园子冷笑一声,语气里满是不屑,“可你没想想,若不是工藤新一的身份引来了麻烦,你爸怎么会平白无故被卷进那种案子里?他是救了你爸,可这麻烦本就是他带来的,这算什么英雄?不过是先闯祸再收拾,还得让你们感激他。”

提到琴酒,园子的声音明显顿了顿,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衣角,连语气都带了点后怕:“上次琴酒把你爸当成志保的恋爱对象,差点动手,你忘了?那疯子眼里只有‘雪莉’,染个头发就认不出人,多荒唐!我承认那次工藤新一救了我们,电梯着火时他确实挡在前面,可你现在回头想,若不是他要查组织的线索,我们根本不会跟琴酒在电梯里撞上!他救了人,可危险是他招来的,这算哪门子英雄救美?”

她深吸一口气,目光转向毛利小五郎,又落回小兰身上:“你以为志保为什么那么怕黑衣组织?她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知道那些人有多狠。可工藤新一呢?他身边绕着的全是组织的人,不管是卧底还是真酒,每一个都带着危险。你总说‘抛开卧底不算’,可你忘了,就算是安室透这种卧底,也会因为组织的任务把你卷进去——上次你在波洛咖啡店遇到的爆炸案,不就是因为安室透的身份暴露,才牵连到你?”

毛利小五郎听到这里,脸色又沉了几分,他想起上次在咖啡店,小兰差点被爆炸波及,当时只以为是普通的案子,现在听园子一说,才明白背后全是工藤新一惹来的麻烦。他攥紧拳头,声音沙哑:“合着我闺女一次次置身危险,全是因为那小子?他自己要查组织,凭什么把我们全家都拖下水?我这当爹的,连女儿在家都不能安心,还得提防着有人找上门来,这叫什么事!”

英理也皱起眉头,语气里带着几分担忧:“之前我还觉得奇怪,怎么最近案子总跟‘神秘组织’扯上关系,原来都是冲工藤新一去的。小兰,你想想,要是哪天那些人没了耐心,直接对我们家动手,你爸和我就算再厉害,也护不住你啊!我们就你一个女儿,真的经不起这种折腾。”

园子看着小兰渐渐苍白的脸,语气稍微软了些,却依旧没松口:“我不是要否定他所有的好,可你得拎清楚——他的‘好’,是建立在让你身处险境的基础上的。他能救你,却不能让你不遇到危险,这根本不是保护,是消耗。你总被他‘拼命救你’的样子感动,可你忘了,若不是他,你根本不用别人救。”

小兰低着头,手指紧紧抠着掌心,园子的话像一把锤子,把她之前对工藤新一的最后一点幻想也敲碎了。她想起上一世家里突然出现的陌生脚印,想起爸爸被警察带走时的焦急,想起琴酒那双冰冷的眼睛,这些画面混在一起,让她浑身发冷。

“我……我以前从来没往这方面想过。”小兰的声音带着颤抖,眼泪又开始往下掉,却不是因为委屈,而是因为后怕,“我总觉得他是在保护我,却没想到……那些危险本来就不该出现。”

园子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急切,她上前一步抓住小兰的手腕,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你别再骗自己说‘没想过’了!你不是没有想过爸妈,是你根本不愿意想!开膛手杰克那次,你明明可以等警察支援,明明可以跟我一起找机会脱身,可你偏要跳下去——就因为柯南在火车顶上被那凶手逼到绝境,你就不管不顾要跟对方同归于尽!”

她的声音发颤,眼眶也红了些,语气里满是后怕:“你忘了当时火车有多快?底下是黑漆漆的铁轨,你跳下去的时候连半点犹豫都没有!我在车厢里看着你往下落,心脏都快停了!你说‘不能陪工藤新一到最后’,可你有没有想过,你要是真摔死了,叔叔阿姨要怎么陪你到最后?他们就你一个女儿,你连给他们留句话的时间都没有!”

“那不是意外啊小兰!是你自己选的!”园子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却依旧没松开小兰的手,“你为了救柯南,为了救那个还没变回工藤新一的他,宁愿把自己的命搭进去!开膛手杰克是什么人?是连警察都要忌惮的杀人魔,你凭什么觉得自己能跟他同归于尽?你不过是赌上自己的命,赌他能活下去,可你把我们这些在乎你的人,把你爸妈放在哪里了?”

毛利小五郎站在一旁,听到“开膛手杰克”“跳悬崖”这些字眼,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踉跄着上前一步,一把抓住小兰的另一只手,声音里满是难以置信的颤抖:“你……你还跟开膛手杰克拼命过?还跳了火车?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从来没跟我说过!我这个当爹的,居然到现在才知道我闺女差点死在铁轨上!”

他的手因为激动而发抖,眼眶也红了,语气里满是自责和愤怒:“我天天跟着你,以为能护着你,可你倒好,什么危险都敢闯!为了那小子,你连铁轨都敢跳,你是不是觉得你这条命是你自己的,想怎么糟践就怎么糟践?你有没有想过,你要是真没了,我和你妈该怎么活?我们老两口,难道要抱着你的照片过一辈子吗?”

英理走过来,轻轻扶住毛利小五郎的胳膊,自己的眼眶却也红得厉害,她看着小兰,声音里满是失望和心疼:“小兰,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懂事的孩子,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可我没想到,你为了工藤新一,居然能拿自己的命去赌。开膛手杰克那种穷凶极恶的人,你跟他拼,不是送死是什么?你就算不为自己想,也该为我和你爸想想啊!我们就你一个女儿,你要是出事了,我们这个家就散了!”

园子深吸一口气,松开小兰的手,语气稍微缓和了些,却依旧带着不容回避的严肃:“我知道你那时候急,看到柯南有危险,你根本顾不上想别的。可你现在回头看看,值得吗?你跳下去,万一没救成他,反而把自己搭进去了,你爸妈怎么办?我们这些朋友怎么办?你总说工藤新一重要,可在你心里,我们这些人的感受,就真的比不上他吗?”

小兰低着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砸在地上,双手紧紧攥着衣角,声音里满是悔意:“我……我那时候太急了,我看到他被开膛手杰克逼到火车边,我脑子里只有‘不能让他死’

毛利小五郎猛地松开小兰的手,踉跄着后退半步,双手撑着旁边的墙壁才勉强站稳。他的头发乱糟糟地贴在额前,眼眶通红,声音里没有了之前的愤怒,只剩下无尽的自嘲和绝望:“是,是我们错了……错在我这个当爹的没本事,护不住你;错在你妈总忙着官司,没多陪你;错在我们都以为,把你养得好好的,你就会懂珍惜自己,懂心疼我们……”

他抬起头,目光死死盯着小兰,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砸在冰冷的地板上:“可我们算什么啊?你为了他,连万丈深渊都敢跳,连‘死’都不怕,还会在乎我们这两个老东西的命吗?园子说你跳下去的时候,眼里只有柯南,只有工藤新一,连回头看一眼我们的念头都没有——你是不是觉得,只要能跟他同生共死,就算我们崩了、傻了、疯了,都跟你没关系?”

英理走过去,轻轻拉住毛利小五郎的胳膊,自己的眼泪也止不住地往下流,声音里满是哽咽:“小五郎说得对,是我们错了。我们不该以为,你长大了就会明白,父母才是那个会为你拼尽全力的人;不该以为,你能分清‘爱情’和‘性命’,能分清‘别人’和‘家人’……我们总说‘你的命最重要’,可在你心里,他的命,比我们所有人的命都重要。”

“你还记得吗?有一次我在法院开厅,中途收到消息说你可能出事,我连官司都不管了,疯了一样往现场跑。”英理的声音发颤,语气里满是后怕,“我那时候就在想,要是你真没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可你呢?你事后只会说‘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转头还是会为了他,把自己的命抛在脑后。”

毛利小五郎深吸一口气,擦了擦脸上的眼泪,语气却比刚才更冷:“我们不是不让你谈恋爱,不是要拆散你和他。可爱情不是这样的啊!爱情是两个人一起好好活着,是为了对方更珍惜自己,不是拿命去赌,拿父母的心疼当摆设!你总说‘他会保护我’,可他连让你‘不陷入危险’都做不到,这算什么保护?这是把你往火坑里推,还让你觉得那是温暖!”

他看着小兰依旧低着头、不停掉眼泪的样子,心里的疼比愤怒更甚,声音也软了些:“小兰,你告诉我,要是有一天,我和你妈因为你跟他的事,被黑衣组织盯上,出了意外,你会后悔吗?你会像现在这样哭着说‘我错了’吗?还是会觉得,

你到现在还觉得自己没错,是吧?你怕失去他怕得要命,却半点不怕我们失去你——行,真是我的好女儿!早知道你心里只有他,我当初就该跟你妈商量生二胎,省得现在看着你这样,心像被刀割一样疼!”

他踉跄着走到桌边,抓起桌上的空酒瓶狠狠砸在地上,玻璃碎片溅得到处都是,像他此刻支离破碎的心:“你说你爱志保?在我看来,你爱的不过是前世那点模糊的记忆!你说你有两次记忆,一次跟他在一起,可其他时候呢?工藤新一那副把你拖进危险还当英雄的鬼样子,你也爱?你为了他连父母都能不管,连命都能不要,却反过来问我们‘怕不怕失去你’——我怕!我怕得要死!我怕哪一天早上起来,就收到你为了他送命的消息!”

“你以为我天天在事务所喝酒是为了什么?是为了麻痹自己,别去想你会不会出事!”毛利小五郎的眼泪混着酒气往下掉,语气里满是绝望的自嘲,“我年轻的时候嗜酒如命吗?不是!是因为他工藤新一抢我的案子,断我的生路,还把我女儿拐得连家都快不认了!我喝的不是酒,是咽不下去的委屈,是怕失去你的恐慌!”

英理站在一旁,脸色惨白,声音里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小兰,你认为我们不称职——你说爸爸喝酒不管你,我是到年轻的时候就喜欢喝酒?

说我常年在外不陪你,可你有没有想过,爸爸喝得烂醉,是因为怕你出事;我在法庭上拼命,是想给你挣个安稳的未来。你小小年纪去买菜,邻居都心疼你,可你呢?你觉得那是‘骑士’该做的,却没想过,那本该是爸爸扛起来的责任!是我们没保护好你,可你也不能把我们的心疼,都换成对他的执念啊!”

“你说你没耍爸爸,可你早就知道柯南是工藤新一,却看着他在毛利家蹭吃蹭住,看着他用‘孩子’的身份窥探你的生活!”

毛利小五郎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歇斯底里的愤怒,“我养着的不是什么‘徒弟’,是把我女儿拖进地狱的人!你让我怎么忍?怎么看着你为了他跳崖、跳河,一次次把自己逼到绝路?”

他深吸一口气,语气突然软了下来,带着一种近乎放弃的绝望:“既然你心里只有他,那我们也不拦着你了。你跟他过去吧,爸爸妈妈不要你了。

我们承受不起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也承受不起你一次次把我们的爱踩在脚下。

我们可以再生一个,再生一个懂得珍惜我们的孩子——至于你,你想为他死,想跟他‘永恒’,都随你。”

英理拉住毛利小五郎的胳膊,眼泪掉得更凶,却还是强撑着开口:“小兰,你爸爸说的是气话,可也是真心话。我们不怕你犯错,怕的是你知错不改,

怕的是你永远把他放在我们前面。你妈十月怀胎生你,你爸累死累活养你,不是为了让你为别人拼命的。

你要是真的还想做我们的女儿,就彻底醒过来,别再被前世的记忆、被对他的执念绑着了——不然,我们真的……真的要撑不下去了。”

我的心早就碎成渣了,你爱怎样就怎样吧。爸爸的身体好不好,以后会不会半身不遂,都跟你没关系了——毕竟这身体垮掉,一半也是因为上一世跟着那小子蹚浑水,被麻醉针射得次数太多,谁知道哪天就脑中风、脑死亡了?”

他抬起头,目光空洞地看着小兰,语气里没有了愤怒,只剩麻木的放弃:“你不是觉得工藤家好吗?他们家有大别墅,他父母能给你当靠山,你就去当他们家的儿媳,去跟他过一辈子。我不要你了,也管不动你了——我连自己的身体都顾不上,哪还有力气管你妈,管你是不是又要为了他去拼命?”

“我跟你妈还想好好过几年,还想长长久久陪着彼此。”毛利小五郎的声音发颤,眼泪又一次涌了上来,“我不是不爱你,是爱不动了,心也寒透了。你要是还对他有一丝念想,不想跟他彻底断绝关系,那我们就先断了吧——我这个当爸爸的,实在受不了失去女儿的痛,我怕我哪天听到你没了的消息,真的会疯,会死。”

“行,我承认我没他会破案,没他会装英雄,可我至少不会让自己的女儿为了我连命都不要!他住大别墅,却偏偏要赖在我们家,蹭吃蹭住,用‘柯南’的身份盯着你,他没家吗?他不过是把我们家当跳板,把你当他危险路上的垫脚石!”

园子站在一旁,看着毛利小五郎失魂落魄的样子,忍不住上前一步,声音带着急哭的哽咽:“叔叔,您别这样说,小兰她知道错了,她就是一时糊涂……”

“糊涂?她糊涂了一辈子!”毛利小五郎猛地打断园子,声音陡然拔高,又很快泄了气,重归疲惫,“一次两次拼命不够,还要来第三次、第四次?我这颗老心脏早就经不起折腾了,我怕我下一秒就会因为担心她而心梗!她不怕我们听到她的死讯会疯,不怕我们白发人送黑发人,她只怕失去工藤新一——这样的女儿,我留着还有什么用?”

他的目光落在小兰身上,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清醒:“你敢说工藤新一对你没有半点色意?他以‘柯南’的身份住在你家,看你换衣服、看你收拾房间,那些所谓的‘依赖’,不过是打着孩子的幌子越界!你倒好,心甘情愿当他的舔狗,他分文未取,一句‘英雄救美’,就让你为他冒险,为他不要命,连爸妈都能抛在脑后!”

“他是厉害,是会破案,是能在危险的时候挡在你前面。”毛利小五郎的语气里满是不屑,“可那些危险,哪一次不是他带来的?他救你,不过是在弥补自己闯下的祸,却把自己包装成深情的英雄,让你觉得他有多伟大!你就这么心甘情愿被他骗,被他牵着鼻子走,连自己的命、自己的家都不要了!

我在那边有投资,以后再也不做什么毛利侦探了——我不如他,那就彻底退出,省得再被他抢案子,再看着你为他一次次把自己逼到绝路。”

他走到门口,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声音里带着最后的决绝:“以后你跟他怀孕也好,尝禁果也罢,都不用告诉我们,也不用请我们参加婚礼。我和你妈只想安安稳稳过剩下的日子,不想再因为你、因为他,每天提心吊胆,怕哪天就疯了、就垮了。毛利兰,从今天起,你就当没我这个爸爸,没你妈这个妈妈吧。”

英理站在原地,眼泪无声地往下掉,她想拉住毛利小五郎,想再劝劝小兰,却发现自己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她知道小五郎说的是气话,可也是压在心底很久的真心话,他们真的太累了,累到再也承受不起任何一次失去小兰的风险。

小兰依旧蹲在地上,双手紧紧抱着膝盖,眼泪把裤腿都打湿了。

毛利小五郎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斧头,把她心里最后一点对工藤新一的执念,一点点劈碎。

毛利小五郎扶着门框的手微微发颤,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咳,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他望着门外模糊的光影,声音里带着挥之不去的疲惫:“我和你妈说错了吗?他工藤新一要是真尊重你,会抢你爸爸的生意?会让你那些所谓的‘朋友’,跟着一起叫我‘大叔’,把看不起藏在眼神里?”

他抬手按了按发紧的太阳穴,指尖冰凉:“我查过资料,长期被麻醉针刺激,很可能引发脑血管堵塞,我现在连自己会不会突然瘫掉都不知道。之前你妈要把他赶出家门,我觉得赶得好——这里是中国,不是他工藤家的地盘,更不是他藏在‘柯南’身份下窥探你的地方!”

“也就志保心太软,还因为前世那点情分,不忍心真的赶他走。”毛利小五郎的语气里多了几分复杂,“他现在是个男孩子,却还揣着前世的影子,连记忆都没了,还条件反射地护着你。我真不懂,他明明能找个安稳的女孩过一辈子,为什么偏偏要认定你?为什么要把你拖进这摊烂泥里?”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和叶略带焦急的呼喊:“小兰!毛利叔叔!我们终于找到你们了!”

门被轻轻推开,服部平次和远山和叶站在门口,手里还提着刚从机场带来的行李。平次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他分明看到毛利小五郎通红的眼眶、地上未清理的玻璃碎片,还有蹲在地上哭得几乎晕厥的小兰,空气里还残留着淡淡的酒气和绝望的味道。

和叶下意识地拉住平次的胳膊,声音也放轻了些:“这……这是怎么了?我们从日本赶过来,还以为能跟大家好好聚聚,怎么……”她的目光扫过小兰颤抖的背影,心里咯噔一下,“小兰,你没事吧?是不是工藤那家伙又让你受委屈了?”

和叶急得跺脚,蹲下身轻轻拍着小兰的后背,语气里满是心疼:“小兰,你别吓我啊!有什么事跟我说,跟平次说,我们帮你想办法!工藤那家伙要是敢欺负你,我跟平次绝对饶不了他!”

平次走到毛利小五郎身边,压低声音:“毛利叔叔,你别冲动。小兰现在这个样子,你要是真走了,她怎么办?工藤那小子靠不住,但我们可以帮你看着他!你说的那些危险,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总不能真让小兰一个人扛着吧?”

毛利小五郎看着平次坚定的眼神,又看了看和叶小心翼翼安慰小兰的样子,心里那根紧绷的弦突然松动了些。他深吸一口气,眼眶又一次泛红——原来,还有人在乎小兰的安危,还有人愿意为她出头,可自己这个当爸爸的,却只能用“断绝关系”这种极端的方式,逼她清醒。

“你们不懂……”毛利小五郎的声音带着哭腔,“我怕啊……我怕我再不走,哪天就听到小兰的死讯了……我这颗老心脏,真的承受不起了……”

毛利小五郎扶着墙壁缓缓滑坐在地,双手插进乱糟糟的头发里,指腹用力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声音里满是崩溃的嘶吼:“我就是接受不了工藤新一!你能为了他连命都不要,能任由他利用你的真心,甚至跟他搞什么‘生死合约’一样的荒唐事——可你想过吗?要是你爸爸我哪天因为他当年射的麻醉针,真的瘫了、傻了,我的女儿还在爱着这个毁了我身体、抢我生意、断我活路的人!”

他猛地抬起头,通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小兰,眼泪混着愤怒的血丝往下掉:“他有什么边界感?流鼻血装害羞,趁你不注意看光你身子,这些你都能当没发生过!我的好女儿啊,一次两次拼命还不够,要为他赌上一辈子!他在乎过谁?他只在乎自己的侦探名声,只在乎怎么装英雄,他不管我的死活,不管你妈的担忧,你倒好,怕失去他怕得要命,却半点不怕我们失去你!”

“我和你妈这辈子为了正义奔波,保护过那么多人,可到头来,连自己的女儿都护不住!”毛利小五郎的声音发颤,带着哭腔的控诉像刀子一样扎在每个人心上,“我一想到哪天接到你死讯的场景,就浑身发抖——我怕我们两口子会疯掉,怕我们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最后连个全尸都没有!上一世是这样,这一世你还要重蹈覆辙,我怎么能接受?怎么敢接受?”

他喘着粗气,目光扫过门口的平次和和叶,语气里满是自嘲的绝望:“你们都觉得他们是天生一对,都觉得小兰受委屈是甘愿,可谁见过志保的可怜?那个姑娘在组织里挣扎那么久,好不容易逃出来,却像被夺舍一样,连自己的意志都做不了主,天天被工藤新一当‘解药工具人’使唤!他一个侦探,连Aptx4869的药性都查不明白,却敢在平次面前炫耀‘有100颗变回去的药’,他怎么说得出口?”

“他明明知道解药有时间限制,偏要在我们面前逞强,故意耽误时间装疼,就为了表现他多‘深情’;志保明明被药效折磨得连站都站不稳,他还觉得是人家‘意志薄弱’——谁会爱上一个天天索取、处处利用,却连自己的自私都没发觉的人?”毛利小五郎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是气若游丝的呢喃,“我女儿上辈子是什么样,你们见过;她为了工藤新一不要命的样子,你们见过;工藤新一在你们面前装心脏疼、故意拖延药效的样子,你们也见过——他明明知道夏令营学过那么多技能,怎么就偏偏不学点能保护自己的武术?他就是故意的,故意让小兰心疼,故意让所有人都觉得他‘不容易’!”

你们都觉得他们是双向奔赴的催泪爱情,都觉得他们该永恒,那就去啊!

“你不是看不起我们,是根本不在乎我们——他工藤家的父母永远在你身边,我们毛利家的父母永远被你抛在脑后。你好意思跟着他去见外人,好意思在别人面前扮演‘天造地设的一对’,却好意思让我们老两口在家里担惊受怕,怕哪天就收到你的死讯!”

“去吧,去你们的双向奔赴,去你们的永恒爱情!”毛利小五郎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只剩下压抑的呜咽,“反正我无所谓了,反正我也没有你这个女儿了……以后你是死是活,都跟我毛利小五郎没关系了,你们真是爱新兰永恒的?你们很催泪!很不容易,既然这样,回到你身边,但是没考虑到你的生,你养你的父母,真的不管你们,不管你的话,你有地方住吗?我不管你吗?我真的不管你吗?你的行为,你们的行为对我负责吗?他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他对我负责吗?什么同生就同死?行为,你们的行为根本不尊重你们的父母也不尊重我吧,你不要命,你想过你家里面的父母不没有,既然这样,你的执念去除不了,那么我为什么要你?我怕我心脏受不了,我不是像之前那样的好身体这么傻,女儿!你们的永恒是建立在你父母担心受怕,建立,不尊重自己生命!为了一个男的,不要自己的生命!是常人一次就怕了,会全身发抖,而他呢,怕个屁!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

……”

英理蹲下身,轻轻抱住浑身发抖的毛利小五郎,眼泪无声地落在他的肩膀上。她看着依旧蹲在地上、哭得几乎失去力气的小兰,心里像被灌满了铅——她知道小五郎说的是气话,可每一个字,都是他们压在心底多年的恐惧和绝望。

小兰趴在地上,手指抠着冰冷的地板,指甲缝里都渗了血。爸爸的每一句话,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在她的心上,把她最后一点对工藤新一的执念,烫得连灰都不剩。她想开口说“我错了”,想抱住爸爸说“我不走”,可喉咙像被巨石堵住,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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