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笑声刚歇,空气里还残留着饭菜的香气与暧昧的余温。
娄晓娥抬眼望着何雨柱,眼底盛满了化不开的柔媚,睫毛轻轻颤动,声音软得像:“柱子,我好想你。”
何雨柱心头一暖,上前一步,伸手轻轻搂住她纤细的腰肢,指尖触到她褂子下温热的肌肤,忍不住收紧了胳膊。
他低头在她白嫩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唇瓣落下时带着几分温热的触感。
他促狭地笑道:“傻丫头,昨儿晚上咱们不是刚在一块儿待过嘛,这才隔了大半天,就这么想我?”
“人家不管嘛!”
娄晓娥娇滴滴地嗔道,脸颊泛起更深的红晕,像熟透的蜜桃,“就是想你,怎么都想。”
她抬眼望着何雨柱,水汪汪的眸子里满是依赖,随即张开双臂,声音细若蚊蚋:“傻柱,我要!”
这一声软语,瞬间点起了何雨柱心中的那团火。
他看着怀中人眉眼间的柔媚与缱绻,心头涌起一股强烈的怜惜,一把将娄晓娥紧紧抱在怀里,力道温柔却紧实。
她的身子柔软纤细,贴合在他怀里,带着淡淡的皂角香,让他舍不得松开。
何雨柱低头,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句“走,进屋说”,便拦腰打横将她抱起,脚步轻柔地往里屋走去。
昏黄的灯光透过窗棂,在地上投下两人交叠的影子,满是浓得化不开的温情。
而此刻的贾家,却是另一番光景。
秦淮茹正坐在炕边,搂着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棒梗,一边用手帕给他擦眼泪,一边小声安慰着:“棒梗乖,别哭了,别哭了,娘在呢。”
棒梗的脸颊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还有点红肿,哭得肩膀一抽一抽的,眼泪鼻涕糊了满脸,看着格外可怜。
贾东旭坐在桌边,面前摆着一个豁了口的搪瓷缸,里面装着散装白酒,他时不时端起来灌一口。
桌上的饭菜简单得可怜,一碗清汤寡水的熬白菜,飘着零星几点油星。
还有一碟咸得发苦的咸菜疙瘩,连块像样的荤腥都没有。
他喝得脸上泛起红潮,眼神却依旧阴沉沉的,还在那儿不停地数落着。
“老子腿不好,天天忍着疼硬撑着去上班,累死累活挣那点工资,就养出你这么个小白眼狼!一点不让人省心!”
秦淮茹听得心里发酸,忍不住替儿子辩解:“东旭,棒梗还是个孩子啊,他懂什么?咱们家棒梗这么机灵,等他长大了,自然就懂事了。”
贾东旭冷哼一声,又一口酒灌了下去,酒液顺着嘴角流下来,滴在衣襟上,留下一片湿痕:“机灵?我看他是鬼心眼多!跟你一个样!”
秦淮茹心里一堵,却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能轻轻拍着棒梗的后背,哄着他。
不远处的中院水池边,忽然传来于莉银铃般的笑声,清脆响亮,不知道她跟姐姐于冬梅说了些什么,笑得格外开怀。
这时候,文丽也端着碗筷从屋里走了出来,她见两人笑得热闹,便笑着打招呼:“你们俩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文老师!”
于冬梅转过头,笑着跟文丽打了个招呼,语气柔柔的,带着几分亲切。
于莉收住笑,擦了擦眼角的笑泪,笑道:“嗨,也没什么,就是我在供销社上班,听来的新鲜事儿,跟我姐念叨念叨。”
于冬梅也笑着补充:“这丫头,话说了一半,自己就先乐得不行了,逗得我也跟着笑。”
“快说说,到底是什么事儿啊?”
文丽也来了兴致,一边往水池里放水,一边问道。
于莉清了清嗓子,学着供销社里顾客和售货员的语气,绘声绘色地说道:“今儿个有个顾客来扯布。
他张口就说:‘同志,我想扯3尺布。’售货员就问他:‘布票呢?’那顾客一拍脑门,说:‘忘带了,先欠着行不?’
售货员笑着摆手:‘对不起,国家不让赊布。’你们猜那顾客怎么说?”
她故意卖了个关子,看了看文丽和于冬梅好奇的眼神,才接着说道:“那顾客凑到售货员跟前,小声嘀咕:‘那……先赊个布票行不?’”
“哈哈哈!”
这话刚说完,于冬梅先忍不住笑了起来,文丽也笑得直不起腰,连手里的碗筷都差点没端稳。
旁边路过的赵大妈听见了,也跟着笑起来,手里拎着的篮子都不小心掉在了地上,捡起来还直乐:“这顾客可真逗,布票哪有赊的道理!”
水池边的笑声此起彼伏,传到了贾家屋里,让秦淮茹心里更不是滋味。
她瞥了一眼桌上清汤寡水的饭菜,又看了看怀里还在抽泣的棒梗,心里顿时有了主意。
于莉和于冬梅都在水池边,何雨柱家这会儿肯定没人盯着。
她低头对还在抽泣的棒梗说道:“棒梗乖,你先在屋里待着,娘去你傻叔那看看,还有没有剩下的菜,给你带回来解解馋。”
棒梗一听有菜吃,哭红的眼睛里瞬间泛起了希冀的光,抽噎着说道:“妈,我要吃肉……我想吃肉。”
“好,好!”
秦淮茹连忙点头,心疼地摸了摸儿子的头,“要是有剩下的肉,妈一定给你要来,让你吃个够。”
贾东旭坐在一旁,看着秦淮茹扭着腰肢走出屋门,那丰腴的身段在粗布衣裳的包裹下愈发显眼。
他心里跟明镜似的,何雨柱家的肉可不是那么好拿的,秦淮茹要是不付出点什么,哪能轻易把肉带回来?
可他既不敢对秦淮茹发作,更不敢去找何雨柱的麻烦,一肚子的火气没处发泄,只能狠狠瞪向缩在炕头的棒梗。
棒梗被他凶狠的眼神一吓,身子猛地一颤,连忙往炕里头缩了缩,紧紧咬着嘴唇,连抽泣都不敢出声了。
秦淮茹踩着青石板路,一路扭着腰肢往后院走去。
晚风卷着院里饭菜的余香,勾得她心里愈发迫切——
方才水池边听着于莉她们说笑,那股子荤腥气仿佛还在鼻尖萦绕,一想到棒梗哭着要吃肉的模样,她脚下的步子就更快了些。
到了何雨柱家门口,她抬手轻轻敲了敲门板,指尖落在木头门上,发出“笃笃”的轻响。
随后,她刻意放柔了语气,声音甜得发腻:“柱子,在吗?是我,秦淮茹,来问问你这儿有没有剩下的饭菜,棒梗这孩子哭着要吃肉,你看……”
屋里的氛围却与门外的温婉截然不同。
昏黄的灯光下,被褥凌乱地堆在床头,地上散落着几件衣物——
有娄晓娥的褂子,有何雨柱的粗布衬衫,还有两人的贴身小衣,随意地摊着,透着几分旖旎的暧昧。
何雨柱正搂着娄晓娥,唇瓣贴着她的耳廓,低声说着悄悄话,气息温热,惹得娄晓娥浑身发软,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
两人正缠绵悱恻,难分难舍,全然没留意到门外的动静。
直到敲门声和秦淮茹的声音传来,何雨柱才猛地回过神,像被针扎了似的爬起身来。
他的脸上还带着未褪的潮红,语气里透着几分猝不及防的错愕:“咦?秦淮茹怎么来了?”
娄晓娥也慌了神,连忙拉过被子裹住自己,露出的肩头泛着细腻的红晕,眼底还带着未散的柔媚。
她娇嗔着瞪了何雨柱一眼,声音又软又急:“都怨你!这衣服扔得到处都是。”
说着,她眼神慌乱地扫过满地衣物,指尖紧紧攥着被角,心里又羞又急——这要是被秦淮茹撞见,可怎么是好?
何雨柱挠了挠头,脑子里一片空白,还没琢磨出对策。
他哪里还记得,方才何雨水走的时候只是随手关上了屋门,压根没闩门闩。
两人只顾着亲热,早把这茬抛到了九霄云外,那扇木门就这么虚掩着,一推就开。
门外的秦淮茹见屋里没应声,心里嘀咕着“许是没听见”,便放大了点声音,语气带着几分自来熟的亲昵:“柱子,没听见我说话吗?那我进来了啊!”
话音刚落,她便伸出手,轻轻一推屋门。
“吱呀”一声,木门应声而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