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栀子花送到她手里,代表着他永恒的爱、长久的感情约定。
良月,虞城,虞城古城河酒店
南烟疼得难受,伸手想要抓脸,明轻握住她的手,不许她抓。
她虽然力气小,但她皮肤娇嫩,一抓准破相,到时候,又要天天哭。
“宝贝,”明轻语调轻柔,软声哄她:“乖乖的,上完药,就不痒不疼,别生气,”
明轻的声音柔得出奇,音量也放得极其地低,就像是在偷偷讲话,怕被人听见。
他像一个老父亲,对她耐心温柔,对她言听计从。
“你一哭,”明轻无奈一叹:“我的心就好疼,不哭,一会儿我给你解气,好吗?”
南烟低垂着眼眸,软萌乖巧地配合他上药。
刚才被冷到,身体过敏,脸上又是泪水过敏。
小姑娘的身体,娇弱得很,动不动就会,红痒难受。
明轻一向把她将养得很好,却还是让她为他受苦。
心像是在滴血,一直为她疼着。
她向来善解人意,温柔体贴,因为痛而发脾气,肯定是,疼得难以忍受。
明轻心都要疼死,他都不能想象,她到底有多疼。
要不是,因为帮他解药性,也不会生病,不需要受罪。
待全身的药上完,她也就没那么难受,不再哭泣。
她的指尖,轻抚着明轻的舌尖,又看了看脖颈上的牙印,心里不由得心疼。
她的泪眼中,满是爱怜与自责,撇着嘴,语气愧疚地道歉:
“对不起,明轻,是不是很疼?我不是故意的,我好像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南烟缩进他怀里,低声抽噎,他捧起她的小脸,狂狷轻笑。
“我好热,”明轻坏坏一笑:“帮帮我,好吗?”
南烟遽然懂得,他的意思,俯下身去,轻轻帮他解决。
这个药真厉害,明轻一直在强撑。
若不是,泡了半个小时的冷水澡,他根本无法自控。
幸好,现在已经恢复理智,只是依旧难受。
南烟停下亲吻,抬眸看他,眼珠一转。
“明轻,”她怯生生地提议道:“可以做一次,”
南烟的话,还没有说完,他就捂住她的嘴,摇了摇头。
“阿因,”明轻坚决地拒绝:“我不想这样,好不容易做一次,却是因为下药,”
南烟也不想,刚才临门一脚,她也想着叫住他,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他们已经很多年,没有这种亲近,她想要和他共赴美好,却不想不清不楚。
“那么美好的事情,”明轻憧憬道:“怎么能是因为下药,我要和你,拥有最完美的体验。”
南烟不再强求,低头接续替他解药性。
她不想这样,支持他的想法。
不过,被下药的他,和平时不一样。
他的温柔中夹杂着,狂热的猛烈,让她有别样的感觉。
但他现在已经清醒,也就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而且,他觉得,她的体验最重要。
实际上,对于南烟来说,他们现在的亲热,会更好,还不会破坏,她的生理环境。
并非,需要那契合的最后一步。
那一步,是对明轻更加浓烈,对南烟却没有这一点。
这是男女的差异。
所以,明轻没有答应做那件事,坚决不到最后一步。
南烟知道,明轻只为她考虑,不考虑她的感受。
她想,下一次,应该试着怀孕。
她知道,他无非是怕怀孕。
那就再生一次,她就允许他去做手术,以后,便可以天天这般亲热。
南烟亲了半个小时,实在是受不住。
他仍然难受,她只能用手帮他。
又是半个小时,他还有一点不舒服。
他却不想再让她帮忙。
她却不想,让他再去洗冷水澡。
她拉着他,轻轻给他讲故事,用最柔情似水的声线,颤动着他的心。
再厉害的药,也不会抵得上她的声音,会给他最静音的安慰。
一个小时后,两人静静地躺着,凝视着对方潮红的脸庞。
心里的难受,他得到完全的释放,她也觉得开心。
他们是彼此最重要的人,永远都会陪在对方身边,这是永远确定的事情。
南烟随手丢进垃圾桶,擦手的湿纸巾,也顺便丢进去。
南烟躺进他怀里,不停地大喘着粗气。
这是第一次,她差点累死。
他怎么需要这么久,简直遭不住的累,一晚上,又是扶他,又是帮他,真的很累。
平时,他怎么不累?
南烟真是佩服,他的体力,无论做什么,都不存在累。
南烟想起,刚才出门时,准备的惊喜,拉着他来到浴室。
打开盒子,将发光花洒递给他,让他换上。
随后,关掉浴室门和灯,打开花洒的热水。
很快,整个浴室都处于雾气腾腾之中。
朦胧间,南烟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双腿在他手的搀扶用力下,顺势缠在他腰间,像个树懒挂在他身上。
她最喜欢,这样挂在他身上,就像是袋鼠宝宝,可爱又灵动,是他们最亲近的拥抱姿势。
双唇轻贴,将热水的热气带入口腔里,吞噬对方的甜软。
迷幻的花洒灯光下,所有被水打湿,白色瓷砖上的影子,在五彩斑斓中纠缠交织。
bihler《Alienation》的旋律动感,激动着人心,将情欲拉到极致。
一番折腾后,明轻抱着南烟,回到床上。
明轻望着怀里的人儿,她迷离的眼眸滴溜地转,手还在戳他的胸肌,像是好玩。
她还真是个孩子。
每一次,他热烈地吻她,他都会觉得罪恶。
他感觉,他是在亵渎天神,将纯洁美好的她,拉入情意绵绵之中。
这么多年,她也没有对他生厌,反倒是越来越喜欢。
望着她这般纯真快乐的模样,心就悄然被幸福填满。
每次睁眼闭眼,她都在身边,心被她的爱充盈着,一切都变得美妙起来。
他不开心,她就会缓缓悠悠地亲他,给他安慰。
她每次这样靠近他,都像是一个呆萌可爱的小狗,乖巧可爱地向他敞开肚皮,给他摸摸的感觉。
可爱得要命。
南烟闲来无事,起身坐在他腿上,在他头上扎小啾啾。
五颜六色的彩色一次性发圈,还有各种珍珠、琉璃流苏发饰,给他戴了一圈。
还给他拍照,要求他摆各种姿势。
他像个洋娃娃,被她摆弄。
她玩了一会儿,就觉得累,又窝进他怀里。
明轻一边取发饰和发圈,一边给她揉腰。
下一秒,手机备忘录提醒,弹出提示“瑜伽”,她想起,今天还没有做瑜伽。
她伸腿劈着一字马,一条腿压在他胸膛上,一条腿压在他腿上。
也就只有他,才敢在他身上做瑜伽。
他真变成她的床,睡觉趴在上面,做运动,也滚在他身上。
“明轻,”南烟眼珠咕噜地转,笑嘻嘻地问道:“你是怎么被下药的?”
说起这个,明轻止不住地后怕,他怎么可以这么不小心,差点着了道。
明轻取完头上的东西,双手扶着她的腰,缓缓道来:
“阿因,是跑腿送来一杯白茶,我以为是你送来的,便没多想就喝完,差点酿成大错。”
南烟起身,呈倒V字形,手掌和脚掌撑地,臀部向上推,做了一个下犬式。
她问道:“什么大错?”
明轻伸手扶住她的腰,回想刚才的场景,心里不禁后怕:
“当时,我闻到有一股陌生的味道,身形应该是一个女人,却不是你,还好,我控制住。”
“不要担心,”
南烟喘着说了一句,眨了眨眼,明轻立马懂得她的意思。
明轻平躺在床上,南烟起身,在明轻身上俯卧,双手放在胸腔两侧,缓慢撑起上半身,胸腔向前打开,双肩下沉。
明轻长期看她做瑜伽,也辅助她做,自然知道,这是眼镜蛇式。
他特别喜欢这个姿势,因为,她会躺他身上。
明明,她几乎整天,都在他身上躺着。
他还真是她的床垫子。
“你不要怕,”南烟柔声安慰:“你不会认不出我,”
南烟知道,他是靠气味来认她,是用心在记住她,当然不会认错。
“我相信你,”南烟微微喘气,脸色泛红:“就算是被下药,你也不会,和别的女人做这件事。”
明轻听着这话,心里一股暖流,悄然淌过。
她信他,他就知道,她相信他的爱和人品。
“明轻,”南烟轻唤他一声,沉默片刻,才颤抖着声音问道:“是明天吗?”
明轻听得到这话,眼睛下意识地盯着,南烟的眼睛,想要看出点什么。
她面不改色,没有半点害怕,想来,她应该没有遇见明天。
明轻长吁一口气,不自觉地将她搂在怀里,解释道:
“应该是他,但我没有遇见他,这个药和上次大暴雨那晚的感觉,一模一样。”
明轻想起刚才的激烈,心里不由得心疼南烟。
她真是太傻,不顾自己,用自己给他解药性。
她完全可以,让他自己在浴缸里泡冷水澡,多泡一泡,迟早会消下来。
她怎能这么爱他,让他心里感动不已,又难受心疼。
明轻不敢想象,那里那么脏,他也那么脏,她会不会得病?
他想要带她去检查,她却不肯。
她怕妇科检查,怕得要命,一提起来,她就浑身发抖。
但就算是感染,也没有那么快,需要一定的时间。
已经过去三个小时,她也没有任何不适,应该没有问题。
南烟推开他的拥抱,接着做瑜伽。
做完最后一个收尾的摊尸式,长舒一口气,瘫在明轻身上,微微喘气。
明轻轻抚着她的发丝,眼里满是温柔的宠溺笑意,声音又欲又魅:
“阿因,还说我的体力强,今晚,来来回回折腾四个小时,你还能做瑜伽,”
四个小时,南烟不禁感叹,她居然也这么强。
原来,她也不差。
以后,可以试试更久,正好可以锻炼身体。
她总是很弱,一整天都是明轻抱着她,常常走两步路,就要歇一歇。
他们这次,折腾得真久,还是特别猛烈的那种。
明轻在发疯,她也在发疯,两个人都已经疯狂。
是清醒的疯狂,更加恐怖。
明轻吻了吻她的唇瓣,抚着她的脸庞,笑意满满:
“你才是最厉害的,难怪,我怎么亲你,你都能受的住。”
南烟没力气回答他,一点力气都没有。
软绵绵地瘫着,动都不带动一下。
明轻知道,今晚,她累坏了。
还是为他累成这样。
她做瑜伽,只是因为她自律罢了。
每天都在练舞、做瑜伽,这是她的固定流程。
无论多累,她都会做,除非起不来床。
也是因为她这么自律,除了她天生的长相与身材,她越来越美,越来越有魅力。
望着肌肤莹润,泛着水润光泽的南烟,明轻心里还想和她亲近。
南烟漂亮得要命,但她不仅有外貌,浑身散发着浓浓的女人味。
她的眼神,明亮干净又楚楚可怜,纯粹聪慧又重情重义。
漂亮的脸蛋、曼妙的身姿、优良的品德,她都拥有,完美无瑕。
怎么叫人不喜欢。
明轻越来越爱她,越靠近,越为她着迷。
她仅仅是躺在他旁边,没有看他,也没有任何的邀请,他就想要抱她、亲她。
他对她的情欲,重点是情,是想要一辈子和她在一起的爱欲,并非表面的欲望。
他想着,越这样想,就越想要再和她来一遍。
他已经变成一个重欲的人。
整日都是些不良思想,碰着她,就会想要她。
自然而然就有反应。
但他们不仅仅只有,亲热的欲望,也有岁月静好的灵魂共鸣。
明轻柔柔地抚摸着她的薄背,娇柔软嫩的肌肤勾引着他,他缓缓移动,轻轻揉捏着。
“啊………”
南烟轻轻哼鸣,唇瓣又找了过来,印在他唇上。
他浅吻片刻,就让她休息。
内心是想要再一次灵魂共鸣,却不能这样。
因为,现在已经十二点,不可以再折腾她。
待她休息好,他抱着她进了浴室。
很快再次收拾好,回到床上相拥而眠。
南烟彻底累瘫,整晚都安安静静,没有以往对他的探索和研究。
长夜漫漫,月光皎洁,一切都变得奇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