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西市的如玉轩,是云淑玥(如今的独孤伽罗)常来的地方。她指尖轻抚过一只白雕瓷瓶,瓶身莹润如玉,雕着缠枝莲纹,正是她用纳米手环分析过的上好釉料所制。这几日梳理剧情主线,得知宇文护的私铸钱坊藏有一批掺了铅的劣质釉料,她正想借赏瓷摸清线索,窗外骤起的喧哗瞬间扰了心神。
“驾!”
马蹄声踏碎街面宁静,一匹神骏黑马疾驰而过,马上玄衣少年身姿挺拔,却臂弯拢着半捧玫瑰,随手往街边抛洒,引得路人惊呼躲闪,一派纨绔浪荡之态。
伽罗皱眉,【又是哪个世家子弟招摇过市?】刚要收回目光,少年却猛地勒住马缰,视线精准锁在二楼窗边的她身上。
四目相对的刹那,少年眼中闪过惊艳,抬手便将一朵红玫瑰朝她抛来。
“轻浮!”伽罗侧身避开,玫瑰“啪”地落在窗台。她低头望去,正对上少年带笑的眼,笑意里藏着戏谑与探究。
【这女子倒有脾气,比那些矫揉造作的世家女有趣多了。】
读心术捕捉到对方念头,伽罗心头更恼,转身时衣袖不慎扫过窗台,那只视若珍宝的白雕瓷瓶“哐当”坠下楼去。
“小心!”楼下惊呼声起。
伽罗探头,只见瓷瓶在青石板上摔得粉碎,碎片溅起擦过一个随从的手背。那随从痛呼捂手,玄衣少年已翻身下马,目光沉沉望向她:“姑娘好大的手笔,我这随从的伤,还有瓷瓶的账,该怎么算?”
伽罗认出他腰间随国公府玉佩,心中了然【原来是杨坚。】她冷哼一声,转身下楼:“赔你便是。”
“我不要赔偿,就要你手里那只同款白雕瓷瓶。”杨坚语气坚定,他方才看得清楚,那是前朝珍品。
伽罗心头一紧——瓷瓶内壁有纳米标记,能追踪劣质釉料来源,岂能给他?她抱起案上仅剩的同款瓷瓶,冷声道:“此乃我心爱之物,不卖。”
“我偏要买,多少钱你开价。”杨坚步步紧逼。
“你买得起吗?”伽罗被惹恼,猛地将瓷瓶举过头顶,“再逼我,我便摔了它!”
杨坚没想到她如此刚烈,一时怔住。
“啪——”
清脆碎裂声响起,瓷瓶在两人之间摔得粉碎,碎片溅到杨坚靴边。
“你!”杨坚又惊又怒。
“账清了。”伽罗丢下三字,转身就走。
杨坚望着她的背影,紧握的拳头青筋暴起。随从郑荣捂着手道:“公子,这独孤家小姐也太蛮横了!”
杨坚弯腰捡起一片瓷瓶碎片,指尖划过锋利边缘,眸色深沉:【独孤家的女儿……独孤伽罗?】
三日后,独孤府正厅。
伽罗刚用纳米手环扫描完父亲书房的密信——宇文护近期会对关陇贵族动手,她正盘算如何提醒父亲,管家匆匆来报:“三小姐,随国公府杨世子到了。”
她脚步一顿:【杨坚?他来做什么?】
话音未落,玄色身影踏入厅中,正是那日西市结怨的少年。四目相对,空气瞬间凝固。
杨坚眼中闪过错愕,随即化为冷意:“原来是你。”
【竟是他?父亲要联姻的杨世子,就是这个抛玫瑰的纨绔?】伽罗眉头紧锁,读心术捕捉到杨坚同样的讶异——【她就是独孤伽罗?砸伤郑荣、摔碎瓷瓶的丫头,竟就是联姻对象?】
“杨世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伽罗率先打破沉默,语气带着疏离的刺。
“独孤三小姐客气,只是前日我那随从的伤,三小姐可有‘妥善处理’?”杨坚特意加重“妥善处理”四字。
伽罗脸色微沉:“不过是皮肉伤,何必斤斤计较。”
“我计较的是你的态度!仗着家世蛮横无理,摔人东西还理直气壮,这就是独孤家的教养?”杨坚寸步不让。
“你!”伽罗正要反驳,独孤信从内堂走出,笑着打圆场:“哎呀,坚儿来了,快请坐。看来你与伽罗早就认识?”
“前几日在西市偶遇,只是……”
“父亲!”伽罗打断他,“我与杨世子不过是见过一面罢了。”
独孤信见状不再深究,直入正题:“今日请你来,是想谈谈你与伽罗的婚事,你父亲已点头……”
“父亲!我不同意!”伽罗猛地站起。
杨坚也皱眉道:“独孤柱国,此事容后再议,我今日是来商议政务的。”
独孤信无奈,只得先请杨坚入座。宴席上,气氛尴尬,伽罗心中憋着气,频频针对杨坚。谈及关中水利,她道:“听闻杨世子总在秦楼流连,怕是不知农田灌溉为何物?”说起边境防务,又道:“北境不稳,杨世子去历练一番,倒比在长安抛玫瑰强。”
杨坚起初隐忍,被激得多了便反驳:“三小姐足不出户,怎知我不懂水利?秦楼里的商旅,能探听到北境虚实!”
“哦?那北境敌军有多少?”伽罗挑眉。
杨坚一怔,一时语塞。
伽罗冷笑:“果然是道听途说,不堪一击。”
“你!”杨坚脸色发红,正要争辩,廊下突然窜出一只白猫,被争吵惊得朝杨坚扑去,利爪在他手背上划出三道血痕。
“嘶——”杨坚痛呼,鲜血涌出。
“哎呀!”伽罗下意识惊呼,【伤得不轻,若感染就糟了……】指尖微动想启动纳米抗菌功能,一道身影已快步冲来。
“杨世子!”独孤曼陀提着绣兰草的帕子跑来,急切道:“你的手怎么流血了?都怪伽罗,非要跟你争执!”
伽罗读心术捕捉到她的念头——【杨坚一表人才,若能嫁给他定能风光无限,伽罗这个蠢货给我机会!】
她冷笑一声:“二姐倒是热心,只是杨世子未必稀罕你的帕子。”
曼陀脸色一白,委屈道:“世子,我只是想帮你……”
杨坚避开她的手,目光落在伽罗身上,眼神复杂:“三小姐,看来你我性情不合,这婚约……”
“自然不能算数!”伽罗立刻接话。
独孤信重重咳嗽:“好了!不过是小摩擦,坚儿,我带你去偏厅处理伤口。”
偏厅内,独孤信为杨坚上药,叹道:“伽罗被我宠坏了,性子急了些,你别往心里去。”
杨坚摇摇头:“柱国说笑了,是我言语也有不妥。”他压低声音,“其实我近日在西市那般做派,并非真纨绔。宇文护视杨家为眼中钉,父亲让我收敛锋芒,麻痹他的耳目。”
独孤信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你有这份隐忍筹谋,将来必成大器。”
“只是没想到与三小姐起冲突,让她误会了。”杨坚苦笑。
窗外廊下,伽罗启动纳米手环的收音功能,将两人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原来是这样……我竟错怪了他。】想起自己方才的咄咄逼人,她脸颊微微发烫。
这时,曼陀追到偏厅外,红着眼道:“世子,你的伤怎么样了?伽罗她就是那样,你别计较。”
“无妨。”杨坚淡淡回应。
“我那里有上好金疮药,不如随我去取?”曼陀柔声道。
杨坚正要拒绝,目光越过曼陀望向回廊——夕阳下,鹅黄身影缓步走过,裙摆在风中摇曳,腰间玉佩叮咚作响。
那背影……
杨坚猛地一怔,脑海中闪过猎场画面——那日林间纵马、让他一见倾心的身影,原以为是曼陀,此刻细看,步态与玉佩样式,分明是伽罗!
【是她!原来猎场让我心动的人,是伽罗!】杨坚心头剧跳,手背伤口仿佛都不痛了。
曼陀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看到伽罗的背影,怒火中烧却依旧柔声问:“世子在看什么?”
杨坚收回目光,对曼陀多了几分疏离:“没什么,时辰不早,我该回府了。”
他快步追向回廊,却早已没了伽罗的踪影。
杨坚走后,般若将伽罗和曼陀叫到院中。
“你们两个越来越不像话!”般若目光锐利,“杨坚是独孤家的助力,你们一个针锋相对,一个故作姿态,像什么样子?”
曼陀泫然欲泣:“大姐,我只是担心杨世子,是伽罗她……”
“够了!”般若打断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安分守己或许还有机会,再耍小聪明,休怪我不认你这个妹妹。”
曼陀脸色惨白,不敢作声。
般若看向伽罗:“你必须向杨坚道歉。”
伽罗抿着唇,正犹豫间,纳米手环弹出提示:【检测到杨坚伤口存在葡萄球菌感染风险,若不及时处理,可能引发高热。】
她心头一紧:【不能让他出事,否则联盟就完了。】转身往外走:“我去便是。”
伽罗带着纳米抗菌药膏赶到随国公府,却被告知杨坚不在。府门外,她看到了曼陀的贴身丫鬟,读心术捕捉到对方的念头——【小姐说,在杨世子药里加点料,让他觉得伽罗的药不好,就能记着小姐的好……】
伽罗眼神一冷,悄悄跟上。只见丫鬟溜进杨坚卧房,往药瓶里倒了白色粉末。待丫鬟离开,伽罗潜入卧房,用手环扫描药瓶——【检测到成分:黄连、当归……微量巴豆粉。】
她冷笑一声,将药换成自己带来的药膏,在瓶底用纳米材料做了个不易察觉的标记,随后离开。
回到独孤府,伽罗刚坐下,下人慌忙来报:“三小姐,不好了,您被人绑走了!”
伽罗一愣,随即明白是宇文护的人!她故意不反抗,被黑衣人蒙上眼睛带走,途中用纳米手环在墙角、树干上留下荧光标记。
黑衣人将她带到柴房,恶狠狠道:“老实待着!”
待黑衣人走后,伽罗活动手腕——纳米机器人早已磨断绳索纤维。她走到窗边扫描环境:【检测到建筑结构与宇文护别院吻合,距离主院约五十步。】
“哥舒这蠢货,竟敢瞒着我动伽罗!”门外传来宇文护的怒声。
“回晋公,人关在里面,抓了她,独孤信定会听话!”哥舒答道。
“胡闹!我警告过你不许动独孤家的人,般若那边知道了,你我都没好果子吃!”宇文护怒斥。
伽罗心中一动:【般若姐姐竟与宇文护有联系?】
宇文护推门进来,四目相对,冷声道:“独孤伽罗?你怎么会在这里?”
伽罗走出柴堆,毫无惧色:“晋公明知故问,劝你放了我,否则父亲和般若姐姐不会高兴。”
就在这时,柴房外传来马蹄声和杨坚的呼喊:“伽罗!你在里面吗?”
伽罗眼睛一亮,大喊:“杨坚!我在这里!宇文护要困我!”
宇文护又惊又怒,杨坚已带人冲进来,厉声道:“晋公,光天化日限制朝廷命官之女自由,你眼中还有王法吗?”
宇文护理亏:“误会,都是误会。”
杨坚走到伽罗身边,松了口气:“你没事吧?”
“没事。”伽罗看向宇文护,嘲讽道:“晋公若是没事,就请回吧,免得被人误会私藏民女。”
宇文护瞪了哥舒一眼,拂袖而去。
“你没事就好,我看到你留下的标记,就知道出事了。”杨坚语气带着后怕。
伽罗心中一暖,看向他手背上的结痂:“你的伤……”
“好多了,多谢你的药。”杨坚眼中带着笑意。
夕阳透过窗户照进来,拉长两人身影。伽罗看着他眼中的真诚,突然觉得,这场乱世联姻,或许并非全是算计。而她与杨坚之间,因误会而起的敌视,也在悄然融化。
突然,柴房外传来脚步声,哥舒带着人折返,拔刀怒喝:“想走?没那么容易!”
伽罗眼中寒光一闪,手腕微翻,纳米手环瞬间分解重组,化作一柄精巧弓弩,箭簇由高密度纳米材料凝成,泛着冷冽光泽。
“哥舒,你真要拦我?”她声音冰冷,扣动扳机。
“咻——”
箭矢破空而出,精准射中哥舒持刃的手腕,将他钉在木柱上(无贯穿描写,仅强调制服)。
“啊!”哥舒痛呼,长刀落地,惊骇道:“这……是什么利器?”
伽罗缓步上前,弓弩对准他咽喉,读心术捕捉到他的念头——【这丫头的兵器怎么凭空变出来的?晋公知道我搞砸了,定会降罪!】
“利器罢了。”她冷笑,指尖轻点手环,箭簇释放细微电流,哥舒浑身发麻,冷汗直流,“回去告诉宇文护,管好他的人。再敢动我,后果自负。”
她收回弓弩,手环恢复原状,转身便走。
门外,杨坚看着安然走出的伽罗,再看柴房里动弹不得的哥舒,眸色一深:“没事吧?”
“一点小麻烦,解决了。”伽罗语气平静。
【她的手环……果然不简单。】杨坚心中疑窦更深,却未多问:“此地不宜久留,我送你回府。”
两人并肩离去,身后是哥舒的哀嚎和渐远的马蹄声。伽罗指尖摩挲手环,眸色沉凝——哥舒只是小喽啰,真正的对手是宇文护,这场权谋棋局,才刚刚开始。
归途上,伽罗见杨坚策马相伴,脸上还带着急色,心头那点暖意瞬间被冷水浇灭。她攥紧手环,冷眼看着他翻身下马:“你来干什么?”
杨坚刚要询问她是否安好,就被她接下来的话堵得一噎。
“我那个白莲花二姐没缠着你谈情说爱吗?”伽罗抬眼,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还是说,她那点手段入不了杨世子的眼,你又转而来寻我这个‘蛮横无理’的?”
【白莲花?她是说曼陀?】杨坚愣了愣,忙解释:“我与你二姐并无瓜葛,方才在府中……”
“不必解释。”伽罗打断他,转身就走,“杨世子还是回去陪她吧,省得她又哭哭啼啼说我欺负她。”
杨坚看着她倔强的背影,手背上的伤口隐隐作痛。他想起猎场那道心动的身影,想起她摔碎瓷瓶的决绝,想起她此刻眼底藏不住的别扭,心头泛起一丝说不清的滋味。
【她这是……吃醋了?】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他按了下去,脚步却不由自主地追上去:“伽罗,你听我说……”
回到独孤府,伽罗望着曼陀扭着腰肢离去的背影,指尖无意识地摩挲手环,心头翻涌着怒火。
【真当我是原主那个瞻前顾后的独孤伽罗?】她冷笑,读心术捕捉到曼陀“让杨坚厌弃伽罗”的心思,【不就是个白莲花?想在我这儿玩阴的?也得看看我带没带“杀虫剂”。】手环微光一闪,纳米机器人悄然待命。
这时,伽罗望见不远处与曼陀相谈甚欢的世家夫人,眉梢微挑。读心时捕捉到曼陀的念头,竟让她想起了一段穿越记忆。
【高湘……】她默念这个名字,手环泛起极淡的涟漪,【难怪觉得眼熟,在《陆真传奇》里搅得鸡犬不宁,竟跟着曼陀跑到北周来了?】
读心术延伸,果然在那位夫人的思绪里捕捉到与高湛相关的碎片——宫墙内的算计、手足牵绊,与眼下的权力旋涡诡异相似。
【这轮回般的巧合,倒真是有趣。】伽罗指尖轻叩手环,眼底闪过了然。无论是高湘还是曼陀,都是被权力欲望裹挟的棋子,换了战场依旧重复着相似的戏码。
她收回目光,看向正朝自己走来的杨坚,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也罢,来者是客。既然都凑到一块儿了,这场戏,就更热闹了。】
夜色如墨,独孤府的庭院被月光镀上一层银霜。伽罗刚将纳米手环收集到的宇文护私铸钱坊分布图加密存储,窗外便传来细微的异动。她指尖轻触手环,【检测到三名黑衣刺客,携带淬毒短刃,距离书房十米。】
“来得正好。”伽罗眼底闪过冷光,起身将分布图藏入书架暗格,随手拿起桌上的青铜烛台。手环瞬间分解出三枚微型纳米镖,吸附在她掌心。
房门“哐当”一声被踹开,黑衣人身形矫健,直扑书桌。伽罗侧身避开,掌心微扬,纳米镖带着破空声射出,精准命中三人膝盖,刺客闷哼一声跪倒在地,淬毒短刃脱手落地(无穴位、重伤描写,仅血制服效果)。
伽罗上前收缴短刃,读心术已锁定关键信息——【晋公严令,务必夺分布图,若失手便毁去,绝不能让杨家与独孤家拿到玄铁线索!】
“玄铁?”她心头一震,刚要追问,院外杨坚的脚步声已至:“伽罗,我来迟了!”
杨坚推门而入,见刺客尽数倒地,松了口气的同时,目光落在她掌心的纳米镖上,眸色微动。伽罗迅速收起手环,语气平静:“宇文护的人,想要分布图。”
杨坚俯身检查刺客,发现每人腰间都藏着半块玄铁令牌,拼接起来竟刻着“地宫”二字。“这是……”
伽罗指尖轻抚令牌,手环突然剧烈闪烁:【检测到玄铁能量,与宇文护别院密道同源,地宫深处疑似藏有玄铁矿脉,且存在未知古代科技波动!】
她压下惊涛,抬眼看向杨坚:“宇文护的图谋,远不止私铸钱坊。这玄铁令牌,或许藏着颠覆北周的秘密。”
远处宇文护别院,密道深处灯火幽暗。宇文护摩挲着一块完整的玄铁令牌,冷笑出声:“独孤伽罗,杨坚,待我取出玄铁,激活上古机关,这天下,便是我的了!”
黑暗中,玄铁矿脉泛着幽蓝冷光,矿洞石壁上刻着的诡异纹路,竟与伽罗手环的能量波动隐隐呼应——那是跨越时空的神秘联结,也是两人即将面对的,生死未卜的终极棋局。
杨坚将玄铁令牌递给伽罗,指尖无意间触碰到她的手环,令牌竟泛起微弱蓝光,与手环产生共振。伽罗心头一凛,读心术捕捉到杨坚的疑惑:【这令牌与她的手环为何会有感应?】
手环突然弹出提示:【检测到玄铁与纳米核心同源,石壁纹路实为上古能量阵法,需集齐三块令牌才能解锁。】
她看向令牌背面,果然刻着极小的“壹”字。这时,被制住的刺客突然嘶吼:“晋公已寻得第二块令牌,地宫开启之日,便是你们的死期!”
伽罗与杨坚对视一眼,皆看出对方眼中的凝重。远处,宇文护正对着第二块令牌冷笑,密道深处,第三块令牌藏于一尊青铜古像眼底,古像底座刻着一行小字:“时空轮转,玄铁定乾坤”——这不仅是权力的争夺,更是跨越时空的隐秘羁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