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一两个不正常的，那也是偶尔才遇见一次，问题不大。
可今天晚上情况就不太对劲了，她陪眼前的这个人喝酒。
喝的不舒服了，她想出来外面吹吹冷风。
她才刚出来，男人就跟出来了，搂着她的肩膀，要让她跟他走。
“怎么不能跟我出去？”
男人强硬的搂着杨婉茹的肩膀，“不就是钱吗？只要你跟我出去单独约会，该给你的小费我都会给你。”
“大哥，真不是钱的问题。”
杨婉茹太别扭了，眼前这男人有点不好的癖好，刚才在歌舞厅一直调侃她，说了一些很露骨的话题。
甚至还问她要不要玩游戏？
杨婉茹有点发抖。
一听到玩游戏，她就害怕。
她不敢跟这些人出去，要是真的出去约会发生了点什么，时间长了，肯定就得跟各种各样的人出去。
说不定是要得脏病的。
“那是什么问题，你倒是说？”
男人才刚说完话，歌舞厅里又出来了一男一女，其中一个就是杨婉茹的同事。
两个人又搂又抱的，从他们面前走人。
“你的同事都可以，你为什么不行？”
男人咄咄逼人，似乎很不高兴，“你装什么清纯呢？都在这里当闺女了，还在这跟我别别扭扭的！”
苏念念和秦霄北过来看戏，离得近了，两个人该听到的都听到了。
听到后，苏念念瞪大眼。
真的实锤了。
不过上一次杨婉茹不是在陆少南的歌舞厅吗？为什么现在在这儿？
这个歌舞厅挺小的，而且看着装饰也不是特别的好比陆少南那个歌舞厅要差很多。
难不成是在那边混不下去了？
这就是个小作坊啊！
杨婉茹到底干了什么？
她挺好奇的，毕竟这女人上辈子可干了很多恶心的事情，到现在自己都还耿耿于怀。
“我不是这个意思，大哥……”
杨婉茹真的觉得面前的人有病，她只是来做个歌女，陪着客人喝酒，又不是卖身。
“少跟老子废话，跟我走！”
男人也被杨婉茹给惹怒了，今天晚上在她身上也砸了不少钱，他就是想把人带出去玩玩。
这女人居然还不识抬举。
“不行，大哥！”
杨婉茹说什么都不能走，自己不能在外面乱搞，她要等着一个有钱人。
只要那个人出现，她会想尽办法的跟那个人在一起，然后让他成为她和小石头的终身饭票。
乱搞了以后就完蛋。
“你到底什么意思？”
男人生气了，杨婉茹咬着牙，“大哥我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我只是陪你喝酒，陪你唱歌，我不卖身的！”
“呵。”
男人快要笑死了。
不再管那些乱七八糟的，伸手去拽她。
杨婉茹连忙往后退，“大哥，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麻烦你不要得寸进尺！”
“得寸进尺？”
男人听到这话都笑了。
“你在这跟我开玩笑呢？”
“我说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人？”
男人嘴角带着嘲讽的笑，“你是一个歌女，整个帝都没有一个歌舞厅的歌女，像你这个样子，就你这样还想在这里做歌女赚钱呢？”
“一边出来卖一边又说自己不卖，你这是在这装清纯给谁看？”
杨婉茹一听，心里的怒火噌噌噌的冒出来。
她想骂人，但是看着男人怒不可遏的样子，她还是忍住了要骂人的心思。
一边忍住一边心酸。
早知道以前在陆少南那里就不要乱搞了，要是能够留在那边，日子肯定过得比现在要好得多。
怎么就这么惨呢？
“走！”
男人越想越生气，不就是一个歌女吗？他还搞不定了。
他再次伸手去拽，杨婉茹却往后退着伸手拍开他，“大哥请你注意一点，要是你真的非得勉强我的话，我就要报公安了！”
这男人有癖好，他绝对不能跟他走，否则今天晚上就完蛋。
杨婉茹说到报公安，男人盯着她看了几秒，最后被气笑了。
“好好好，没想到这种杂牌歌舞厅居然有你这样的歌女！”
“看来我真是不该来！”
“就当今天晚上老子给的那些钱是给狗了！”
男人骂骂咧咧的走人，杨婉茹松了一口气，跌坐在歌舞厅门口的台阶上面。
这两天真是太倒霉了。
钱赚的也不多，再这样下去的话，她和儿子到底该怎么生活？
也不知道这个男人明天还会不会来。
万一来了，会不会去找老板？
杨婉茹叹了一口气，这个歌舞厅，能拿多少钱，全凭自己的本事。
她看着里面也没什么人了，准备离开。
从地上站起来准备走，抬头看见了站在远处的苏念念和秦霄北。
四目相对。
苏念念有一丝的尴尬，毕竟她是拉着秦霄北过来看好戏的，现在视野看完了，他俩还犹豫了片刻。
不过很快，苏念念心理的负担完全消失。
扫了杨婉茹一眼，拉着秦霄北的手准备离开。
她面不改色。
而杨婉茹看到苏念念穿着一身漂亮的粉色裙子，打扮的光鲜亮丽的样子，就觉得很羞耻。
毕竟都是曾经认识的人。
她以前，还挑衅过苏念念呢。
苏念念追白军易的那段时间，她用各种的手段让白军易到自己那边去，也算是给她造成了一些阻碍。
当初争夺白军易的时候，苏念念是输给自己的。
可现在呢？
两个人完全是两种不同的命运。
她转头扫向秦霄北。
看到他的脸上都是疤痕，杨婉茹的心中也是一惊，这是怎么了？
以前不是听说秦霄北没了吗？
是不是后面又回来了，但是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毁了脸？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苏念念的命也好不到哪里去。
可话又说回来，她还在外面做生意呢，听说生意做的风生水起，赚了很多钱。
家属大院里很多人都在用她的产品。
就连自己也用。
她也想过要买别人家的来用，总觉得这点钱不能让苏念念赚了去。
可是一买别人家的护肤品来用，就觉得很难用。
只能重新换回来。
总的来说，苏念念的命还是比自己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