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则辛】：……
不多时，闻则辛的微信电话就打过来了，乔云秒接，隔着电话，都能听出闻则辛的声音，似乎是咬着后槽牙说的，“你找我就只有讲题？”
“那还能有什么？”乔云声音软糯，带着懵懂后的迷茫，经过大脑一番深思熟虑后，乔云握着手机，“我也想过给你报酬，但感觉谈钱挺伤感情的。”乔云的语气都透着一股认真。
“已经很伤感情了。”这简直是扎进了心窝窝里。
“那还能讲吗？”乔云犹疑道，心里已经在想如果闻则辛不讲题，那她就花钱网上学习app下载跟学习，已经在给自己找后路了。
“……挂了，开视频。”
两人打了两个小时的微信视频，今天的物理化学数学，都做了一次延展确认，外加涉及的高二知识点也跟着提了巩固。
乔云学习的态度很认真，学东西很快，可以说闻则辛提一个思路，乔云就能顺着思路自己解题，再由闻则辛说一下简单步骤，乔云就能融会贯通。
手机提示还有百分之二十的电量，乔云看了眼时间，晚上十点，这才停了笔，说了一句和题目无关的话，“谢谢你了闻同学。”
闻则辛：“……”
他想要的不是这个。
见闻则辛不应声，乔云又觉着确实一句谢谢太轻飘飘了，“我明早给你带早饭麽。”
“你做的？”
“不，我爸。”
“……你就不怕乔叔叔又多想。”
“又没有什么。”
‘直女’这个词，在闻则辛脑海里有了具象化。“你要觉着没什么，那就行。”
“那……晚安。”乔云捂着手机，小声说了声。
乔云的那句晚安在闻则辛的手机里传出，传入耳朵，轻飘飘又黏糊糊的，在他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乔云就挂了电话，好像那句晚安从来没说过。
【闻则辛】：我想再听一次晚安。
乔云没回应，又是用完就丢一旁。
其实是挂了微信视频后就放了手机充电，拿上睡裙，去洗手间洗漱了，满脑子里都是闻则辛讲的数物化题的解析工程，还有答应的明早的谢礼早饭。
等着洗漱完回来再看手机的时候，这才看见闻则辛的那句微信留言。
乔云的手指点开微信语音，按住说话，嘴唇凑近手机，“晚安。”
毕竟给自己拉通讲了两小时的题。
一句晚安，她给得起。
闻则辛的电脑上正挂着【绝迹】，人物正在自动过着日常的跑环任务，微信的滴滴声向在耳麦，他点开语音乔云2秒的语音消息，小姑娘清浅的晚安声就炸响在耳麦里。
游戏的邮箱里，他给【小乔云水人家】发送的伴侣邀请过期了，回绝的系统消息被置顶在邮箱的第一条列里。
“啧。”
乔云的声音清甜，就是，短了一点儿。
次日一早，乔云的生物钟提醒乔云起床，睁开眼的瞬间，耳朵却没听见习惯的，厨房传来的声音。
去厨房一看，厨房干干净净，还保留着昨晚的样子，玄关处，空留乔远和陈美凤的拖鞋，昨晚父母一夜未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