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睿点了点头。
“二十架只是开始。”
“等我们完善了所有的技术细节，解决了发动机国产化的问题。”
“歼-10将会成为我们空军的主力战机。”
“未来十年，至少会装备两百架以上。”
秦梦欣听得眼睛发亮。
“两百架？那得多少钱？”
“按照目前的成本，一架大概两千万美元。”
萧睿算了一下。
“两百架就是四十亿美元。”
“如果算上后续的维护、升级、配套武器……”
“这将是一个超过一百亿美元的超级项目！”
秦梦欣倒吸一口凉气。
“一百亿美元……”
她喃喃自语。
“所以说，军工产业才是真正的支柱产业。”
萧睿笑道。
“一架战斗机的产业链，从材料到零部件，从组装到测试。”
“能带动上百家企业，创造数万个就业岗位。”
“这对黄海市来说，将是一个巨大的发展机遇。”
秦梦欣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你说得对。”
“我们必须抓住这个机会。”
“争取让更多的配套企业在黄海落户。”
“形成完整的航空产业集群。”
两人就这样，从歼-10项目，聊到了黄海市的产业规划。
从军工产业，聊到了民用电子产业。
从当前的发展，聊到了未来的蓝图。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深夜。
窗外的黄海市，万家灯火，如同星河般璀璨。
秦梦欣站起身，走到窗前，看着这座她深爱的城市。
“萧睿。”
她轻声说道。
“嗯？”
“谢谢你。”
“谢谢你为黄海市做的一切。”
“也谢谢你……”
她顿了顿，声音变得更加温柔。
“愿意陪着我，一起为这座城市的未来而奋斗。”
萧睿走到她身边，和她并肩站立。
“这是我应该做的。”
“而且……”
他转过头，看着她在灯光下愈发动人的侧脸。
“能和你并肩作战，是我的荣幸。”
秦梦欣的脸微微一红。
但她没有躲开，反而靠近了一些。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站在窗前。
看着窗外的夜景，谁也没有说话。
但那种心照不宣的默契，却在无声中流淌。
良久。
秦梦欣突然开口。
“萧睿，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什么问题？”
“如果有一天，我和倾雪、小婉同时遇到危险。”
“你只能救一个人。”
“你会救谁？”
萧睿愣住了。
这是一个无解的问题，也是一个最能暴露真心的问题。
他沉默了片刻，苦笑着说道。
“梦欣，这个问题太残忍了！”
“我希望永远不会遇到这种选择。”
“但如果真的有那一天……”
他深吸一口气，认真地说道。
“我会先救离我最近的那个人。”
“因为只有先保住一个，才有可能去救其他人。”
“而不是因为谁更重要，谁更不重要。”
“在我心里，你们每一个人，都同样重要。”！
秦梦欣听完，眼眶微微湿润。
她转过身，踮起脚尖。
在萧睿的脸颊上轻轻印下一吻。
“这个答案，我满意”
然后，她转身走向门口。
“时间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萧睿看着她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
这个女人，坚强、独立、优秀。
却也有着柔软、脆弱、需要被呵-护的一面。
他知道，自己欠她的，这辈子恐怕都还不清了。
走出市政府大楼。
夜风吹在脸上，带着一丝凉意。
萧睿点燃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
天上的星星很亮，仿佛在诉说着什么。
他突然想起了苏倾雪。
想起了董小婉。
想起了王奕雪、林倾霞、周惠敏、王祖娴……
还有今天月光下的孟文静。
以及刚才办公室里的秦梦欣。
他苦笑着摇了摇头。
“萧睿啊萧睿，你这是造了什么孽……”
但转念一想。
能被这么多优秀的女人喜欢。
或许，也是一种幸福吧？
虽然这种幸福，伴随着甜蜜的烦恼。
他掐灭烟头，大步走向停车场。
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又有新的挑战在等着他。
沙特的订单，歼-10的后续研发，Vcd项目的推进……
还有那些对他寄予厚望的女人们。
这条路，注定不会平坦。
但他，已经做好了准备。
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
他都会坚定地走下去。
因为，这是他的使命。
也是他的选择。
夜色渐深。
黄海市的灯火，依旧璀璨。
就像萧睿心中那团永不熄灭的火焰。
照亮着前行的路。
也温暖着那些爱他的人的心。
---
第二天上午。
黄海正华控股集团，临时筹备办公室。
气氛热烈得如同盛夏的正午。
刚刚经历了一场“头脑风暴”的张睿敏和周厚建？
脸上依旧带着未褪的兴奋红晕。
他们手中拿着厚厚一叠萧睿亲手绘制的Vcd样机结构图和生产流程规划，如获至宝。
“不可思议！这设计太巧妙了！”
张睿敏指着图纸上的机芯部分，由衷地赞叹。
“光是一个激光头读取和伺服系统，就至少领先了日本同行五年！而且结构简单，生产成本极低！”
“何止是机芯！”
周厚建同样激动地指着另一部分。
“你们看这个mpEG-1的解码芯片设计思路，简直是天才！把复杂的视频解码运算，用这么简洁的硬件架构实现了！萧顾问他……他到底是怎么想到的？”
两位叱咤风云的企业家，此刻在萧睿那超越时代的“黑科技”面前，彻底化身为了最虔诚的学生。
就在这时，萧婉云端着几杯咖啡走了进来。
她看着两人狂热的模样，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又骄傲的笑容。
“两位老总，先休息一下吧。”
她将咖啡放到桌上。
“技术上的事，萧睿已经给了我们最好的图纸。现在，我们该考虑一个更现实的问题了。”
张睿敏抬起头，问道：“萧董是说……量产？”
“不。”
萧婉云摇了摇头，她的目光变得深邃而锐利，充满了商界女将的精明。
“量产只是时间问题，我相信以我们两家工厂的底子，三个月内拿出第一批合格产品不成问题。”
她顿了顿，说出了真正的关键。
“我问的是——推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