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凌霜，你怎么变成现在这样了？一点都不顾及他人意愿？你不是曾经跟我说过！灵兽是独立的，即便是签订契约的灵兽也是如此，你不会勉强我做任何事情。”
凤越不愿意，没有了凤尾火焰，自己的修为会大打折扣就算了，势必会影响自己以后的修炼。
陆凌霜也的确说过那些话。
“所有人都不知道，可偏偏你知道，我已经堕魔了，不管做出多么过分的事情，也是理所当然的不是吗？”
凤越第一次觉得，这个陆凌霜就跟个疯子一般可怕。
难道，堕魔之后，真的可以完全改变一个人吗？不行，他一定要想办法主动解除契约，绝对不能将凤尾火焰给她。
……
抵达青龙山，三人落了地，凤越也变作人形，跟在了陆凌霜的身边。
只是可以看的出来，他的脸色不太好。
作为他这样的灵兽，多多少少都是有些傲骨的，居然被人当做坐骑，心里自然不好受。
陆宝珠走到了凤越的身边，她抓着他的手臂，歪着头看着他，一脸关切。
“凤越，你还好吗？我记得，你之前说过的，不想当任何人的坐骑。我原本以为，姐姐不只是把你当做是灵兽，更是把你当做亲人一般对待。”
凤越闻言，心中一紧。
曾经，他也是这样认为的。
陆凌霜早就习惯了陆宝珠的茶言茶语。
她没有出声反驳，这次，倒是风尘安开口了。
“凌霜如今灵力尽失，方才情况如此危险，凤越也是护主心切，更何况，哪个灵兽没有当做契约之主的坐骑？”
在风尘安看来，凤越就是个高级一点的灵兽罢了。
青龙山危险，风尘安担心现在的陆凌霜无法自保。
可他，又觉得说出关心她的话，十分别扭。
他犹豫了片刻，才道。
“一路危险，你自己跟紧了，若是出了事，别怪我不救你。”
陆凌霜轻轻地点了点头，回答：“知道了。”
“大师兄，你放心。我也会一直保护姐姐的。”
说着，陆宝珠来到了陆凌霜的身边，她抓着她的手，亲昵无比。
陆凌霜下意识的抽开，风尘安却不悦的开口。
“凌霜，宝珠想要保护你而已，你用不着拒人于千里之外。”
陆凌霜并未妥协，她讨厌陆宝珠是真的。
“只怕到时候，她在发生什么意外，又要算到我的头上来了。”
“你……”
风尘安一时语塞，想起了之前种种，似乎每次陆凌霜和陆宝珠在一起，都会发生意外。
真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吗？不，陆凌霜心思歹毒，宝珠妹妹至纯至善。
这一切都是陆凌霜的错。
语毕，陆凌霜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不过，那都是以前了，如今我只是个废人而已，即便是出了什么事情，相信师兄也不会算到我的头上，是吗？”
风尘安轻哼了一声。
“你知道就好。”
说完，他转身朝着前面走去，陆宝珠下意识的想要跟上去，却被陆凌霜给抓住了。
“陆宝珠，你不是说，要保护我的吗？你跟着师兄，怎么保护我？”
陆宝珠刚才是想要和陆凌霜在一起，寻个由头，让风尘安以为陆凌霜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