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病房里全是屎味,但本着医者仁心的原则,黄小龙还是屏息走了进去。
“嘶......”抬头一看,黄小龙顿时眼前一亮。
眼前,竟然出现一个圆润美好的背影。
那背影,虽然穿着宽大的白大褂,但也难掩其玲珑有致的曲线。
她正弯腰查看病人情况,从这个角度看去,浑圆饱满,腰肢纤细,双腿笔直修长。
“极品!”
黄小龙来医院这么久,前几天也治疗了好几个美丽的医生护士,竟然没见过这么美得背影。
就这背影,似乎比自己拥有的那些红颜知己更美好啊。
黄小龙脑海首先猜测,此人应该就是杨医生吧?
“杨医生,黄医生来了。”小护士果然小声对着那个浑圆的背影提醒。
那身影直起身子转过来,黄小龙顿时觉得眼前一亮。
这位杨医生约莫二十七八岁,鹅蛋脸,柳叶眉,一双杏眼清澈明亮,鼻梁高挺,唇色淡粉。
她乌黑长发在脑后简单挽了个髻,几缕碎发垂在耳侧,平添几分柔美。
“黄医生,久仰大名。”杨医生伸出手,声音清脆悦耳,“我是杨玉晴,神经内科主治医师。”
黄小龙握住她的手,只觉入手温软细腻。
这手,太不错了......
可能是握的时间久了点,杨玉晴略显尴尬,下意识抽回手,脸上却依然保持着职业性的微笑,“这两个病人情况比较特殊,还请您帮忙看看。”
黄小龙老脸一热,特娘的,自己竟然失态了。
他轻咳一声掩饰尴尬,目光转向病床。
只见病床上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老太太痛苦扭动着身子,嘴里不停念叨着,“医生,救救我,我给钱,我有很多钱.......”
杨玉晴视线转过去,柔声安抚道,“您先别着急,放轻松些。”
黄小龙看清此人的脸,顿时瞳孔微缩,乐了。
这特么,还真是老熟人啊。
这不就是前些天被自己收拾的余神婆吗?
对方之所以瘫痪,还是自己用真气收拾的。
此人在大驴镇作恶多端,用封建迷信坑害不少人,自己用真气把她弄瘫痪,也算是为民除害,让她不能再骗人。
余神婆当初骗了不少人,最重要是骗柳玉茹用邪法治疗痘痘,又骗马二爷去摸董敏,这两个都是自己的女人,所以黄小龙才去余神婆村里,收拾她。
后来无意中发现余神婆跟自己的表侄孙乱搞,拍下视频,彻底把她名声搞臭了。
“对了,还有钱!”
黄小龙想起来了,自己从余神婆家里保险柜,偷了几十万现金,现在还藏在大驴山深处,不敢乱花。
没想到,今天竟然在医院遇到余神婆,真是巧。
既然余神婆来了,她表侄孙估计也来了吧?
黄小龙把视线移到靠窗位置的病床上,只见上面躺着一个壮汉,正双目无神地望着天花板,不是余神婆那个表侄孙还能是谁,他此刻也是全身瘫痪,动弹不得。
看到两人如此惨样,黄小龙别提多乐呵了。
这两人骗了十里八乡不少钱,这下好了。
真是因果报应。
黄小龙强忍着笑意,故作严肃地走到余神婆床前,“这位老人家,你这病是怎么得的?”
余神婆见到黄小龙,顿时一愣。
这张脸,看起来有些熟悉,似乎在哪儿见过,就是想不起来。
也难怪余神婆想不起来。
主要是当时黄小龙去揭穿余神婆的时候,也就见了十几分钟的样子,一般人还真记不住。
而且,现在余神婆心神憔悴,一心想着自己的病,哪儿管的上那么多。
余神婆浑浊的眼睛转了转,带着哭腔道,“医生啊,我也不知道咋回事,那天早上起来就动不了啦.......我表侄孙也是,我们俩一起瘫的,造孽啊.......”
黄小龙心里暗笑,面上却一本正经,“两人同时瘫痪?这倒是少见。我来把把脉。”
说着搭上余神婆的手腕,装模作样地诊了片刻,眉头越皱越紧,“你这脉象虚浮紊乱,像是受了什么刺激,或者.......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余神婆一听“不干净的东西”,脸色唰地白了。她这些年装神弄鬼,最怕的就是报应,当下支支吾吾道,“没、没有啊.......”
一旁的杨玉晴听得疑惑,小声提醒,“黄医生,我们做过全面检查,显示是神经性损伤.......”
听闻黄医生是神医,什么癌症肿瘤疑难杂症都能治,所以她才抱着试试看的心态请对方来。
没想到,对方一来就说封建迷信的话,让杨玉晴很反感。
她在想,这个黄医生,是不是名不副实,都是吹牛的。
黄小龙可不知道杨玉晴心中的想法,摆摆手,继续对余神婆道,“老人家,你再仔细想想,发病前有没有做过什么亏心事?这病啊,有时候是心病引起的。”
余神婆眼神闪烁,立刻就想到自己这么多年骗人的事,还有跟表侄孙乱搞被拍视频的事,顿时心虚地低下头,“我、我.......”
黄小龙见状,心里更乐了,表面上却叹了口气,“医病先医心,你要是不说实话,这病恐怕难治啊。”
余神婆一听“难治”,顿时慌了神,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坦白,“我说,我说.......我以前是干神婆的,确实骗过不少人.......可、可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杨玉晴在一旁听得直皱眉,她作为现代医学培养出来的医生,对这种迷信说法实在难以认同,但见黄小龙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也不好打断。
黄小龙点点头,“这就对了。你这病,是业障缠身所致。要想治好,得先赎罪。”
“怎么赎罪?”余神婆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切问道。
黄小龙也不着急,慢悠悠道,“命重要还是钱重要,你自己掂量。这病要是再拖下去,恐怕就真的一辈子瘫在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