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
丹河界传出一则消息,谢危楼晋级地级巅峰丹师,晋升为丹河界的第五大地级长老。
凡丹河界的弟子、长老,见谢危楼,需恭敬行礼,谁敢冒犯,执法殿自会出手!
“震惊!谢危楼晋级丹河界第五大地级长老,地位尊崇,丹河界的地级丹师,也才四位,现在加上一位。”
“谢长老入我丹河界才多久?没想到如今却展露出地级巅峰丹道的实力,简直就是可怕啊。”
“他才多大?便已经是地级巅峰丹师,说不定很快便可晋级天级、道级,未来说不定有望成为丹河界的一代丹圣。”
“丹圣!我丹河界的第一代祖师便是一位丹圣,如今丹河界最强的炼丹师朽天辰前辈,也才半步丹圣之境,若是谢危楼可以成为丹圣,那就真的恐怖了。”
丹河界之人,知晓这个消息的时候,皆被震惊到了。
如此年轻的地级巅峰丹师,实在是恐怖如斯啊。
什么丹道天才、什么丹道怪物,在他谢危楼面前,估计都是渣渣。
“地级巅峰丹师?”
药绫坐在一座阁楼之中,眼中露出震惊之色,之前谢危楼似乎也才九品丹师吧?
这才过去多久,便越过了玄级,入了地级巅峰?
“武道逆天,丹道也这般逆天吗?”
药绫满脸苦涩的笑容。
论武道,她不是谢危楼的对手,论丹道,她更加不够看。
人与人之间的差距,真的有真大的差距啊。
在没有见到谢危楼之前,她算是丹河界年轻一辈之中的第一人,算得上天之骄女。
见到谢危楼之后,她才明白,所谓天骄,只是见他谢危楼的门槛罢了。
封仪晴刚从太初炼丹塔出关,就得到了这个消息,她瞪大了双眼:“什么?他晋级地级巅峰丹师了?”
要知道,她爷爷修炼丹道几百年,也才地级巅峰啊。
长得帅、修为强大也就罢了,现在丹道也这般逆天了?这还要让其他人活吗?
另一边。
晏轻柔刚喝完茶,离开乾峰不久,也得到了这个消息,她满脸呆滞之色。
地级巅峰丹师?
谢危楼竟然晋级为地级巅峰丹师了?
她刚才与一位地级巅峰丹师喝茶?
要知道,即使是她的师父,也才玄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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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峰。
“见过封前辈。”
谢危楼对着封千尺行礼。
封千尺满脸苦笑:“从今往后,你就是我丹河界的第五位地级炼丹师,地位与我同等,不用称呼我为前辈了。”
谢危楼哑然一笑:“长者为尊。”
封千尺摇头道:“这天地间的规则,是实力为尊,达者为师!”
他取出一块令牌递给谢危楼:“这是界主让我铸造的令牌,现在给你了,持此令牌,你可调动丹河界在东荒的一些人马,甚至还能请动某些与我丹河界有联系的老古董出手,至于资源方面,在原本的基础上,提升十倍。”
“除此之外,丹河界在东荒商铺无数,你持着令牌前去,便可在任意一个商铺,五折购买里面的东西。”
丹河界,以炼丹为生,帮助了无数人,其中便有一批老古董。
那些老古董欠了丹河界的人情,只要持着令牌前去,自然会有人给几分薄面!
“......”
谢危楼接过令牌,令牌一侧,有天级丹师四字,一侧有谢危楼三个字。
“天级丹师?”
谢危楼愣了一秒。
封千尺挥手道:“你丹道逆天,估计要不了多久便可晋级天级,提前给你此令,自然没问题,在这丹河界之中,这样的令牌,只有三枚,一枚在太上长老手中,一枚在界主手中,一枚则是在你手中。”
眼下谢危楼的身份与他们一样,位居丹河界五大地级长老之一。
但是对方有这枚令牌,便有诸多他们都没有的特权,无形之中,地位已然在他们之上。
这枚令牌在手,便意味着谢危楼是丹河界亲自认证的强大炼丹师,地位尊崇。
谢危楼收起令牌,笑着道:“明白了,多谢封前辈。”
封千尺见谢危楼依旧如此称呼自己为前辈,心中也是有一些欣慰和赞赏。
没有恃宠而骄、得意忘形,这年轻人,很不错。
“令牌已经给你,我就先回去了。”
封千尺笑着离去。
谢危楼看着手中的令牌,淡笑道:“挺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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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谢危楼离开丹河界秘境,来到丹河古城之中。
古城之中,有不少外来的修士,其中一些,实力还不错,皆是打算前去不死城观望之人。
路边。
谢危楼寻了个苍蝇馆子,点了几个炒菜,惬意的品尝起来,这段时间,都在忙着,倒是没有机会品尝一下食物。
“谢兄?”
就在此时,一道惊讶的声音响起。
谢危楼看过去,恰好看到了晏青,他笑着道:“晏青兄,好巧啊!快过来喝一杯。”
“好好哈。”
晏青满脸笑容,快步走向谢危楼,他也没有客气,直接在一旁坐下。
谢危楼给晏青倒了一杯酒:“晏青这段时间,都在做什么?”
晏青端起酒杯,笑着道:“丹河古城内,有一个炼丹家族,我如今在里面学习,丹道已然晋级四品。”
处在丹王城,他宛若井底之蛙,入了这丹河古城后,才见识到了真正的天地。
在这里,强者如林,丹道高人无数。
他所在的那个家族,便有一位八品丹师,对方是丹河界的一位长老,地位亦是极为不凡。
“原来如此,恭喜晏兄。”
谢危楼笑着举起酒杯。
晏青也举起酒杯,两人对碰了一杯。
晏青问道:“谢兄的丹道极强,不知入了丹河界之后,情况如何?”
在他看来,谢危楼丹道强大,入了丹河界之后,肯定会有巨大的提升,能混得顺风顺水。
谢危楼道:“有所提升,还算不错。”
“那就是同喜。”
晏青满脸笑容,真心为谢危楼感到高兴。
“晏青,不去炼丹吗?”
就在此时,一道不悦的声音响起,只见一位身着浅黄色长裙的女子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