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健也没有想到,竟然如此不经念叨。
在吴镇的办公室,才谈到他媳妇刘月。
回到家门口,就见到他了。
黑着脸问道:“刘月,你怎么过来了。”
虽说吴镇建议自己复婚,为了孩子。
可也说了,需要考验一下,只是建议。
可能这些年,当了领导之后,让她见识多了。
才会性格改变吧。
“老公,我想要看看孩子,我还是他们的母亲,上次的事情我真的错了。”想到这段时间以来,她遭受到的委屈,说话间,刘月的眼泪不自觉地流下来。
“进来说,在我门口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马健依旧语气冰冷的说道。
这对于刘月来说,已经是巨大的进步。
前几次过来,根本进不去家门。
今天让自己进去家里,证明自己来得对了。
打开门,家里两个孩子见到她过来。
想要打招呼叫人,可见到马健黑着脸进来。
生生闭嘴了。
躲在奶奶的身后。
马健的母亲见到儿子被前儿媳带回来,叫了一下她的名字。
知道两人有话说。
对着两个孩子说道:“跟你娘打声招呼,奶奶带你们出去买糖吃。”
两个孩子听到之后,赶忙叫了一声。
刘月应了两声,眼泪流下来。
赶忙带着两个孩子出去。
马健倒了一杯水递给刘月,开口说道:“有事坐下来说,你今天过来,到底怎么想的?”
犹豫片刻,刘月坐了下来说道:“老公,上次的事情,我不该任性,为了刘喜这个混蛋的事情,跑去厂子跟你闹腾,害得你丢人,还得罪人。”
“行了,这件事过去了,你想怎么样?”马健摆手打断了刘月继续诉苦。
“我想要复婚,孩子不能少了母亲,你看现在都变得胆小了,娘的年龄大了,没有多少精力照顾孩子了。”刘月说出来自己的诉求。
“可你弟弟怎么办,上次离婚,他不是说了吗,你还年轻貌美,跟我这个老男人离婚之后,会找到更好的,你还年轻可以生育,而且我现在工作都丢了,也没有钱给你花,你也不能成为厂长夫人,你不后悔吗?”马健咬牙说道。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我发现他不可救药,我不会再管他了,你没有工作,我可以跟你一起找工作,把两个孩子抚养长大,以后我不会再任性闹事了,离开之后,才知道只有你对我真心,是对我最好的。”刘月赶忙说道。
“你可考虑好了?别吃在碗里,看着锅里的,你知道我性格的。”马健带着警告的意味问道。
刘月于是说道:“老公,你不用考验我,这些都是我的真心话,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可以发誓。”
“行了,孩子不能没有母亲,回来吧,不过复婚的话,暂时不可能,看你表现,没有问题吧?”马健心里也被说动了。
加上吴镇的劝说,他决定再给刘月一次机会。
“好,谢谢老公,你看我以后的表现吧。”刘月顿时喜极而泣。
今天没有来错,实在是太开心了。
不需要整天面对刘喜这个不成器弟弟的剥削压迫。
还想把自己嫁给老年人,换取嫁妆彩礼。
简直过分,以前对他的真心疼爱,简直是喂了狗。
实在是太混账。
怎么以前没有发现,这小子长歪了,竟做出不是人的事情。
太让人失望。
至于能够回来,刘月还是挺开心的。
只要自己做出来改变,相信马健跟娘,会看到自己的诚意。
结婚证对于她来说,不是那么的重要了。
她可没有后世,那种奔着结婚,抄家的思想去的。
说着就开始帮忙收拾家里的卫生。
马健起身要出去。
被刘月叫住了,“老公,你去哪?“
“我去跟娘、孩子说下,今天你回来了,以后可不能再把你弟弟折腾进来了。”
“知道了,我知道该怎么做。”
“我去买点肉回来,顺带的喊他们回来吃饭。”马健点头,打开门离开。
在楼下的时候,见到母亲跟两个孩子。
简单的说了一下,让他们回去。
自己去买点肉回来,这段时间,刘月瘦的不成样子。
让他有点心疼。
买完了肉之后,直接快步回家。
工作的事情,也有眉目了。
俗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
一路上,哼着小曲到家。
中午一家人,开开心心地吃饭。
刘喜这个混账玩意,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喝酒去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到家。
闻不到饭香,肚子饿得咕咕叫。
站在门外喊着:“姐,开门啊,我回来了。”
大声地呼喊。
没有引来刘月开门,反而是之前的老邻居。
见到这个混账玩意。
肚子憋着火说道:“别喊了,我中午碰见你姐了,她去找工作,还没有回来。”
一听到这话,一身酒气的刘喜,顿时不乐意起来。
“啊,她去找工作,怎么不跟我说啊,我都没有吃饭。”
老邻居听到这话,一肚子的火。
一个成年人,不好好地工作。
在家好吃懒做的,而且不知道心疼姐姐。
反而害得生了两个孩子的姐姐,跟你姐夫离婚。
你是个什么乌龟王八蛋。
你父母死了,不知道关爱你姐姐。
还想把她嫁给都能当你爹的男人。
你还是个人吗,简直就是畜生。
不过,他没有直接说出来。
只不过对刘喜,更加的厌恶。
直接懒得搭理,转身快速地离开。
觉得跟刘喜,多待一分钟,多说一句话。
自己好像就变成了禽兽一般。
留下刘喜在门前嚷嚷。
不再有人过来搭理他。
看你喝酒挺会享受的,我家里就算有饭菜,也不会给你一个混球你。
气急的刘喜,直接撞开门进去。
家里冰锅冷灶的,啥吃的东西都没有。
兜里也没有钱。
直接跑去刘月住的房间,到处地翻找。
想找到刘月的钱,去找个地方吃饭。
可把刘月所有衣物,翻得乱七八糟,散落一地。
啥都没有找到。
“该死的,钱去哪了,跟老男人离婚,不是分到一些钱吗,难道都花了吗?”刘喜骂骂咧咧地踢着地上的东西,一点姐弟情谊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