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国水准之上是什么实力？”
“只要你回答，这一万就是你的。”
一万日币被推到陈凡跟前。
拿这个考验干部？
看人真准！
陈凡将一万收下：“还以为你们有钱人能多拍几张呢。”
“我是有钱不是傻，一万买你一个消息够了。”
“快说。”
迹部催促道。
现阶段迹部他们的消息确实闭塞。
但等到全国大赛结束后，他们就会开始接触“新概念”网球，这是时间线推进的结果，无法改变。
所以这些消息对陈凡根本不算什么，现在这个时间段告知他们起码还能换点钱，说就说了。
“全国水准之上......我不知道怎么和你们解释，但我喜欢称它为玄幻网球，也叫新概念网球。”
“新概念网球？？”
众人一头雾水。
向日：“你这说了等于没说呀！你可是收了钱的！”
“对啊！！”
其他人附和。
“那我没办法，我说了你们理解不了。”
陈凡无奈摆手，这玩意儿他不知从何解释。
“啪！”
迹部又往桌上拍下一张万元钞。
“我们现在相当的实力处在什么阶段？”
陈凡看了迹部一眼，将钞票抽走，揣进口袋后拍了拍，落袋为安。
“这么问就清楚多了。”
“恕我直言，你们现在的全国水准网球对比起新概念网球，就好比小学生和大学生，差的不是一丁半点。”
“你们打的根本不叫网球，叫泥丸。”
“什么？泥丸？！”
话音刚落，向日等人就拍案而起。
可以说他们丑。
可以说他们矮。
但是质疑网球水平就有点不能忍了。
“就算你比我们厉害的，但说我们的网球水平像泥丸有点夸大了吧！太侮辱人了！”
“你见过最大威力的球是什么？”
陈凡眯着眼反问。
“我见过威力最大的球可是能把人手臂打肿呢！”
向日神气道。
“能打肿啊......那对不起，我刚才形容错了。”
“对嘛，泥丸肯定不至于！”
向日点头纠正。
“泥丸确实高估了，水球吧。”
“哈？？？”
“对比起能够一球将人打骨折、一球能将水塔打爆、一球能撕裂空间次元的网球，你还觉得你们的网球不是水球吗？”
沉默。
店内众人都听得瞠目结舌。
脑袋都被雷得空白。
啪嗒——！！
宍户亮的帽子掉落地，众人才反应过来。
陈凡说的这些都刷新了他们的认知。
网球哪有可能真的那么大威力。
“假的”、“开玩笑”、“编，接着编”。
向日几人将陈凡的话当成童话。
没有亲眼见证他们打死不信。
对此陈凡也笑而不语。
说的都是实话，信不信全在个人。
这种话和外星人、龙、魔法之词一样，没有亲眼见过是不会相信真的存在的。
陈凡也挺想现场演示的，但他现在还不会，反正信不信他钱都拿了，没区别。
倒是陈凡看迹部的眼神从刚才就开始有了异样的神采，显然他相信陈凡说的网球真的存在。
啪——！
又是一张万元大钞。
“告诉我那个着火的球是什么，是不是立海大真田的侵掠如火？”
陈凡伸出两根手指：“少爷，这是两个问题。”
迹部又从厚厚的一叠万元大钞后抽出一张。
陈凡眼睛笑成了月牙，将两万收入囊中：
“那的确是侵掠如火，至于为什么会着火......”
“我的精神力和技巧比你们高，受到我精神力和技巧相结合的影响，网球就会有所变化，你们可以将这个特征看作是踏入新概念网球的第一步。”
“等你们什么时候也能够打出带有幻象的网球，就证明你们触摸到了新概念网球的门槛。”
这个幻象和阿修罗神道有点关联，但又不是阿修罗神道，只能将它当做是技术和精神足够成熟的征兆。
陈凡只能大概这么解释。
啪——！！
迹部再一次拍桌，但这次不再是一张，而是将整沓万元钞推到了陈凡面前。
这个举动把陈凡都吓了一跳。
幸福来得太突然？
这一沓这么厚，少说也有三五十万。
干什么？
少爷难不成有特殊癖好？
陈凡心里看到这么多钱反而“咯噔”一下。
他深知钱难赚屎难吃的道理，也听闻有钱人玩得都比较变态。
但他做好准备了。
只要不是太过分......又何妨？
谁没屁股似的！
至于其他就得加钱了。
“你对我们每个人都很了解对吧？”
迹部一脸认真。
“差不多吧。”
陈凡含糊回答道。
“那好，如果给你三十万，让你说出我们的问题，加以改正并提升，做不做得到？”
人不可能及时看清自己的问题。
就算是赛后复盘，自己也看不出比赛问题所在。
因为对于网球的理解就固定在当前阶段，再怎么复盘也会觉得当时赛中做出的是正确举措。
“好，成交。”
陈凡一把将三十万划拉进口袋。
几人的毛病和缺点他都一清二楚。
复盘相当于挑刺，教别人打网球他可能不太擅长，吃的毕竟不是教练这碗饭。
万一教得不专业他还落个误人子弟的名头。
但是挑刺他在行。
挑出其他几人的不足，给出建议，剩下的针对缺点提升能力并制定计划就交给榊教练这种专业人士来就ok了。
说是挑刺并加以改正提升，实际上就只需要干个挑刺的活儿，这种简单又赚钱的好事当然小问题。
......
冰帝网球社。
二队去参加地区赛，社团应援队也纷纷前往，故而今天的网球社格外安静。
这倒是省去了迹部他们清场的功夫。
很快。
八名正式队员就两两一组，同时进行比赛。
为了模拟真实的比赛场景，不仅采用一对一的单打对阵，还采用了二对二的双打比赛。
模拟赛阵容的分配如下。
迹部vs日吉若。
忍足侑士、向日岳人vs宍户亮、凤长太郎。
芥川慈郎vs桦地。
在几人开始比赛之前，陈凡则分别从网球器械库中弄来了三台录像机，分别用支架对准球场，记录着这三场比赛。
“井上前辈，这么溜进来不会被巡逻的保安抓到吧，毕竟是贵族学校，真出事会很麻烦的。”
芝纱织不太放心的回头，生怕后头真有人。
“放心吧，你前辈我好歹也做了这么多年记者，也采访过迹部几场，刷个脸熟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井上守笑着打包票。
“嗯？竟然有同行捷足先登了？”
“哪家的记者？这么富裕，出门采风一次带三台录像机？”
井上守看到球场上支起的三台录像机不由发愣。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