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客的前几天,许大茂和娄晓娥把家里布置了一下。
贴上大红的喜字,并换了一些旧家具。
很快就到了周末,这天是许大茂和秦京茹办婚礼的日子。
一大早俩人就起床开始忙活。
许大茂请了些猪朋狗友来给他贺喜,但是没有请院里的人,也没有请厂里的人,只请了经常和他一起喝酒的一些臭味相投的朋友。
秦京茹这边,没有请任何的人。
本来准备把父母请上来的,结果她父母知道她嫁给许大茂以后,不认她这个女儿了。
她父母不知道许大茂是个什么人,但秦淮茹在旁边添油加醋,说了下许大茂的情况。
当听说许大茂是个油嘴滑舌抛弃媳妇的人的时候,当即就对秦京茹的决定产生了质疑。
她要结婚,起码得跟父母说一声啊。
结果她不声不响的,就把婚给结了。
这不完全,没把父母放在眼里嘛。
如果她找了个好丈夫,就算不告诉父母,父母也是能接受的。
但是。
她找了个许大茂这样的人,她父母无论如何,是接受不了的。
秦京茹给家里寄了封信回去,说她要结婚的消息。
知道消息的父母,还是挺吃惊的。
毕竟当初把她赶出家门,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这段时间以来,都没有她的消息。
等有消息的时候,她已经快结婚了。
自己的女儿快结婚了,这对父母来说是又惊又喜。
得知她找了个城里的男人,更是高兴得不行。
秦京茹眼界高,一直想嫁给城里的男人。
她的父母也希望,她像秦淮茹一样嫁给城里的男人。
一段时间没联系了,她真的找了个城里的男人。
她的父母自然高兴,想着结婚那天来城里一趟,参加她的婚礼。
到了婚礼这天,俩人一大早就来了城里。
没见到秦京茹之前,先见到了秦淮茹。
秦淮茹知道他俩是参加秦京茹婚礼的,把许大茂的事给他俩说了一下。
“不对啊,她信里不是这么说的啊。”
得知现实中的许大茂,和信里的许大茂不一样,秦京茹的父母有种受骗的感觉。
不过来都来了,先看看许大茂到底长啥样。
到底是信里说的那样,还是秦淮茹所描述的那样。
俩人没有立刻现身,而是躲在暗中,悄悄摸摸的注视许大茂的一举一动。
观察了一会儿,确定许大茂不是秦京茹在信中说的那样。
面都没有露,当即打道回府了。
婚礼这天事多,秦京茹也没留意到她父母的到来。
以为他俩还在生气,不会来参加她的婚礼。
殊不知她的父母已经来了,只不过来了没多长时间又走了。
没来就没来吧,她的婚礼照常进行。
来的客人中,全是许大茂的朋友。
秦京茹这边,一个朋友没有。
别说朋友了,连个亲戚都没有。
她本来请了秦淮茹的,但是秦淮茹根本就不参加她的婚礼。
她还要在院里生活呢,丢不起这个人。
她一不参加,秦京茹这边,就没有亲戚朋友参加她的婚礼了。
“不参加算了,以后有事我也不喊她了。”
得知秦淮茹不来参加她的婚礼,秦京茹气鼓鼓的嘀咕一声。
完了和许大茂一起,忙别的事去了。
临近中午,来的人越来越多,许大茂和秦京茹,忙得不可开交。
他定了五桌酒席,请了外面烧大席的师傅烧席,没有请傻柱也没有请林海。
为了面子上好看一点,一桌席三菜一汤。
别看菜不算多。
放在这个年代,已经相当可以了。
一般做席,最多三个菜。
一个荤菜一个素菜,一个汤菜。
许大茂家的席面,两个肉菜一个素菜一个汤菜,相当可以了。
十二点钟统一开席,这会儿都十一点五十了,该来的都来得差不多了。
许大茂这帮朋友,都是跟他差不多的人。
在院里大呼小叫的,搞得院子里闹哄哄的。
刘海中听不下去了,出来制止了一下,声音这才小了点。
随着酒席的临近,饭菜香味,飘荡在院里的大小角落。
因为许大茂没有邀请院里的人参加他的婚礼,院里的人都自觉的待在家里,没有到后院来凑热闹。
就算闻到饭菜香味,也没有人来讨口吃的,纷纷把门窗给关上了。
“做的什么东西,臭气熏天的,老阎,快把窗户给关上。”
饭菜香从后院飘进前院,飘进阎埠贵家里。
三大妈闻到后,皱了皱眉头。
“明明是香的,怎么会是臭的呢。
窗户就开着吧,吃不到闻着味儿也好啊。”
三大妈吩咐后,阎埠贵没有关窗的意思。
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吸鼻子,用力嗅空气中饭菜的香味。
“瞧你这德行,跟没吃过饭似的,真是贱骨头。‘’
三大妈瞟了阎埠贵一眼,随即骂了一声。
“说啥呢,闻闻香味而已,便宜不占白不占。”
挨了骂的阎埠贵睁开眼睛,回怼了一句。
三大妈冷笑一声,“你要真想占便宜,就去后院吃饭啊。”
“去蹭一顿饭,那才真叫占便宜。
“坐在家里闻香味,算什么意思。”
阎埠贵何尝不想去吃饭,去占一占便宜。
奈何他和许大茂的关系不同往日。
他想白吃许大茂家的饭,许大茂也不让啊。
拿点礼物去,说两句好话,许大茂一高兴,或许会让他留下来吃饭。
可是让他阎埠贵拿礼物去,他也舍不得啊。
他只想白吃,占人家的便宜。
再说了,院里的人都不搭理许大茂了。
许大茂结婚做酒席,没有请院里的任何人。
他这个时候跑去给许大茂说好话,吃他家的酒席,这不明摆着让院里人看笑话吗。
就算他再怎么想占便宜,想吃许大茂家的酒席,他也不会这个时候跑去的。
他不去,不代表贾张氏不去。
只要有吃的,只要有便宜占,贾张氏可不管面子不面子的。
“好歹秦京茹是我的大侄女,结婚吃席也不叫上我。
她不叫,我自个去得了。
她结婚的大好日子,我吃顿席沾沾喜气,应该问题不大。”
想到这里,贾张氏出了门,到后院吃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