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觉醒，1%靠别人提醒，99%靠千刀万剐。
这个曹永正不碰个头破血流是不会回头的。
这就不关自己的事了。
白慕霄走了。
“白组长，和曹总谈的怎么样？”
降杰悯好奇的凑上前来问。
他以为曹永正是彻底把白慕霄征服了。
“明天他会来集团解除合作协议，退回获利资金。”白慕霄平淡的说。
“啊？”
这大大出乎降杰悯的预料，这是什么情况呀？
国师的法力呢？
难道……降杰悯不敢想下去了。
“怎么，他退钱您不高兴？”
白慕霄蔑视的瞥了他一眼。
“没有，没有。我是没有想到做他工作这么轻松。您是怎么做到的？”
降杰悯发现自己失态，急忙解释说。
“在正义的阳光下，任何鬼魅魍魉都会露出原形。”
白慕霄这话一语双关，但降杰悯并没有听出另一层含义。
“嘿嘿嘿，还是白组长有手段。”
这不是单纯的恭维，也是由衷的钦佩。
这官当大了，反倒越来越不自信了。
一方面担心当下的位置能不能坐稳。
因为常在河边走，肯定要湿鞋。谁也不能预测自己是否站错队。
站错队，那湿的鞋就是罪证。这就需要高人指点，像曹永正这样的。
另一方面是希望能更进一步。
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官位越高，越知道高处风景无限好。
降杰悯把白慕霄送回昌平国石油科技园内的石油科技交流中心。
降杰悯则是返回位于东城区东直门北大街9号的国石油天然气集团总部，布置白组长交代的事情。
回到办公室，白慕霄交代唐宋厚代集团的人去收购曹永正前马厂胡同60号院子和他家的别墅，然后再租给他使用。
这也算是兑现承诺。
随后，白慕霄前往熊安生组长办公室把工作进展向他汇报。
熊安生没有想到白慕霄第一天就给集团追回了七亿多损失。
这是大功一件呀，必须要向国纪委汇报。
具体工作虽然是白慕霄做的，但功劳却是自己的。
自己参加这么多次巡察，虽然也查出一些问题，但还从来没有搞出这么大的动静。
就是在巡察组历史上也没有找回过这么大一笔钱。
仅凭这一亮眼的业绩，自己是不是就能再升半级，再多干五年，或者正部级退休。
这小子确实有两把刷子。
得罪人的事就放手让他干，自己只管享受荣誉好了。
熊安生对白慕霄的态度亲热了许多，还鼓励了一番。
白慕霄向熊组长请假，晚上不在这里住宿了。
“那可不行。这是我们巡察组的纪律，必须在集合地吃住。你头一次来，我也忘了向你宣布纪律。你和石良中午没有在这里吃饭都是违反纪律的。希望你们引以为戒。”
白慕霄没有受到表扬，还被批评了一顿。
白慕霄很郁闷，看来今晚上是不能跟莉利亚·普京申科那几个大洋马进行双修了。
让他更郁闷的是晚上的接待宴竟然非常高档。